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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恩怨(三)

第229章 恩怨(三)

他不好意思地對我道:「師傅,你就叫我名字吧,我叫查爾夫。這次前來,我們是想拜你為師,學習你的功夫的。本來前幾天就該來了,可是原來的師傅不讓我們走,我們請求半天他才答應我們的要求,不過他要和你比劃一下,還有紐約其他幾大武館的師傅也想找你較量一下,所以才會有這麼多人。」
總算到今天最後遊玩曼哈頓的最後一個旅遊項目了,那就是到美國最著名的購物勝地「第五大道」購物了。「第五大道」可說是流行時尚、名門淑媛、貴族雅痞的同義字,世界當紅商品才能在此搶得一席之地,各式櫥窗設計是街道上的一大特色,世紀初的華麗頹廢與視覺的極簡主張瓜分了這裏的風采。當我們漫步在這人流潮湧的街道的時候,目迷五色,完全不知道該選些什麼東西才好。最後,還是雪姐細心,以女人的眼光一人給我們選購了兩套衣服。當我們穿在身上,瀟洒帥氣的模樣,頓時吸引了大街上不少美女的眼光,我們一個個都覺得飄飄然起來。雪姐當然也不會虧待自己,她又給自己添置了好幾套時裝,當我們拿著裝衣服的袋子,把車子塞滿的時候,頭都大了起來
「他們在這裏幹什麼?是不是要開什麼聚會啊?」雪姐好奇地問道。
在時代廣場的北部,我們親眼目睹了林肯表演藝術中心這座全世界最大的藝術會場,作曲家伯恩斯的知名音樂劇「西城故事」即以此地為創作背景,這裡是表演藝術最重要的舞台,更是紐約最令人覬覦的豪華住宅區。
說完,我示意他們先躲到人群中去,然後我向他們跪的地方走去。
湯姆滿臉都是疑惑的表情,「或許吧。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們還是快點回我叔叔家去,這些人都不好惹,好勇鬥狠不是我們該乾的事情。」
當車子拐進北大街的時候,車子連行使也很困難了。於是我們留下弗林斯繼續開車到停車的地方去,而我們則步行向彼特家走。
就在湯姆滔滔不絕地展示他的淵博的學識的時候,遠處傳來悅耳的男高音歌唱的聲音。伴隨著樂器的清越的聲音,此刻聽來更加動人。我們對望了幾眼,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向聲音發出的位置走去。原來是華盛頓廣場上正舉行一場露天音樂會,美國著名的男高音歌唱家保羅·羅賓遜正展開歌喉,為廣大的紐約市民放歌。廣場周圍坐滿了聽歌的音樂愛好者。在欣賞美妙歌曲的同時,我環顧了廣場四周的環境,只見廣場的西邊是一片住宅區,東邊則有些露天的舞台,電影屏幕支架等等文化氣氛濃烈的設施。再遠處就是一些咖啡廳、酒館、餐廳和爵士酒吧,看來這裡是紐約藝術家活動的中心位置。想來這附近坐家的,都是些作家、藝術家之類的人吧。
我自然也不知情,不過卻隱隱覺得事情和我有關。
湯姆臉色也有些蒼白,畢竟這裡是他叔叔住的地方,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和他也有一定的關係。他苦笑著對我道:「祈恩,你認為怎麼樣。」
「師傅。」這群人中間有人眼尖,一下子就認出我來,人群頓時騷動起來,「師傅」的聲音不絕於耳,尤其是那天給我喝過「師傅可口可樂」的白人小夥子跑到了我身邊,恭敬地站在我的身邊,一副聽從教誨的樣子。
當逛到這裏的時候,我們都有些疲倦了。湯姆提議我們去欣賞完林肯中心后,再逛完第五街就回去了。我們自然對他的安排不會有意義。
我輕輕問他道:「請問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
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姐,恐怕他們是衝著我來的。」見湯姆他們都把好奇的眼光投注到我的身上,於是我把那天的事情詳細敘述了一遍。
雪姐見我臉色蒼白的模樣,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怎麼了,祈恩?是不是不舒服了?」
當露天音樂會結束后,我們順著廣場向北走,越過紐約公共圖書館,不久后我們就來到了美國著名的時代廣場。時代廣場是紐約市的象徵和中心,是紐約最繁華和熱鬧的地區。在這方圓不到二公里的平面內,金融、劇院、豪華餐廳、夜總會、報刊大樓、電視中心等等一應俱全,不愧是紐約的核心和心臟。這裏幾乎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全天24小時都是歡樂的海洋,音樂劇、遊戲、電影和歌舞雜耍使這裏成為全美最傑出的娛樂中心之一。當然這裏最富有特色的便是鋪天蓋地的廣告,當走進廣場附近街區的時候,形形色色的巨幅廣告迎面而來,令人眼花繚亂。這就是時代廣場的特徵。
於是我拍了拍他們三個的肩膀,然後輕輕擁抱了一下雪姐,然後道:「你們不用擔心,由我來對付他們。」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找到這裏來了?我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天啊,不會那天給他們的地址真的就是彼特家裡的地址吧。我還真是白痴啊,這麼愚蠢的錯誤都會犯。
於是我打定主意,能推就推,決不讓麻煩沾惹到我身上。
回去自然是歸心似箭,可是鄰近彼特家住宅的時候,我們還以為走錯了地方,滿街都是身穿黃色功夫衫的洋人,寬衣寬褲,蔚為大觀。
當到達彼特家院子前面的時候,我嚇了大跳,地面上居然跪了黑壓壓一地的人,那天想拜我為師的人赫然就在人群裏面。
托馬森搖了搖頭,「恐怕不是,如果尋仇的話前兩天他們就來了。等到現在,恐怕有其他方面的原因。」
我一聽,居然牽涉到黑社會,心裏不由有了一些畏懼。汪浩南給我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在這即將邁向成功的關鍵時候,我可不想來個再次逃跑,那對我而言絕對算得上是一場災難。
我一聽頭頓時大了起來,想不到居然有人向我挑戰。我算那根蔥我清楚,所學的功夫也是五花八門,小時候是上的少年宮學的普通武術,後來在龍生二哥的引薦下學習了一些搏擊的技巧和國術的精髓,再後來在拍電影的時候和一些武術指導交流過一些經驗,此外就沒有系統接受過武術訓練了。對付一些普通的人還有些把握,可是要對付那些有經驗的武師就沒把握了。我不知道他們的深淺,和他們交手更是從來沒有嘗試過,況且我對教授人武藝方面更是沒有經驗,和我學武功,不是誤人子弟嗎?
我一臉正色對查爾夫道:「查爾夫,我的武功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好,而且我比你還年輕,能有什麼真的功夫呢?況且我沒有教授人武功的經驗,你們跟我學絕對學不到真功夫的。你們的師傅是哪位,我向他陪禮道歉就行了,你們也重新回去學習武術吧。」
鄧肯膽子最小,他擔憂地說道,「他們不會是來尋仇的吧?」
這時候我已經冷靜下來,如今香港的事情已經順利擺平了,即使在紐約鬧出什麼事情來,也不怕被人發現后對我不利。而且逃避不是我的性格,面對困難,用於接受挑戰才是我的真性情。
查爾夫一聽我推辭,「啪」的一聲就跪下了,「師傅,我們已經拜出師門,就不打算回去了。那天被你撕裂耳朵的高夫就是我們的大師兄,平時他無惡不作,拉著我們一干師弟剃光頭不說,還收取保護費和干一些搶劫的勾當,我們不想再回去繼續為惡了。」說到後來,眼睛里已經有了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