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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風波完結(一)

第271章 風波完結(一)

此刻兩個女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低聲哭泣著。尤其是被壓在下面那個女人,嘴裏喊著什麼,哭聲極其哀怨。
那兩個在附近無聊地閑聊著的隸屬於JIVE唱片公司的保全人員,很快就發現了這位長相絕美的少女,他們眼前一亮,很多關於日本女人的傳聞立刻在腦海里翻騰起來。他們以為自己的艷遇終於來到了,他們完全可以享用這個動人的小羊羔。而以往聘請他們的唱片公司對這些舉動並不十分在意,認為這是美國人擁有特權的表現之一,出了事情后也往往只需要賠錢就了事。在西方人的認知里,能得到自己寵幸的日本女孩無疑是最幸運的,因此這兩個禽獸對望了一眼后,相互比了個「V」字,然後悄悄地繞到了優子的後面,準備一舉成擒,得嘗心中所願,畢竟這個日本女孩子太美麗了,即使以後交納一定的罰款他們也認了。
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猛然從陽子的懷抱里掙脫出來,就這樣直接衝出了小房子,然後悄悄地趴在牆角看我們的表演。
可是爺爺奶奶當初告訴的資料幾乎都是過時的資料了,連那些街道名稱也是錯誤的,當小優子求助於警察的時候,得到的結果卻是愛莫能助。而且那些警察看她年齡小,家鄉又沒有親人了,決定把她送到孤兒院去。
可是上帝總是在關鍵時刻開玩笑,兩個魁梧的身影出現在陽子的視野里,他們臉上露出那種淫蕩猙獰的笑容,躡手躡腳地從旁邊繞了過來,慢慢地向優子靠了過去。
這時,那個壓在下面的女孩子聽到了我的聲音,吃驚地掙扎著從地上抬起頭來,「你是勞倫斯·張嗎?」當梨花帶雨的姣妍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心不禁一跳,這是何等美麗的一張容顏啊,我簡直不相信這是人間所能擁有的絕色,她的頭髮象烏玉般漆黑,眼睛象星星一樣璀璨,完美的瓜子臉,玉立瓊起的精巧瑤鼻,巧奪天工的紅潤櫻唇。就在我目眩神馳的時候,那個女孩子已經看見了我,她用流利的英語驚呼著,「天啊,真的是張啊,陽子阿姨,張親自來救我們了,我們不會挨打了。」
她甚至想衝出去近距離地觀察張的表演,親自摸摸他的衣角,可是都被自己的理智否決了,加上陽子使勁拉著她,使她勉強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後來她也算是福星高照,在某廣告公司上班的時候恰巧發現了在東京街頭流浪的優子,雖然那時候優子才十歲,但陽子第一眼就發現了優子的潛力,決心大力培養,把優子打造成為日本第一的清純玉女。
記得小時候看的那些戰爭題材的電影,當看到日本人被殺得人仰馬翻的時候,心頭那個爽啊。長大後來到香港,從報紙上看到日本領導人在否定歷史、美化侵略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心裏那個恨啊,恨不得來個東京大屠殺。再後來在紐約,聽到大哥陳紫來憑藉一人之力,殺得日本是鬼哭狼嚎,更是覺得我們和日本之間存在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原來陽子原本是日本沖繩縣人,當她還是一個美麗活潑的小女孩的時候,她就被幾個美國士兵帶到軍營嚴重猥褻過。陽子的父母為此曾經向地方法院控訴過,事情卻不了了之,因此陽子的心裏從小就有陰影。後來出來工作的時候,她曾經在某外資公司上過一段時間班,她的英國主管差點再次強暴她,所以從此後她就對外國人充滿了戒心。
如果今天這裏真的出了什麼大的意外,那我們組合的聲望自然在日本是一落千丈,什麼專輯銷售,什麼相關廣告收益,什麼日後在這裏開演唱會賺取更多的錢都成為了空談,一個組合的魔力再大,能大過對生命的熱愛嗎?也許今日我之所以大發善心,也是為了日後我的收益而做的一些讓步吧。我在心裏暗自安慰自己。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衝動,就根本來說,我還是很討厭日本的,尤其是討厭他們那種在對其侵略歷史等問題上的錯誤態度和做法。
她當機立斷上前攔住這個小女孩攀談,這才知道她居然是一個人從千葉縣趕到東京來找她的父母的。
每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爺爺奶奶總會發出開心的笑容,優子也就變得更加聽話。為了不被送進孤兒院去,她總是讓自己做的更好,因此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已經開始幫助家裡做家務事了,做飯洗衣服這些比較輕鬆的家務活逐漸被她一個人承包起來。當爺爺奶奶去世后,她更是勇敢地承擔起一切。不過也正因為這些往事,造成了孤兒院在優子心裏的恐怖印象,因此當警察說出「孤兒院」這個名稱的時候,立刻引起了優子的警惕,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逃跑了出來。
這兩個女人正是陽子和優子兩個,當魔幻男孩組合在靠近廣場一面的放歌的時候,優子由於可以很好地欣賞到這些男孩的精彩表演,整個人顯得很興奮,也很自豪,自己居然可以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到偶像的表演,真的是太幸運了。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張的表演,簡直堪稱完美,一舉一動都揮灑著致命的誘惑力,讓少女的芳心狂跳不已。
可是一場車禍奪去了優子爺爺奶奶的生命,優子在家鄉一個人生活了半年多,一邊上學一邊苦苦等候著她父母的歸來。可是讓她失望的是直到生活費告罄也沒有任何人上門造訪,萬般無奈的她這才鼓起勇氣獨自到東京來找父母。她樂觀地認為,只要到了東京,一切問題就解決了。
後來當魔幻男孩組合面對跑道的FANS放歌的時候,由於受到視角的限制,幾乎完全看不到張的身影,那種近在咫尺卻不能看到的感覺簡直就是對心靈的一個煎熬,特別是這首歌不是專輯上擁有的,因此更增加了優子的好奇心,她從心底里渴望看看這首非常優美的歌曲張到底是怎麼演繹的。
陽子捂著嘴,搖著頭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以前的惡夢又從眼前浮現出來。
我心裏嘆息了一聲,蹲下身子,用英語問道:「請問你們是誰?為什麼會來這裏呢?」
可是今天到了日本,怎麼還會對那些崇拜我們的FANS生出惻隱之心,大規模的傷亡不是先前我最希望看到的嗎?但那些喜歡我們的小女生真的該死嗎?難道喜歡和崇拜一個人真的有罪嗎?我徹底迷茫了,本來原本以為自己應該硬起心腸,可是事到臨頭反而是我挽救了這些人的生命,看來人生還真是無常啊。我不知道怎麼把握現在自己的心態,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成為了異類,但我至少知道,自己這麼做也是有私心雜念的。
對於孤兒院,小優子有種天生的恐懼,當她小時調皮搗蛋不聽爺爺奶奶的話的時候,他們就恐嚇說如果優子不聽話,就把她送到孤兒院去,還說孤兒院是專門吃小孩的地方,裏面到處都是吃小孩的惡魔。
每當聽到這裏的時候,小優子總是立刻就安靜下來,乖乖地依偎到奶奶的懷中去,「優子這麼乖,奶奶你們不會把優子送去孤兒院的。」
優子此刻太沉溺於張他們的表演了,整個人都全身心都投入了進去,為張的每一個眩目的動作低聲喝彩,當看到精彩的地方更是激動得手舞足蹈,全身顫抖,精神陷入了極度的亢奮狀態中。而陽子仍舊躲藏在小房子里,擔憂地看著優子的表現,她不敢衝出去把優子拉回來,這樣目標就太大了,她祈禱那些工作人員都是些瞎子,完全忽視優子的存在,這樣她才能平安無事。
優子一直與爺爺奶奶相依為命,從來就沒看過她的父母,只是從爺爺奶奶口中知道,她的爸爸媽媽在東京上班,只要優子乖巧聽話,他們會回來看望她的。而且到時候她的父母就會賜給她一個姓,不過在此之前,優子只能是一個沒有姓的孩子。(這時日本千葉縣的風俗習慣,孩子的姓完全由父親指定,以此認定孩子能不能繼承家族的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