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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東京初見血

第二十五章 東京初見血

掏出自己的行李箱,長臉站起來,四處大量,順便遮住了我。我掏出了那個據說可以炸平一棟樓的傢伙,順手塞在了行李格的上方角落,緊緊的貼住了。20個兄弟嘻笑著下了飛機。通過海關的時候,靠,好靚的一個制服妞,最後一個的長臉來了興趣,拿了護照不走人,嬉皮笑臉的對那妞說:「小姐,下班陪我吃飯?」那個妞眼睛撇了一下,旁邊個警衛慢慢的走了過來。
到了安排給我們的宿舍,一個規模挺大的住宅花園,附近住的都是日本人,給我們安排成了5個人一個套間,分別在4棟樓。這樣方便互相支援。萬一有事情,也不至於全陷住了。清點了一下火器,不錯,看得出火鳳下了工本的,我是特製的加大了威力的沙漠之鷹,長臉他們清一色的勃朗寧9毫米。
我用自己的領帶比劃了一下,在自己的脖子上打了個結,那兩女的很聰明,用那足足5米長的小腸在小胖子的脖子上打了個活扣。小胖子臉色死灰,嚇傻了。我雙手一扯,兩女的反應飛快,拚命的拉扯起腸子的兩端。小胖子吐出舌頭,活生生的被勒死。我沖長臉笑笑:「要不怎麼說最毒女人心呢?砍了她們吧,這種女人,拿到床上不放心。」血狼沖了上來,獰笑幾把,抓住一個妞的乳房,一刀子割了下來一傢伙砸牆上染出一團血。我叫嚷著:「瘋子,看到沒,看到沒,長臉哥的手下,學著點。」
蚩尤在咆哮:「風在嘯,馬在吼…強姦她,就地強姦她。」媽的,老子不是色情狂,就地強姦?沒性趣,下了飛機再說。同時狠狠的打擊了一下蚩尤:「大哥,你他媽的唱錯了,仔細想想歌詞。」蚩尤愣了一下子:「媽的,怎麼會錯?從你腦袋裡copy的…」shit飛機準備起飛了,媽的,居然提示綁安全帶還是用中文。小日本的中文雖然有點怪調子,還算聽得懂。空中小姐過來檢查安全帶,順手在她屁股上擰了把。小日本妞彈性不錯,臉蛋也夠漂亮。居然還笑了笑。媽的,說你們日本女人賤不是,成天在公汽上被sexy 騷擾,媽的,還一天到晚坐大吧。
高檔住宅區的好處顯示出來了,周圍的空地都夠大,樹夠多,隔音效果夠好。我問一句:「日你娘,你們誰是頭?」幾個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吭聲。我笑嘻嘻的問了句:「你們不要告訴我你們聽不懂中文,青年社的主要幹部聽不懂中文,那就是笑話了。我們來,只是為財,給錢,我們就走。」
一個小胖子馬上神氣起來了,說:「我就是青年社的首領,你們要多少,開個價錢。」我變臉了:「你就是首領,好,瘋子,砍死那四個。」周圍的小弟二話不說,一頓猛砍,每個雜碎都成了7,8截,周圍5個女的白眼一翻,暈了。操。
飛了兩個鐘頭的樣子,看到兄弟們都悶悶不樂,媽的,外頭除了雲就是海,又沒有A片,當然不樂意了。我身為老大,當然要給兄弟們找點樂子。
我「嘻嘻」笑起來,對著血狼比了個大拇指。過了一陣子,果然那個小妞頭髮有點凌亂,領結偏了好大一截都沒注意的推著食品車走了出來。看到血狼如同看到鬼一樣。
門口接我們的司徒老大,一個很有書生氣質的中年人,舉著塊牌子,上面寫著我們老大的名字。走過去,問個好:「司徒老大么?」
媽的,5個女的就這麼硬生生的被砍成了塊。
爬上陽台,從落地的玻璃窗看進去,媽的,3個男的抱著最漂亮的那個妞在拚命的上下彈。剩下的4個女的雙頭燒蠟燭的在玩剩下的兩個男的。
兩輛轎車進了一間別墅的大門。我們的車遠遠的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上。
伸手叫過那個被我吃了一口的空中小姐,笑嘻嘻的對她說:「我這次是公司第一次公派出差,第一次去日本。小姐可以介紹一下日本哪裡好玩么?」
血狼嘿嘿幾聲,站了起來,跟著一個剛發送過飲料的小妞進走向衛生間的方向,說:「噓噓。」媽的,piss一次這麼久?足足過了20分鐘還沒回來。再等了一會,血狼終於淫笑著跑了回座位。向旁邊的小把子說著什麼。
瘋狗愣神了:「好像叫F-117吧?」我操,媽的,起碼我知道F-117是武裝直升機咧,沒文化,媽的,真他媽的沒文化。
那小妞居然不理睬我,頭一偏對著右邊的帥哥開始「哇啦哇啦」的調情起來。媽的,我火氣啊,狠狠的咕噥了一句:「you the son of bitch,no,you the fucking bitch。」操,臉變色了不是?給臉不要臉,老子調戲你,是給你日本雜碎面子知道不知道?
我們青火的20個兄弟特意的選了日本民航客機,媽的,波音757,我問長臉:「這個JB飛機是叫做波音吧?」長臉愣了愣,問瘋狗:「萎哥問話呢,是不是,他媽的,對老大一點孝心都沒有。」
我把箱子遞給瘋子。走上去,抓住警衛的領子,狠狠的按在柱子上,痛罵一句:「八嘎亞路。」狠狠一個耳光抽他臉上。長臉對那小妞比了一下中指,嘿嘿的和我帶隊走了出去。旁邊還有幾個警衛,愣是沒反應過來。反應了又如何?順便殺幾個,然後闖關就是。媽的,我們是來鬧事的,暗殺是由深圳那邊的公司負責。鬧得越大,國內老大們越開心啊。
一個字,賤。
狗都不養一條,分明是在讓我們來任意的蹂躪他們啊。一樓沒人,摸上二樓,別的房間都是空的,只有最大主卧室有動靜。
帶我們去的地方是附近很有名的一個茶亭,媽的,搞得和中國的秘密妓院一樣。不是熟客還進不去。司徒介紹:「這是日本最特殊的餐館,隱蔽,貴,享受好。所以,日本那些官方的人不在茶亭吃飯,就他媽的作不出決定來。酒色權利交叉,就是這種地方了。」
長臉說:「司徒,介紹一下東京有什麼出名的地方。尤其是和日本黑幫有關係的。」司徒說:「你們座位下面,有個小冊子,東京著名的建築,風景點,金融商業中心等都在上面了。還有地圖。」
司徒揚了下眉頭:「不至於一開始就動那裡吧?警備很嚴不說,如果動了,全日本肯定會戒嚴,對我們另外的行動不利。」我操,誰他媽的第一個動哪裡?是蚩尤鼓動著去看看他的手臂有沒有在那裡。
叫司徒帶司機等著,我們20個兄弟麻利的跑到別墅大門附近,好啊,附近黑燈瞎火的,剛好方便我們行事。翻進了圍牆,我們慢慢的逼向別墅。
司徒嘿嘿笑到:「日本現在開放程度比60年代性開放的美國有過之而無不及。晚上弄幾個殺火太容易了…」嘿嘿,我們幾個青火的人相對獰笑,殺火是要殺的,不過,我們不給錢,而且,屍體我們也要了。
我哼了一聲:「不是去幹掉他,是先去看看風景。媽的,教育一下小弟們。」司徒瞭然,愉快的說:「沒問題,明天我帶你們過去,那裡也算有名的風景了,不過,中國人去的倒是極其稀少。」廢話,中國人去那裡參觀的,不怕塌祖墳么?
路上,媽的,我感嘆:「媽的,日本東京發展不錯嘛,不好好的炸幾下對不起人啊。」長臉陰笑:「看路上的妞,媽的,天氣這麼冷了還穿這麼少,媽的強姦她20個先殺火。」我一看,果然,媽的,穿超短裙,背心。操,內褲都露出了一角。
裏面,瘋狗帶了5個小弟一腳踢開卧室的門沖了進去,一進去就用刀背對著5個男的亂砸。我和長臉揮了下手,帶著4個小弟撞爛玻璃沖了進去。下面,剩下的小弟在望風。
坐在頭等艙的沙發上,媽的,錢出得多享受就是不同點。我色眯眯的對著隔著走廊的日本妞,用自己勉強記得的幾句英語開始搭話:「hi,miss,back home?」
坐在車子里,愜意的吹著風,和長臉嘻笑:「媽的,今天晚上過癮了。」司徒嘿嘿:「看青年社還囂張,媽的。你們怎麼搞他們的。」我淡淡的形容了一下,操你娘咧,司機的手一個顫悠,差點和對面的車撞上了。
西服里套上了槍套,插好了自己的手槍,腰帶上一排掛了10個彈夾。腿上綁了一把3寸的小匕首。我們衣冠楚楚的會齊,然後跟司徒去吃壽司接風。
10個死人上了2部轎車,媽的,坐得下么你?
4輛麵包車開出了1500米,我掏出了遙控器,狠狠的按了下去。後方傳來轟然大響,一朵巨大的黑雲騰了上來。司徒嘿嘿幾聲:「媽的,這東西就是威力夠強悍。你們的傢伙都準備好了,在給你們安排的宿舍里。」
遠遠的跟著他們,到了一個高檔的住宅區,司徒很有經驗的說:「看來是他們發情了,開性party,日本人經常玩這種party。」媽的,我舔舔嘴唇。
上了飛機,瘋子,白傻,鐵牙就躺下了,據他們說,為了學習日語,媽的連續看了4天的日本A片。我操,那裡面學的日語,你在日本大街上叫幾句,保證一群發春的老太太跑過來圍殲你。
司徒假裝上衛生間,過去瞟了幾眼,回來說:「日本右翼青年社的幾個頭子,在聚會。估計又在鼓動上釣魚島造燈塔什麼的。」
我直接問:「靖國神社在哪裡?」
司徒老大笑起來:「走走走,先去吃頓正宗壽司接風。不要叫我什麼老大,直接叫我司徒就可以了。」
在車廂里吐了10來個煙圈的時間,5個雜碎帶了5個女人出來了。媽的,司徒不早說這裏面的賤貨可以出台。早知道送幾個回宿舍,辦完了事情剛好回去享受。
媽的,旁邊的小弟和長臉,包括附近聽懂了我的話的全笑起來。我狠狠向瘋狗,血狼他們打個手勢,說:「媽的,悶不是?悶了就自己找樂子,媽的,還要老子來提你們的精神。」
司徒買單,帶頭走了出去。經過那個房間,我們都瞟了幾眼,媽的,幾個長得歪瓜斜棗的雜種,上次也就是他們上釣魚島畫膏藥旗吧?這次,你們青年社準備辦喜事吧。不過,是白色喜事。嘿嘿……
那小妞笑嘻嘻的,估計看我們的服裝也夠貴,門面挺光鮮的,用帶口音的中文說:「先生,等一下,我給您去拿東京的旅遊手冊。」我馬上拉住她的小手,邪笑著說:「不是啦,我想參觀一下東京色情業發達的地方。什麼SM俱樂部啊,現場真人表演啊,換女伴什麼的,小姐可以做我的導遊和女伴么?」那小妞滿臉通紅,支吾了幾句飛快的溜走了。
我抽醒了兩個,比劃著讓她們去抓屍體肚子里的腸子。兩個女的不肯,瘋子馬上一刀划她們背上。賤貨,這不乖乖的抓了根小腸頭?
隨著刺耳的呼嘯聲飛機在日本的土地上開始滑行。蚩尤舔著嘴巴,很正經的說:「大場面,大場面,準備了炸彈了沒?」廢話,王老大交了個遙控的高爆塑膠炸彈給我們,安檢都沒做,直接送我們上了飛機。
我和長臉對望一眼,長臉狠狠的在血狼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媽的,別把腿射軟了,出來,等下辦事。」血狼狠狠的一耳光抽在昏迷的妞臉蛋上,把妞抽醒后才爬起來整理好衣服。
媽的,隔了一陣子,話傳過來了,長臉強忍著笑:「媽的,都是你的JB主意,讓他們自己找樂子,血狼跑她們廚房,把正在準備飲料什麼那小妞渾身摸了個遍。媽的弄的那小妞叫又不敢叫,又不敢告訴機務,嘿嘿。血狼很爽了一把。媽的,下了飛機老子一定要先找兩個妞去火。」
從座椅下面抽出我的苗刀,問司徒:「這些丫的帶槍不?」司徒說:「雖然他們和黑幫有關係,自己不是黑幫,不帶槍。就算是黑幫,也沒多少槍。日本的槍支管理是世界上最嚴的。」我們放心了,你媽的日本黑幫人再多,沒幾桿猛的火器,你玩個屁啊。黑龍的金剛太保帶了20噸TNT來日本,夠你們玩的。
果然,穿和服的妞夠風騷。提起一個放大腿上亂摸了一把,我問司徒:「安全沒問題?」司徒點頭:「這裏從來沒發生過偷聽客人談話的事情。這是他們的職業道德。」長臉把一個妞的腦袋壓在自己的小腹上拚命的摩擦,狠狠的罵:「雜碎還有道德?」一群人嘻笑起來,瘋狗叫嚷:「大哥,別悶死了,浪費。」長臉提起那個妞的頭髮,果然已經是氣都喘不過來了,偏偏還在賠笑。
我問司徒:「他們什麼時候走?」司徒看看表:「快了吧,這裏的規矩,不許留客過夜的。也就12:00就走了。」我對了一下時間,10:30了。叫了一群正在發瘋小把子,吩咐到:「喝點湯清醒一下,走人。」
吃喝玩到了入夜,血狼壓了一個妞在地上已經開始發瘋一樣的抽動起來,雙手掐住了那妞的脖子。我和長臉懶得提醒他別弄出人命了,問司徒:「附近的那個小房間這麼鬧騰,什麼人?」
我對瘋子說:「記住了,我們來,就是鬧事的,不管幹什麼,有機會就搞他媽的一下。等下先會駐地拿了火器,然後再去吃壽司。」司徒聽說,馬上拍拍司機的肩膀,換了個方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