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歸去來兮
第三十八章 誰叫周芷若
周宣笑著打量這兩個「超級秋戰堂」的得力幹將，說道：「小三、胡統，下月我便要進京，你們跟我去嗎？」
周宣轉移陣地，赤裸裸使勁疼愛起秦雀來，間深處，低笑道：「雀兒久未歡愛，又緊窄了好些，好象新婚時。」
秦雀笑道：「這是夫君的女弟子打掃的。」
秦博士夫婦和秦雀、紉針都是「啊」的一聲，七嘴八舌吩咐廚下趕緊備飯菜，燒幾樣姑爺愛吃的小菜。
七歲的秦曉笛本來已經上床睡了，迷迷糊糊聽到外面丫環、僕婦一片喧鬧，說是姑爺回來了，他一骨碌爬起來，鞋子也不穿就跑出來，果然看到姐夫抱著雀兒姐姐和針兒姐姐在那說笑，孩子純真的思念讓他大哭起來。
藺寧也如新婦見公婆一般向秦博士夫婦行大禮，又向秦雀、紉針行禮，秦雀趕緊扶住，與紉針一起口稱三嫂，藺寧感到很有面子，秦家人和周宣一樣沒把她當下人看待。
周宣見兩位小嬌妻注意到夏侯流蘇，便招呼道：「流蘇，出來見禮。」對秦博士夫婦介紹道：「這是小婿新納的侍妾，複姓夏侯，名流蘇，今年十七歲，邊上這個是她侍婢，叫魚兒，十三歲。」
曉笛被母親說得不好意思起來，低著頭，衝天鬏因為睡覺解散了，現在是個披髮童子。
秦雀、紉針都笑了起來。
秦雀原有些擔心入京后無所事事，一個人有點本事總要展示，以秦雀的醫術讓她悶在侯府里難免鬱悶，聽周宣這麼一說，頓時笑靨如花，甜甜道：「謝謝夫君。」
周宣大樂，笑道：「總算調教出來了，不過今夜我要你們衣不蔽體。」說著先抱起紉針疼愛起來，小心翼翼，別有情趣。
秦雀目光迷濛，嬌喘微微，雙手搭著周宣肩頭，感受如潮快感，喘喘道：「不是，不是，是夫君那裡又壯大了。」
范判官是林岱心腹之人，自然要把在京中周宣與林涵蘊之事、以及歸途二人共乘馬車、神態親密一一說來，只瞞了去葛仙山林大小姐也曾與周宣一夜同車這件事，這會讓林岱難堪的。
以前周宣大婚時，江州官吏也是個個到齊，但那是看林岱的面子，現在不一樣了，周侯爺已經成了朝中炙手可熱的人物，與東宮太子稱兄道弟的，
夏侯流蘇嫵媚俏麗，容貌不輸于羊小顰，秦雀和紉針無形中感到壓力，女子的天性讓她們不自禁的心生醋意。
這話煽情效果不比春藥差，周宣越發勇猛起來，弄得秦雀要死要活，沒高沒低叫著：「夫君，讓雀兒也受孕吧，雀兒好羡慕針兒姐姐，雀兒也要為夫君生孩子。」
周宣去浴室洗浴，兩個小嬌妻都陪著去，不用丫頭服侍，她二人親自侍候，只可惜浴桶太小，不然的話周宣有意讓兩位小嬌妻陪他共浴。
前來問安的家丁僕婦這時都散去了，第四進大廳只剩秦雀和紉針，還有小茴香、小菊這幾個丫頭，還有幾個僕婦在廳外隨時聽候吩咐，雖是深夜，但每個人都感覺喜氣洋洋，姑爺一回來就是不一樣啊！
秦雀道：「是，常來這裏向我和針兒這兩位師母問安，詢問吾師可有信來，新填了什麼詞？然後便在這個房間調弄絲竹。」
周宣是喜歡熱鬧的人，當即便在府中設宴，又親自去把林岱請來，范判官、祁將軍和林涵蘊也一起來了，在老鶴塘開酒店的廖銀與夏翠花夫婦聽說周宣回來了，也急忙趕來相見，周宣留他們在府上飲了一日的酒，直到晚邊方散。
次日一早，遠在幕阜山的湯小三和胡統兩個也趕來了，兩個純樸的鄉村少年流露真心的喜悅，湯小三說道：「周公子，我二人是昨日晚邊才得知周公子回來的消息，便連夜趕來，城門閉著進不來，就在城門外等候了一夜，爬在樹上睡覺，等城門一開就第一個進城了。」
小茴香喜道：「曉笛少爺真乖，你有好多禮物，姑爺每至一處看到有好玩的東西就要給曉笛少爺買，都有半馬車了，讓人都搬進來吧。」
林岱道：「道蘊昨日去白雲觀之前，向我辭行時對我說過，讓涵蘊嫁給周宣，但我問涵蘊，涵蘊卻說不嫁，兄妹關係更好。」
徐刺史也在，還有林岱夫人、林岱的兩個兒子，林涵蘊也出現在席上，只沒看到靜宜仙子，周宣偷空問林涵蘊，卻道她姐姐昨日便去白雲觀了，說不準備住在都護府，要在觀里潛修。
秦雀趕緊道：「別想逃，孕期也能行房的，不要太激烈就行。」
紉
等周宣洗漱後用罷早餐來到前廳，好傢夥，賓客盈門，除了林都護沒來，江州自徐刺史為首，大小官吏齊聚周府，歡迎周大學士、周侯爺榮歸江州。
紉針撫著隆起的肚皮說：「針兒不能侍候夫君了，就辛苦雀兒妹妹一個人了，嘻嘻。」
秦夫人笑道：「要說這宅子里最想周宣的要算是曉笛了，這些天聽說他姐夫要回來，一天問好幾遍，姐夫什麼時候回來？姐夫怎麼還不回來？曉笛要到江邊接姐夫去。」
「蕊初！」周宣腦海里立即浮現那個兩腮貼花黃、眉毛象黑蟬、嘴唇塗得好比黑色算盤子的那個好學、好拜人為師的少女，笑道：「蕊初還常來這裏嗎？」
周宣哈哈大笑：「明天叫她來，我詩詞新作甚多。」
周宣笑道：「很好，瞧這架勢奶水一定足，不會餓著我孩兒。」
周宣道：「小顰留在京里，我已重重責罰於她，這次她就不敢跟了。」當即將在京里的事以及此次歸途在宣州、歙州、信州之事略略說了。
周宣笑眯眯看著紉針：「針兒一到京中也有得忙了，皇後娘娘答應給『雲裳女裝』題匾，『雲裳女裝』要紅遍唐國才行，還有，鳳阿監早早定下要做你肚裏孩子的義母了，哈哈。」
周宣放下曉笛，拉著他的手說道：「姐夫這次回來，就是接曉笛去金陵的，曉笛要不要去？」
周宣默然半晌說：「過兩天我去看望道蘊姐姐。」
還沒說兩句話，邀請周侯爺赴宴的官吏就來了，一來就是一群，互相爭執誰先誰后，一個個排座次，一人一餐，都排到七月去了。
秦雀和紉針兩個自見到周宣后，眼睛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目光里的情意濃得蜜裡調油，覺得夫君皮膚比以前黑了一些，應該是長途跋涉晒黑了，夫君真是辛苦，兩位小嬌妻心裏柔情萬種，這時見夫君介紹三嫂，才注意到一直跟在周宣身後的那個身材窈窕的綠裙女郎，啊，不是羊小顰，她們原以為是羊小顰呢！
秦雀趕緊道：「不是吃醋，只是很想念夫君嘛。」
秦雀含羞俯首，默認了，以前也有好幾次她和紉針兩個人一起服侍夫君。
這一夜，夫妻三人盡歡，然後又
紉針欠身道：「流蘇姑娘，不必拘泥，我與雀兒都是很好相處的人，起來吧。」
「姐夫——姐夫——」
紉針道：「夫君，義父和雀兒都說我這是女胎，夫君喜歡女孩嗎？」
「要！」曉笛脆聲應道。
兩位小嬌妻怕周宣獨飲無趣，也備了杯、箸，秦雀喝燒酒，紉針喝米酒，陪周宣歡飲，一邊絮絮叨叨說些瑣事，真是無比溫馨。
周宣摸著他的腦袋說：「過幾天去，姐夫答應你，既乘船又騎馬。」
周宣在秦雀臀上輕輕一拍：「怎麼，吃醋了？夫君今夜好好補償你們。」
夏侯流蘇留在這邊用餐，周宣自回第四進，這時已經是亥末時分，秦博士夫婦帶著曉笛回前院歇息，曉笛依依不捨問：「姐夫，我們明天就去金陵嗎？乘船還是騎馬？曉笛既想乘船又想騎馬。」
周宣又細細打量紉針，的確胖了好多，身材豐腴肥美，臀部圓滾滾的，胸脯尤其碩大，對襟夏衫的抹胸勒出深深的乳溝，白得耀眼。
紉針羞道：「雀兒妹妹每天要我多吃多睡，夫君你看我都胖得不成樣子了。」
半晌，紉針極樂了一回，便讓周宣疼愛雀兒妹妹去，她吃不消了。
林岱已得范判官稟報，東宮太子對林涵蘊不即不離、態度曖昧，皇帝與皇后也未提納采娶妃之事，但太子對林涵蘊有好感是顯而易見的。
范判官嘴上不說，心裏暗道：「哪有這樣的兄妹關係，孤男寡女的在馬車裡一呆就是半天，唉，真不知二小姐是怎麼想的，難道要嫁給太子，以後做皇后？看她現在和周侯爺親密的樣子，就算嫁給了東宮恐怕也斷不了，一旦事發，那豈不是天大的禍事！」
秦雀插話道：「我爹爹給針兒姐姐肚子里的小寶貝名字都取好了。」
周宣笑出聲來：「女名醫在此，你是推託不了的。」一手一個摟著，來到他的那間大卧室，見房裡擺設一如他離去之時，只是茵褥換上了涼爽的篾席，到處收拾得乾乾淨淨，好象他一直在這裏住一般。
周宣浴罷，赤條條站在浴桶外擦拭身子，見兩位小嬌妻俏臉緋紅，依然很不好
兩位小嬌妻含羞說洗過了，秦雀道：「往日這時候，針兒姐姐早就入睡了，針兒姐姐是大肚子，需要多多的睡覺。」
八樣小菜、一壺琥珀燒酒，這都是周宣在江州時愛吃的，周宣讓秦雀和紉針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齊人之福，顧而樂之。
周宣一摸，果然覺得那裡凸起一硬塊，不一會又軟下去了，又凸到另一處去，不禁笑道：「小寶貝在娘胎就開始練五禽戲了，了得！」
周宣一看，這哪行，這宴席沒完沒了，我豈能被這束縛，那不成了酒囊飯袋了嗎！一一婉拒，說待他離開江州之日會大擺筵席宴請諸位高賢。
「啊！」周宣倒在枕頭上，無語問帳頂。
秦雀道：「夫君不在，我和針兒姐姐就都睡在這邊，兩個人好說話，夜裡常常說的是——夫君現在幹什麼，會不會想我們？然後猜想夫君是在做什麼？圍棋、飲茶、填詞、聽曲——當然，還有陪羊小顰，還有夏侯流蘇，嘻嘻。」
「我二人跟公子去！」兩少年齊聲道。
三痴和藺寧自去前院歇息，周宣讓人安排夏侯流蘇住到第五進院落，就在原先羊小顰房間的隔壁，周宣跟著過去看，見那間專門擺放樂器的廂房一塵不染，便誇獎僕婦打掃得乾淨。
……
秦雀去年十七歲，周宣與她歡愛時採取了一些避孕措施，今年十八歲了，是生兒育女的好年齡了，勇往直前道：「好，生吧，生吧——」狂飆突進，噴薄而出。
周宣道：「那就明年去，明年信州百姓的日子會好過得多，父老鄉親請我明年回去看看，說有冤還要向我申訴，對了，雀兒的官職我都已謀好，一進京就入太醫署任醫博士，專為皇后、公主、宮女們治病。」
林岱濃眉深鎖，林涵蘊與周宣情投意合，二人結為連理那是美滿的姻緣，以周宣現在的身份地位對他林家會有很大幫助，但現在的問題是，東宮態度不明確，他如果貿然把林涵蘊許配給周宣為妻，得罪了東宮那可不妙，周宣再有權勢也不能和東宮比，那是儲君，當今皇帝春秋已高，東宮隨時可能成為唐國皇帝，雖說現在周宣與東宮關係極好，但
一家人歡天喜地進廳坐下，小桃、小梅、小菊這些丫頭都來向姑爺見禮，叫小茴香姐姐叫得親熱，小茴香進過京了，見過世面了，得體地應對著，很有點大丫頭的風範。
周宣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周宣問秦雀今日要不要去醫署坐診？秦雀道：「不去，今天陪夫君，爹爹自會為我告假。」
但林都護的家宴周宣是一定要去的，林都護親自來請，把秦博士夫婦、秦雀、紉針兩位侯爺夫人一併請去。
夏侯流蘇和魚兒一道向秦博士夫婦行跪拜大禮。
飯後小歇了一會，小茴香說水已備好，請姑爺周宣問雀兒和紉針沐浴了沒有，要不一起沐浴？
小茴香道：「老爺、夫人，姑爺急著趕回來，到現在晚飯還沒吃呢，小茴香也沒吃。」
周宣先介紹藺寧：「這位是老三先生的妻子，岳父、岳母兩位大人稱呼她阿寧即可，我一般叫她三嫂。」
秦雀道：「周芷若。」
「不是不是。」曉笛哭道：「曉笛想姐夫了，還有小茴香姐姐。」
秦雀眼望周宣，問：「夫君，羊小顰呢？當初她可是把我們嚇得不輕，她膽大也太大了！」
范判官道：「大人不須煩惱，東宮不日便要來江州參加二公子的婚禮，到時再看情況而定，大人也可問問二小姐，看她意下如何？」
周宣忙問：「取得什麼名字？」
周宣放開兩位小嬌妻，過來將曉笛抱起高高撐過頭頂，笑道：「曉笛長高了一些了，曉笛幹嘛哭，是不是你圍棋玲瓏題做不出來姐姐打你手心了？」
若是去年，周宣事先不告知就納妾，至少秦夫人是會不悅的，但現在這個女婿地位大不一樣了，這種公侯高官，哪個不是姬妾成群的？所以絲毫不以為忤，微笑道：「起來吧，日後都是一家人了。」
夏侯流蘇又向秦雀、蘇紉針行大禮：「兩位夫人在上，請受流蘇一拜。」
紉針拉著周宣的手摸她圓滾滾的肚子，說：「夫君，你摸，小寶貝在踢我呢。」
秦雀道：「夫君，雀兒也想看看夫君的故鄉呢。」
三人解衣上床，二女脫得只剩小內褲和抹胸，說以前小內褲穿著不舒服，現在不穿反而不習慣了，有種衣不蔽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