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極品閑人》第七卷 開疆擴土

第六百四十五節 京觀要怎麼辦?

第七卷 開疆擴土

第六百四十五節 京觀要怎麼辦?

李元興是現代人,倒是不介意這些。
「那裡很快就是我大唐的領土了。這與原先打了就撤退不同,現在那裡要佔下的。說實話那骨頭不少呢。運回去之後怎麼辦,堆在大慈恩等嗎?或者送回這些人的家鄉去,可誰知道他們的家鄉在那裡!」
士氣如虹的大唐軍隊這一路就是碾壓。
「這東西,叫海參。海中的人蔘,大補都說的輕了,讓孫老道吃上幾天,他能給你寫出一本醫經來,怕是會將這東西入葯也難說。就是因為這東西,實在是太補了。」李元興說著,突然一轉身,對廚師說道:「別給那丫頭上這道菜!」
廚師趕緊退到一旁,原本坐在角落的金蔓青也嚇了一跳,趕緊離坐站在一旁。
李元興擺擺手,示意陸毛鋒可以退下了。
「那份海參你吃了吧。這東西熱,補的很。」李元興笑著說道。
李元興還有一點沒有說,那就是在歷史上,那怕是大唐帝國最輝煌的時候都沒有佔領過遼東,甚至是東北的地盤。這一次要佔上,就一定要全面開發東北。甚至再往北去。
「不用等,先城打下來,就算是要把骨頭運回去,建個碑也是必要的。老朽需要回長安一次,此事須當面向聖上報告。正好飛舟已經離開,老朽今晚先與禮部眾官與袁天師,佛門慈苦大師商議一番!」
就是嫁娶也在幾十里之內。
當晚,建安城中一份電報發到了李靖處。
王及善讀的書多,聽到這裏也已經懂了。
用現代的話來說,一個企業的資金輪轉的速度就代表著這個企業的活力,以及掙錢的能力。對於一個國家而言,只是百姓們不斷的花錢,不斷的掙錢,那麼代表著這個國家經濟會非常強。
飯桌上,李元興親自為王及善倒了一杯酒:「我說老王,這東西美味吧。」
「怎麼講?」王及善酒勁一下就醒了,李元興能提到拆或者說不拆,必然是有足夠的理由的,這怎麼能讓他不專註呢。
怕是找到人的,人也到了建安了。
王及善說完,起身就要告辭,在他看來這是大事,天大的事。
「這東西說簡單就是滋陰補陽,但好處就是補而不燥。更大的好處就是,這東西吃多了可以讓人增加體質,小病小痛的絕對比不吃的人少。要寫醫理,至少能寫上十幾頁,女子吃了都不會痛經!」
「怕是吃不起!」王及善笑呵呵的應了一句。
「那東西,你們要多吃些。小孩子從小吃了,就不會有大脖子病。」
「如果立碑,不搬運骨頭的話。依禮,殿下在這裏卻是足夠。可此事長安百姓、整個大唐的百姓都關注著。所以不能輕視了,當真如果是選擇立碑的話,至少要在長安挑選百名宿老,一百名士,然後還需要聖上親自來祭祀。這是在給天下一個交待,要讓天下人看到大唐對前隋死難將士的重視。」
陸毛鋒聽到這話,笑的合不上嘴:「殿下,中午的時候有幾個親衛貪嘴,吃的多了些。倒是結了些露水姻緣。」
李元興又叫人那了一份清燒海參,用的還是最小的那隻,十五厘米長的。
王及善想了想:「這個如果留下,怕是我等身份不夠!」
突然,李元興話鋒一轉:「金管工,你如果吃好了就下去休息吧。明天本王特批一百名軍士護送你回家,再賞賜錢十萬。如果你不要錢,換成別的東西也行。」
「來人,給候君集、老程、阿史那杜爾……」李靖一口氣念了十幾個將軍的名字,然後一一的布置的任務,最後竟然是候君集、程魔頭、尉遲恭、阿史那杜爾。四員大將圍城,給他們五天時間,連同路上也算在內,五天之後,國內城要給拿下了,那怕是把城平了也無所謂,李靖只要城,只要那京觀。
這當真是計劃不如變化快呀。
李元興笑呵呵的繼續說道:「補元氣,滋益五臟六腑;味甘咸,補腎,益精髓,攝小便,壯陽療痿。常可,這腦袋也比普通人好用些,而且老的比不吃的人慢,象中風之類的病症可以減弱多倍,特別是杜公那腎上的問題,這東西也管。」
高句麗並不太平,男人死的也不少。與前隋打仗,與新羅也有戰事。男人少女人多。而且在許多偏僻的地方本身就有留種的風俗,這也是古代民間改善基因的一種方法,因為古代交通不方便,往往有些村子幾十年都難見一個外人。
這對於李元興,對於這個時空的大唐來說,是一場漫長的戰役。
「是!」
「他也不行!」王及善又搖了搖頭。
金蔓青是醫工,她聽到那藥理也懂了七分,這東西女子不是不能吃,而是象她卻是不需要這樣的大補,孫神仙的醫書中也寫過,過及必反,大補之物身體強壯之人吃多了,反受其害,這東西要是她吃了,可能最直接的反應就是流鼻血,然後滿臉長紅疹。
李元興的表情變的嚴肅了許多:「國內城那京觀,本王在想是拆還是不拆!」
四支部隊面對一座城,而且遠不如安市那樣的雄城。要知道安市城就是被牛進達一軍打下來的,四支部隊打一座城,這不是對將軍們能力的懷疑,這是大唐兵部對國內城,對那京觀的重視。
哈哈一笑轉身:「金管工還沒有許婆家,這東西倒是不能多吃。不過許多人家之後,多吃無害。」
「這也是我把你們叫來的原因呀。我想著,就在原地埋了。然後立一個十丈高的巨碑什麼的,然後再修一個園子。反正佔下了的城我們能再還給高句麗嗎?」
金蔓青已經把頭幾乎埋頭衣服里去了,臉紅的怕被人看到。
李元興也跟著哈哈大笑著。
自然就有了類似於近親結婚的問題,所以許多交通不方便,或者女人多的村子。本身就有過客留種的風俗。
大唐現在的敵人只有兩個。一個是距離,另一個是人口!
錢是什麼?
李靖看到電報之後,也拿不定主意了。
李元興從來沒有對大唐任何人提到過。
「肯定不能還!」
「當真是後悔了,應該讓蕭公跟飛舟一起。讓他走陸路,至少還要十多天才能到這裏,就算是讓飛舟去接他,怕也是找不到人在何處。」李元興說的沒有錯,古代又沒有電話,在空中找人不是那麼容易的。
李元興這會就不懂了:「那麼,誰行?」
「這樣吧,本王下令圍城不攻,等!」
陸毛鋒這時進來,躬身一禮:「殿下,兩條飛舟起飛了。想來明晨可以到耀州,所有的海珍都用桶裝著海水活運,船大空了些地方,依殿下的吩咐,將那殿下命令為海帶的干海草給裝上了。」
那裡雖然有靺鞨人的部落,卻是極稀少的散布在那廣闊的土地上,這些人數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存在。
現代經濟學中的理論,並不是古代人可以理解的,換句話說,只能慢慢的將他們接受。
聽李元興這麼一說,王及善也感覺到有些為難了。
李元興倒沒有真的親自下廚,只是給廚師吩咐了幾句。
寒冷,已經不是大唐的敵人,只要那裡有足夠的利益。
「再說這鮑魚。」李元興也沒有吃海參,這天然的野生海參他吃了肯定會上火。
鮑魚的美味,也要在高明的廚藝下才能將其展現。全鮑宴,這是何等奢華呀,李元興真的很想拍上幾張照片去炫耀一下。可現在卻是在大唐,他當真沒有什麼可炫耀的,秦王這個身份,已經華麗到了極致!
這種事情李元興不會作出評論,說不上是好事,也不能說是壞事。
看到兩位客人都有些臉紅,李元興也就不再說這個話題了:「這東西新鮮著,運到長安。老王給開個價吧!」
金蔓青趕緊施一禮退了下去。
當然,這個理論並不針對百姓,李元興也不是百姓。
「五郎說笑了,老夫唯一能與五郎一比的,怕只有書法了!」王及善的話說的隱諱,很意思就是你李元興無論是吃的,玩的,殺人的,那一樣也不是我王及善能夠比得上的,你問我這話,根本就是白問。
這是王及善親自寫的電文,他需要和李靖商量一下,畢竟那京觀就是前隋的士兵,這也是兵部的事情,更何況兵部許多將軍都是前隋的將軍,他李靖也是。王及善需要李靖的意見,也需要眾將軍的意見。
王及善坐著馬車回建安,金蔓青也跟著走了,她打算明天就從建安出發回家去,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家中去了。
錢只有花出來,才是錢。而存在這裏的,是銅,是一種金屬。
王及善的意見倒是中肯。
國內城再往北,高句麗人的控制區已經人跡罕至了。然後再北的靺鞨人部落極少。再北到了現在黑龍江一帶才是真正的荒蕪之地。
李元興沒有留王及善,在小村也沒有什麼值得留的。
說到痛經,王及善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