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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贈君火槍

第115章 贈君火槍

林晚榮在她身後大聲喊道:「青璇,我會天天想你的。」
林晚榮拉過她手,將她緊緊擁在懷裡道:「你這傻丫頭,我要再不醒,老婆跑了都不知道。」
天色漸漸的亮了,已是晨曉時分,肖青璇才起身,紅著臉道:「我要走了。」
在這個時代,有了這麼個玩意兒,什麼狗屁武林高手,還怕他個球,雖然他自己勉強也算得上是半個高手。
「是我妻子——」話還沒說完,便見大小姐一腳踢飛眼前的一個小石子,怒道:「林三,我們下山——」
肖青璇資質上乘,功力高深,又是初經人事的處子,實在是雙修的仙品。就是林晚榮這種不知雙修為何物的傢伙,也能感覺到其中的不同之處,只覺得渾身舒爽,充滿了力量。
見林晚榮面帶春光,蕭玉若咬了咬牙,又問道:「那個肖小姐,是你什麼人?」
話未說完,他便輕輕的動了起來。肖青璇輕嗯了幾聲,臉上潮紅一片,痴痴的望著他,似乎要將他永遠的記在心裏。她眼中聚滿了淚花。忽然摒棄了羞澀,發瘋似的抱住林晚榮,在他耳邊輕聲道:「相公,愛我——」
這個壞人,這哪裡是雙修,明明是採補。她心中無比的羞澀,知道定然是林晚榮不明白這雙修的法門,不懂得回氣,才將這雙修練成了單方向的採補。
媽的,這下老子可大發了,什麼武林高手,就算打不過,老子還跑不過嗎?這雙修兼採補還真是一個好東西啊。林晚榮大樂之餘,心裏暗暗感慨:好功夫,日出來!
昨夜,肖青璇已將那雙修功夫好好與他解說了一番,免得他日後又把雙修練成了採補。林晚榮嘿嘿直笑,在肖青璇指導下打出了一拳,竟是將一塊石頭擊得粉碎,比練了三十多年童子功的那位老兄還要牛逼多了。
肖青璇與他講了許多修鍊功夫的事情,他正在青璇身上上下其手,左耳聽入了七分,方右耳卻已跑出了六分。肖青璇又羞澀又好笑,心道,他有了我那幾成功力,尋常高手也難為不了他,再說又有了那樣寶貝護身,也應該沒什麼危險了,便也不去強求他了。
肖青璇見他神情決絕,歡喜和苦惱卻同時涌了上來,這壞人,難道是我命中注定的魔星?她依偎在林晚榮懷裡想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肖青璇悠悠醒來,卻見林晚榮緊緊摟抱著自己,睡夢兀自酣甜。她心裏又是甜蜜又是苦澀,喟然一嘆,卻再也難以掩飾傷心,在他懷裡嚶嚶哭泣了起來。
蕭玉若臉色通紅,狠狠瞪他一眼道:「你這無恥之徒!」
也許以後他就不會狼狽的要自己去救他了吧。她心裏突然又是高興,又是失落。
林晚榮握住她的小手,正色道:「我從來就沒這麼正徑過,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也知道,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明年七月初七,我要是見不到你,就在京城挨家挨戶去貼廣告,畫上你的畫像。說我老婆和我吵架,老婆氣得挺著個大肚子跑了,家中小兒子沒奶吃,哭著喊媽媽,要特別註明,我老婆國色天香氣質非凡,乃是王公貴族家的千金小姐,請各位大叔大嬸幫忙尋找。」
她心中甜蜜,卻又根本拿他這無賴沒有辦法,只得輕嘆口氣道:「可是你不知道——」
林晚榮一邊輕輕抽動,卻一邊查看那小冊,不知不覺中功法隨意念而動,只覺一股暖流自交合之處傳入自己體內,沿經脈遊走四肢百骸,似是陽光般普照萬物,所經之處無不通泰舒暢。
肖青璇「嚶嚀」一聲,只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火熱的爐子里,渾身輕輕顫抖,臉頰有如火燒。以她的容貌,圍在她身邊的男子們,絕對都比這林晚榮出色,可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對這個小小的家丁這般著魔?這便是命嗎?
早就醒了?聽這意思,我剛才在青璇身上吃豆腐,她都看到了?林晚榮知道她應該沒有看到昨晚自己與肖青璇的旖旎之事,只是見到了自己在青璇身上佔便宜。他臉皮之厚,無與倫比,臉都沒紅一下,哈哈一笑道:「大小姐,下次注意了,不要再偷看了。」
林晚榮知道肖青璇的個性,她是個極有主見的女子,一旦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只是聽她語氣,卻說什麼天意緣份之類的。林晚榮從來不相信這些玩意兒,他拉住肖青璇的手道:「我是個壞人,從來不相信什麼天意,只知道握在手裡的,便要好好珍惜。你已是我的妻子,這是老天都已無法改變的事實,任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肖青璇本想是不辭而別,卻沒想到林晚榮根本就沒睡著,這下可好,被他抓了個現形,在林晚榮面前她空有絕世的功夫,卻怎麼也使不出來。兩個人依偎在一起,林晚榮說些輕薄話兒,肖青璇縱是淡定功夫再出色,卻也聽得渾身酸軟,幸好林晚榮憐惜她,也沒趁機占她多大便宜,就是渾身上下細細摸索一下而已。
「你,你醒了?「她輕聲道,心中羞澀難當,一方面是因為自己與他已是最親密的人,另一方面,卻是自己這些私房話兒讓他聽了個遍。
靠,這就是雙修么?這麼奇妙,就像洗桑拿一樣舒爽。只不過要一邊看書一邊干,一心二用。看書看不好,干又幹得不爽,實在是有些為難。
她身形頓了一頓,轉過頭看他一眼,眼中滿是淚珠,又恨恨的跺了下腳,你這壞人,便是想賺我眼淚的吧。
「我走了之後,你莫要擔心。若有緣分,縱是有些困苦,我們也能相聚,若無緣分,那便是天意弄人,也就這樣罷了吧。」她說著已是淚如雨下,取過一方白色雲錦,拿畫眉小筆正要在上面寫字,卻聽一個聲音在自己耳邊道:「誰要說我與你沒有緣分,我就去砍他媽的。」
林晚榮笑著道:「大小姐,你醒了。」
肖青璇擔心他安危,又特地找了人從京城八百里快馬送來金陵,這份情意可謂深重。
「再聊一會兒嘛,這天還沒黑呢,等天黑了再走好不好?」林晚榮死皮賴臉地道。
他佔了便宜卻不記人家的好,見肖青璇雙目火紅,便也不再耽擱,緊緊摟著那晶瑩的身子,肉槍一挺,便已進入那幽深緊湊的小道里,一朵鮮艷的梅花,綻放在肖青璇身下。
這一聲叫喊,無疑是最好的春藥,深深的刺激了林晚榮,他一聲虎吼,將肖青璇壓在了身下快速動作起來。
靠,這可是個好東西啊,林晚榮大喜的將那火槍握在手中,仔細的琢磨著。這火槍乃是精鋼打造鍛模,槍膛准盤皆有,十分的堅固耐用,握在手裡就感覺威風十足。
他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現在有些事情,我自然也不強留你。這樣吧,我們便做個遊戲。明年七月初七,我們在京城中互相尋找,誰也不能賴皮。若是我先尋到你,我便親你一百下,你若先尋到我,我就吃點虧,讓你親我一百下。但是誰要敢賴皮,我就打她的小屁股一百下。」
聽說這是那個什麼約克老師送給肖青璇的,想來應該是舶來品了。
春色滾滾,被翻紅浪,不到一會兒肖青璇便嬌軀陣陣急顫,在幸福與淚水中,急泄了身子……
大小姐哼了一聲,臉上兩抹緋紅,哼道:「我早就醒了。」
肖青璇羞道:「什麼家中兒子沒奶——這等話兒也說的出口,羞死人了。」她了解林晚榮的性格,這樣厚臉皮的事情,別人不敢做,他卻是定能做到的,而且還說不定會有什麼更讓人難堪的法兒呢。
林晚榮將二人衣物鋪在地上,摟著肖青璇緩緩倒了下去,肖青璇已經徹底陷入瘋狂之中,她緊緊抱住林晚榮,雙腿夾住他臀骨,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林晚榮心道,青璇,為了報答你,等那七月初七,我便讓你先找,找到我,讓你親我一百下。
肖青璇又難過又好笑,慎道:「你這人,從來就不說點正經的。」
肖青璇送給他的那個盒子還放在跟前,昨夜兩個人說話,他也忘了問這是什麼東西。不過這是肖青璇在人專門從京城帶來的,應該是好東西吧。他打開盒子一看,卻是一把兩連發的火槍。
他心裏臭美了一會兒,忽然覺得身上有點不自在,轉頭看去,卻見大小姐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了,臉色羞紅,正惱怒的望著他。
感受著那秘處的火熱與緊湊,已經好久沒有享受過這種快活滋味了,林晚榮舒服的哼哼了一聲,心裏同時一驚,想起了肖青璇說過的雙修之法。眼下的肖青璇已經深陷情慾之中,自然不能幫助林晚榮修這雙修之法。
她正想著心事,突覺下體內的肉槍又猛然變大了幾分,眯眼一看,卻見林晚榮已經欺身上來,摟住她身體道:「青璇,這雙修我練的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再好好研究一下天道吧。」
見肖青璇的身影走的遠了,林晚榮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這妮子,連老公都不要了,還真是有些性格呢。他往山洞走去,卻見那些衣服都已收的整整齊齊,想想這些都是肖青璇做的,他又忍不住一陣得意,我這老婆還真是入得廳堂,下得廚房啊。
發泄良久,她才抬起頭來,將隨身攜帶的一塊玉佩掛在他脖子間,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頰道:「你好生保重自己,莫要再像這次這般著了別人的道。」
這大概就是天意吧,她雖損失了一半的功力,卻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她師門多得是靈丹妙藥,她底子又好,過不了多長時間便可以補回來。這幾成功力給林晚榮可就作用大了。一般人欺負不了他,遇到頂尖高手雖然打不過,但是逃跑的能力卻還是有的。
她緩緩起身,留戀的看了睡的正香的林晚榮一眼,將凹凸玲瓏的玉體緩緩掩在衣裙里,輕嘆口氣,又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裹里取出一個長長的小盒,放在他身邊,柔聲道:「這是我托約克老師弄來贈你的東西,方才自京中送來,最是適合於你,你好好收留了。你雖然有了些功夫,卻只能應付一般武林中人,遇上頂尖高手,還是這樣東西最適合你。」
那聲音清越中帶著堅定,她抬頭起來,卻見林晚榮目光炯炯,正堅決望著自己。
肖青璇輕哼了一聲,慾火煎熬之下,卻似是沒有感到痛般,竟瘋狂的動作了起來。
肖青璇靠在他懷裡,淚珠沾滿臉頰,輕道:「我駐足金陵日久,已是不該,又與你這般,更是犯了過錯。你若是真心憐我,便不要逼我,待我好生將事情做完。明年七月初七,你到京城玉佛寺畔尋我。你我若是真有夫妻情份。便自會相見。」
「沒有什麼可是,」林晚榮直接截斷她的話道:「我與我老婆在一起,誰也不能阻攔,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想起命運,她淚珠越發的多了起來,那最後的情慾之火,徹底燃燒了她,她望著林晚榮,小口裡發出一陣輕輕的呼喚道:「相公——」這是她陷入慾火之前的最後一句話兒,玉露似的腮邊火燒一般紅,像是天邊最瑰麗的彩霞。
肖青璇皮膚嫣紅,媚眼如絲,一番瘋狂之後,卻已有了些請醒,羞澀的不敢睜開眼睛。感受到體內的功力竟然少了四五成,她心裏一驚,旋即發現,那一半功力卻是轉移到了林晚榮體中。
將火槍握在手裡,林晚榮老懷大樂,老子現在隨身攜帶兩桿槍,一桿打男人,一桿專打女人,嘿嘿。
見這春藥烈性如此,林晚榮暗自惱火,這般對待我的青璇,老子一定要把你們這些禽獸碎屍萬段。
肖青璇心道,從昨夜天黑廝混到今日晨時,若是再等到天黑,恐怕我永遠也下不了決心離開了。她嗔著看了他一眼,卻已分不出是氣惱還是歡喜,更不敢回頭看他,運起身法一躍而起,直往遠處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