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劍錄卷》目錄

第八章 青樓風波

第八章 青樓風波

凌白木啞然失笑,輕靈的閃過了我的攻勢,在我狂風驟雨一般的攻勢中怡然自得的說:「在下和這位蔡公子,不過開個玩笑而已,兄台何必當真呢?」我已經把破陣劍法的前九招連續使出了二十多次,凌白木幾乎是在閉著眼睛躲避我的攻勢了,看得凌風七劍在旁邊大是鬱悶。
老鴇差不多就攤進了我的懷裡,雖然她還有十分姿色,不過年齡肯定比我大,而我對於年齡過大的女人可是沒有興趣的。順手掏出了一顆龍眼大小的珍珠,笑嘻嘻的放在桌子上,一下子就勾引住了所有現場女人的眼神。
蔡公子大喜過望,命令了一聲:「小的們,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他。」後面十幾個沒有手上的家奴,馬上氣勢洶洶的圍了上去,活生生的打死了凌白木,致命的一擊是黑檀木的椅子腿在他太陽穴上的一次重擊。
火大師大大咧咧的拾起了地上的金牌揣進了懷裡,周圍的那些小妞更加是屈意奉承我們。沒等什麼時間,山珍海味飛快的堆滿了桌子,三掌七劍火大師以及我和冰道長在這些美美的小妞的伺候下大吃大喝起來。
火大師摸著靈兒的大腿,怪笑著說:「先不說這個傢伙有沒有這麼多錢,明顯是和這個蔡大公子搗亂來著。」果然,蔡公子忍耐不住,大聲叫道:「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這個混蛋。」
點星山?好像是個有點名氣的門派,不過,我們在乎你的身份么?我抽出長劍,使出『破陣劍法』,一劍劈了過去。
三個極品妞靜靜的陪坐在旁邊,和三掌七劍他們對飲了幾杯。我們也知道規矩,除非送上足夠的纏頭費用,否則這些妞的小指頭都碰不到一根。費用也不高,不過白銀萬兩,就可春宵一度而已。
我突然長笑起來:「哪裡來的無知匪徒,膽敢冒犯蔡公子?」提身躍了下去。
蔡公子感激萬分的說:「有勞,有勞,我身邊的人都是廢物,要是沒有兄弟們幫忙,今天我這個虧是吃大了。我會記得今天的事情的。」
火大師哈哈大笑,一人扔了一錠小元寶,老鴇的眼睛更加亮了起來,幾乎就貼我身上了,偏偏又要和火大師眉來眼去的勾手搭腳,我都替她累得慌。
尤其這個蔡公子,年紀輕輕的就已經被封了天朝一級侯爵,爵位尊榮啊……
13匹來自西北荒漠的高頭大馬,我們隨身佩戴的鑲金嵌玉的兵器,華貴的或紫或白的緊身錦袍,讓門口的老鴇眼睛一亮,浪笑聲中迎了過來,一把挽住我的手,連聲招呼說:「大爺,好久沒來了,姑娘們都想死你了。喂,你們這群死人,還不快點幫大爺們收拾馬匹。」旁邊一堆龜奴飛快的跑了上來。
我故作為難的說:「這個,小人的屬下打死了一個人,不知道……」
那個年輕人皺了下眉頭,低聲說:「在下點星山凌白木,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一群姿色上等的年輕女子圍了上來,把我們擁進了大堂,擁上了二樓,擁進了一間可以看到整個憐卿閣格局的包房裡面。
我得意的衝著他們打了一個眼色,嘿嘿,輕鬆的搭上了蔡丞相這條線,對我們好處大了去了。至於寧王那裡,嘿嘿,他怎麼和這些權貴處理關係是他的手段問題,至於我們,認識的權貴越多,對我們的好處越大啊……
我淫笑著說:「不是給你配置了兩個小美人么?怎麼還沒瀉火夠啊?」
火大師火氣直冒,拍了一下桌子,罵到:「我們就不是客人么?還是我們的銀子寶貝是假的?」
呼嘯聲中,我們叫下人備馬,帶了隨身的傢伙,趾高氣揚的奔向位於南城有所謂萬花大街美稱上的憐卿閣。顧名思義,所謂的萬花大街,無非就是街上太多太多鶯鶯燕燕而已。
火大師摸摸胸脯說:「最近心裏都癢膩膩的,好想找個妞發發火。」
蔡公子大包大攬的說:「不用怕,刑部尚書是我父親的學生,殺了個賤民,有什麼大不了的?小的們,查一下這個傢伙的底子,媽的,敢罵我們卑鄙?交代五城巡撫司,好好的收拾他家裡。」幾個豪奴大聲應了。
火大師已經看呆了眼睛,張著大口問:「這個就是全聖京有名的青,雅,靈三位姑娘了吧?」我點點頭,果然不愧是當今聖京花名榜上排名第五第六第七三位的姑娘。至於第一到第四位的那幾個,她們的靠山我們現在還惹不起,也不可能見到她們的。
我諂笑著迎上了蔡公子,雙手掏出自己的金牌,嘻嘻笑著說:「蔡公子,小人是寧王府的護衛統領,剛好看到匪徒對公子無禮,稍效綿薄之力,公子受驚了。」
就這個時候,下面一陣鬧騰,我懷裡的青兒嬌聲說:「這位爺,您看,下面就是今天競價的清官人,名字叫做柔兒。」果然是個溫柔可人的妙人兒在下面俏生生的站在一個兩尺高的紅木檯子上。
火大師旁邊的一個大概十八歲的小妞膩笑著:「哎喲,這位大師,何必生氣,我們陪你不是一樣的么?」順著火大師的腰帶就摸了進去,摸得火大師渾身一個機靈,火氣全消了。我還沒有說話,那個妞要死不死的一手把火大師的腰牌帶了出來,『當』的一聲摔在地板上。
我詭笑著說:「這個,蔡公子,我怕寧王殿下責怪我們多事,所以,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傳出去,畢竟名聲不好聽。」蔡公子連連點頭:「不僅你們不好聽,我也不好聽,放心,沒人敢說出去的。至於寧王那裡,我會登門道謝的。哈哈,來來來,我今天做東,不醉不歸。」
大概也就幹掉了三四杯酒的時間,三個溫溫柔柔,柔柔弱弱,面容輕輕淡淡,身上香氣裊裊,走路斯斯文文彷佛微風盪柳一般的小妞跟著老鴇進來了。
「嗤~~~~~~」的一聲長長的響聲,淡藍色的劍影閃過,家奴們慘叫連連的退後,兩隻手腕處,一絲絲的血滴了下來,我清楚的看到他們的手筋都被挑斷了。凌風七劍的老大有點驚疑的說:「這個傢伙的劍術修為已經到了先天劍氣的境界,哪裡來的這麼一個傢伙?」凌風七劍的老三見獵心喜,狂熱的說:「他大概可以和我拼上千招,不能放過他。」火大師卻皺起眉頭:「看他的劍術,恐怕不好惹呢,多少會有麻煩。」
三青自己帶了酒,吵吵鬧鬧的去郊外踏青遊玩去了。雲鶴仙子不知所蹤,於是乎,和我關係日益緊密的冰道長,火大師,凌風七劍以及破天三掌就聚集到了我的住處。
聖歷一萬三千九十五年四月三日神仁皇飛簡急招所有的王子入宮,陪同他聽玉蟾丹士講解天道至理,加上各色儀式等等,起碼需要三天的時間,我們也難得的得到了三天的假期。
一個面容蒼白,三角眼,薄嘴唇的青年得意洋洋的叫嚷:「本公子出價二十二萬兩。還有誰和本公子搶這個妞的?」一陣安靜,青兒低低的說:「他是當場右丞相蔡丞相的公子,倒是經常來這裏找姐妹們聊天喝酒的。」嗯,你老子一個官就可以收入白銀百萬,當然你不在乎這點錢了。
拉過了老鴇,塞了三張銀票給她,冰道長也在旁邊拈鬚微笑,老鴇嘻嘻笑起來,輕輕的把三個妞往我們身上一推,三個妞也馬上變了眼色,和我們肆意調笑起來……老鴇愛錢,胡說八道,這些妞兒難道就不愛錢了?三掌七劍看得流了口水,我聳聳肩膀,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極品妞就這麼三個,我可不想和他們一起享用。
我們在憐卿閣門口下了馬。
火大師湊了過來:「頭領啊,今天晚上我非好好的操她們中間的一個不可。嘿嘿……」我淫笑著點頭,我也正有這個意思。寧王給我每個月萬兩白銀的開銷,另外還有不少外快可以收入,現在行囊頗豐,這些小妞的纏頭費用還是給得起的。
我虛偽的對著蔡公子熱咯的抱拳笑到:「蔡公子,讓您受驚了,這種狂徒,讓小的們收拾他們就可以了。」蔡公子看到了我們下樓的身手,馬上又神氣起來,大聲沖那個傢伙喝到:「報上你的名字,看小爺不抄了你的家才怪。」
我惡狠狠的望向了那裡,破天三掌的老大已經一掌擊了過去,凌空把把出口的人打飛出了三丈開外,當場氣絕身亡。
冰道長,火大師,三掌七劍馬上跟著我輕飄飄的落在了大廳里,惹來了周圍嫖客以及姑娘們的一陣驚呼。
我得意的說:「這位媽媽,能否請最紅的幾位小姐過來,讓我們見識一下?」老鴇有點難色的說:「這個,她們現在都在陪客,能否稍等一下?」
周圍的嫖客紛紛亂亂的走了,再也不敢留在現場。
火大師無奈的說:「她們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就是不夠風騷。玩起來沒勁啊。」除了冰道長對於女色不是很重意外,三掌七劍都是慾海裏面打滾的主兒,聞言一起淫笑起來,紛紛嚷嚷的說自己的小丫頭玩起來也沒有味道。
突然一個清朗的聲音說:「二十二萬零一兩。」蔡公子眼睛一翻,開始加價了,但是不管他加多少,那個人總是加一兩銀子,不多不少,正好一兩。
等價碼提升到二十萬兩的時候,青兒有點嫉妒的說:「我那時候才十九萬,柔兒可是有福了。」也是,青樓的規矩,開苞費用越高,後來的面子越大。就是不知道哪些冤大頭弄了別人一輩子都還賺不回來的大把的銀子,就僅僅求那一針見紅的快感而已。
我劍法突變,從夾雜了大漠風沙氣勢的『破陣劍法』突變到了『蝶飛劍法』,步伐輕盈的阻攔住了凌白木的退路,含光寶劍盪起了一彎春水,灑出了無數的水珠兒,帶著宛如春陽下春水鱗鱗反光一般的劍光,充斥了整個天地的流向了凌白木。
年輕人提起了入鞘的長劍,慢慢的走向蔡公子,淡淡的問:「還要不要打死我了?」蔡公子已經張口結舌,差點就要放聲求饒了。
慘叫聲中,凌白木雙手雙腿的經脈盡數被割斷了。
在我飛上自己的目標之前,先弄點榮耀的位置坐坐,沒什麼不妥吧?
圍觀的人群中突然有人高聲狂呼:「卑鄙,卑鄙。」
我嘿嘿笑著說:「好啊,這樣,今天我們去聖京最大的憐卿閣去逍遙一把如何?我是頭領,就我做東了。」冰道長也來了興趣:「憐卿閣的姑娘各個艷名四播,如果能見識一下,倒也不虛此行。」
凌白木震驚,雙目猛的瞪向我,雙足急退,想退出我的劍勢籠罩的範圍,我輕輕的踏上幾步,瓦解了他的努力。凌白木突然怒嘯一聲,身形急轉,騰空而起,但是我那已經可以發揮出五成威力的『蝶飛劍法』深深的在他小腿上劃了一下。
『滋』的一聲幹掉了一杯酒,我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聖京最好的姑娘要被我壓在身體下面拚命的玩弄才行,總有一天我會做到的。它又發出了咆哮,心頭殺意漸起。冷冷的隨便拉過一個小妞,撕光了她的上衣,在她胸脯上又咬又親起來,贏來了周圍這群色棍的連聲歡呼。
老鴇和周圍的姑娘們臉色全部變了,老鴇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如同調了蜜的一般,膩聲說道:」哎喲,原來是幾位……嘿嘿,馬上,我馬上去看看我們幾位乖女兒是否有空。唉,對了,今天還有一個清官人要開苞,規矩是誰的出價高誰就摘紅挂彩的,幾位要是有興趣,何不試試?」身子有點發抖的飛快的出去了。
二十多個豪奴沖了過去,旁邊的客人馬上飛快的竄開了,僅僅留下了坐在一張漆金桌子前的那個和蔡公子搗亂的人。大概四十齣頭的年輕人,蓄了淡淡的八字鬍,洗得發白的青衫,帶了一把將近四尺的奇形長劍。
那是大龍頭吞口,麒麟墊腳,虛刻了烈日山河地理圖案,中間一個小小的『寧』字,周圍鑲嵌了一圈細碎的紅寶石的金牌,代表了我們的身份,金牌周著又有兩條金龍纏繞,代表我們不僅僅是寧王的私人護衛,更加是在皇宮大內標註了姓名的天朝有官位的皇家護衛。
老鴇道過了開場白,馬上就是赤裸裸的皮肉交易了。一群眼睛發紅的豪客已經把開苞費用炒上了十二萬兩。
蔡公子的家奴才沒有管這個人是幹什麼的,操起了身邊的木凳,或者身上拔出了匕首,鐵棍等兇器,就這樣砸了下去。
凌白木還沒落地,我已經大聲命令:「七劍合一。」凌風七劍獰笑聲聲,鋪天蓋地的劍影帶著先天劍氣的『嗤嗤』聲籠罩向了凌白木。
三掌七劍火大師已經憋不住了,坐在小小的軟香藤椅上,拉過了身邊的小妞就開始胡亂摸弄起來。
我突然獰笑起來,凌白木這時正和我交叉換位,身體之間僅僅只有半尺的距離,而且正好是我的左手邊,正是我最好發力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