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門之錦衣三少》第五卷 生死砥礪

第四百七十章

第五卷 生死砥礪

第四百七十章

藍熙書正想著要細查跟藍衣綉坊沾邊的綉娘,沒成想就來了這麼個消息。
藍熙書揪著眉頭,白話文起到了大作用,他相信這兩個女人要是收到白話文的一條胳膊或者一條腿,會怎麼樣呢?
「這個綉娘是四川逃難來的,被井藍衣收留也有一年多了。」耗子沒有釋然他總覺得事情順理成章的太過合情合理,但是又說不清哪裡不對勁。
一看藍熙書不想提井貌安,耗子就岔開話題把自己從安園追蹤這個女人的事細細說了一遍。
井貌安不在正好!
耗子把人大發了,門口井貌安閃了下腦袋,耗子看看藍熙書,藍熙書揪腦門,他怎麼就沒想到藍衣綉坊里的綉娘呢!
「今晚說不定就有答案。」藍熙書看耗子想什麼出了神:「耗子!晚上加暗哨。」
藍衣綉坊附近誅殺了女刺客,藍衣綉坊附近誘抓白話文,葛亭剛曾經也說到過藍衣綉坊,內在的聯繫多起來,這讓藍熙書有些困惑,井藍衣不會武功身家清白,怎麼會牽連在內呢?
藍熙書和耗子最後商定,晚上藍熙書親自探一下藍衣綉坊,藍熙書怕房子摻和,自己不好行動,他讓耗子牽制房子天黑以後待在王記藥鋪,理由很充分,只要說擔心王記藥鋪的安全問題,鑒於小安驚魂事件,房子一定會待在王記藥鋪的。
「查這個綉娘!」藍熙書跌坐在椅子上。
說著說著耗子和藍熙書都感覺到必須在皇上回京前除掉白話文,不管能不能如期釣出兩個女人,白話文都不能久留。
藍熙書竟然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我已經加了,安之錢親自坐鎮,他說他要和白話文吃住一起,讓我們的人防衛王記藥鋪,他怕小安吵吵的王老爹恐慌。」
「晚上我和房子也住安園。」藍熙書說,耗子剛好也說:「晚上我住安園!」
藍熙書實在困得難受,耗子一走,就交代下去,火上房都不要吵自己,他就在內堂倒頭大睡。
藍熙書沒有睡到自然醒,被李四樹叫醒的時候內堂已經有雜役掌燈了。
白話文活著和死了的效果是不同的,白話文遲遲沒下落,會讓一部分人心存僥倖首鼠兩端,而白話文要是死了,見風使舵的一些人就會落井下石,死人是不會讓人顧忌的,那麼不利於白話文的證據就會越來越多,越多就越會左右皇上的心態。
說公事藍熙書頭頭是道,一說成親藍熙書就外行了,他知道耗子事無巨細都上心,藍熙書也只有聽之任之。
話題重新回到安園白話文頭上,藍熙書覺得這個女人這麼緊張白話文已經到了不顧一切的地步,不但大白天頻繁刺探,而且有孤注一擲救白話文的苗頭。
「是兩個人,兩個女人!」
「手下人跟我說丁啞接到張開望口令趕去大明門了,回來時臉色很難看,而且,趙一龍進了南鎮撫司。」
說完公事說私事,耗子心細,將成親要宴請的人列了名單,藍熙書接過一看上頭蠅頭小楷密密麻麻列了很多,藍熙書看了幾趟頭就大了,成個親,這麼麻煩!
正在這個時候,耗子安插好的暗哨回來彙報,藍衣綉坊你的一個綉娘失蹤並且洗劫了值錢的東西,等井藍衣發現的時候,人早已不知所蹤,現在藍衣綉坊一邊忙著出殯一邊官差抓賊,不亦樂乎。
除了對付丁啞還沒確定,其他的一經和耗子梳理,藍熙書心裏脈絡清楚大致應對有數,丁啞這頭,耗子也提議藍熙書最好以觀後效,畢竟兄弟一場,耗子還是對丁啞心存僥倖的,藍熙書也只有走著瞧,只要耗子嚴密監視。
耗子一說花轎鼓吹司儀等等細節藍熙書臉頓時垮了。
藍熙書淡淡笑,也把丁啞來這兒沒見到自己的事提了一句,藍熙書知道丁啞慌了,他看到對他不利的苗頭了,只是他會不會想到是自己的主意呢?
耗子走了,井貌安也沒影了,藍衣綉坊綉娘嫌疑加大,讓井貌安意識到自己誤會了耗子,耗子真是公事因由才摸查藍衣綉坊,根本不是垂涎井藍衣美色。
耗子說現在平頭百姓娶親都很多講究的,更別說藍熙書還是堂堂錦衣衛鎮撫,不搞的排場些豈不讓人笑話。
趙一龍一走,藍熙書簡單吃了幾口飯,就換了暗色袍子,出北衙門後門接著初臨的夜色奔藍衣綉坊而來。
始終沒看見井貌安,藍熙書還以為井貌安會在這兒呢!
皇上回朝才是藍熙書有些擔心的,皇上坐朝,太子守南京,那麼無形中太子對自己的庇護將隨著皇上回朝而消失,皇上可不是好伺候的,他跟太子爺的執政風格可是迥然不同的,藍熙書的壓力會加倍增加,一大批朝中勢力將隨著一些重臣的回京也許會影響格局。
藍熙書打算親自探一下藍衣綉坊,他想到的耗子也想到了。
耗子在丁啞身邊安了眼線,丁啞一旦輕舉妄動耗子會第一時間掌握。
藍熙書沒想那麼複雜,以為就是吹吹打打把房子接過來,請兄弟們造一場完事。
藍熙書等管事的鄰里散去,看見小丫頭上門板落鎖,才慢慢的潛伏到藍衣綉坊的房頂,把後院內宅看了個清清楚楚。
安之錢急眼了。
趙一龍過來調白話文的卷宗,順便很興奮的告訴藍熙書,六科廊的言官紛紛上摺子彈劾白話文,至於罪名名目繁多五花八門,這是張開望在造聲勢,好讓皇上感覺查辦白話文是勢在必行。
兩人相視而笑,藍熙書故作輕鬆起來,說起丁啞和皇上即將班師回朝的事。
藍熙書就潛伏在藍衣綉坊對面的屋脊上,藍衣綉坊發喪完畢,燈光慘淡,有管事的在收拾出殯後事,有兩個官差巡檢進去不大會兒被井藍衣送了出來,一身麻衣脫了換了一身白色孝服,神色慘慘淡淡憔悴柔弱,弱風扶柳般的身姿人見人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