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霸世妖魂
第13章 詭異發現
如果說你是星空魂武，那麼小青她，就應該是星空大妖了！妖妲淡然笑道。
這上等七環大妖本體是一頭夔牛，原居大烏山之北。後來諸犍夫妻來了之後，聯手佔據了他的領地。若非朱厭從中調節，他們之間的仇恨只會更深。不過既便如此，兩妖也向來不和。
「怎們辦？硬來嗎？」妖妲蹙眉問。
沒有了雌性諸犍，單獨一個雄性諸犍不是夔牛的對手。如今加上雙目失明，更是不堪夔牛一擊。諸犍強壓住怒火，冷哼一聲，卻向朱厭說道：「大王！屬下真的不信楚雄能有這般修為！假如明日再戰，屬下願單獨約戰楚雄。若是屬下情報有誤，那死在他手中也是活該！」
矇著眼睛的朱厭渾身一哆嗦，有些緊張，將當日遭遇楚雄父子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苦著臉道：「大王明鑒！他若真的是那樣的實力，當初怎會跟著他父親倉皇而逃？！真正的九環天妖，哪怕是上等八環，也能舉手投足間滅了我和我老婆啊！」
「諸犍！」朱厭怒喝，「你不是對大家說，那個楚雄連魂武都不是嗎？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妖妲道：「星空大妖確實存在，我就知道數百年前有這麼一位。」
……
妖妲：「是個女性天妖，名字叫白素貞，她……」
「偏心！」雨綺不再理會。
「不像！」楚雄想了想，道，「強大的生命體雖然能發出強大的氣息，但終究會有一定的波動，就像人的一呼一吸一般。
「你的意思，是他半年內從九等武者，提升到了九環天妖？」朱厭的目光如刀，好在諸犍看不到。「你說，我該相信你的話，還是該相信楚雄半年內提升了至少25級？而且這隻是妖力，要是加上魂武的星魂力，就意味著他半年內提升了接近50次？50次提升，加上八條星脈的開啟？嗯？」
四頭大妖眼睛瞎了，估計綜合實際戰力不如兩頭七環大妖。加上剩餘的兩個，等於妖劫關內的大妖戰力下降了不少。但問題的關鍵在於朱厭這個變態，實在難以對付。若是強行攻打妖劫關，楚雄認為幽月宗能勝，但會勝得極其艱難，損傷也會非常慘重。
不，不是自己害怕，而是體內的天犼妖魂在躁動！天犼妖魂說不出是緊張，甚至又帶著一點點興奮。這是怎麼回事？！
「夔牛，你這是公報私仇！」諸犍大怒，幾乎要拍案而起。夔牛卻不屑地笑道：「怎麼，還要找我決鬥不成？」
「還用悲酥清風？」
此次得了機會，夔牛自然樂於落井下石。而且他的這個說法，似乎還真的有些說服力。
妖劫關內，高居寶座的朱厭暴怒異常。兩個七環大妖坐在左邊，四頭棉布矇著眼睛的大妖居右。這四頭大妖如今雙目失明，戰鬥力已經下滑了許多，估計連上等六環都不如。
妲，咱們出去走走，楚雄說。
不對勁，自己難道會害怕？四世以來，自己就從來沒有懼怕過什麼，這次是怎麼了？彷彿有種不安的情緒在心中蔓延，那是一種來自心底的威脅！
廢話！哪怕是最出色的天才，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或者說魂武界有史以來，就不可能存在這樣的變態。所以，朱厭認定了諸犍在撒謊！
「我也發現了！」楚雄喟然笑道：「似乎魂武界的星空魂武和星空大妖，很多都來自我的前一個世界。」
我也去！雨綺又要當燈泡。楚雄卻虎著臉道：「和青黛安生休息，我要和妲仔細商議一下明天的事情。」
而朱厭本人，也真想確定一下楚雄的真正實力。雖然白日里，楚雄表現得很囂張，而且也凝聚出了妖魂。但是，楚雄畢竟沒有和自己對上哪怕一招。而且，楚雄若真有那種實力的話，那麼迎戰朱厭的應該是楚雄，而不是妖妲。所以朱厭回來之後，多少也存在一點疑惑。如今諸犍既然甘願當試金石，那是極好不過的事情。
妖妲點點頭，遙望著妖劫關下，神色凝重。「似乎有種狂暴的氣息，自那邊傳來。不可能，朱厭也沒有這樣的強大氣息！難道妖劫關中，來了天妖不成？！」
敢於帶傷單獨約戰楚雄，等於表明了莫大的決心，朱厭等一干大妖也不再好說什麼。
於是，妖妲拉著楚雄的手臂，趁著昏暗的月色，悄悄向妖劫關下飛去。飛得很低，幾乎貼著地面，免得被
此時，朱厭忽然心頭一堵，心中暗自罵道：「我，那詭異的感覺又來了！」
楚雄搖了搖頭，嘆道：「假如強攻，估計剩餘四百弟子，會死去三分之二。這樣的打法，實在太笨。」
沒有根據，不過似乎也說得通。妖妲點頭，又道：「那麼，咱們去看看？還是回大營之中？」
楚雄和青黛當即石化，楚雄喃喃道：「白素貞……她的本體，是不是一頭白色的大蛇？」
哦？這倒是新鮮事。估計當初母親也只是關注著自己，卻忽略了青黛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可能是個奇怪的物體？」
「隨機應變，還能有什麼辦法，咳！」楚雄苦笑著。他的心中，竟然也湧起了一種不安。
「那你說該怎麼辦？」妖妲也開始擔心了。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此前，妖劫關上的一道身影，已經在他們前面，急速飛了進去——朱厭！
沒意見！諸犍既然膽敢傻乎乎的挑戰八環以上大妖，而且是妖武雙修的變態，那就讓他去好了。哪怕楚雄真的實力不高，被諸犍殺了，也無非讓諸犍白撿了個便宜，反正對自己無害。於是，一群大妖當即表示同意。
「好！」朱厭一拍扶手，道，「不管楚雄實力究竟如何，哪怕真像你說得那樣不堪，但你只要殺了他，本王給你記頭等功！其他諸位可有意見？」
諸犍，本為中等七環大妖。哪怕眼睛失明，也應該具備下等六環以上的戰鬥力。對
楚雄想了想，道：「既然撞見了，就不如一看。人這一輩子，經歷多了才更精彩，呵呵。」
妖妲笑道：「在魂武界，星空魂武和星空大妖同樣是神話，無非傳說的形式不同而已。不過，我卻發現了一個要命的問題！」
「誰？」楚雄饒有興趣地問道。
青黛的臉色有點僵化，許久才說道：「不！我和雄不知道魂武界的白素貞大師。但在我們的前世，也就是另外一個世界，卻有關於白素貞的傳說。不過，她只是一段神話故事啊。」
楚雄轉身一看妖妲，卻發現妖妲已經面色煞白！難道你……也產生了這種感覺？
「杜撰？你以為真的沒有？」一旁的雨綺瞪大了一雙美目，連烤蜀黍棒也丟到了一邊，「魂武界既然有星空魂武，當然也有星空大妖了，這有什麼稀奇的。只許你們人類有逆天強者，就不許我們妖類也有么？哼！」
難道是《白蛇傳》里的白素貞？那個被法海鎮壓在雷峰塔下的千年蛇精？
此時，那個眼睛完好的上等七環大妖抱拳道：「大王！諸犍必然是因為喪子之仇沒法報，這才謊報軍情，想假借我們、甚至假借大王之手，殺了楚雄為他自己報仇！」
「你知道啊！」雨綺氣呼呼道，「既然都知道白素貞大師了，還假裝說什麼『沒有星空大妖』，真該打，哼！」
距離妖劫關越來越近，這種緊張的感覺也就越來越強烈。楚雄和妖妲都感應到，那
就是這樣！三女同時點頭。這中間，到底有什麼古怪？
與此同時，楚雄和妖妲正漫步在大營不遠處，遙望著雄偉的妖劫關，有種說不出的鬱悶。
楚雄不禁莞爾，笑道：「什麼『星空大妖』，虧你能杜撰出這個名詞，呵呵。」
「誰知道！不過母親說了，這妖劫關也有神力加持。你說，會不會是神力呢？又或者，向通天塔的塔魂一樣，這妖劫關也形成了自己的魂魄？」楚雄道，「或許只有神一般的氣息，才能讓天犼妖魂在興奮之中，產生一點緊張？」
……
「中了一次計，朱厭不會再中第二次。還有，風向也不對啊。這風自妖劫關外吹來，剛好對著我們這邊。除非今日這樣的亂戰，否則悲酥清風難以再次發揮效用了。但是，朱厭還會給我們這樣的機會嗎？除非他蠢。」楚雄想了想，道，「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朱厭派出一個六環以上大妖，來試探我的虛實。那樣一來，所有的事情都將暴露，而宗門弟子的信心會垮塌的更厲害。」
腦袋好亂！楚雄如此，青黛和妖妲同樣如此。只有雨綺是個例外，想不通就不想是她的一貫作風。
但明日若是停頓下來，或許又會讓宗門弟子產生諸多疑問。畢竟大家對楚雄的期待，已經遠遠高出了當初的妖妲。有楚雄，有妖妲，對方損失又那麼多，沒有理由不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