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極品閑人》第六卷 多國遣唐史

第五百零三節 養生功法

第六卷 多國遣唐史

第五百零三節 養生功法

「才兩噸!」李嵐姍冷冷一笑后,提高了音量:「才兩噸!」
對方也笑著點了點頭。
除了燈光之外,就是一個又一個堆起來的箱子,每個箱子上都有著一個編號,這裡能看到的就有超過五十隻箱子。
王老搖了搖頭:「都是寶貝,真的是寶貝!」
「大大方方的擺在你的地下室,找一個木箱裝起來。有些事情,如果騙不了一生的,就不要去騙,除非你能騙這一輩子。就這麼簡單!」櫃爺站在李元興背後慢吞吞的說著。
如果不專門有人留意,是不會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
櫃爺連老子這種自稱都喊出來的。
李元興拉著箱子回到自己的院子,李嵐姍那裡還在爭吵著,李元興拉著箱子進屋后,卻是不知道這個箱子應該放在那裡,是不是應該讓李嵐姍知道。
李元興愣住了,感覺好深奧的道理。
一起打五禽戲,這個似乎沒什麼特殊之外。不過,這位陳姓老者卻是一個太極高手。
次日,陳姓老者以友人的身份到訪。
李元興給了閻立德機會,同時也找到他弟弟閻立本,這可是與吳道子齊名的畫聖級人物。
「窮不窮無所謂,東西我帶來了!」劉名軒來的真快,從北郊到南郊,半個小時趕到。
陳姓老者笑笑:「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有些時候,克制自己的好奇心才是對心的修鍊,你的年齡比李元興大,但你的心性不如他。明天早上過來的時候,你不要亂說話,看不懂,聽不懂也忍著。」
「別亂動,我的首飾也在這裏!」李嵐姍先是擋住眾人,然後挑出三隻箱子:「值少市價七噸!」
「成,爺爺我去安排!」櫃爺不緊不慢的吃著早餐。
這個院子距離李元興的院子大約有五百米。
李元興搞的這些東西,自然是可以讓人推測出來的。
「這張真的是寶貝,是閻立本畫的秦瓊,不知道算是草稿,還是試著學畫。根據上現記錄的秦瓊官職,應該是貞觀初年,閻立本只有十九歲至二十一歲之間,沒有正式的出仕,這是給他哥哥打下手,這是我的推測,你們可以再研究!」
李元興心說,這就是無賴呀,或者說,這就是將軍。
在大唐這是廢紙,但拿到現代……
李元興回過頭:「爺爺你有錯的時候嗎?」
「廢紙?!」李嵐姍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落燕式的頭髮,王老又說道:「就是有閻立……」王老的話沒有說完,李嵐姍就象是被踩的尾巴的貓,尖叫著:「李元興,你這個敗家老爺們,把家敗光了你喝西北風去。」
正在為學術問題爭吵的幾十人瞬間全安靜了,所有的視線都盯著李元興的臉上。
「看來有貨!」王老樂呵呵的拿起電話來:「六子呀,借你幾個人,還有一些設備。真空機是必須的,密封的人造水晶板也是必須的。你最好來一次,能帶上一個億的話,老王我就請你喝酒!」
「問那麼多有意思嗎?」
「別在這裏煩,你去打遊戲,看電視。」李嵐姍衝著李元興喊著,然後眼看著常洪的手伸向了還封著的兩隻箱子,幾步就沖了過去:「常叔,作人不能太貪心!」說完,看到李元興還在車廂外傻站著,李嵐姍快速的在李元興嘴上吻了一下:「乖,自己去玩吧!」
沒錯,還就是遺物。
「這兩件事情扯不上,我作人沒錯過,作事錯是事。人是人,事是事。爺爺這一輩子的經驗就總結了這麼一句話,對你來說用得上也罷,用不上也罷。爺爺再說一句,人是人,事是事。」櫃爺說完,背著手回自己屋去了。
這裡是李元興的倉庫,可能放著任何一件東西,當然王老等人不知道的是,這裏只有這兩箱是遺物,其餘的全是古董。
拿出一個小本記下,李元興相信有一天自己會理解這句話的。
「能欠十一個億的人,絕對不是窮人!」王老冷著臉說了一句。
李嵐姍得意的笑著,她清楚的知道,這一張大唐的廢畫稿,畫聖少年之作,而且是廢稿,有著特殊的意義,低於兩麻袋錢就別開口,丟人。
櫃爺也離開之後,那位老者背後的年輕人問道:「他為什麼不問我們是誰。不問我們與那個陳家的關係,也不問他行李箱中的東西是那裡來的。甚至都不問,我們交流的拳法是什麼?就這麼答應了。」
「搞不清楚,總是感覺心裏懸懸的。」年輕人有些尷尬的回答著。
拉著這兩個人,在秦王府幹了一個月的苦力。
李元興用左手重重的拍在了自己的臉上。
門外,一定排開四輛集裝箱卡車,對著門的那一個集裝箱打開后,裏面滿滿的堆了一車的錢。「這裡有兩噸鈔票。」
「可以,明天早上需要一個合理的身份,拳法功法這種東西,內行看門道,外行看了也是白看,明天見!」李元興說完,竟然徑直拉著箱子就走了。
常洪來了,常洪也要瘋了,只打開一個箱子,裏面的廢稿好好整理的話,就是一個唐太明宮設計原稿的複原圖,這東西怎麼也要給自己整一套。
「沒有,我不認為是錯,就是沒有錯。無非就是與其他人的意見不相同罷了,最大的可能就是,地球上沒有人和我的想法和觀點一樣,我要是還認為我是對的,那我就是對的。憑什麼別人說老子錯了,老子就要認錯呢!」
「是,爺爺!」年輕人很規矩的點了點頭。
而李元興這才得意的笑了,點上一支煙,邁著小四方離開了。
「跟我來!」李嵐姍用絲巾將頭髮一綁,向著屋內走去。
能進地下室的人都是絕對能夠信任的人,劉名軒這邊也只有衛風跟著。
一個月光是廢紙就堆了半屋子,這些還是李元興特意挑出來的。
越是聽到李嵐姍這種口氣,劉名軒卻是高興,他的拍賣場自李元興上次搞過那日本皇室三點一億的飾品之後,就再沒有什麼驚艷的拍賣會了。再這樣下去,他拍賣場的名聲就會下降許多。
胡老也說道:「你那套首飾,市值一點九億美元,你的資產還不是負值,所以別在我們幾個老傢伙面前叫窮!」
畫新皇宮的草圖,灃河橋、鏟河橋,霸河橋的草圖。給秦瓊、李靖、牛進達等將軍畫像,再根據屈突通的原像,以屈突壽為模特給老屈突將軍畫像,足足畫了一個月,李元興要求又高,兩人也是下了苦功夫。
李元興則是來到了亮子那空著的小院,櫃爺已經在這裏了。
那麼,其餘的箱子中會有什麼?
王老的表情嚴肅了許多,他知道李元興手上有貨,可竟然藏了這麼多東西。
「常洪呀,你王叔我最近要發財,把你印章帶上,過來幫著寫請柬!」
李元興在報怨著:「有沒有吃飯,有沒有人喝個茶什麼,實在不餓,有沒有人打麻將!」
「交流一些拳法,或者是功法!」
一點一噸就是一個億,這是新錢的重量,要是舊錢可能會再重一些,所以劉名軒這裏不到兩個億。
老王很興奮,莫老與胡老卻是滿頭霧水。李元興與櫃爺卻在低聲的說著:「爺爺,就今天晚上,在旁邊亮子閑著的那院中。」
來人帶著一隻不算大的行李箱,李元興打開行李箱看了一眼,裏面是葉秋霜兒時的一些物品,李元興合上箱子問道:「你們想要什麼?」
不僅王老在想,另外兩個老頭也在想。
說話的是一位年齡比櫃爺還大的白須老者,面對李元興一抱拳,這是一個武者的禮節。
這些就是廢紙,李元興準備讓閻立德當工部尚書,只是他資歷還不夠,眼下只能當一個侍郎,不過新皇宮建好之後,他的資歷就沒有問題了。
李嵐姍猛的轉身,回房之後將門重重的給拍上了。
「那麼,暫定古董的時候呢?」李元興又追問了一句。
箱子沒有在房間里打開,而是直接抬到了車上,劉名軒的這車就是工作室。
李嵐姍又打開一隻箱子:「這個,李元興不知道,是我收起來的。或許有一天我會後悔吧!」打開之後,全是女人用過的東西,不用問,這是葉秋霜的。
半個小時后,李嵐姍重新出現,與半小時前完全不同,女神的形象再一次出現。高跟鞋踩著樓梯,嗒嗒的走下樓來,總著王老笑呵呵的一欠身:「王爺爺,你知道我家元興還欠了十一個億吧!」
櫃爺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明天,友人到訪,原本我們也算是朋友!」
掛斷了劉名軒的電話,然後另一個電話:「老嚴呀,借你幾十個研究生,你能順便來更好,當然你把自己的印章帶上更好一些。」
「喵!」李元興學了一聲貓叫。
「這鬼小子!」王老笑罵了一句,然後扯著西北大教授嚴老的手臂:「看清楚了,這一張有一多半應該是出自普通畫師之手,然後由大師畫了主要的部分。」
李嵐姍完全沒有時間去管李元興了。
李嵐姍卻當著眾人的面打開了一隻箱子:「這裏全是寶貝,至少這一箱就是李元興的命根子。他家裡的老物件,他父親的,他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