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武神》第2卷 幽域縱橫

第7章 巫醫楚雄

第2卷 幽域縱橫

第7章 巫醫楚雄

特別是這三天以來,楚雄不僅僅給自己治病,而且還有事沒事地教授自己琴技。一開始,亦涵覺得自己的琴技已經不錯了。事實上,幽月宗內除了瀾月和虛月母女,亦涵的琴技也確實最高。但當楚雄琴技一出,她當即覺得自己和他相比,簡直就是星芒與皓月的差距。
楚雄聽得出,那是女人的本能聲音。莫非,這貌似安分的御姐,竟然還有相好的?楚雄大感興趣。透過那小洞一看,才知道並不是那回事。不過,場景卻更加刺激。
名聲一旦傳開,就如同風一般。第三日的下午,忽然有個女子來到楚雄門前。待楚雄一開門,就看到了她象徵三星魂武的標誌。這妞兒,修為也不低。
這個俏寡婦啊,真是天生的誘惑!沒有主兒的花,還真的容易勾起男人最大的衝動。更何況,伴著這種香艷的場景。楚雄搖了搖頭,拿被子將頭蒙住。若是再看下去,估計自己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不過楚雄卻似乎無所謂,依舊用心教授亦涵的琴技。彷彿虛月的怒火、自己的前程,全都無所謂一般。
那女人面無表情地說道:「恭喜你了。少宗主說,請你以後住到招賢閣里,做宗門的專職巫醫。」
「也可以針灸的,同時輔助藥物。若是單純用藥的話,可能會慢很多。」楚雄道。
姬御抬起下巴,雙目緊緊閉合,彷彿依舊在回味。
而且,被子下彷彿有些狂躁,有些地方有規律地聳動。而每一次聳動,都伴著姬御鼻腔發出的一聲悶哼。
厚厚的被子下,姬御獨自一人哼哼悠悠,但又似乎擔心吵醒隔壁的亦涵,故而顯得有些壓抑。只有頭部露在被子外,散亂的青絲灑滿了誘惑。但楚雄知道,那被子裏面,定然是身無寸縷。
那女子當即捂了臉,雙頰羞得一紅到底。若是針灸,莫非要在那羞死人的地方用針?這可如何是好!一旁的姬御和亦涵也覺得有點難為情,特別是亦涵,已經低頭假裝聽不到。
當日夜裡,楚雄正要睡覺,從枕頭邊那個小洞中,突然傳來了一種異樣的聲音。如痴的囈語,伴著一種稍顯濃重的喘息——是姬御。
……
在魂武界這個等級森嚴、實力為尊的社會中,楚雄的話無疑具有巨大的傾覆性。莫說少宗主,即便是三廳的廳主,也向來是高高在上,宛如楚雄前世中的王侯。
「她少宗主的命是命,咱們亦涵丫頭就不是了?」楚雄不屑地說道,「托生的地方好些,卻也不見得就真的高貴。」
「何事?」楚雄問。
而一旁的姬御看在眼裡,愛在心裡。楚雄這樣的人呢,也稱得上是奇男子了。
高高的小窗,投射過來皎潔的月光,照在姬御的床上。
聽那女子一說,楚雄頓時知道那是一些難言之隱,於是說道,「略知一二。」
楚雄心中冷笑,這虛月還真現實,現實得清湯寡水。看到自己中用了,馬上就提高了待遇。不過,楚雄才不管她這一套,當初你是怎麼打發老子的?
隨後,那女子扭扭捏捏地哼唧了幾句,楚雄一聽,無非就是月事不調。只不過這個魂武界的醫術實在太差,加之女孩子不大好意思到宗外看病,才致使這小病遷延至今。
「請回去告訴少宗主,我這邊還有病人沒有治療好,還要繼續在清風別院住幾天。」
呃——不多時,姬御一聲低沉而悠長的呻吟,隨後就是一陣重重地喘息。甚至在月光下,楚雄都能看到她額頭上的盈盈香汗。而隨著她劇烈活動達到巔峰,甚至一條腿都從被子里蹬了出來。白花花的,直到大腿根兒。
「將鞋子脫掉,只在腳底用針就行了!」楚雄此言一出,那女子如蒙大赦。當即按照楚雄的吩咐,躺在了屋內亦涵的床上,褪去了鞋襪。
隨後不到兩日,楚雄那「大巫醫」的名號不脛而走。清風別院、乃至整個幽月宗內宗的人都知道,這裏來了個醫術通神的巫醫。
在她的腳心,楚雄輕輕刺了幾針,同樣是那種酸麻的感覺。只不過當楚雄的手捏住她玲瓏的玉足的時候,一種另類的酥麻之感又湧上心頭。自己長到十八九歲,還沒讓陌生男子這樣觸摸自己的腳呢。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次就能治好。」楚雄起身走出房間,姬御則大為嘆服道:「兄弟,真看不出你這通天的本事。都說巫醫乃是奇技淫巧,我看啊,這可比星魂術還強。星魂術可殺人,但不可救人啊!」
只不過,虛月若是知道楚雄這種態度,又該作何想?大發雷霆?還是給楚雄穿小鞋?想到這裏,姬御又有些為楚雄擔心。對於虛月的性格,姬御很清楚。那女子雖然心性不是很壞,但有些小女子的意氣。若是真的將她惹毛了,後果還真的有些不好說。
「兄弟,難為你了!」姬御搖了搖頭。為了給亦涵治病,楚雄竟然不顧少宗主的命令。甚至,把去招賢閣的待遇都推辭了。畢竟按常理來看,那是關乎楚雄前途的大事。
於是,前來求診的人絡繹不絕。當然,由於幽月宗內宗多為女子,故而也遇到了一些尷尬的病症。好在楚雄還算地道,沒有趁機做那些讓人不齒的事情。由此一來,他的名聲倒又無形中提升了不少。此時的楚雄,活脫脫一個婦女之友!
「楚雄,奉少宗主之命,現命你到凌雲殿去。」那女人道。
「你……!」那女人很吃驚,她不明白,這明明是件求之不得的好事,楚雄怎會拒絕。不等她回過神來,楚雄便走到了姬御的院子內,一如既往地幫亦涵用針,拔除眼障。
……
謝謝楚叔叔,小蘿莉適時地插了句,隨即又不再言語。不過在她心中,卻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十幾年來,她雖然看不見,卻也知道別人對自己的看法。除了幾個比較要好的,誰又曾看得起自己?而楚雄這種觀點,無疑是對她最大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