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劍錄卷》目錄

第六十九章 東瀛來使

第六十九章 東瀛來使

寧王皮笑肉不笑的說:「張學士,您的意思,就是他們踏到了我們鼻子上,我們也要先講究禮儀是不是?最近百年,東瀛各島各國無端襲擊我天朝漁民,強行佔領我天朝的領土,至今已有三個小島被他們佔據,難道我們還要好好的接待他們派出來的使臣么?」
神仁皇看后,勃然大怒,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我冷兮兮的,絲毫沒有君臣禮儀的說:「龍興,龍興,天下除了天朝,哪裡還有其他的龍,就憑他這個名字,就要誅滅整個使臣大隊,然後派雄兵清剿東瀛各國。」
神仁皇公開宣布我不用早朝,我樂得每天和那些手頭直屬的士兵們混在一起,整天督促他們刺殺砍劈,扛了重物飛跑等等。每天早朝一過,戚將軍等一個個就有空沒空的溜過來,對著那些士兵痛罵一頓,然後一個個極品武將脫掉了朝服隨手一扔,扛起石鎖等就開始舞弄花招了。而他們對於戰陣的經驗,對於戰爭的感悟,也在不知不覺的,輕輕的傳授給了這些士兵們。
眾文官目瞪口呆,殿前武士哪管你這麼多,飛快的摘下了張學士的頂戴,撕破了他的朝服,倒拖了雙腿就走。
東瀛的使臣各個目瞪口呆,一下子就老實了起來,絲毫不管自己的同伴剛剛慘死在天煞星的手上,一個個露出了諂笑,對著我們鞠躬不已。
神仁皇連連點頭:「好,好,朕就把這項任務交給楊卿家了。楊卿家緊記,天朝天威,從不輕許於人。」我深深的點頭,退回了班列。
青梅獰笑幾聲,一掌拍出,前方十丈外的大道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寬三丈,深達五丈的坑。
一份文筆極其不通順,不過起碼還能讓我們理解其中含義的國書。東邊的那幾個小島上征戰了兩百多年,終於湧現的一個最大的藩國國主,叫做什麼齋藤龍興的傢伙派了一隊大概三百人的使臣隊伍,來給天朝上貢來了。
神仁皇簡直氣瘋了:「來人,拖下去,砍了。」
張學士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樣:「兩國相交,和為貴,為了不影響兩國邦交,我們稍微顯示一點仁義,又有何不可?天朝傳統,就是……」
我把巡撫司的大軍分成了兩隊,每隊五萬,一隊的軍旗是漆黑的底子,上面張牙舞爪的一個血紅的『虎』字,另外一隊是一樣的旗子,不過上面的字換成了血紅色的『狼』字。
使臣隊的人變了眼色,一個個抽出了長刀,就想動手。
皇宮之外,密布金盔金甲的雄壯武士,一個個殺氣騰騰,進入到了皇宮大門,更加是那些特選出來的身軀高大的熊羆壯士,那些使節不過到他們胸口而已,一個個小心翼翼,大聲都不敢出的跟著我走入了皇宮大內。
神仁皇冷冰冰說:「來人,連同這個傢伙,一起拖下去砍了。」
我冷冰冰的說:「大家看看,什麼德行,身為使節,如此紀律鬆弛,猥瑣不堪,簡直就是一群廢物。」眾人連連點頭,魔煞星悶聲悶氣的說:「大人,等下讓老子好好的教訓他們,非捏碎他們卵蛋不可。」天煞星急急忙忙的說:「斯文,斯文,哪裡這麼說話的。捏卵蛋就捏卵蛋,什麼老子不老子的,你當他們老子,很威風么?」
我異常失禮的打了個呵欠,輕飄飄的說:「哦,是么?」腦袋一偏,天煞星的大手伸了過去,緊緊的握住了那個草山的手。
諸將飛快的跪倒在地,大聲稱諾,唯獨那些文官,一個個委委屈屈,傷心無比的跪了下去。
我出班,詭笑起來:「啟稟陛下,那個張學士雖然說的話不是為臣應說的,顧念他糊塗了一輩子,饒了他也不為過。微臣以為,如果就因為那些島上的細憔小民,就大動干戈,也的確不值得。不如請陛下把迎接東瀛使臣的任務交給微臣,微臣絕對不會落了天朝威名就是。」
我輕輕的彈了一下手指頭,後面萬名精兵狂吼一聲,大刀抽出,在空中虛虛的劈了三下,飛快的圍了上來。
再后,則是萬名巡撫司的精銳,一個個身著神仁皇特許的金色盔甲,一個個彷佛神兵天降,氣勢凌人。
神仁皇猛的抓起了桌上的紫金鎮紙,惡狠狠的砸了出去,當場砸碎了張學士滿口雪白大牙,怒罵到:「天朝傳統,以武立國,就是你這樣的酸腐文人,讓天朝積弱千年,滾……」
一個身高比旁邊的雜碎高了一個頭,偏偏還比我們矮了半個腦袋的,滿臉橫肉的傢伙趾高氣揚的伸出了手,雙眼望天,哼了一聲。其他幾個雜碎在一邊虛偽的假笑不已。
神仁皇大聲說:「即刻興兵,攻打東瀛各島,滅其族,斷其苗裔,為天朝消弭後日之患。」
殿前武士飛快的跑了上來,拖了人就跑,瞬間二十一個人頭獻于殿前。
慢吞吞的,前方出現了稀稀拉拉的一溜車隊,一通個子矮小的人,吼著莫名其妙的歌曲,驅馬駕車緩緩前來,這就是東瀛各島現在最強大的藩王派來的使節隊伍了。
天煞星一番話,弄得我們哭笑不得。
我非常不滿的假意責怪青梅說:「您怎麼這樣呢?能為了幾頭豬就這樣浪費天朝的土地么?起碼也是我們的道路,是不是?您要出氣,對著他們殺就是了。」
天煞星真夠狠的,狂暴無匹的內力到處,那個所謂的東瀛數島最強大的不敗戰將,渾身骨骼碎裂,當場慘死。
秦學士連忙上前,恭敬的接過了帛書,神氣萬分的咳嗽了一聲,大聲頌讀起來。
幾個矮子連連點頭,眼睛裡頭透出了一絲惡毒的神色,我卻絲毫不在乎,慢吞吞的帶著他們二十個代表上了大殿。
那個草山慘叫了起來,我用手撫了一下額頭掉下了一縷長發,慢吞吞的說:「這位,不用太高興啊,我們天朝向來講究禮儀,雖然用大禮來迎接你們,我們也是應該的,不用如此激動。」
天煞星一副喜洋洋的神色,笑嘻嘻的說:「這位朋友,真是幸會啊,太榮幸了,哈哈,老子能和你握手,真是老子的光彩啊。」絲毫不肯放鬆自己毛茸茸的大手,拚命的施展力道。
我冷冰冰的說:「乖乖的聽著。你們是使臣,就不要做一副民族英雄的樣子。在我們看來,你們不過是一堆垃圾,隨便派個人出來就收拾了你們。大爺我是天朝三品巡撫司總巡撫使,讓大爺我來接待你們,大爺自己都感到委屈。老老實實的朝拜天朝皇帝,你們如果敢有什麼動作,哼……」
眾人領命去了,才懶得管你所謂的禮節禮儀,就和呼喚奴隸一般的把那些使節叫來叫去的,誰也不肯給他們一點點面子。
那些矮子使節這才變色,一個個臉色慘白,渾身哆嗦不已。
那稀稀拉拉的車隊馬隊走近了,一個帶頭的傢伙看到我們的隊伍,猛的下馬,火辣辣的招呼了幾聲,帶了十幾個人急沖沖的走了上來。
城西郊外,圈出了一塊五十里方圓的土地,巡撫司的士兵以及禁軍四分之一的人,全部移到了裡頭。
神仁皇凝視著殿上那些世界,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們要我們割讓土地給你們?」
我慢悠悠的吩咐他們說:「不要怪大爺我派人殺了你們那個狗屁第一武將,是他無禮在先,不能怪大爺我。知道么?」
神仁皇精神抖擻的上了寶座,眾人叩拜過後,那些矮子才交上了國書。
聖歷一萬三千九十六年九月二十日
漸漸的,草山的臉色變了,大顆大顆的汗珠慢慢的從額頭流了下來。
早朝,神仁皇突然召集了所有的文武大臣前去。
神仁皇手裡拿著一份帛書慢慢的翻動,懶洋洋的說:「秦愛卿,你給諸位讀一下。」
雙方同時用力。
那個頭上綁了一隻小辮子的傢伙嘿嘿笑到:「諸位就是中原天朝的大臣吧?我們是齋藤國主最親信的武士,這一位,就是我們現在二十九藩國中最強大的不敗將軍,草山君。」
巡撫司的士兵們私下無比自豪的叫囂:「虎狼大軍,我們每個人就是猛如老虎,團結如狼。壯如猛虎,狡詐奸惡如狼。」
秦學士連忙湊了上去,撿起國書,大聲讀到:「字奉中原天朝皇帝,本王齋藤龍興,字諭天朝皇帝:我們東瀛各國,有雄兵十萬,已經佔據了貴國三島,如今本王有一統天下的軍威,希望貴國正式割讓十個島嶼給東瀛,否則,立刻興起刀兵,不要怪我們預先不以告知……」秦學士不敢讀下去了。
神仁皇不斷點頭,但是一個不知道他姓什麼,叫什麼,家裡有什麼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的學士連忙上前,恭聲說:「啟稟陛下,天朝向來以仁義道德服人,妄加征伐,恐怕于天朝名聲有損。即使其國主的名號冒犯了天朝,我們也要以德行服人,好好招待他們的使臣隊伍,方才顯示天朝泱泱風範。」
我帶了三青,冰火,三掌,七劍,九煞星,以及四大邪神,五方接引使,十三人魔等頂尖高手在聖京南門外五百丈肅立。
身後,是身著紅色錦衣的千名高手,一個個殺氣騰騰,目露凶光。
我不耐煩的回頭就走,吩咐到:「按照普通商隊的慣例,隨便安排一個客棧休息了就是。派幾個人監視他們,敢亂來就全部殺了,天下清凈了。」
神仁皇額頭青筋暴跳:「就憑你們,敢叫我們割讓土地?」
武將這邊,人人揚眉吐氣,文官那邊,僅僅秦學士等幾個善於逢迎上意的大奸大惡之臣眉開眼笑,其他的都是一臉的氣憤神氣,物傷其類,也難怪他們不舒服。
聖歷一萬三千九十六年九月十五日
一個文官連忙出列,高聲說到:「啟稟陛下,萬萬不可動怒,天朝以仁義立國,縱使夷人不懂禮節,妄自尊大,卻也要用禮儀感化才是,方才不影響兩國邦交。如果斬殺來使,一是于禮不合,二是馬上興起刀兵,於國不利啊。」
青梅連連點頭:「倒是老夫想錯了。」雙指一彈,三十丈外一匹駿馬的腦袋瞬間炸裂了開來。
帶頭的那個滿臉亂七八糟鬍子的使節連忙說:「我們國主就是這個意思,那些島嶼,既然貴國從來沒人上去,不如給了我們,還好交個朋友。」
那個使節絲毫沒有覺悟的說:「那些島嶼我們已經佔到了手裡,你們給不給都是一樣,等我們的百姓上去生兒育女,百年以後,也就是我們的了。」
聖歷一萬三千九十六年九月十九日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