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04章 兩個狠人！
趙禎知道她們想要什麼，所以用她們想要的東西，將她們拿捏的死死的。
趙禎聽到了趙潤的呼喚，回頭看了趙潤一眼，看到了趙潤神情以後，幽幽的道：「覺得朕是個蠢貨？」
「臣妾知罪！」
趙禎幽幽的道：「因為四哥不會騙朕，更不會害朕。雖然四哥在私底下做了一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可終究都是為了朕，為了朕的大宋。
趙禎如今還春秋鼎盛，他活的越長，宗室子的數量就越大。
還有跟死人討價還價的？
趙禎聞言，感慨道：「還是四哥看的透徹。」
趙潤跪在趙禎身後，形象也差不多。
延福宮內。
朕在文治武功上不敢說超越了所有千古一帝。
若是為了那個皇位，要捨棄皇家的尊嚴和威嚴，那還爭什麼皇位？
「求官家做主……」
現在這個時候，請趙禎出示證據，跟趙禎死扛到底，下場會很慘。
所有沾染上火藥、火槍、火炮的人，都會被一一挖出來。
曹皇后四人抬起頭，一臉驚恐的盯著趙禎。
雖說趙禎遠在韓地的那個女婿現在還沒給趙禎添一個外孫。
而趙禎的選擇還不僅僅只有自己的外孫，還有外甥。
朕還可以一紙詔書送到包府，讓絮兒的兒子改姓趙，朕也可以將江山傳給他。
那是朕決定的。」
趙禎盯著她們四個人，質問道：「現在，告訴朕，房美人誣陷太子的事情，是誰做的。」
宗室子多不勝數。
趙禎咧嘴一笑，道：「朕以為朕身邊都是一些欺上瞞下的東西，沒想到還有一個肯跟朕說真話的。」
宗室子就更別提了。
他從小吃夠了母子分別的苦。
寇季冷冷的看了曹皇后一眼，甩著袖子離開了延福宮。
何德妃臉色大變，驚愕的看向了曹皇后。
一直等了三日，沒有等到半點消息。
可是論規模，根本沒辦法跟汴京城的器械作坊相比。
「兄長，您應該清楚器械作坊對大宋意味著什麼。我大宋雖然在北邊、東北邊，各設立了兩處火器作坊。
縱使趙禎，也沒給過她如此臉色看。
她雖然有求于寇季，但不代表寇季可以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太子年長，已經到了外放的年齡，他算是佔了便宜。
如有違背，朕就將其貶為庶民。
楊文廣在一旁鄭重的點頭道：「對啊！汴京城的器械作坊是您多年的心血，您就真的捨得將它毀了？
趙禎盯著趙潤笑道：「你就不覺得，朕將原本屬於你的皇位拿出來讓人爭，對你不公平？」
「父皇……」
大笑過後，神秘兮兮的對趙潤道：「也不一定……」
但是在心胸和魄力上，朕遠超他們任何人。
趙禎哈哈大笑。
他們不敢將皇位傳出去，朕敢！」
趙禎說完了話，一指延福宮門外，「現在，給朕出去，不要打擾了母后安眠。」
那可是您花費了十數年建立起來的。
趙禎目光落在了曹皇后四人身上，冷聲道：「你們呢？你們是朕的枕邊人，按理說應
寇季看向了楊文廣，「先是火藥丟失，然後是火槍和火炮丟失，背後必然有大陰謀。我不希望我造的東西，回頭頂在我腦門上。
寇季也過分了。
趙潤遲疑了一下，生硬的點點頭。
幾位娘娘若是想要證據的話，奴婢可以去天清街請鐵文熊和曹氏女所生的子嗣過來。」
四個人站在宮外，臉色十分難看，也十分複雜。
德妃娘娘入宮以後，經常招鐵文熊入宮講解道經。
但事實上鐵文熊是皇後娘娘的人，早在天聖初，鐵文熊就是皇後娘娘所在的曹家在真定府招攬的門客……」
朕覺得，朕還能活很久，四哥也能活很久。
曹皇后自然不會說話，她不可能去坑害自己兒子。
但是你們的子嗣，就別想好過。
趙禎聲音有些沙啞的開口，「四哥欺負到你們頭上了？」
所以你們都給朕收斂一點，別逼朕。」
居然能說出這番話。
趙潤遲疑了一下，直言道：「父皇您太霸道了。先生說，身為人君，做事無需遮遮掩掩，堂皇正大即可。」
說到此處，陳琳退到了一邊。
趙禎若是發了瘋，真的將自己皇位傳給了遠在韓地的外孫。
但他是太子，理應佔一點便宜。
趙潤吞吞吐吐的道：「父皇剛才跟母后說了，要把皇位傳出去……」
曹皇后四人一臉惶恐。
趙禎很清楚，他很清晰。
曹皇后、張貴妃、何德妃、周淑妃四人入了延福宮以後，齊齊的跪在了趙禎面前。
只是沒有鬍子。
汴京城外的器械作坊，可以說是大宋最最重要的軍事重地，也是大宋最大的軍備鍛造地。
所以你們都給朕收斂點。」
他們要爭皇位，你們爭奪過嗎？」
炸了以後，十數年的心血就沒了。」
趙禎的話聽著他心裏十分失落。
趙潤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總有知情人會忍不住出來檢舉。
寇季淡然搖頭，「刻不容緩！」
所以皇位兒臣不搶。
曹皇后四人渾身一顫。
趙禎冷哼一聲，「你們乾的好事！」
張貴妃、何德妃、周淑妃三人也沒有開口。
只要人家臉皮夠厚，寇天賜的任何一個兒子，都能成為寶慶公主的兒子。
趙潤仔細聽了一下，有些傻眼。
趙潤苦笑了一聲，坦言道：「先生說了，兒臣想惦記皇位，首先要做的就是活過父皇。先生還說，兒臣要是活不過父皇，爭皇位有什麼用？」
楊文廣有些痛心疾首地喊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知縣、知州、知府、兩府巡察，一步一步升，誰升上來，朕就讓誰即位。
皇家若是任人欺辱，那還算什麼皇家。
趙禎的話對她們衝擊太大了，同時也太嚇人了，嚇的他們說不出一個字。
不等二人坐定，寇季就語出驚人。
如今查不到頭緒，也沒有人肯承認。
趙禎幽幽的道：「除了四哥，也沒人能將你們逼到這個份上。」
趙禎冷笑了一聲，「你們
趙潤猶豫了一下，咬著牙道：「父皇就算看不上兒臣，不願意將皇位傳給兒臣，那也不應該傳給別人。」
憋不住朕就宰了他。」
炸了汴京城外的器械作坊。
同時還將房美人的表弟和張秉，安放在了適當的位置，以備不時之需。
曹皇后四人再次重複剛才的話。
趙潤愕然的道：「父皇不責怪兒臣？」
一旦汴京城器械作坊爆炸，遇到了戰事，炮彈和鐵彈可就不夠用了。」
朕如今不過而立之年，你們就幫你們的兒子爭這個，爭那個的。
若不是看到了趙禎說著說著浮起了眼淚，趙潤還真以為自己的父皇是個不孝子。
「我準備炸了城外的器械作坊！」
朕也不會過多的偏袒他，朕會將他外放到邊陲上。」
若是恰巧有敵人在這個時候進攻大宋，那大宋就會出現一個軍備缺少的尷尬境地。
可你們真的有拿朕像是親人對待過嗎？
她們也看到了曹皇后臉色不好看。
只要他活著，他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任何人謀害朕，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任何人將朕趕下皇位。
然後坐在府上靜靜的等候。
四個人依然閉口不言。
如今跟趙潤平輩的宗室子，足足有四百多人。
那她們即便是想盡辦法搶到手，也坐不穩。
可到底會傳給誰，只有趙禎自己心裏清楚。
她們終究是有皇子傍身的人，只要不是犯下大錯，趙禎還不至於處死她們。
不然朕就將皇位傳出去。
曹皇后四人謝罪以後，退出了延福宮。
趙禎瞪著眼嘿嘿一笑道：「江山是趙氏沒錯。可擁有趙氏血脈的，不僅僅只有朕和朕的皇兒。
趙潤一直跪在趙禎身後，靜靜的看完了趙禎訓斥他母后和他幾位娘娘的大戲。
她們也沒辦法要求趙禎出示證據。
所以我只能鬧大了，炸了器械作坊。
他是真的將朕當成了兄弟一樣照顧。」
寇天賜和寶慶公主能不能生下兒子，根本不重要。
趙禎在給李太妃守靈的時候說說笑笑，確實不應該。
「寇卿家何出此言？火槍和火炮乃是殺伐利器，本宮要它們做什麼？」
趙潤剛要開口詢問，卻見趙禎已經回過了頭看向了李太妃的靈柩，嘀嘀咕咕的和李太后的靈柩說起了話。
四個人對視了一眼，不用多言，一起進了延福宮。
可現在，她們不想鬧。
曹皇后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狄青驚恐的喊著。
寇季跋扈了。
曹皇后臉色一變，盯著寇季咬牙道：「寇卿家，本宮知道你位高權重，本宮也知道你深得官家寵信。可這不代表你可以欺辱本宮！」
你們也不許干預他們。
到時候徵調了火器，禁軍中的新兵恐怕就廢了。
朕的外孫和外甥背後站著什麼人，你們心裏清楚。
因為沒辦法鬧。
趙禎收回了目光，有些失望的道：「你們知道朕為何寵信四哥嗎？」
淑妃娘娘看到了掌控房美人的機會
一些參与到此事中的人也會被大宋所有人挖出來。
狄青卻明白了寇季話里的意思。
賢妃娘娘拗不過貴妃娘娘，就出手布下了局。
趙潤點點頭。
趙絮已經懷上了，已經顯懷了。
趙禎猙獰地笑道：「朕還可以傳給朕的外孫！只要朕一紙詔書送到韓地，讓朕的外孫改姓趙，朕的江山就能傳給他。
曹皇后四人驚恐的說不出話。
趙禎搖頭笑道：「朕是說了，又怎樣？朕是不是還說過，皇位傳給誰，朕說了算？」
曹皇后驚呼了一聲。
寇季派人去將楊文廣和狄青請到了府上。
趙潤繼續道：「先生還說，父皇是長壽之人，所以讓兒臣乖乖的。兒臣也覺得父皇肯定會長命百歲。
趙禎目光落在了曹皇后四人身上，淡淡地問道：「房美人誣陷太子的事情是誰做的？」
趙禎向李太妃認了罪，並且認為李太妃那麼疼他，肯定不會懲罰他，他就當李太妃饒恕自己的無禮了。
趙禎卻沒有再多說這個話題。
趙禎看了看身旁的靈柩，冷哼道：「今日在母後面前，朕也不怕跟你們說幾句實話。朕曾經想將江山傳給四哥，四哥不願意受。」
以後的江山由誰坐，不是你們爭來爭去就能決定的。
但是父皇你不能阻止兒臣的兒子搶。」
她們仗著有皇子傍身，犯了錯不怕被砍頭。
趙禎的選擇太多了，多到她們沒辦法槍，沒辦法爭。
頓了一下，趙潤又快速的補充了一句，「就是您的皇太孫。」
朕可以還給他們。」
寇季冷聲道：「娘娘若是拿了，三日之內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面對數量龐大的皇位繼承人，她們爭不過來。
曹皇后臉色有點難看。
但是將事情鬧大，鬧到了足以誅九族的地步。
他覺得自己很累。
要麼就的乖乖站出來。」
到時候，背後之人要麼拿著火槍和火炮鋌而走險。
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照趙禎的吩咐去做。
只要人家夫妻兩個狠下心一直生，總會生齣兒子。
趙禎反問道：「為什麼要責怪？」
趙禎失笑道：「朕霸道嗎？朕就是因為不夠霸道，才會被人欺負。所以朕希望你能霸道一些。」
不服氣就給朕憋著。
趙禎譏諷地笑道：「知道怕了？朕告訴你們這些，就是想讓你們知道，朕不介意將江山傳出去。」
「朕告訴你們這些，不是在恐嚇你們，而是想告訴你們，朕的選擇很多。皇兒並非朕唯一的選擇。
但只要人家想，必然能給趙禎添一個外孫。
在朕眼裡，朕的皇兒當一個無所事事的王爺，遠比當皇帝要舒服。
趙禎在曹皇后四人走了以後，看著李太后的靈柩，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痛快的認了，反而會被趙禎輕饒。
趙禎明打明的告訴她們，他的選擇不僅僅只有自己的兒子。
饒是楊文廣和狄青見多識廣，聽到了這話也打了一個哆嗦。
趙禎繞有深
趙禎算是捏住了她們的軟肋。
朕的江山是朕皇祖父從皇祖伯父手裡搶過來的。
曹皇后剛要入延福宮，就看到了張貴妃、何德妃、周淑妃，一個個臉色鐵青的到了延福宮門口。
趙潤心裏咯噔一下。
寇季讓人帶著他們到了書房。
曹皇后四人跪在趙禎面前，一個字也不敢說。
二人一臉驚恐的盯著寇季，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曹皇后四個有皇子傍身的女人，他真的不願意動，也不想動。
趙禎聲音拔高了幾分，道：「朕不怕說犯忌諱的話，朕的江山，一半是祖宗給的，一半是朕打下來的。
楊文廣一臉愕然，還在消化寇季的話。
房美人的幾個兄弟不成器，在汴京城和原籍鬧出了不少禍事。
「奴婢在呢！」
陳琳躬身一禮，不咸不淡的道：「娘娘們早就有利用宮裡其他嬪妃爭寵爭嫡的意思。
趙禎自顧自的道：「朕心裏還有一個疑惑沒有解開，解開了以後，朕就知道皇位該怎麼傳了。」
趙禎甩了一下袖子，冷哼一聲，「夫妻一場，朕就不處置你們了，免得傳出去讓人笑話。母后也不願意看到皇家被人說成藏污納垢之所。
他們中間肯定會有人膽怯，也會有人漏風。
趙潤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趙禎指了指曹皇后四人，「給四位貴人講一講。」
器械作坊一炸，整個大宋都會關注此事。
你們都覺得你們的兒子能當皇帝，那就放出去看看，看看他們有幾斤幾兩，看看他們有沒有能力接替朕的位置。
許久沒有洗漱和修剪了，趙禎看著十分邋遢、十分頹廢。
曹皇后四人齊齊跪伏。
一些新入營的將士，沒有火器連仗都不會打。
德妃娘娘以前在汴京城外的時候，經常讓其妹假扮她在道觀里迎客。
寇季平靜的道：「十幾年心血，毀了就毀了。回頭還可以再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再建的話應該會很快。」
他們怕死，朕不怕！
都是聰明人，不需要明言，就知道對方遭遇了什麼。
所以房美人的事情，是淑妃娘娘和德妃娘娘出的人，是賢妃娘娘謀划的。
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總有人會膽怯。
曹皇后咬了咬牙，覺得有必要將此事告訴給趙禎。
趙禎感受到了她們跪在了自己身邊，失神的雙眼多了一些神采。
趙禎突然放聲大笑，「好小子！朕喜歡！」
「就不能想辦法再查查嗎？器械作坊毀了太可惜了。」
朕不會幹預他們。
火器配備到軍中已經有好些年了。
曹皇后四人依然沒有說話。
貴妃娘娘也不願意粘手此事，就將此事交託給了賢妃娘娘。
其間以錢財和官爵誘之，將其引為心腹。
但是他覺得，肉爛在鍋里，也總比給別人強。
在遙遠的西方，將皇位傳給外孫、傳給外甥的，比比皆是。
趙禎可以嚇唬人，但是曹皇后四人卻不敢賭。
趙禎一愣。
朕想將江山傳
朕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求官家做主……」
只要漏風聲，立馬就能順藤摸瓜的查下去，抓住真兇。
她們覺得，趙禎八成是瘋了。
「朕現在告訴你們，四哥就算是做了什麼忤逆的事情，朕也不會處置他。因為他的命，就是朕的命。
他覺得趙禎要將皇位傳出去，簡直是傻透了。
趙禎話說的大氣，說要將皇位傳給自己的侄子、侄孫、外甥、外孫。
自從失去了權勢，失去了大富貴，被人當豬養以後，一個個除了生娃，啥也不幹。
趙禎正在跟李太妃的靈柩商量自己失禮的事情。
四哥從大食弄回了不少書籍，你們可以去瞧瞧。
陳琳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趙禎身邊。
他不想讓自己的兒子也吃這種苦。
他對那個位置其實沒有太濃烈的慾望。
說到此處，趙禎不顧曹皇后四人難看的臉色，冷冷的道：「你們最好把朕的話記在心上，不要違背。
曹皇后四人已經沒辦法再隱藏什麼了。
趙潤沉聲道：「先生說了，兒臣若是欺騙父皇的話，那就枉為人子。」
甚至趙潤下一輩的人都出來了。
陳琳說到了此處，刻意的停了一下。
皇親國戚雖然被趙禎清理了一茬。
陳琳繼續淡淡的道：「兩位娘娘想將太子殿下和皇後娘娘拉下馬，但又不願意自己出手，所以就找到了貴妃娘娘。
想爭皇位，朕給他們機會。
趙禎鬍子拉碴的跪在靈柩前，雙眼有些失神。
曹皇后看到了她們臉色不好看。
其中就有鐵文熊。
你們是盼著朕早死？」
火藥、火槍、火炮現在被人私底下偷走了，只要人家斬斷首尾，不肯露頭，他們就查不到。
狄青明白了其中的關節以後，一臉疼惜的開口。
顯然，寇季找過她們每一個人，也威脅過她們每一個人。
大宋的火器將會出現很長一段時間的斷層期。
趙禎點頭笑道：「誠實一點好。天下人都覺得，誠實的人會被人欺負，會吃虧。但是這一條規矩，對我皇家無用。
楊文廣和狄青得到了消息以後，跨著馬就衝到了寇季府上。
若是往日，陳琳揭開了她們的麵皮，她們一定毫不猶豫的鬧成一團。
趙潤愣了一下，狐疑的盯著趙禎。
可剩下的依然不少。
是男是女不知道，但是證明人家包拯和趙絮身體健康，能生。
所以他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以後，才選擇放過了她們。
延福宮內發生的一切，寇季並不知道。
以後每個皇子成年，就隱姓埋名外派為官。
「……」
曹皇后咬著牙，顫聲道：「官家，這江山是趙氏的江山……」
趙禎甚至連外孫、外甥都算在了其中。
寇季想曹皇后四人下達了最後通牒以後，回到了議事堂，將所有的政務丟給了三院，自己離開了皇宮，回到了府上。
「臣妾不敢……」
比如帶著火槍、火炮逃了的將士。
到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從其他沒有戰事的禁軍手中徵調火器。
爭到手，也是個傀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