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實驗品
神庭總部，一名紅衣聖堂氣極敗壞的把面前的通訊器一拳砸成了粉碎，瘋狂的咒罵起來：「這個叫做契科夫的俄國瘋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三大傳媒都是他的產業？為什麼以前從來沒有人知道這個消息？該死的，他居然敢在媒體上給黑暗的生物，那些邪惡的存在歌功頌德！他也算是虔誠的信徒么？」
幾乎所有收看節目的人同時瘋狂的詛咒起來，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了。
一個煙圈噴了出去，契科夫嘆息道：「我，一個老實的商人，一個本分的開夜總會和傳媒集團，附帶著在世界各地擁有幾百家豪華酒店的小商人，我是絕對不會參加宗教信仰的爭論的。」
新任教宗梅林坐在一側的寶座上，他的四名兄長――四大長老坐在他身邊的橡木靠椅上。扶了一下頭上沉重的王冠，有點難受的晃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梅林厲聲喝道：「閉嘴，不要忙亂！內部出現了叛徒，如此機密的資料都被盜取了出去，某些人必須受到懲罰！從安爾斯坦大人開始，所有的高階教士，必須受到審查！尤其可能接觸到那些機密資料的，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他唯獨沒有提契科夫。
御風則是冷笑著：「總要有人先做實驗吧？比較起來，丘比特還有點價值，那麼，就讓他先上好了。」
舉起了一根手指，契科夫大聲叫嚷道：「尤其，那些血族的仰慕者們，你們有福了！第一名、第一百名、第一萬名、第一百萬名、第一千萬名、第一億名、第十億名以及第一百億名下載這資料的觀眾，將會榮幸的得到地球上血族始祖大人的初擁，成為一名強大的吸血鬼親王級別的存在！高貴的血統，強大的力量，永生的生命，只要一百元，您就會得到這樣的榮幸，您還在等待什麼呢？」
「你的傷，好了？」至安看著謙卑的站在自己身前六米處，不敢正視自己的唐格拉爾，心裏很滿意。回想到這個倒霉的傢伙被教士們從倫敦拖回來，渾身都冒著烤肉味道，下體更是慘不忍睹的模樣，至安甚至有一種笑出來的衝動。當然，他明白，這可不能笑，對於一名很有利用價值的狗腿子，至安覺得，還是應該表示出一點點的關懷和尊敬的。不要太多，一點點就是。
女主持看了一眼自己手上通訊器顯示的簡訊，滿臉笑容，但是額頭上一陣冷汗冒出的她有點急促的說道：「所以，我們接下來的節目就是：我們和世界最大的十家博彩公司進行了聯合博彩活動，超過十億名信徒對我們董事長發出的人身威脅，可能成功么？我們董事長，會在多少天內被人成功刺殺呢？最低下注額一千元，上不封頂。」
契科夫怪笑起來：「哦，哦，哦，親愛的觀眾們，不要懷疑我契科夫大人的信仰問題。我以我純潔的愛情發誓，我的信仰是虔誠的，我是最虔誠的至高神的信徒，我愛他，我愛死他了。至高神萬歲，至高神的榮耀將會引導我們人類一步步的走向輝煌……哦，也許是別的什麼，但是誰知道呢？」
御光點頭，身形閃動就不見了。
薇也明顯的愣了一下，獃獃的說道：「這麼說，他也是萊茵哈特的叔叔么？那麼，我相信契科夫大人會是一名虔誠的信徒的。你看，他在直播採訪中也僅僅是稍微的褻瀆了一下至高神的名字，並沒有對智慧神殿以及時令神殿發表任何的意
御暗冷冷的看著唐格拉爾，淡然說道：「便宜這傢伙了。」
「六百年前，血族就已經實現了工業化血漿生產線，他們可以利用動植物產品製造自己所需要的血漿。當然，他們並不介意有血奴主動的提供對身體無害的鮮血。而絕大部分強大的成年血族，他們已經不再需要鮮血了。」
所有的觀眾啞然，他們實在想不到，那些被他們用來嚇唬不聽話孩子的黑暗生物，其實，也許，他們並不是太壞。甚至，如果格林森的資料是真實的，那麼，只能說，這些黑暗生物對於人類社會和文明的促進，是極大的。
『純潔、善良、傳統、保守』。觀看節目的觀眾們心裏一陣的氣極敗壞，這個當著數十億青少年灌了兩瓶烈酒，扎了兩針毒品，正在吸食大麻的傢伙，也能用這些詞來形容么？
如此一通赤裸裸的無恥的宣言后，契科夫得意洋洋的笑起來。「所以，我帶給大家的，是絕對的客觀的資料，不參合任何個人因素的客觀的資料。諸位請看，我這裡有數十份絕密的檔案，分別來自於神庭教宗廳檔案館、英國特別調查局絕密資料庫、美國X防衛局檔案室以及其他十幾個國家數十個特別部門的資料。裏面詳細的記載了關於黑暗議會在最近六百年的所作所為。」
梅林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可是，尊貴的女神啊，這位契科夫，他，他，他是易天星大人的叔叔，很顯然，他是地下世界的重要幹部。」梅林可不能說，契科夫甚至還在暗殿擁有榮譽教職！
搖搖頭，格林森做了個鬼臉：「當然，我不能告訴大家這些。可是，大家要有心理準備，因為我公開的一些資料，是絕密的。」
唐格拉爾感激涕零的連連鞠躬：「哦，偉大的神啊，偉大的至安殿下，英明的殿下，仁愛的殿下，是您的關心，讓尊貴的紅衣主教們給我治好了傷勢。您的仁慈，簡直就還差一點點，就可以和萬能的至高神比美了。」
喘息了一聲，差點要昏厥過去的女主持強行擠出了一絲笑容：「現在我複述我們董事長剛剛發來的信息：讓神庭的教士和那些特工們去跳海吧！」吞了一口唾液，這可憐的女主持乾笑道：「我們董事長給剛才的博彩開出的盤口就是：成功的刺殺他，一比一百的賠率；三個月內無法刺殺他，一比三；半年內無法成功刺殺他，一賠十；一年內無法成功的刺殺他，一賠二十！歡迎大家登陸十大博彩公司的首頁下注。」
坐在旁邊那柔軟的沙發上吃著水果的薇愕然的抬起頭來，然後搖搖頭，又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來自於遙遠東方的奇異水果上。「嗯，人類果然是可怕。那幾部片子說得沒錯，當爭奪利益的時候，人類有另外一個名字――那就是惡魔！」
嘆息了一聲，至安點頭說道：「你實在是太個人崇拜了，雖然我是神，但是我也不是很講究這些的，以後這種過譽的話，那是不用再在我面前提起了。作為我的心腹，我還是很看好你的嘛。」至安有點沾沾自喜的，前幾天剛剛在安爾斯坦提他們的介紹下讀了幾本中國古老的著作，發現裏面那個叫做帝王術的經驗，果然是不錯的。嗯，一定要多加利用啊。
契科夫抽出了一支大麻，吞雲吐霧的說道：「哦，那麼，很好，最起碼，我們的法律權威密特朗教授已
「獸人？啊，對，他們是好戰的，他們是粗魯的，殘忍的，嗜血的。但是，聯合國軍隊中，很大一部分下級軍官和戰士就是他們！請告訴我，一個正常的人類小夥子，他們願意拿著微薄的薪水，去月球的防禦基地那種鬼影都沒有的地方駐紮五年么？不要說女性，在那些專業化的軍事基地中，一條母狗、一張成人影碟都找不到。」格林森譏嘲的笑了起來：「一群粗魯的獸人，猶如我們人類最忠誠的朋友寵物犬一樣，在外太空保衛我們地球的安全。他們拿的薪水，是新紐約一個熟練工人的五分之一。」
眯著眼睛看著攝像機，契科夫笑得彷佛一條老狐狸。「請登陸我下屬的三家傳媒集團的網頁，在首頁上，我們提供了這些絕密資料的下載。一百元一次下載，歡迎大家直面六百年的黑暗和光明的交鋒，直面所有的你們所不可能接觸的機密！看啊，SSS級保密級別，這樣的機密，你們不想親自目睹么？不想作為個人珍藏么？」
無數的觀眾瘋狂的咒罵起來，只說契科夫這個傢伙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看他開出來的賠率，豈不是都要人去壓他可能被幹掉么？難道他真的以為他是金剛不壞之軀，面對數十億虔誠信徒的威脅，他就不害怕么？
契科夫又抓起一瓶黑標威士忌灌進了肚子裏面，隨手又是一支毒品注射劑捅進了肌肉，絲毫不顧自己這種行為對於正在觀看節目的青少年會造成多麼惡劣的影響。他用沙啞的聲音問道：「黑暗法師，親愛的，說說那些黑暗法師的事情。在所有我們這些純潔、善良、傳統、保守的人類心目中，他們都是喜歡和死屍打交道的邪惡分子。」
幾個叫囂著要凈化契科夫的主教猛的僵硬在了那裡，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當年契科夫和梅林的會面，知曉這件事情的暗殿所屬，可是並不多啊，這幾名剛剛提拔上來的主教，卻是真的不知道契科夫還擁有暗殿授予的榮譽教職。
薇嘻嘻的笑了幾聲，突然臉色微微一變，冷哼道：「教宗廳的地下有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邪惡波動傳來？」
可是詛咒歸詛咒，下注歸下注，下載歸下載。僅僅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那份絕密資料的集合，就已經被下載了超過五億份！
「諸位觀眾，至今為止，我們三大傳媒集團已經收到了數以億計的電話、傳真、簡訊以及真人的抗議。其中來自神庭總部的一百三十七條、各國秘密安全部門的兩千五百七十二條、其他媒體的詢問上萬條。更有無數虔誠的神庭信徒，對我們的董事長發出了人身威脅，說一定要幹掉這名褻瀆神的教義，為黑暗議會進行大肆宣揚的罪人。」
密特朗教授彷佛根本沒有注意到契科夫的這種行為已經違反了起碼十七條國際法規。他一本正經的舉起了手上的一本黑色封皮的大部頭書本，用寬厚有力的聲音說道：「按照我對國際法規的理解，以及我對這些法規的認識和詮釋，我
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架，密特朗大聲說道：「注意我所說的，是公開的加入，可是實際上，只要是對於最近數百年歷史稍微有所研究的學者都明白，六百年來，血族和獸人以及黑暗法師們，他們已經默默的參与了人類社會的運轉，並且為了人類文明的告訴發展貢獻了極大的力量。而他們之所以隱匿不顯，僅僅是因為某些信仰的原因。」
另外一個老者蹦跳著，氣極敗壞的后叫著：「大清洗，大清洗，整個教宗廳都已經糜爛了，偏移了神的教義，悖逆了神的指引。我們必須把整個神庭自上而下的凈化一次！暗殿暗夜軍團，全面出動！監視、關押、審查所有的可疑分子，凡是可能背叛神庭的，全部凈化掉！凈化他們的肉體，凈化他們的靈魂，讓他們為了這些錯誤付出慘重的代價。他們必須付出代價！」
得意的抿著嘴笑了幾聲，格林森嘆息道：「可是，我無法詳細的說出，誰給我提供了這些資料。因為我不能告訴諸位觀眾他們的身份，難道我要告訴你們，世界排名前一千名的大型跨國集團中，有百分之三十的企業的總裁和董事長，是血族或者獸人或者黑暗法師么？難道我要告訴你們，你們供職的部門主管和經理，很可能就是背後有著蝙蝠翅膀的吸血鬼么？」
半個地球的民眾，都只能無奈的看著那在每一個頻道內出現的，猥瑣難看的古怪年輕人。經過現場那世界上有名的主持人的介紹，民眾們這才知道，這個頭髮染成了十幾種顏色，上半身穿著正式的華貴西裝，一條領帶都價值數十萬，但是下身卻僅僅穿著一條血紅色底子綠色花紋沙灘褲，腳上拖著一雙兩塊錢都不要的泡沫涼鞋的傢伙，是世界上最大的三家傳媒集團共同的幕後老闆——偉大的契科夫沙皇大人――這是這個古怪年輕人的自我稱呼。
頓了頓，薇下令道：「那麼，作為地下世界的高級幹部，同時又是暗殿所屬的榮譽教職的擁有者，難道梅林你不覺得需要派人保護他么？需要麼？當然需要！下重注契科夫一年內都無法被刺殺。」薇歪著腦袋很是有點狡猾的笑起來：「呵呵呵，如果他是萊茵哈特的叔叔，那麼，想要殺死他，的確是很困難的，那麼，既然地下世界這麼有錢，就應該支援我們一點嘛。」
這話說得！至安心裏那個舒坦，就彷佛大冷天的一碗熱湯緩緩的喝進了肚子，那暖氣啊，讓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冒出了絲絲熱氣，舒坦，不知道多麼的舒坦。唔，本來么，以本殿下的能為，比起父神也的確只差這麼一點點了。可惜，族內沒有人明白這一點呀，否則他們就應該給自己更加重要的職位，掌握更加重要的權力和力量呢。
鏡頭猛的一轉，已經轉到了一名敲笑嫣然的女主持那裡。
「好了，不要作出哭哭啼啼的模樣來。萊茵哈特那個該死的奴隸的屬下侮辱了你，我會給你報復他的。」至安歪著腦袋遲疑了一陣，點頭說道：「另外，那所謂的黑暗神的使者的事情，也不能不小心。御光，你派遣一百名新晉陞的紅衣聖堂去倫敦，避開倫敦教區的耳目，直接去教宗廳在那裡的秘密據點，監視一切可疑的事情。」
格林森點點頭，朝著攝像機方向，也就是朝著百億觀眾點點頭，溫和
至安站起來，一手摟著Alin的腰肢，走到唐格拉爾的身邊，用手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微笑道：「至於唐格拉爾你，叫你的屬下盯緊一點，世界之軸的奧秘，儘快的打聽出來。傳說在中國的西部還有不少土著人知曉那東西的一點點信息，那麼，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給我把確實的情報給挖出來。」
整個世界都靜悄悄的，獃獃的聽著格林森那讓人震驚的內幕資料。
果然，唐格拉爾更是感動得差點哭出來，哽咽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當然，至安也沒把他的表現當真，怎麼說這也是唐格拉爾應該表露出來的。而唐格拉爾呢，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的這種做作到底有幾分真誠的東西在裏面。
唐格拉爾誠惶誠恐的鞠躬下去，至安則是笑道：「為了獎勵你可能立下的功勞和貢獻，我準備提前獎勵你。你看，我們得到了一件神奇的神器，我想要用那神器，提升你的實力，以後你才能在和地下世界的交手中佔據上風嘛。」
梅林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奸詐的笑容，他點點頭，低沉的說道：「那麼，動用暗殿的秘密基金，下注十萬億好了。除了現金，再把我們掌握的幾條能源礦脈給壓上去，我想，我們不妨坦白的告訴契科夫，這筆重注的來源。」梅林陰笑道：「一賠二十？這個盤口開得可真是有點胡說八道了，契科夫主教，會樂意賠償這麼大一筆錢么？」
一個身穿漆黑長袍的老者咬著牙齒怒吼道：「凈化他們，必須凈化他們！居然敢不理會我們神庭的抗議，這些該死的異教徒。可是，該死的傢伙，誰出賣了我們的絕密資料？教宗廳的檔案室，誰能從裏面把那些典籍給複印出去？只有有數的幾名紅衣聖堂，才有那個權力！」
梅林的臉色也是一變，身上微微閃過一道金光，感受了一下空氣中那隱隱的不正常魔力波動，肅殺之氣立刻從他枯瘦的身體涌了出來。「諸位長老，也許我們應該去查探一下了。暗殿暗夜軍團，全軍戒備。派人去聯絡力量神殿，請宆大人或者穆大人派人協同調查！教宗廳，現在還掌握在至安大人的手中啊，他想要幹什麼呢？」
「那麼，親愛的密特朗教授，請您從現行的國際法規的方面，來仔細的探討一下，那些毛茸茸的可愛的獸人小夥子以及那些皮膚華嫩的美麗的血族少女……啊哈，我的意思是說，獸人和血族，也就是我們俗話所謂的吸血鬼，他們可能加入人類社會，進行正常的生活么？」當著上百億觀眾的面，這個傢伙掏出了一支閃動著熒光的毒品注射劑，熟練的捅進了自己的頸部動脈。
「可是，大家所能夠理解的就是，有一個強大的組織，嚴禁我公開這些資料。哦，當然，我能理解他們的想法。」格林森眯著眼睛笑起來：「在大家的印象中，血族是殘忍的、陰險歹毒的，獸人是粗暴的、殘忍嗜血的，黑暗法師是邪惡的、骯髒陰險的。可是這一切都是事實么？絕對不是！我只能這樣說。」
他豎起了一根手指，大聲說道：
半個小時前，就在暗殿的那幾名主教正在瘋狂的給三大傳媒集團發信息，詛咒威脅他們閉嘴的時候，至安正在接見一名信徒，一名貴族，一名突然之間手上掌握了讓至安都很是心動的權力的伯爵――唐格拉爾。
唐格拉爾喜不自禁的抬起頭來，滿臉的忠誠和崇拜，小心謹慎的，一步趨一步的跟著至安走向了至高神殿一側的教宗廳。
手指哆嗦著指向了一名儒雅的老人，契科夫笑道：「這位是世界上最有名的西方黑暗歷史學家格林森先生，他對於黑暗議會的研究，也就是那些獸人、血族的秘密組織的研究，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那麼，請他來告訴我們，這些黑暗生物，難道對於我們人類，真的是一個重大的威脅么？格林森先生，您能保證您用一個客觀的嚴謹的態度來述說這一切么？」
唐格拉爾卻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淪落到成為實驗品的身價，還是無比熱誠的，朝著教宗廳那巨大的地下秘殿行去。
於是，薇更加心情舒暢的品嘗起那些甜美的水果，同時含糊的下達了一個指令：「梅林，給我在那些博彩公司下注。唔，我認為，他在三天之內就會被幹掉。那個叫做契科夫的傢伙，派遣高階的騎士去凈化他，我無法容忍一名可能和黑暗議會有任何勾結的人類宣揚自己是虔誠的信徒，這是對所有真正的信徒最大的褻瀆和侮辱。他必須為了他那種不敬的言語，受到懲罰。」
「親愛的觀眾們，一切都是為了收視率。我很坦白的這樣說一切都是為了收視率。所以，不管是黑暗議會還是神庭，哦，和我有什麼關係呢？雖然我無比的信仰至高神，但是至高神也別想阻礙我賺錢嘛！」
他怪異的笑著：「我們提供的下載有完善的防盜版系統，一百元一次，絕對物有所值，並且無法私自傳播。附帶一百三十萬種個性化的閱讀界面和背景音樂作為選擇，總字數超過三百萬字，卻只要一百元就可以閱覽這些絕密的信息，難道你還不心動么？」
「哦，當然，黑暗法師和亡靈巫師。」格林森嘆息了一聲，仰面朝天到：「我想，所有的人類都必須感激他們。因為是他們對人類身體的孜孜不倦的探索，讓我們征服了艾滋病、癌症、帕金森症等等疑難雜症。想想看，除了這些能夠把人體研究到電子結構，並且數千年來就不斷的探討人類身體奧秘的黑暗法師和亡靈巫師，以及血族的巨額的研究資金的支援，哪個研究所能夠在短短的數十年中幾乎解決了所有的重症呢？」
歪著腦袋想了一陣，薇突然笑起來：「不過，反正倒霉的是至高神殿的信徒，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我的父親是時令之神呀！」
此時，這個打扮讓人感覺極其難受的契科夫大人，正坐在一個異常莊嚴肅穆的豪華書房內，抖動著那沒有几絲肌肉的大腿，晃蕩著大腿上那幾根稀疏的黃毛，向坐在他身邊的一名國際影響力極大的法律專家――某個世界頂尖名校法學院的院長密特朗教授――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