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在狂野中綻放
第一百四十九章 人生得意須盡歡
張桂芬欣慰說：「媽也看到了，是挺好看的，回頭買一套去，穿在毛衣外面。」
下午的時間，賀明和白伶一起到車站聯繫了一輛拉人的班車，要了聯繫方式，掏了定錢，說是明天早晨7點到二中門口等著。
就在今天晚上，賀明想好好開導一下小丫頭。
就在這次期末考試中，小丫頭又考了班裡的第一，在全年級是第二。雖然成績已經很好了，可是小丫頭還是很不滿意。
有些學生在樹林里坐了下來，把自己帶的吃的拿出來和大家一起吃，把撲克牌拿出來玩。
賀明滔滔不絕和小丫頭說著，由於面對的是純真的小丫頭，賀明的感覺很是紛亂，說出來的話也有點語無倫次。
這也是賀明組織這次活動的目的。
由於有賀明的面子在，能去的都會去的，到頭來，班裡53個人有50個願意去，賀明對這個數據很是滿意。
白伶微笑著朝賀明看了一眼，一對淺淺的酒窩在初冬時節的涼風中綻放：「叫我做什麼？」
聽說賀明班裡要去遊玩，小丫頭很是嚮往，在沙發上都快要坐不住了，電視也不想看了，笑嘻嘻說：「明明，你領上我一起去吧！我也想許願呢！我心裏有一個好大好大的願望。」
小丫頭微笑看著李慶河：「還算好吧，我是我們班裡的第一，全年級第二！」
中午放學的時候，賀明騎車衝下二中附近的斜坡以後，看到白伶就在不遠的地方，於是很快就追了過去，輕快的叫了一聲：「白伶！」
現在已經是初二了，小丫頭決心更加努力的學習。
賀明笑呵呵說：「曉敏心裏的願望有多大，是關於誰的願望？」
「那要彆扭到什麼時候？」賀明說。
樹林里，大片的樹葉已經是開始凋落，綠草的顏色更深了，再深下去就是枯萎了，一片片的涼意襲來，眼前的一切都在涼意中放大了。
在報名參加的時候，賀明就本著自願的形式，離家遠的想回家的就回家，如果想去玩的就去玩。考慮到班費已經是不多了，外出遊玩的費用都需要自理，來回每個人怎麼也要10塊錢了。
「我是說，曉敏應該像個大孩子的樣子了，曉敏能明白嗎？」
「還有個事！」賀明說。
小丫頭笑嘻嘻說：「你猜不出我也不告訴你。」
「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你還想著呢！你以為那麼一次遊玩真的有那麼大的作用嗎？要我看，是我們班的學生更懂事了，班風好起來了就是這個樣子的。」白伶有幾分得意說，怎麼說她都是班長，班裡的班風好，她也是很光彩的。
要知道，許願只能許一個的，這是很讓人難為情的事。每個人的心愿都不會只有一個，那就要好好想想了。
李慶河很是隨和的笑臉：「我教數學。」
曾愛的願望是將來能到大城市上大學。
……
馬上就到二中的斜坡了，小丫頭忽然冒出來一句：「明明，我剛才想明白了很多道理，不過你放心吧！對你，我什麼時候都不會自私的。要是到了很關鍵的時候，我寧願我死也不讓你死，我要用我的生命保護你！」
「是不能太自私，但也要學會保護自己，如果連自己都保護不好，還怎麼去想著別人？」賀明說。
「那好，回頭我就接下來了！」中山狼說。
「好像是這個道理。」小丫頭說。
對此，賀大山和張桂芬都認為，是賀明的經營理念起到了作用。
白伶到了，看到張曉敏也跟過來了，並不覺得奇怪，白伶很
賀明輕輕的拽了拽小丫頭的麻花辮子：「曉敏，你說我哪裡好看了？」
李先鋒許下的願望是將來能上中專，出來當老師。
小丫頭蹦跳著跑到了聚緣河邊，馬上就看到了一條半大的魚，如果是平常，小丫頭一定會歡呼起來的，並讓賀明去抓那條魚，不過此時的小丫頭很安靜，她馬上就要許下對她來說很重要的願望。
就在今天，東方之歌玩具禮品店的營業額突破了500，是最高的一天，張桂芬很是欣慰說：「兒子，看來你當初的決定是對的，那個玩具禮品店比二中那邊的商店賺的還要多很多。」
李慶河很欣慰的點點頭：「是個好學生。」
白伶咯咯笑著，加快了速度，賀明的速度隨著白伶的速度變化而變化，始終跟在白伶身邊。
隱約之間，賀明也覺得已經是個初二的學生的小丫頭比以前稍微成熟了一些，隱約之間又覺得不是這樣的。
「我再牛逼也是你徒弟！」中山狼說著就開始比劃拳腳了。
只不過，中山狼這個流氓是越來越有水平了，做什麼事都有他很獨特的風格，而不單純是打。
賀明和小丫頭面對面躺在小床上，玩了一會兒簡單的遊戲之後消停了下來。
晚上的時候，小丫頭到了賀明家裡。
可以說聚緣河是一處不錯的風景，清澈的河水蜿蜒著從大片的樹林旁邊流過，周圍都是一些不是很大的村落，安靜而優美。
令小雷許下的願望是希望在初中期間能和曾愛有搞對象的機會並不讓人發現。
賀明笑著說：「大孩子想的事就多了，要多去想和周圍的人的關係，還有自己的未來，尤其是要學會看人，看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還要明白自己是在做什麼……」
「太好了！到時候我要對著聚緣河許願！」小丫頭得意說。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丫頭沒有和張桂芬到一張床上，而是到了賀明的小床上。
李慶河正在和班車司機說著什麼，看到賀明領了一個女孩子過來了，李慶河很是吃驚，皺緊眉頭的時候，由不得開始思量，賀明和這個女孩子是什麼關係呢？
小丫頭很神秘說：「我不告訴你！」
由於張曉敏的純真可愛，此時的白伶對小丫頭並沒有什麼敵意，反而是很想和小丫頭成為好朋友。
早晨還不到六點的時候，賀明和小丫頭就起來了，準備去二中。
這顯然是很誇張的傳說，否則人們想如願以償實在是太容易了，就是美國的人也會坐飛機來許願，不過這正昭示出人們對美好的嚮往，對內心深處願望的嚮往。
賀明說了很長時間，而後輕輕拍了拍小丫頭的頭：「曉敏，你能聽明白嗎？」
「你聽你說的！又是買地又是蓋樓，那要多大的工程啊，再說了，蓋了樓做什麼？」張桂芬笑著說。
賀明一行人朝聚緣河邊的大片樹林里走去，有說有笑，就是在班裡平常關係不是很好的人也開始說話了，談論著彼此感興趣的事。
「好事啊！他們想出多少錢請你和嬸兒？」賀明笑著說。
班車啟動了，目的地是聚緣河。
該來的人都來了，大家在賀明和白伶的安排下上了班車，賀明、小丫頭、白伶還有李慶河是最後上去的。
「我沒意見！」賀明說。
對此，張桂芬是很放心的。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什麼都懂了，包括男女之間那點兒事，而且兒子是不會傷害小丫頭的。
賀明穿的是黑色的
看著小丫頭嚮往的樣子，賀明決定帶小丫頭一起去，到時候就對李慶河說，是自己家裡的親戚，相信李慶河也不會責怪自己這個副班長的，如果沒有自己，這個班還亂的像是一鍋粥呢！
小丫頭樂呵呵看著賀明：「明明，我發現你越來越好看了？」
「可不是！」張桂芬現在想起來，也很是后怕，錢到了誰手裡都是好東西的。
雖然這是一個美好的地方，但也不是誰都願意去。
幾天之後。
小丫頭想，其實好多事明白了道理之後她都能做的很好，唯獨是嘴饞，到什麼時候她都不會放棄好吃的。
坐下來吃飯的時候，賀明笑著說：「媽，我看大街上有些女人穿藍色的女式套裝，你也買一套吧！」
賀明沒有看錯劉小雲，劉小雲是個很能幹的女孩子，到現在，玩具禮品店的營業額每天都能平均到300多塊，如此一來，劉小雲不但可以拿到每個月150塊的工資，還能得到80多塊的提成。
賀明呵呵笑了起來，笑過之後一臉凝重說：「曉敏，你現在已經是個初二的學生了，對嗎？」
一路朝二中走著，小丫頭咯咯笑著說：「明明，你看我現在像不像個大孩子。」
「想法是不錯，可是即使能弄起來，投資也太大了，再說了，我們現在租的房子還有那個豆腐坊，人家賣不賣還是一回事呢！」張桂芬笑著說。
「明明，每次上這個斜坡的時候，我都會想到我參加升初中考試的時候，那一次我好緊張，很怕你到了縣城裡上學我來不了。」小丫頭笑呵呵說。
小丫頭一臉的恬靜，聽的都有點痴迷了。
「我也是，當時我也很怕我來了你沒來，或者是你來了我沒來。」賀明說。
賀明在心裏很為媽媽高興，媽媽終於是學會打扮自己了。
李慶河很顯然也讓小丫頭的可愛給感染了，背著手走了過來，坐到了小丫頭的身邊，微笑著說：「張曉敏，你在一中的學習好嗎？」
賀明樂呵呵說：「我猜不出。」
「好吧，曉敏就和我們一起去吧！」賀明笑著說。
賀明笑呵呵說：「沒事的，媽，我就是因為不冷才沒拉的。」心裏說著，你兒子是練功夫的，天氣才剛有點冷就怕，那成什麼了？
「媽，我有個新的想法。」賀明說。
經過賀明昨天晚上的話，小丫頭在看人的時候更認真的，漸漸的試探著用心去認真品一個人。
小丫頭樂呵呵說：「明明，我明白，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要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上個周末的時候，賀明和賀大山又一次到了市裡，這是進貨的時候，除了進了一些新鮮玩意兒之外，也加了一些略微貴重的東西。
雖然路有點崎嶇不平，不過一路上還算是通暢，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賀明一行人到了聚緣河。
「什麼想法？」張桂芬笑看著賀明。
小丫頭依舊是坐在賀明身邊的，心裏很踏實，就在聚緣河邊，她已經許下了一個很真誠的願望，祝願賀明天天開心快樂。
天氣稍微有點涼，中山狼穿了一套灰色的西裝，頭髮還是那麼長，嘴裏叼了一根煙，猛一看，還真有點兒功夫高手神秘保鏢的模樣。
少年們都許下了自己的願望，每個人的願望都是關於自己的，只有
昏黃的燈光下，小丫頭還在思考著，怎麼樣才能像個大孩子的樣子呢？大孩子應該是什麼樣子呢？
路上經過的很多個村鎮對少年們來說都是很新奇的，這是一群並不善於四處走動的少年，走動和瘋跑是有區別的。
「可是人也不能太自私啊。」小丫頭喃喃說。
「狼叔現在已經是大牌明星的派頭了，牛逼啊！」賀明哈哈笑著說。
「我們的玩具禮品店旁邊不是一個豆腐坊嗎？如果是能把兩個房子的地連在一起蓋起來一個二層樓就好了，後面的住房離的也很遠，我們擋不住他們！」賀明一臉憧憬說。
「狼叔碰到什麼新鮮的事了，說出來聽聽。」賀明笑著說。
小丫頭思索片刻說：「明明，你說大孩子是什麼樣子呢？」
賀明知道，等過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白伶是一個懂得害羞的女孩子，在她心裏，親一口是很重要的事呢。
關於聚緣河還有一個很美好的傳說，那就是，如果人們對著聚緣河許下自己的願望，那麼他的願望就一定能實現。
「肯定是想和你說話呢！」賀明笑著說。
賀明忽然想到，或許自己擔心小丫頭總也長不大是多餘的了，也許很自然的，她就會變成一個很懂事的大姑娘呢！
「說吧。」白伶心裏說，恐怕叫住我就是想說這個吧。
明天就是周末了。
小丫頭面對蜿蜒東去的聚緣河水，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恬靜的漂亮臉蛋兒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許下了對她來說十分重要的願望：「祝願賀明天天開心快樂！」
賀明和白伶想趁這個秋高氣爽的周末組織全班學生外出遊玩，已經是和李慶河商量過，李慶河很是贊同。
「像啊，曉敏很像個大孩子呢！」賀明說。
「不為什麼，心裏彆扭。」白伶笑著說。
在賀明過去的記憶中，媽媽一般是一身衣服要穿幾年，等到自己考上大學的時候，頭髮大半都白了。
「曾愛，我這次考了個第五，等我下次，非進前三不可。」令小雷一本正經說。
賀明到家的時候，張桂芬已經做好了大米飯和賀明愛吃的兩道菜。
班車一路朝前走著，賀明領略到了就連過去的記憶中都從未領略過的風光，其實嶺源縣的很多地方都是那麼親切。
小丫頭還是很聰明的，想到了很多該想的，笑嘻嘻說：「明明，你說嘴饞的女孩子就不是大孩子了嗎？」
有些對聚緣河的奧秘感興趣的少年則是穿過了大片的樹林，又經過了一片去了莊稼的土地，到了聚緣河邊，蹲在河邊朝水裡看，看水草看小魚，重新勾畫著自己的心愿。
「那樣最好了。」曾愛說。
「說是給100塊，我昨天晚上還和你嬸兒商量呢，說要是明明同意，我們就給他們拍，要是不同意，拉倒！」中山狼很豪放的樣子。
「我發現自從那次遊玩之後，我們班裡學生之間的關係更親密了一些呢！」賀明隨口說。
看到兒子上身牛仔服敞著懷，張桂芬憐愛的說：「兒子，都是冬天了，天氣冷了，記得把拉鏈拉上。」
經過賀明這麼長時間的指點，再加上中山狼本身的刻苦努力，這個三十多歲才開始學功夫的人進步還真是快！
賀明聽著小丫頭和李慶河的對話，感覺小丫頭和老師說起話來還是很得體呢，這也是小丫頭聰明的地方。
中山狼一邊給賀明發煙，一邊哈哈笑著說：「明明，你猜
「現在好了，我們都來了。」小丫頭說。
賀明哈哈笑了起來：「當然不是了，好多女孩子不管多麼大了都是饞貓呢！就連我都是個饞貓呢！喜歡吃好吃的，這沒什麼啊！」
「想和我說什麼？」白伶清脆的聲音。
賀明告訴李慶河，身邊的小丫頭張曉敏是他一個村裡的親戚，想跟著一起去玩，李慶河的臉當下就舒展開了，朝賀明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個畫面讓賀明很是爽快，經過了心靈的發泄，賀明一下子就輕鬆多了，再去看小丫頭的時候，則是換了一種情調。
小丫頭一直認為，賀明是全年級第一，她也應該是！
在91年的時候，一年能賺上十幾萬已經是很不錯了。
強烈感動的刺激下，賀明恍惚之間感到，有一個邪惡的男人朝小丫頭撲了過來，賀明手裡的尖刀揮了過去，那個男人從頭到腳分成了兩半，鮮紅的血，白森森的骨頭。
「明明，你先許，你許了願望我就許！」小丫頭咯咯笑著說。
不管是賀大山和張桂芬，在心裏對賀明的信任更加了一層。
班車先去其他的地方拉人了，說是下午快五點的時候再過來。
在曾愛心裏，對令小雷的印象比以前好多了。而令小雷對曾愛的感覺，也是越來越強烈。
這些日子里，東方之歌玩具禮品店的生意是越來越好的，有很多人都是衝著名頭去的，買貨的時候也有不少人問，拍廣告的人是誰？
賀明很為小丫頭所感動：「曉敏，你放心吧！我是不需要你保護的，而且我會好好的保護你！」心裏說著，曉敏，你放心，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會竭盡全力保護你的，在保護你的時候會用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原理，假如有人欺負你，傷害你，他的一生將黯淡無比。
賀明重重點了點頭：「我知道曉敏不會讓我失望的。」
「是啊！」小丫頭有點吃驚說：「你不也是嗎？」
賀明，小丫頭還有白伶坐到了水邊的一塊方石頭上，李先鋒和令小雷、曾愛馬上也過來了，方石頭都快要擠不下了。
小丫頭感覺賀明他們的班主任兇巴巴的，沒有他們的班主任和善，不過看樣子，人好像還不錯呢！
少年們都上了班車，班車朝回開去，很多學生都在談論著願望，想知道別人的願望是什麼，可是卻不想把自己的願望告訴別人。
看到這種造型，賀明一家人都是哈哈大笑，歡笑之餘也很佩服中山狼和蕭雲霞，不管怎麼說都快成明星了。
現在算起來，賀明家裡的兩家商店還有玩具禮品店，怎麼著一年都能給這個家帶來十多萬的收入。
小丫頭幾乎是不假思索說：「你的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也好看，哪裡都好看！」
小丫頭點了點頭，一下子就放心了很多。
小丫頭笑呵呵說：「李老師，你是教什麼的。」
「明明，我成了大孩子，我會對你更好的，對我爸媽更好，多叔和嬸兒也更好。」小丫頭說。
中山狼和蕭雲霞給服裝店做的廣告在縣電視台開始播放了，大致的鏡頭是這樣的，中山狼和蕭雲霞身上穿的都是那個服裝店的衣服，中山狼摟著蕭雲霞的肩膀很是開心的朝前走，而後齊聲說：「趕時髦的男人女人，買衣服請到匯源大街紅葉服裝店！」
「好啊，那我就先許了！」賀明站起身朝前走了兩步，面對蜿蜒東流去的聚緣河水，微微的閉上了眼睛，許下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願望：「讓聚緣河保佑我
賀明摟著張桂芬的肩膀說：「媽，我早就說了，我是對的，要是當初你把玩具禮品店轉給別人了，這份錢我們就賺不到了！」
「不知道。」
……
「有一家服裝店居然是想讓我和你嬸兒給他們做廣告，說是在電視上看了我們給玩具禮品店拍攝的廣告，很有感覺！」中山狼哈哈笑著說。
「等我們的實力再稍微強一點兒了可以問問。」賀明說。
「我希望我們兩個都能進前三。」令小雷說。
賀明許完願望，朝方石頭走去：「曉敏，該你了！」
為了這次遊玩，令小雷從賀明家的商店裡買了很多吃的東西，分給了曾愛不少，曾愛也很樂意的接受了。
對於玩具禮品店裡增加一些貴重的東西，賀大山完全按照賀明的意見來。玩具禮品店生意的起死回生，又一次充滿證明了兒子的實力。
做個男人，就是要狠一點兒，是對手，就要修理至渣，是敵人，更是要修理至渣。
白伶自從那次讓賀明親了，和賀明的距離反而是遠了一些，很多時候都學會了迴避賀明。
一天美好的時光就這麼過去了，馬上要離開了，少年們才感覺到了時間過得實在是太快了，幾乎是沒有躊躇和停留的空隙。
「自從那天晚上以後，你好像就開始故意躲我了，就是那次遊玩也沒和我說幾句話，為什麼啊？」賀明笑呵呵說。
新的一天，清晨的時候，當賀明光著膀子到了院子里準備練功夫的時候，中山狼也到了。
賀明和白伶都很希望，藉助這次遊玩的機會，能增進班裡學生的友誼。
上車以後，賀明和小丫頭坐到了靠右中間的位置，白伶和李慶河坐在賀明和小丫頭的後面。
賀明從書包里掏出來香腸分給大家：「你們都不許願嗎？如果你們不許，我可是要許了！」
「我也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曾愛說。
李先鋒朝令小雷和曾愛瞟了一眼，大聲咳嗽了一聲，令小雷馬上不說什麼了，有調沒調的唱起了歌，從腳下撿起一個圓石頭，順著水流仍到了很遠的地方。
就在今天晚上的夢裡，小丫頭夢到自己已經十八歲了，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好看的臉蛋兒，好看的身材，好看的麻花辮子……
「嗯，大孩子是應該這樣的。」賀明思索片刻說：「曉敏，其實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要學會看好壞人，不能讓自己輕易吃虧。」
接下來就是白伶，白伶許下的願望是，希望她將來能考上美術學院。
許下了這個願望，小丫頭渾身都輕鬆了下來，如釋重負的樣子朝方石頭上的賀明跑了過去，咯咯笑著坐到了賀明身邊：「明明，你猜我許的什麼。」
已經是到了初冬的時節，天氣更涼了一些。
賀明想，如果是現在有人和中山狼打架，對付三四個普通人中山狼是沒有問題的，中山狼的戰鬥力怎麼也相當於原來的兩倍了，這本來就是一個很有打架天賦的人。
「蓋了樓，一樓是兒童服裝玩具專賣，二樓呢，就全是禮品了，要多進一些有檔次的禮品！」賀明笑著說：「到時候一樓和二樓可以重新起名字，一樓叫東方之歌兒童服裝玩具專賣，二樓叫東方之歌禮品專賣！這樣人們的意識上也容易分開！」
賀明和小丫頭到二中門口的時候，租來的班車已經到了，班裡有一半的學生已經到了。
目的地是距離縣城三十多公里的聚緣河。
或許是因為此時的白伶也不夠成熟，或許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的。到底是什麼樣子，那就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