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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二貨兄弟

第325章 二貨兄弟

「至於到了最後能否……能否滅了斷天門,殺了段天……算了。」井豁搖了搖頭,「不想那麼多,反正我也是賤命一條,命不由己,拼了!」
「如果井豁不願意動手,那麼,他的家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歷花春呻吟一聲,開始盤算起來,「現在,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井豁的家人被阿易安置在哪裡。」
「我不能死,我要報仇,報仇……陳青帝,段天,段凡,我歷花春一定要殺了你們,一定。」歷花春快速從地上爬了起來,眸子之中充滿了仇恨,冷靜的暗想,「我聽阿易,在無意中提起過青幫的戰王,井豁。」
某別墅中,青幫四大幹將,戰王井豁,因為一個消息,讓他的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起來。
「大哥,這傢伙叫陳青帝?」寒火全身一震,看著電視,說道:「還是什麼國際全能巨星,裴語嫣的未婚夫?國際全能巨星,裴語嫣,是誰啊?很出名嗎?」
正是傅易的別墅。
「管那麼多幹什麼,沒破了不落空的規矩就成。」烈火也背著一個麻袋,裏面全都是古董字畫。
「大哥,這次收穫真不錯,這家還真是夠有錢的。」神偷門,雙子一脈的寒火,從一棟豪華別墅中悄然出來,很是得意的說道:「這家的門鎖,很是先進,不過,還不照樣被我們兄弟二人搞定?」
烈火兄弟,也會趕巧,偷完了袁裘的別墅,被陳大少發現之後,一路尋找下手的目標,最後下手了,也成功了。
「為了報仇,我豁出去了。」想到這,歷花春快速的打開了保險箱,從裏面拿出來了一部手機。
「你是井豁嗎?」電話剛一接通,歷花春,沉吟一聲,說道:「我是傅易的女人,歷花春。」
他的家人怎麼辦?
「你傻啊?」寒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登了報紙,且不說裴語嫣會不會看到,就算是會,人家陳青帝難道看不到?」
「報仇,只要能夠報仇,騙了井豁又如何?」歷花春深吸一口氣,「我聽阿易說過,陳青帝的實力很強,一般人根本就不是對手。井豁雖然是青幫的戰王,只怕也不是對手。」
還不是因為他井豁的家人?
「還不趕緊睡覺,看什麼電視?」房間之中,躺在床上,和衣而睡的寒烈,沒有好氣的說道。
「過兩天再說,之前被發現了,那人還看出了,我們是神偷門,雙子一脈的人,回去太容易暴露。」寒烈臉色凝重的說道。
一家不行,那就第二家。
「不過,不知道又如何?」歷花春的眸子之中,寒芒四射,「井豁又不知道,我並不知道他的家人在什麼地方。」
「那……好吧。」寒火無奈的點頭,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大哥,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人,因為有希望,才能繼續活下去。沒有了希望,活下去的動力都沒有了。
指望他們知道裴語嫣的大名?
「傅易竟然自殺了,竟然死了。」臉色蒼白的井豁,咬牙切齒,「他怎麼可以死,為什麼會死,為什麼死……」
而那個開車離開的女人,赫然是傅易的老婆,準備去M國曆家的歷花春。
「這家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在家裡,竟然存放了這麼的多現今。」寒烈背著一個大袋子,說道:「咱們來的也夠巧的,剛來到,就有一個女人,開車離開了別墅,看摸樣,還很趕時間啊。」
「兒子沒有了,現在,連老公也死了。」女人,正是傅易的老婆,歷花春,「阿易,你為什麼要自殺?為什麼啊,你死了,兒子也死了,你讓我一個女人,該怎麼活下去?怎麼繼續活下去?」
「師父他老人家,還經常說,同是兩兄弟,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寒火一臉不服氣的說道:「這句話不是什麼好話,應該是在罵我。哼哼,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那老傢伙的內褲也給偷走。」
「嘿嘿,大哥,這還不簡單嗎?」寒火一臉自信的說道:「那棟別墅,陳青帝說,是他朋友的,而不是卧室那個女人的。」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三天後,如果你不同意,我會殺了你的家人。」歷花春冷聲說道:「你最好考慮清楚,考慮好了,就跟我聯繫。」
「額?嘿嘿,寒火,沒想到你竟然還有比我聰明的時候。」寒烈果斷的接受了,寒火的提議。
忠誠不忠誠,暫且不論,最為重要的是,井豁的家人,他的妻子,兒子……全都在傅易的手中。
在房間之中,兩個二貨兄弟,時不時的大笑。
悲痛之後,歷花春要報仇。
「阿易每次去地下室打電話,都會用這部手機。」歷花春深吸一口氣,暗道:「應該是聯繫井豁的,希望……希望裏面有井豁的電話。」
出手不能落空。
「大哥,這個該死的陳青帝,害的我們多年來,第一次被發現,失手,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整整他。」寒火不服氣的說道。
井豁並不知道。
「大哥,如果我們把這個消息,偷偷的告訴裴語嫣,你說……」寒火嘿嘿直笑,說道:「整陳青帝那傢伙,還需要我們出手嗎?一個裴語嫣,就一定夠陳青帝頭痛的了。」
「青幫的戰王井豁的家人,全都掌控在阿易的手裡,井豁就是阿易的一條狗。」歷花春深吸一口氣,「想要報仇,我一個女人,根本就做不到,必須讓井豁出手。」
這一瞬間,井豁感覺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樣。
「除了井豁之外,我還要向歷家求救,雖然……」一提到歷家,歷花春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輕車熟路,寒烈和寒火便將他們偷來的財務,藏好,找到了一家賓館,住了進去。
「哦……」坐在另外一張床上的寒火,應了一聲,剛要關上電視,立即瞪大了雙眼,驚呼道:「大哥,你……你快看,快看……」
「哼。」一聽到寒烈提到神偷門,寒火就冷哼不已,說道:「現在的神偷門,除了我們雙子一脈,其他全都是叛徒,垃圾,哼哼。」
「希望,終究還有一絲希望。」井豁沉吟一聲,暗道:「青幫早晚要滅了斷天門,我正好可以藉助青幫的力量,對付斷天門。」
「如今段天已經沒事了,重管斷天門,想要殺了段天,為傅易報仇,難度實在是太大了。」井豁深吸一口氣,暗道:「不過,如果不報仇,我這幾年的狗算是白做了。」
「以我之見,那個女人,肯定不是裴語嫣。而,那棟別墅很可能是裴語嫣的。」寒火一臉我很聰明的說道:「裴語嫣的未婚夫,陳青帝,帶著一個女人,到了自己未婚妻的家裡,嘿嘿……」
什麼國際巨星啊什麼的,烈火兄弟是不知道滴。
「廢話,國際全能巨星,能不出名嗎?」寒烈白了寒火一眼,不過,心裏卻是腹誹不已:是啊,裴語嫣很出名嗎?國際全能巨星?我怎麼就沒聽說過呢?
很快,歷花春驅車離開了別墅,向飛機場趕去。
「我也困了,如此嚴峻的問題,明天再想。」寒烈打了個哈欠,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人家做夢說夢話,他們兩兄弟,卻齊齊來了個夢笑。
如果不給傅易報仇,人家歷花春可是會殺了他井豁的家人的。
還有人,知道他的家人在什麼地方。
而寒烈背著的大袋子中,都是紅花花的現金。
「我是!」電話中,傳來了井豁的聲音。
說完,歷花春並沒有給井豁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要不,咱們直接登報紙?將陳青帝在外面養的那個小三的地址,登上去?」寒火忍不住提議道。
「現在我們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找到這個國際全能巨星,裴語嫣。」寒烈深吸一口氣,沉吟一聲,說道:「找不到裴語嫣,沒辦法把陳青帝在外面養小三的事情告訴裴語嫣,也沒法整陳青帝啊。」
在夢中,他們貌似都夢到了,陳青帝被裴語嫣這個國際全能巨星,狠狠的大罵了一頓,然後被甩了。
想到這,井豁鬆了一口氣。
歷家不在國內,而在M國。
看來,這個寒烈,在某些方面,比之他的傻弟弟,寒火,也強不到哪裡去。
歷花春,是傅易的老婆,也是他最愛的女人,他很享受歷花春的身體。而作為傅易的女人,又豈能簡單了?
在通話的時候,歷花春還沒有感覺到什麼,這電話剛一掛上,她的心跳就開始加速,砰砰的狂跳。
「那個……大哥,我也就是偶爾比你聰明一下罷了。」寒火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師父他老人家都說了,聰明大哥,傻弟弟。」
「大哥,咱們背著這麼大的袋子,是不是再去弄輛車?」寒火想了想,說道:「在地下車庫,有不少豪車呢。」
而井豁,之所以會成為傅易的狗,就是因為他的家人。
如今傅易死了,那他井豁的家人呢?
希望!
「很好。」歷花春點了點頭,充滿了仇恨的說道:「我想要報仇,如果你出手幫忙,我會放了你的家人。」
井豁做了傅易,幾年的狗,為的是什麼?
「恩,這個,還真值得從長計議不可。」寒烈煞有其事的說道。
這兩個傢伙,雖然經常在都市中作案,但是,那只是為了磨練,歷練,對於那些八卦新聞,他從來都沒在意。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井豁和傅易是一對好基友,實則……是因為,井豁是傅易養的一條狗。
「整他?怎麼整?人家陳青帝實力那麼強,我們整他,找整還差不多。」寒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
「讓陳青帝看到了,肯定會將他的小三轉移陣地,到時候,還怎麼整陳青帝?」寒烈沒好氣的說道:「到時候,不僅整不到陳青帝,我們還要背上騙子的罵名。咱們是雙子一脈的神偷,不是騙子。」
「果然有一個。」歷花春看到手機的通話記錄中,只有一個號碼,心中頓時大喜,「希望,希望是井豁的電話。」
「歷家,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要求你們出手。」歷花春深吸一口氣,將手機裝好,離開了地下室。
「那個……大哥,我們該怎麼辦?這座城市這麼大,想要找到裴語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寒火撓了撓頭,一臉無奈。
「噢,我的傻弟弟,你……你終於明白,這話是在罵你的了,我的個天呢。」寒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一臉無奈。
可能嗎?
「弄車對我們來說,實在是沒有任何技術含量。」寒烈搖了搖頭,說道:「背著這麼多的錢,就當是鍛煉身體了。」
地下室中,歷花春深吸一口氣,撥通了手機中唯一的一個電話。
與此同時,在傅易的家中,一個女人,滿臉淚痕,雙目充血,頭髮凌亂,捲曲在地上,應該是剛大哭了一場。
在陳大少放了他們之後,烈火兄弟並沒有回去,而是繼續找另外一個下手的對象。
「大哥,這種需要智慧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還是先睡覺,太困了。」寒火擺了擺手,到頭就睡。
「看什麼?」寒烈一臉無奈的做了起來,看著電視,緊接著,從床上彈了起來,「媽的,是他!」
「少廢話,現在找地方,將這些東西藏起來。」寒烈瞪了寒火一眼,說道:「然後,找個酒店,先住一夜,放鬆兩天,擾亂對方的視線。」
「我井豁,這輩子,還沒有怕過任何人。」井豁心一橫,準備幹了,「不過,時限未到,不聯繫歷花春,不能被她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咳咳……說句毫不誇張的話,他們就是一對,連當今華夏國的主席,叫什麼,是誰,都不知道的貨色。
……
在什麼地方?
井豁所在的地下室,此時,他的臉色無比的難看,同時,還閃爍著一絲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