《戰無不勝》第六集 最後的開始

第008章

第六集 最後的開始

第008章

楊文煥大力地一拍桌子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兇手是什麼人了!聽我說,我不是吹牛,因為我小時候學過鋼琴,很奇怪嗎?家裡雖然窮,但父母還是盡其所能讓我學點東西,這有什麼問題?」
人已經到齊,白墨清了清嗓子說:「場面話就免奉了,入正題吧,兇手很可能並沒有武器,他進入受害人家裡是因為他的偽裝色,比如他扮成電信查線路的,扮成有線電視公司的,現在都用管道煤氣了,也許他扮成抄表的。」
白墨沒有開口,他過了好一會才道:「謝謝,進去吧。」
「他為什麼要扮成什麼人呢?」白墨笑了起來,點起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笑道:「為什麼他不是什麼人,而是他扮成什麼人呢?也許我們一開始就已經錯了,應該是兇手是什麼人,而不是他扮成什麼人。」
「他進入了房子以後,他是怎麼做的呢?我們可以來模擬一下,他用一種偽裝的身份進入,家裡最弱的就是小孩,他應該就是先制服了小孩,然後再做其他。兇手是一個極度自信,但頭腦又十分精密的傢伙,他不會冒險,或是這麼說,他在可以不冒險時,儘可能的不冒險。」
而這時劉莉抬起頭,剛好撞見白墨淺笑望著她的眼光,不禁臉上一紅,復又低下頭去了。白墨明顯的也發現了這一點,但起身走了過去道:「劉警官,不如到走廊去,我們聊聊案情進展,你瞧怎麼樣?」
劉莉鼓著腮扮裝生氣的樣子,可過不了一會,她便自己笑起來,她本就不是那種多愁善感的女性。她笑道:「死小孩倒還很謙虛啊!怎麼了?就叫你死小孩,進去了再叫你大隊長,哼,要不要聽?不聽咱們進去,公事公辦地整理案情。」
劉莉羞紅著臉似乎化了妝一般,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白墨便當頭走向走廊,摸了一根煙點著,雙手一撐坐在走廊的邊沿。劉莉出來一見就笑了起來道:「你是大隊長啊,怎麼和個小孩一樣,快下來、快下來!讓人見到了不笑掉大牙才怪……」
白墨對大牛道:「叫齊大夥,我們馬上開個會來討論。」大牛點了點頭跑了進去。白墨對劉莉說:「你先整理一下,說說你的意見吧,畢竟我是外行,說著也不專業,你先說一次給我聽聽,也好讓我學學,再說,我也願意和美女呆多一會。」
「那麼,兇手顯然用了另外的方式的,我們還沒有模擬出來,但我們可以發現,他制服小孩的時間,一定是他和小孩單獨相處的。或者的話,男主人和女主人不可能這麼看著他綁起自己的孩子。」
鐵牛點頭道:「這個傢伙是什麼人呢?小孩幼兒園的老師?還是管理員?不對啊,就算是幼兒園老師家訪,也不可能讓她和小孩單獨呆在一起啊。如果管理員,小區的物業管理員,更沒有理由和小孩單獨在一起啊。」
白墨笑道:「劉警官你的腳不是剛扭傷了么?我怕你摔傷了啊。」劉莉在白墨懷裡低著頭,白墨見她不開口,便在她耳垂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他明顯感覺到懷裡佳人的顫抖,他便在劉莉耳邊笑道:「好敏感喲。」
「我明白了。」白墨一拍大腿,笑道:「我的假設是對的。」劉莉和大牛都不得不點了點頭,承認白墨所說的話。白墨之前的假設,就是行兇者不一定比被害人一家三口更加孔武有力,或是比男主人更精通於搏擊。
卻是他調戲得過份,被劉莉一記低鞭腿掃中脛骨,痛得白墨抱著腿跳來跳去地叫:「我要去上訴,劉警官要謀殺我!你小心嫁不出去!君子動口不動手嘛……」其實那一腿白墨是故意不避的,否則的話,劉莉哪裡能踢得中他?只因白墨深諳女孩的心理,要是一個勁地強勢,會讓她們感到壓抑,偶爾給她們占點便宜示示弱,才能拉得近雙方的距離。
阿倫也認同這一點:「這麼說排除了老師,保安,物業管理員,抄水電錶的,送貨的,維修工等等的職業,因為這些職業全部不可能得到和小孩在一起的機會的!那麼,兇手扮成什麼呢?他到底扮成什麼人呢?」
白墨作了個投降的手勢道:「快說快說,快點私事私辦,我們啥時把事辦了?」劉莉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白墨又在占她便宜,不過當下案情有發展,也只好哼了一聲不作理會,分析起案情來了。
劉莉這下回過神來,低聲罵道:「死小孩,還沒我高的小孩怎麼這麼色?快放開我!你幹什麼?讓人見到了影響不好!」白墨向來對女人從不用強,當即便扶著她站穩了,在她耳邊道:「那晚上我們到你家裡去,便沒人見到了。啊喲!」
劉莉點了點頭,這時鐵牛跑了出來招呼他們兩人道:「快來快來,找到新的線索,兇手不是一開始就把被害人一家集中在客廳的,這是廳里的椅子的照片,明顯,三把椅子上面有繩索的印子,但你們看,綁著小孩的小孩房裡的鋼琴凳;而綁著男主人的這把轉椅應該不是廳里的,應該是書房裡的;而這把綁著女主人的椅子,卻是和卧室里的其他幾把椅子成一套的……」
「叫你個小孩老是占人家便宜!」劉莉得意地說:「不過,還是查到一點東西。我們做了分析,認為兇手帶著很多東西去被害人家裡,然後行兇以後,又把東西全部帶走,他應該提著一個工具箱,類似殺人裝備那樣子。」
「你之前的假設,應該讓你瞎貓撞上死老鼠了,蒙中了。」劉莉笑著道:「兇手明顯把受害人一家三口分開,並沒有在一起,可以發現,他對三個受害人處在一起的話,他沒有信心去控制局面,所以我們之前認為,兇手可能是搏擊上有極高造詣的思路,是有問題的。」
「他制服小孩以後,就有了許多選擇了,他可以叫女主人進來,然後脅迫她不許出聲,再把她制服,然後再用這兩個人質制服男主人。但是,事實上,女主人是在卧室被制服的,而男主人是被在書房制服的。」
她便伸手去拉白墨,白墨一時正在想著事,給她這麼一拉,便整個人撲到劉莉懷裡,貼近俏面,更覺這劉莉更有一種粗豪的美,一種野性的奔放,他的手不知不覺按在劉莉那纖腰上,用力地把劉莉往自己懷裡一帶,這一下更讓劉莉羞得手腳無措。
「總之我們可以確定,他並不是以直入的硬碰硬的方式來進入的,因為男主人身上除了繩索的印跡,並沒有打鬥留下的傷處。由此可見,他的作案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白墨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他的話題:
「所以呢?」白墨也就不再調戲劉莉了,畢竟正經事重要:「你的意思是,兇手是一修水管的?扮成一個修水管的?或是電腦公司?或是電工?只有這樣,他提著這麼一個大包,才不會引起別人注意,而又能隨便就進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