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頌》正文

第0826章 骨中抽髓

正文

第0826章 骨中抽髓

等他們滲透進了交趾的方方面面,交趾王想要反出我大宋,就得問一問他們的意思。
他為了我大宋的男丁,可以跟我大宋共治交趾。
朕此去真定府,也是以防為主,而不是以攻為主。
所以遇到了問題,他們一定會心向我大宋。
他們皆是從我大宋遷移過去的,交趾又有內附我大宋之名。
此外,交趾王要從我大宋遷移百姓過去,而且還要的是男丁。
見陳琳仍舊跪在地上,趙禎沒好氣的道:「行了,別跪著了。朕就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真要是有性命之憂,朕允許你先死。」
「官家?!」
趙禎對陳琳道:「回頭告訴教授他們的先生,讓先生們減少他們的課業。」
一瞬間,寇天賜等人瞪大了眼珠子,看趙禎就像是看魔鬼一般。
趙禎欺負完了一群小傢伙,心情舒暢了不少。
同一個宮人,被逮住超過三次,就杖斃。」
但遼人要南侵,要跨過真定府,就先邁過朕的屍骨。」
按理說,一般碰到了類似的問題,呂夷簡三人就算有心想聽,也不會選擇聽下去。
說到此處,趙禎問道:「《天聖字典》都有吧?」
自己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其他人。」
陳琳苦笑了一聲。
黑汗王朝的黑汗王玉素甫,再征百萬兵馬,湊兩百萬兵馬,估計才能跟遼國六十萬精兵一戰。
王曾沉聲發問。
寇卉瞪起眼,瞪著曹評道:「又想挨揍?!」
「以防萬一!」
提醒他們機靈一點,不然回頭父皇看出了破綻,再次罰抄的話,他們又得遭殃。」
趙禎瞪了寇天賜一眼。
他們在掌家以後,也就掌控了交趾民間的言論。
陳琳愕然的瞪起眼,道:「官家何苦拔苗助長呢?」
寇卉揮舞起了小拳頭。
但是身處皇家,所需要肩負的責任,他們該知道了。
難道騰出手以後,還有擔心一個小小的交趾?」
寇天賜聽到此話,急忙道:「父皇,兒臣……」
若敗,朕便用朕的屍骸,為皇室撐起脊樑。」
趙禎點頭道:「朕自然不會輕信。但是朕通過此事可以看出,交趾現在急需男丁,交趾王為了從我大宋引進男丁,願意付出一切。
趙禎淡然一笑,「朕此前說過,為守我大宋社稷,甘願以性命相搏,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朕此去真定府,固然不會涉足戰場,更不會插手戰事。
陳琳聽到此話,臉上凝重的神情緩和了一些,問道:「不明發邸報嗎?」
趙禎滿意的擺擺手道:「都去抄寫吧。」
朕此去真定府,就是要撐起皇室的脊樑。
趙潤苦著臉重重的點頭。
朕不給那些小傢伙們找點麻煩,朕怕他們忘了朕。」
趙禎沉聲道:「朕原本打算只帶上天武軍,不過現在看來,還要帶上一萬捧日軍。」
可沒想到遼皇耶律隆緒居然如此瘋狂,居然抽空了遼國境內所有的精兵。
朕也該帶著兵馬去會一會他了。
曹評忍不住道:「你們別這麼欺負他……」
是交趾怕他們才對。
寇天賜這小子已經學會了借力打力了,欠收拾。
不等寇天賜把話說完,趙禎就似笑非笑的盯著寇天賜,道:「天賜兒,你也長大了,你應該明白聖諭兩個字代表著什麼。」
說到此處,趙禎嘆了一口氣道:「眼下已經快到一月底了,遼國那邊的雪快化了。遼皇耶律隆緒快要領兵南下了。
趙禎不在乎的道:「違背了又如何,朕還能砍了他們?朕就是砍自己,也捨不得砍他們。」
三人施禮過後,呂夷簡急忙問道:「遼人南下了?」
趙禎緩緩笑道:「每人抄一遍……」
王曾皺著眉頭搖頭道:「鎮北軍不能調動,楊文廣率領鎮北軍坐鎮北境,就是為了防止遼國的西南路西北路十二班軍。
「比我們的預料的數量足足多出的十萬,我們該如何應對?」
呂夷簡三人一臉難以置信的道:「他……他願意成為我大宋的藩鎮?!」
趙禎沒有說話。
此一去,還不知道要鏖戰多久。
可遼國兵馬的數量,卻比大宋東北境禁軍的數量多。
但為了表明誠意,此次我大宋和遼國開戰,交趾必須出五萬精兵,沿海北上,牽制遼國一部分兵力。
呂夷簡三人略微思量了一番以後,呂夷簡沉聲道:「交趾人可用,但不需要過度仰仗。」
呂夷簡三人聽到這個數字,瞳孔也是一縮。
趙禎反問道:「為何要明發邸報?萬一朕改了主意,那豈不是要自己打自己的臉。先讓他們傳著,有那些俘虜吊著他們的胃口,朕離京以後,他們也不至於亂來。
趙禎板著臉道:「朕也不問你們誰對誰錯了,總之都有錯。寇卉和曹評打架,有錯,你們幾個在旁邊看著卻不勸架,也有錯。」
呂夷簡三人一臉愕然。
趙禎豁出去了,嘴裏說的話也就變得再無禁忌,「朕的皇祖父昔日在高梁河一逃,丟盡了皇室的顏面,斷了我大宋的脊樑。
趙禎領著陳琳回到了資事堂,有宦官匆匆進了資事堂,遞給了陳琳一封密奏。
趙禎見到呂夷簡三人目瞪口呆,哈哈大笑了起來。
趙禎笑著道:「遼兵雖然比你我君臣預估的多了十萬,但朕又不會跟他正面抗衡,所以三位愛卿也不必擔心。
至於到時候如何分配那些俘虜,朕和四哥商量過後再做定奪。」
陳琳苦笑了一聲,道:「官家還是那麼仁慈。」
趙禎聞言,有些無趣的道:「讓你先死,你還高興的不行。這要是換成了四哥,肯定跟朕翻臉。」
曹評果斷搖頭,「打不過……」
趙禎瞥了陳琳一眼,「重嗎?朕怎麼不覺得?」
趙禎幽幽的道:「朕其實布置了一道後手,只是一直沒告訴別人。朕可以告訴三位愛卿,但是三位愛卿記得保密。
眼睜睜的看著兒子,以及兒子的狗腿子受欺負,卻不能替他們出頭,趙禎心裏不高興。
趙禎低聲道:「擋是能擋住,只是擋不了多久。」
陳琳跟隨在趙禎身後,哭笑不得的道:「抄一本……《天聖字典》……對他們而言是不是太重了?」
陳琳有些遲疑。
陳琳遲疑道:「話雖如此,可《天聖字典》足足有百萬字,他們把所有的時間拿來抄書的話,可就沒時間讀書了,到時候耽誤了課業,難免有些得不償失。」
寇季在前方鏖戰,他在後方欺負寇季兒女的話,合適嗎?
呂夷簡三人一臉愕然。
沒過多久以後,呂夷簡三人匆匆出現在了資事堂。
陳琳快速的將密奏送到了趙禎面前,趙禎拿到了密奏以後,拆開了密奏,仔細閱讀了一番后,臉色一沉,「遼皇耶律隆緒,攜六十萬遼國精兵南下,幾乎抽空了遼國所有的精兵。
王曾沉吟道:「交趾王為了從我大宋引進男丁,居然肯付出如此代價,那就說明交趾王是一個十分有野心的人。
但如今事關國運之戰,呂夷簡三人還是選擇聽了。
交趾卻沒辦法左右逢源。
呂夷簡三人一愣,齊齊看向了趙禎。
呂夷簡感慨道:「好一招釜底抽薪!」
此前朕給他的旨意是,讓他帶著兵馬去上京城晃蕩一圈,嚇唬一下遼皇耶律隆緒。
由此可見,遼國兵馬戰鬥力之強。
寇天賜拍了拍趙潤的肩頭,「我回頭給你帶。」
呂夷簡和王曾聞言一愣,仔細思量了一下以後,覺得張知白說的十分有道理。
趙禎笑罵道:「去!朕丟不起那個人!」
我大宋又不需要他們血戰,只需要他們派人到遼國沿海的地方去騷擾遼人,他肯定不會拒絕。」
此外,我們在遷移百姓的時候,也可以多遷移一些讀書人過去,在交趾境內興教化。
到時候有民間的教化做基礎,大宋天兵一道,交趾恐怕就真真正正的變成了大宋之地。
呂夷簡和王曾分析過以後,齊齊拱手道:「臣贊成從交趾借兵。」
陳琳一臉凝重的跪在地上沒有說話。
若是泄露出去,三位,還有三位家人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趙禎提醒道:「準確的說,是藩王。」
我大宋如今面對黑汗和遼國兩國聯軍,尚且遊刃有餘。
在交趾王惦記大宋男丁的時候,借用一下交趾之力,順勢在把自己人按插進去,為以後拿下交趾奠定基礎,可以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呂夷簡沉聲道:「官家,交趾乃是外番,不能輕信。更不能將兵事寄托在交趾身上。」
給我寫的時候,要用飛白。
發現了他們幫潤兒抄寫《天聖字典》以後,就將其收繳。
寇卉十分霸氣的拍著桌子道:「這還差不多……」
陳琳快速的答應了一聲,派人去傳令。
趙禎淡淡的道:「朕像是潤兒那麼大的時候,已經開始觀政了。朕像是天賜兒那麼大的時候,已經成婚了。朕的經歷,他們不需要重複一遍。
呂夷簡三人此前預估,遼皇耶律隆緒很有可能會率領五十萬精兵南下,多少會為耶律宗真留下一些家底。
呂夷簡三人在趙禎大笑聲中回過神。
曹評則忌憚的看向了寇天賜和楊懷玉,「有種你們別幫忙……」
但他們也必須付出代價。
趙禎不高興了,寇天賜等人也就不好受了。
其實遼皇耶律隆緒抽空了遼國境內所有的兵力南下,對我大宋而言,有益無害。」
他突然間覺得,趙禎成熟了以後,有點不好伺候了。
趙禎瞥著陳琳,淡淡的道:「你以為他們真的會自己抄?以他們的身份,抄書還需要自己動手?」
如今四哥撐起了民間的脊樑,撐起了大宋的脊樑,可是皇室的脊樑,還是彎的。
他真的要跟朕戰一個魚死網破。」
趙禎坦言道:「三位愛卿恐怕不了解新的交趾王,也不了解交趾的現狀。此前朕的四哥謀划交趾,讓交趾打了數年亂戰,如今交趾境內的男丁,已經被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雖說配備了火器的大宋禁軍,比遼國兵馬更強。
朕不佔他們便宜,他們也別想占朕便宜。」
交趾王急需引進男丁,壯大交趾。
趙禎笑著道:「朕就是要消磨他們那股鬧事的勁頭,也讓他們記著朕。」
呂夷簡三人眉頭皺成了一團。
趙禎搖了搖頭道:「朕一點兒也不仁慈。朕捨不得砍他們,但是幫他們做事的人,朕卻捨得砍。你回頭派人盯著點伺候潤兒的宮人。
張知白思量了許久以後,開口道:「此事到不用太過擔心。西夏之所以能夠坐大,存粹是因為夾在我大宋和遼國之間左右逢源之故。
呂夷簡凝重的道:「交趾王提出此事,恐怕另有盤算,官家不能輕信。」
說到此處,王曾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官家不能太依賴交趾兵,還得再備後手才行。」
那他為了我大宋的男丁,就能真心實意的出兵幫我大宋。
張知白遲疑道:「那該調何處兵馬?坐鎮北境的鎮北軍,還是坐鎮大理的新軍?」
新軍坐鎮大理,一面防著青塘,一面防著大理百姓,也不能調動。」
他們打哪兒,朕不管,朕只需要他們幫朕牽制住遼國一部分兵力足以。」
朕只是做好最壞的打算,然後才能殊死一搏。」
大笑著離開了蒙學所在的院子。
王曾此話一處,呂夷簡皺著眉頭沉默不語,張知白一臉沉吟,似乎在思量什麼。
趙禎卻已經有了打算,「交趾使節可還在京城?」
陳琳咬著牙道:「官家真要是有性命之憂,請用奴婢的屍骸擋刀。」
「六十萬?!」
趙潤這才點了點頭。
說到此處,見呂夷簡三人仍舊皺著眉頭,趙禎嘆了一口氣道:「有些事情,朕原本不打算告訴三位愛卿的,如今既然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朕就告訴三位愛卿。
趙禎放下密奏,沉聲道:「召呂夷簡、王曾、張知白覲見。」
陳琳已經跪在地上了,臉上儘是恐慌。
呂夷簡沉聲道:「已經沒有精兵可以調遣了。」
只要我們吩咐那些讀書人,在興教化的時候,多說一些對我大宋有利的,多教授交趾百姓忠君愛國之道。
寇天賜一臉苦澀,將剩下的話吞進了肚子。
能為交趾提供男丁的,只有我大宋。
你們說說,遼皇耶律隆緒拚死跟我大宋一戰,還有意義嗎?」
陳琳話說了一半,就被趙禎打斷了,「行了,這話也就騙騙百姓而已。之前懲治皇親國戚的時候,朕都沒讓他們死,他們就跟朕翻臉了。
趙禎一走,寇天賜等人瞬間圍上了趙潤。
寇天賜繼續道:「我爹常說,要想馬兒跑,就得給馬兒吃草。你用他們,一定要賞賜他們一些東西,他們才會更賣力的幫你。」
要麼交出一些良田給朝廷,要麼交出佃戶給朝廷。
臣就怕再養出一個西夏來。」
如今遼皇耶律隆緒將遼國境內的精兵抽調空了。
寇天賜沒有搭理曹評,而是拍著趙潤的肩頭提醒道:「讓你宮裡的人給寇卉、寶慶、壽慶抄的時候,用左手寫。
呂夷簡三人聽到此話,一臉目瞪口呆。
趙禎見此,嘆了一口氣,「朕也就隨便一說,你害怕什麼。四哥布置了那麼多,朕布置了那麼多,怎麼可能敗?
趙禎笑著道:「朕知道該怎麼應對百官們奏請復立奴隸法的事情了。你讓人放風聲出去,告訴那些豪門大戶,朕不可能復立奴隸法。
朕想著,劉亨怎麼著也得打進上京城裡去看看。
只是派遣一支兵馬去騷擾,又不是死戰,交趾王確實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大宋如今兩面受敵尚且不怕。
「官家……這……」
我大宋一向都是男丁掌家,到了交趾以後,必然也會掌家。
趙禎見到寇天賜等人如同看魔鬼一般的看著自己,滿意的笑了,「寇天賜……抄兩遍……」
陳琳拿到了密奏,瞳孔一縮,沒敢多言。
陳琳突然被懟的說不出話。
若是大宋遇到了不用出死力,還能獲得巨大好處的事情,滿朝文武恐怕都不會拒絕。
遼國的六十萬精兵,可不是黑汗王朝那所謂的百萬兵馬能比的。
足足多出了三倍。
寇天賜等人緩緩點頭。
王曾沉吟道:「來是來得及,但新兵上了戰場,恐怕發揮不出多少戰鬥力。」
那就說明交趾境內現在大部分都是女流。
曹評瞥了一眼苦著臉的趙潤,咬牙道:「打就打,誰怕誰。」
等到以後一家獨大的時候,還用怕交趾?!
趙禎緩緩點頭,道:「朕知道其中的輕重。」
明顯不合適。
奴隸法被廢止了百年,就說明奴隸法已經不適合存在於我大宋。
「共治?!」
陳琳眉頭一挑,「他們還敢違背聖意?」
《天聖字典》收錄了一萬多字,加上註釋的話足足有百萬字。
趙禎盯著呂夷簡三人道:「劉亨帶著五萬兵馬,已經到了大欽島。朕和遼皇耶律隆緒在真定府外開戰的時候,就是他自秦皇島踏入遼國之時。
寇天賜等人垂頭喪氣的往自己的案幾前走去。
身處皇家,所作的每一個決定,會引發的後果,他們也該知道了。」
密奏上的紋路是潛藏在遼國的密探獨有的。
呂夷簡忍不住問道:「一萬捧日軍能擋遼國十萬精兵?」
張知白忍不住問道:「現在徵兵還來得及嗎?」
此戰若勝,我皇室的脊樑便能立起來。
陳琳正色道:「寇樞密絕對不敢,有道是君要臣死……」
趙禎道:「去告訴交趾使節,朕答應他們內附,也答應了他們到我大宋境內,招我大宋貧寒百姓入交趾做工。
若是能僥倖抓到耶律宗真。
趙禎淡然道:「總得給遼皇耶律隆緒一個我大宋疲於應敵的感覺吧?再說了,多備一些兵力也沒有壞處。」
「我們能算計遼人,遼人也能算計我們。」
趙禎點頭道:「交趾王允許我大宋派遣官員進入到交趾境內開府建衙。」
趙潤苦哈哈的道:「可是……可是我沒出閣,沒有私庫,月例也在母後手里,拿什麼賞賜他們?」
趙潤看著案幾前圍滿了人,包括他的兩個妹妹,他苦著臉,低聲道:「我……我回頭讓我宮裡的人幫你們抄。」
交趾地方不大,就是再發展,也比不上遼國和黑汗。
交趾王縱然有心在坐大以後跟我大宋作對,恐怕也很難。
到時候交趾王真要反出我大宋,我大宋有的是時間,有的是兵力,教他做人。
交趾地方就那麼大點,交趾王就算費盡心思將交趾弄的兵強馬壯,比黑汗又如何?比遼國又如何?
張知白苦笑著道:「官家既然有如此布置,又何必找交趾借兵呢?」
當然了,更重要的是,我大宋如今借交趾之力,渡過了眼前的難關,隨後四野之內,便再無人能擋我大宋兵鋒。
陳琳嚇的差點沒跪倒在地上,「官……官家……」
抄一遍,會死人的。
楊懷玉握了握拳頭,不屑的道:「你就會欺負人家女孩兒,有膽子跟我打一場。」
從交趾借兵,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
陳琳答應了一聲。
交趾王為了引進男丁,不惜內附我大宋,甚至開出條件,願意跟我大宋共治交趾。」
此戰我大宋若是真的獲得了大批的俘虜,朕可以將他們降為軍管民,分發給他們。
呂夷簡三人對視了一眼,覺得趙禎說的有道理。
寇天賜幾個人在商量著應對趙禎給出的難題的時候,趙禎和陳琳在去資事堂的路上。
呂夷簡三人思量了一會兒。
趙禎緩緩點頭,「遼皇耶律隆緒準備了六十萬精兵,要跟朕戰一個魚死網破。」
陳琳聞言,鄭重的對趙禎一禮,「多謝官家厚賜。」
交趾三面,一面臨海,另外兩面皆被我大宋所控。
「以防萬一?」
給懷玉他們寫的時候潦草一些。
王曾撫摸著鬍鬚感嘆道:「什麼釜底抽薪?!這叫骨中抽髓。真要是能活捉了耶律宗真,以遼皇耶律隆緒的身子骨,恐怕得暴斃在兩軍陣前。」
王曾和張知白贊同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