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大城小愛
「HI，午夜上妖精，聊一聊吧。」
「枊小茹」可是葉靜說出的這外名字，卻如同一個破開了時空的魔咒，一下子把我裹住，帶到了七年前的那個夏天。
...
「於是我就有了一張工商銀行的卡，裏面有六千塊。」
班花同學第一句話就對我說，「我考上了北京理工。」
「獎勵？你又不是少先隊員，要什麼獎勵啊，真是的，要不請你吃晚飯吧。」
...
可是我最終還是沒胡去北京。
「好的，晚上十點鐘吧，我穿白色的裙子，不過我可能會晚到點。」
「要就要就要你，記住這個發音，就很好記的。密碼我就幫設置成你的生日了。」
「你在幹什麼？」我奇怪的看著班花同學申請了一個又一個號，雖然當時不是很明白QQ到底是做什麼用的，但是看著班花同學一步步的申請，也知道只要申請一個號碼就好了。「你喊我來不會是想讓我看你申請號碼玩的吧。」
後來班花同學沒有說話，哭了，而我呢，只是看著一張工商銀行的卡發獃，卡裏面，只有一塊錢。
可是...***的老天又給我開了個玩笑，反正最後的結果是，班花同學考取了北京理工的研究生，而我呢，又一次的考試失敗，只難去找工作。
「在XX電影院門口好不好啊。」
「真是的，幹嘛哭啊，我找了個好工作，華威科技，月薪很高的，而且我老爸做生意也做的不錯，在公司的附近的星辰大廈買了房子，我和我老爸老媽過幾天就要搬過去住了。」
開好車就是不一樣，雖然在路上開和比手扶拖拉機快不了多少，但跟在我後面的車，也沒有幾輛按喇叭的，也沒有警察來攔我。
「知道了
班花同學後來去了北京，而我最後則被本地的JN大學特招，留在了本地。
「...」
「那我寄張卡給你。」
「嗯...」
不過張大頭他們，可能會以為我是故意開這麼慢的吧。
「好吧。」
我知道那是班花同學在大學里當助教的時候存下的錢，足夠我來回的飛機票和打上很多的電視了。
...
後來班葵同學主動打電話給我，女孩子真是沒用，我才接了電話，班花同學就在電話里哭了。
「啊這麼巧啊。」
「不錯，不錯，你可以去拍電影了。」
「姜衍，你為什麼現在要這麼久才給我打一次電話，是不是你有了新的女朋友了？」
「你和枊小茹到底是怎麼分手的？」
「因為...我沒有錢了。」
班花同學給我的電話也終於打的越來越少，到最後終於一個都沒有了。
「我才不要呢。」
「你為什麼不和她說清楚。」
後來我聽到了她要結婚的消息。
「嗯。」
再後來...再後來因為食物中毒，在高考的時候發燒三十九度七。一直到別人已經接到錄取通知書的進修，我還有氣無力的躺在家裡的床上沒恢復過來。
「不是的。」
要就要就要你？密碼是我的生日？班花同學怎麼連我的生日都知道的？我大吃一驚。
於是我就有了一個QQ號，我的頭像是一個女人，昵稱是午夜小妖精。
「好吧！」
「我在JN大學。」
「......」
「因為我忙。」
「你考上北京理工關我什麼事？」我想對班花同學這麼說，但是看到班花同學好像一副要哭的樣子，我就沒吭聲，繼續看電視晨的
老狐狸度產過，宇宙是由無數的平行空間組成的，時空倒流回到過去是不可能的。
「那你得經常給我打電話，有空的時候，要飛到北京來看看我哦。」
「你在哪裡啊。」
「191912，姜衍，你就用這個號碼吧。」最後班花同學終於沒有再忙了，幫我挑了一個這樣的號碼。
大四的時候，我們一起考研，報考的都是北京理工大學的研究生。
「有沒有照片啊，能不能給我看一下啊。」
「我離那裡很近啊。」
「姜衍！」
「跟我來。」
「要不你回答個我的問題吧。」
在我們那個時候，都是在高考前就要填報志願的，可在離填報志願還有好幾天的時候，班花同學突然跑過來問我。
OO?是QQ吧，你肯定會笑話我了。是的，後來我也看清楚了那不叫OO,而叫QQ。但是當時呢？當時班花同學給我申請號碼的時候，卻還是六位數，平常QQ的在線人數有多少？還不到十萬人。
「昨天晚上不是還聊嘛，真的。」
每年寒暑假的時候，班花同學就會來找我玩，我們會去爬我家附近的山，可是班花同學太沒用了，每次爬著都會爬不動，要我拉著她。
「怎麼？」
「知道你看不到，所以我今天采了好多片，給你寄回來了。」
「怎麼樣，我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啊。」葉靜靠在車椅上，斜著身子很得意的看著我。
「我離那裡很近啊。」
不過我基本上只有在晚上七點多后才去機房，因為班花同學大多數時候也都是在晚上才會上線。
電話越來越少，從一天一個，到一星期一個，再到半個月一個。
這個時候
「可是怎麼就感覺過去了好久了呢，呵呵，想我了嗎？」
「姜衍，最近我們院有個男孩子追我，他是個研究生...。」
「那不說了，說點別的吧。今天我去香山看紅葉了，真的好漂亮啊。」
「回答個問題？什麼問題？」
「清華，我、可能達不到那個分數。」班花同學本來布滿紅暈的臉色卻一下子暗淡了下來，然後莫名其妙的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嗯，清華吧。」我不知道班花同學為什麼要這麼問我，但我考慮了一下之後，還是認真的回答。
胖子也沒有，幫我借了六千塊。
結婚，好啊，要送份大禮於是，我跟胖子借了六千塊。
「這是誰啊，頭像這麼難看。」我問班花同學。
「說清楚幹什麼？說清楚了讓她住天台，讓她養個小混混么？」
「這個號碼很好記嗎？」
「那你想什麼啊。」
和她是怎麼認識的，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反正每次考慮，都是我拿全校第一，她全全校第二。在我們那個爛高中里，每到期末的時候，我們總是兩個人一起上台領獎。
九七年的時候還沒有什麼電腦，所以那時候的網吧，我們也都把它叫做機房，一堆機器堆在房間里，這個稱呼，比網吧來得形象多了。
現在的人申請QQ號碼，是要多少位數了？八位還是九位還是十位？反正很久沒申請過，也搞不清楚了。反正我知道現在幾乎所有的六位數，甚至七位數的號碼都要花錢買的。可是在當時，六位數的QQ號碼，是隨便申請的，申請完一個丟一下，傻B了吧。
「你可別偷懶啊，要好好的學習，爭取考研究生考到北京來啊。」
「那
「對整個宇宙而言...時間是不存在的...如果在5次元上俯視4次元的宇宙，是［生物的躍動］產生了時間，［時間波］在宇宙中傳播擴散，就像在一張張磁性的白板上產生的各種圖案，不同起源的事件產生的時間波也許會互相交錯，就會覆蓋掉原本的圖案...」
可是，我卻突然失業了，而且，我也突然變得沒錢了...
「因為我忙...」
「姜衍...你想我嗎？」
「好啊。」
「那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而且你還說，要來看我的。」
「知道了。」
「枊小茹是誰？我不記得了。」聽到葉靜的話之後，我轉過了頭，看著不停的從賓士SLK旁邊涌過的車流，慢慢的說道。
後來我知道班花同學報了北京理工，一所離清華不是很遠的大學。
「你為什麼不來北京看我。」
「因為我屬羊啊，用大鬍子男人做頭像，別人就不會加我做好友了。」
就這樣，四年很快的就過去了。班花同學還真是經常的在晚上跟我聊天，而我也是依舊每年都拿全校第一，第年都拿學校的特殊獎勵金。
「我又看不到！」
「姜衍！...！」
「寄堆樹葉回來，你有沒有搞錯啊。」
「那你偏私不給我打電話。」
枊小茹就是我讀高中時，隔壁班的班花同學。
大學周圍的巷子里有很多的機房，學校的課程也很少。感覺整天都是無所事事，所以很多人都是整天的泡在機房裡玩遊戲，上QQ。
「為什麼帶我來空上地方？」我問班花同學，在學校晨，我最討厭的就是進機房，因為學校的計算機教師，把幾台電腦看得比他家的女兒還寶貝
班花同學沒有上線之前，我會假扮一下人妖，和一些殺上來的不懷好意的傢伙聊天，而班花同學一上線，我就會關了別的聊天窗口。
「真是的，有什麼好想的啊。」
「那我要用女人的頭像！」
「以後你要經常上線給我發消息哦。」
「挖，你這麼漂亮啊，我們見個面吧。」
發動機轟的一聲，先是把油門當了剎車，然後就是ABS啟動，在輪胎的地面的剎車聲中，賓士SLK以難看的姿勢停在了路邊。
「好吧，在哪裡呢？」
一塊錢，不夠打一個長途電話。
「姜衍！你準備考什麼學校！」
班花同志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面是打開了一個電腦桌面上一個叫OO的東西。
在張大頭髮綠的臉色中，很低調的開著跑車離開，^-^!沒有駕駛，才第二次開這個車，當然只能低調點。
於是，都是省際長俄帝，三個月下來，抽屜里一抽屜的電話卡，可是我終於有了幾天的公休假，也攢到不少錢，準備去北京了。
「......」
然後就被班花同學拖到了一個機房。、
「好的。」
「嗯？」
「姜衍。」葉靜的喊聲把我從時光倒流中拉了回來。
班花同學告訴了我怎麼打開QQ，怎麼上線，然後幫我加了一個好龍，ID是羊羊，頭像是一個大鬍子的男人。
「我怕你記不住，所以幫你申請個容易記住的號碼。」班花同學回答我。
「有的，你等一下哦。」隨便在網上找了張美女照片發過去了。
「是我。」班花同學回答我。
「那你為什麼要叫羊羊！為什麼要弄個大鬍子男人的頭像。」
「姜衍，好久沒有聊天了啊。」
「那有沒有什麼獎勵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