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37章 郊祭
年七旬，鬚髮皆白。
他們只要敢找人，那些大儒們一定不會對他們客氣。
趙禎和兩位懷有身孕的嬪妃坐上了龍攆，向汴京城外駛去。
出了城門。
趙禎得知了一切以後，同意了寇季的想法。
寇季笑眯眯的道：「三千人倒是不多，他們入境以後，若是願意在特定的時候接受我大宋節制的話，我可以考慮向我大宋皇帝陛下奏明此事，讓他准許你的軍隊入境。」
所以官家藉著此次郊祭，做出什麼決定，大儒們都會支持你。
寇季一家到了以後，過了足足半個時辰。
寇季聽到這話，挑了挑眉。
寇季笑著點頭道：「勞力，免費送上門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於是就將寇天賜留在了龍攆內。
進入到了書房坐定以後，寇季喊來了自己的侍衛頭領。
趙禎沒有讓兩位懷有了身孕的嬪妃佔了曹皇后的鳳駕，那就說明曹皇后在趙禎心裏的地位不低。
少年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寇季的要求。
少年人直白的發問。
一家有一兩個有官爵加身的，就足以彰顯官家的隆恩。
「喏……」
省得他們一個個閑的亂嚼舌根子。
反倒是文官們，沒有被趙禎懲治，他們家中有官位的子弟頗多。
郊祭當日，滿朝文武，必須從汴京城步行，抵達汴京城外十五里處。
趙禎看向了顏存仁道：「皇后的提議可妥當？」
少年人和哈圖克等人，被寇季安排到了瑞安鎮的外的一處園子里住下。
有點太過。
他提出讓趙禎舉行郊祭，不僅僅只有轉移視線一個目的。
等到交趾前方戰起的時候，後方必定空虛。
那就只能將他們扔進交趾那邊的泥潭裡，讓他們深深的陷進去。
寇季趕忙回道：「此事乃是官家定下的，跟我無關，呂公可別害我啊。」
哈里發如今在巴格達內的處境十分不妙，手裡能夠調動的人手應該十分少。
兩個人玩的倒是愉快。
曹皇后淡然一笑，沒有再開口。
他在趙禎到了以後，一臉莊重的攔在了龍攆前。
趙禎率領著皇親國戚和滿朝文武進入到了太廟裡，依照規矩祭祀了一番。
他們若是不願意放下那些孩子，自然很難及時趕到此處。」
只要少年人和他的軍隊陷入到了交趾，必然會對兵甲有所需求。
朝野上下進入到了郊祭前的準備中。
紫宸殿內的書海十分龐大，遠不是少年人和哈圖克幾個人就能運送過來的。
朕難道也要罷免了他們不成。」
寇季離開瑞聖園的時候，天色已晚。
趙禎聽完了顏存仁的話以後，臉上略微有些躊躇。
侍衛頭領一臉愕然。
趙禎身為寇天賜的乾爹，自然不可能將寇天賜趕下馬車。
皇親國戚和武勛們仗著身份，仗勢欺人。
寇季聽到這話，立馬在人群中追尋呂夷簡的身影，最後在隊尾找到了呂夷簡。
曹利用若是能抓住機會，一定能狠狠的撈一筆。」
一群吃的少，
寇季進了帳篷，就看到了趙禎正坐在暖爐前，陪著寇天賜玩耍。
「陳琳？」
寇季在笑，趙禎卻笑不出來。
有人挑著五穀，踉踉蹌蹌的往前挪動。
少年人怔愣。
嬪妃們下車以後沒多久，禮部官員宣了一聲，「吉時已到……」
嬪妃們聽到了趙禎的命令，只能遵從。
顏存仁雖然重禮，但也知道皇家子嗣傳承的重要性，所以沒有再此事上繼續糾纏下去。
趙禎認真的思量了一下寇季的話，最終緩緩瞪大了眼，盯著寇季沉聲道：「趁機將那些藉著蔭補出仕的官爵全削了？」
到了汴京城以後，就看到了滿朝文武，還有皇親國戚們，帶著家眷以及齊聚在了太廟前。
還有人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趙禎坐著馬車，早早的到了祭祀的地方。
文臣們家中的子弟，其實也差不多。
「現在最頭疼的是翻譯問題……大宋懂大食文的人少的可憐，那麼多書籍，翻譯到何年何月去？」
「勞力？」
寇季嘀咕了一句。
搞不好就會當場發作，罵他們一個狗血淋頭。
等他們深陷其中的時候，再想出來可就晚了。
做完了這些以後，寇季入了宮，面見了趙禎，將少年人的意圖傳達給了趙禎，同時也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趙禎。
雖然他現在還沒有兒子，但並不妨礙他向寇季傳授如何教育兒子。
寇季提醒道：「讓曹利用得了好處以後，立馬撤出交趾，不得戀戰。我們的勞力到了交趾以後，一定會在交趾做些什麼。
從太廟走到城門口，已經讓他們中間一些人累的氣喘吁吁了，如今還要挑著五穀，繼續前行，他們自然覺得苦。
寇季哭笑不得的道：「他在府上太鬧騰，我經常揍他。」
「草民顏存仁，參見官家……」
顏存仁對趙禎一禮，「皇后賢良，願意以身代之，自然妥當。」
他覺得寇季應該向他請教戰爭的打法，而不是交流。
趙禎足足給寇季傳授了兩炷香時間的育兒經，才跟寇季聊起了正事，「四哥，把守在官道兩側的禁軍向朕稟報，如今還有大半的人在前半段路。
有了決定以後，寇季合衣睡下，翌日起床以後，寇季帶著人進入到了瑞聖園，將瑞聖園內的書籍，搬到了鍛鐵作坊空閑出的兩間庫房內。
大宋將淘汰的兵甲賣給他們，還是賣給交趾人，都能從中獲取豐厚的利益。
寇季還要圖謀智慧館，自然不可能跟他們翻臉。
曹皇後用自己的步行，為趙禎換取了一個維護兩位懷孕的嬪妃的機會，趙禎自然不可能讓兩位嬪妃去佔據屬於曹皇后的鳳駕。
眼看著呂夷簡要罵人，寇季急忙又道：「我得先行一步了，若是耽誤了祭天的吉時，官家肯定會降罪的。」
寇季臉上的笑容更濃，「你不反對我大宋節
汴京城的街道上，每天都能看到文武大臣，放著車馬不坐，徒步在汴京城內奔波。
寇季臉上帶著笑意，心裏在大聲的吶喊。
趙禎請曹皇後站到了一旁以後，對身後那些仍舊坐在馬車裡的嬪妃們道：「都下來吧……」
等他們想要發火的時候，寇季已經挑著擔子跑遠了。
寇季搖頭道：「沒必要，他們在不久以後，就會成為我大宋的勞力，我們沒必要拿兄弟們的性命去試探勞力的虛實。」
此後一段時間，就進入到了年假當中。
寇季並沒有多留，他跟少年人約定了明日取書的時間以後，離開了瑞聖園。
侍衛頭領鄭重的點頭。
寇季心裏想著事，嘴上卻笑著道：「不知道你的軍隊有多少人？我大宋有明確的律法約束外番的兵馬入境，超過了一定的數量，我們會將對方當成侵入者，用武力剿滅。」
他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郊祭的地方，定在了汴京城外十五里的地方。
曹皇后笑著道：「不委屈……」
說不定還會奏請趙禎，將他們罷官去爵。
趙禎略微有些不悅的道：「顏翁不必多禮……」
趙禎聽完了寇季的話，長嘆了一口氣，「此舉雖然有失仁義，但朕只能痛下狠心。朕對皇親國戚痛下殺手，對武勛們痛下殺手，也該清理清理文官了。」
皇親國戚和武勛們被趙禎懲治了一番，家中有官位、有爵位的子弟少了大半，所以武勛們要照顧的人也少了許多。
少年人從寇季這句話中聽出了濃濃的惡意，他覺得，他要是給出一個寇季難以承受的數量，寇季一定會採取一些他不願意接受的措施。
嬪妃、皇親國戚、文武大臣，一個個面色發苦了挑起了五穀。
此話一出，呂夷簡、王曾、張知白三個人臉都黑了。
如此也方便他們以後的工作。
還有一些人乾脆坐在路邊，止步不前。
雖說曹皇后讓出了鳳駕，但趙禎卻沒有讓兩位嬪妃乘著鳳駕。
寇季揉了揉眉心，嘆了一口氣。
寇季和向嫣在趙禎抵達了祭壇許久以後，才到了祭壇所在的位置。
他沒有更換皇后的心思，其他人也別想著生下了皇子皇女，就能覬覦曹皇后的位置。
王曾聽到了寇季的話，惡狠狠的瞪了寇季一眼。
寇季看著王曾抱著一個奶娃娃，背上背著一個孩童，身邊還繞著三五個孩童的時候，差點沒笑出聲。
侍衛頭領遲疑道：「天下還有這麼傻的人？」
郊祭是大禮，那些大儒們都會站在官家這邊。
侍衛頭領恍然大悟。
出城門的時候。
其中不乏一些奶娃娃。
少年人雖然看不上大宋的戰爭打法，但是他需要了解一下大宋的兵馬。
「特定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就在趙禎躊躇的時候，曹皇後主動下了鳳駕，對趙禎施禮道：「臣妾的鳳駕，讓給兩位妹妹坐，臣妾陪著其他人一起走路。
寇季無疑是所有人裏面最輕鬆的一個。
滿朝文武先是一愣，隨後一個個捂著嘴偷笑。
人間百態，應有盡有。
寇季緩緩點頭道：「這對官家而言，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眼下朝堂上的武臣、皇親國戚，已經被官家整治，官家已經不需要擔心武臣和皇親國戚坐大。
有人走了幾步，就癱倒在路邊氣喘吁吁。
除了他們以外，還有不少的名宿大儒。
寇季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誠如張知白所言，呂府的人丁比王府興旺。
趙禎聞言，一臉驚愕的看著寇季。
一些惦記著曹皇后位置的嬪妃，看到這一幕，多少會熄一些心思。
並且告訴寇季，他會安排武德司的人，配合寇季行事。
寇季並沒有打擾他們，而是孤身到了書房。
寇季在侍衛頭領走後，坐在座椅上，搖著頭自語道：「傳教？先征服了交趾當地的宗教，以及山林里的那些野祭再說吧。」
寇季繼續吩咐道：「再派人去給曹利用傳令，讓他別在海島上當山大王了。朝廷新組建的安南軍，已經進入到了交趾境內，交趾隨後會有大戰發生，我們的勞力也會參与到其中。
出了太廟以後。
寇季笑著點頭道：「有，我大宋有一支兵馬在西南方作戰，你要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派人送你過去見識一下。」
黑壓壓的一片人。
一家五六個，七八個。
寇季知道少年人手裡有人。
反正最後整理書籍，翻譯書籍的工作都是他們來，他們自然需要掌握大食文。
有人就出聲了。
寇季找了個間隙，趁著大儒們不注意，將寇天賜塞上了趙禎的龍攆。
到時候交趾境內必定會亂成一團。
一晃就到了郊祭當日。
「哈哈哈……」
侍衛頭領答應了一聲，見寇季沒有再吩咐什麼，就躬身退出了書房。
他們久不走動，自然要提前練習一下。
寇季思量了許久，也沒有思量出妥善的法子，最終只能決定，讓歐陽修等人兼修一門外語。
其他人自然就沒有寇季這麼輕鬆了，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家眷要照顧。
侍衛頭領聞言，沉聲道：「要不要讓兄弟們去試一試他們的深淺？」
張知白在這個時候苦著臉，一手牽著一個孩童，走到了寇季身邊，嘆道：「呂府的人丁更興旺……」
有大儒們支持，文臣也只能服軟。」
他只需要幫向嫣分擔一下五穀即可。
呂夷簡聽到寇季笑聲的時候，破口大罵，「都是你害的……」
摸清情況以後，迅速的派人報給我。」
其中累贅最多的自然是文官。
寇季出了宮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少年人，少年人當即派遣了人，跟著武德司的人，一起趕往了西域，去調動自己的軍隊。
出聲的是一位大儒。
寇季一到，就被趙禎請到了祭壇下的大帳內。
一些到了年齡，能為朝廷出力的人，官家自然可以留著他們。
少年人思量了一下，伸出三根手指，「三千…
侍衛頭領一到，寇季吩咐道：「派個人跟著商隊去河西，告訴張元，有一支數量不小的兵馬盤據在元山國外，讓他想辦法摸清楚這支兵馬的虛實。
寇季笑道：「不是他們傻，是他們有求於我們，就像是青塘有求於我大宋一樣，在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之前，他們一定會聽從我大宋的吩咐。」
「龍神二衛和虎翼軍遺留下的盔甲，放在倉庫里都快發霉了……原想著讓青塘和遼國消化了它們，不過你們既然出現了，又願意幫我大宋出力，那就便宜你們了……」
皇親國戚、文武大臣、嬪妃們，卻如同行屍走肉一樣掉在後面。
回到府上以後，發現那些士子們還在前院吟詩作賦，到了後院以後，發現向嫣和寇天賜已經睡下。
文臣們既要照顧女眷，又要照顧小輩，自然是苦不堪言。
不然他不可能如此大方的將三千兵馬交給大宋使用。
「傳旨下去，誤了吉時，朕會降罪。」
寇季隔著老遠，嬉笑道：「王公府上真是人丁興旺……」
少年人攤開手道：「為什麼要反對？」
少年人將其稱之為軍隊，那就說明那些幫手不是什麼散兵游勇，也不是民夫、奴隸，而是成建制的兵馬。
還有一些人在路中段暈了過去。
寇季再也沒忍住，徹底笑出了聲。
寇季通過少年人的神色，看出了少年人的心思，他笑道：「或許你應該見是一下我大宋的戰爭打法。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大宋的戰爭跟你們的戰爭有何不同。」
顏存仁躬身一禮，正色道：「官家，郊天之禮，乃是古之大祭。依照古禮，除了天子外，任何人不得乘車。還請官家遵禮而行，莫要冒犯了上蒼。」
趙禎略微有些感動的道：「還是你懂朕的心思……」
但是文臣們從沒有被整治過。
即便如此，他們夫婦也是文武大臣、皇親國戚中，最早到了兩個人。
因為他已經將最大的累贅寇天賜，扔到了趙禎手裡。
更重要的是為了給後宮里的嬪妃和滿朝文武找點麻煩。
他沒有足夠的力量在大宋強行傳教，那就只能暫時聽從寇季的吩咐。
「幹得漂亮！」
只是寇季一進帳篷，寇天賜就像是看到了貓的耗子，噔噔噔的逃離了帳篷。
一大早，寇季抱著寇天賜，帶著向嫣入了汴京城。
他倒不是心疼後宮里的那些嬪妃，他是心疼那兩個已經懷有身孕的嬪妃……肚子里的孩子。
寇季沉吟道：「這就牽扯到了一個取捨問題。他們年邁不假，可他們家中皆有青壯後輩，只要他們放下那些孩子，在青壯的扶持下，一定可以及時趕到此處。
此話一出。
趙禎帶著自己的鶯鶯燕燕剛到了太廟門口。
寇季淡然笑道：「官家寬心，只是罷黜一些閑散的官員而已，對朝廷不僅無害，反而有利。」
趙禎滿意的點點頭，對曹皇后道：「委屈你了……」
簡單的一個舉動，裏面卻大有深意。
那些坐在馬車裡的嬪妃
在這種情況下，還分派出了一部分兵馬趕赴大宋，那麼寇季有必要好好的揣測一下哈里發的用意。
年節一過。
顏存仁往龍攆前一攔，趙禎不得不吩咐陳琳停下了車架。
寇季笑著對少年人道：「既然你不反對，那麼隨後我會向我大宋皇帝陛下奏明此事。在你沒有了解我大宋之前，我們的交易還是不要提及的好。
在少年人心裏，沒有人能比巴格達人更懂戰爭。
「我有機會見識嗎？」
文臣們隨著不如他們，可是憑藉著祖輩的餘蔭，也能富貴好幾代。
寇季聽著趙禎傳授的育兒經，哭笑不得。
不能為朝廷出力的，留著他們做什麼。
他們必然有幫手，數量應該不少。
皇親國戚和武勛們仗著身份，仗著家世世代富貴。
趙禎聽完了寇季的一席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可萬一呂夷簡、王曾等一眾老臣，因為年邁的緣故，不能及時趕到此處呢。
趙禎龍攆在前，嬪妃、皇親國戚、文武大臣們步行跟在後面。
哈里發派來的人，有意在大宋傳教，寇季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
因為圍繞在呂夷簡身邊的孩童有八個，他們拽著呂夷簡的衣服不肯走，在哪兒哇哇大哭。
他們倒是想找人幫忙，可那些將郊祭看的比性命還重的大儒，在一邊盯著呢。
等你徹底了解了我大宋以後，我們再談交易也不遲。」
他可以趁機招攬一些人手，但不能參与進去。」
現在能藉著機會小小的整治一下，自然不能錯過。
城門口早已準備好了五穀。
文臣家中藉著蔭補出仕的官員不知凡幾。
除了遼國進獻歲貢的時候鬧出了一些動靜以外，並沒有其他值得提及的事情。
他們中間大部分人，註定趕不上吉時，朕是等他們，還是不等？」
他可以肯定，少年人帶來的兵馬數量，絕對不止三千。
趙禎愣愣的看著寇天賜離開以後，對寇季道：「四哥，天賜兒很怕你？」
寇季思量了一下，「祭祀祭的就是一個時辰，若是錯過了吉時，那還祭什麼祀？官家現在要做的，就是傳旨下去，告訴那些還在路上的人，錯過了時辰，就要罷官、削爵。」
十五里的路程，對於平日里出行都藉著車馬的達官貴人們而言十分漫長。
趙禎聞言，緩緩坐正了身軀，義正言辭的給寇季傳授起了育兒經。
她們一個個苦著臉下了馬車，像是死了爹似的。
到時候能有依靠的就只有寇季，寇季可以藉此繼續榨取智慧館里的書籍。
「奴婢在！」
還有那些年齡幼小的奶娃娃。
趙禎才坐著龍攆出現在太廟前，同行的還有曹皇后的鳳駕，以及後宮各位嬪妃的馬車。
顏存仁不開口的話，寇季也會開口說出此時。
寇季跟少年人商量妥當以後，宦官送來了飯菜。
少年人緩緩點頭，盯著寇季繼續問道：「那我能不能帶上自己的軍隊？」
「一口氣罷黜一大半官員的官爵，那誰幫朕治理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