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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賀歲電影(二)

第430章 賀歲電影(二)

整個記者招待會,舉行了二個小時,相當於一場演唱會的時間了。
當然記者還是沒有盡興,因為還有許多記者連提問的機會也沒有。其實問題的內容都差不多,只是提出來的不是他本人而已。不過仍然有第二天的主打新聞,那就是我擺出不同的POSE供現場的記者拍照,讓他們歡欣不已。現在的讀者,已經不在乎內容是否一樣了,我的那些FANS看報的目的已經演變為收集我的照片,讓人啼笑皆非。
這次漢文集團還有一個亮點,那就是巫后的扮演者也不是等閑之輩,那就是剛剛簽約到新東皇娛樂公司的張娜拉。本來對於沒有出演主角她是很抗拒的,可是聽說我將執導這部影片並擔當男主角的時候她終於還是接受了公司的安排。不過今天她還留在韓國的家裡處理一些事情,所以並沒有到新聞發布會現場來,據說她會在明天早上趕到劇組和我們會合。
說實話,《仙劍》這款電腦遊戲是我上小學的時候出品的,那時候對於電腦我還是白痴一個,而且也沒有那麼多的錢泡在遊戲室里。當然孩子天生便對遊戲有濃厚的興趣,我也偷偷的玩過,對於那些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幾乎都泡在這裏面的人是倍感欽佩。
日本記者最關心的還是我的情感問題,他們紛紛提問我在和娜塔麗·波曼交往後還會不會找一位日本女孩子做情人。對此我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優子,於是委婉地表示一定會認真考慮他們的提議,也許我以後的妻子是一位日本女孩子也說不一定。
當然最讓我難於應付的便是他們提到的有關於娜塔麗·波曼的問題,我當然在嘴上是極力否認此事,可是我知道這騙不了夢瑤她們,我明顯地感覺到身後的夢瑤生氣了,看來到了酒店可能我會被興師問罪的。
此時一個記者站起來率先向我提問,看來他很著急啊,「張先生你好,我是中國中央電視台的記者,請問你覺得你現在的名字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嗎?」
當下日本記者樂開了花,他們高興地看到終於挖到了重磅新聞,相信這次回去全日本的女孩子都會瘋狂地。我則在心裏冷笑不已,這樣一來,相信我的影片在日本會更有票房了吧,那些日本女孩子為了認真研究我的喜好,也會觀看我拍的電影的。最主要的是關於我的周邊產品,相信也會掀起一股熱賣風潮。不過國內的FANS不知道到時候會怎麼想,他們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漢奸狗腿子呢?
為了讓劉依菲和安以萱感覺不太尷尬,我很多次都把關於《仙劍奇俠傳》這部電影的問題讓給了她們來回答,由於早有準備,她們也是回答得相當精彩,讓現場的記者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出於對文風大哥的尊重和無線對我的賞識之情的報答,無論如何我得出席這個節目。等參加完了座談節目后,我會趕回到酒店休息,然後第二天起飛直接飛往國內的拍攝基地。這就是新聞發布會完畢后的一些安排。
在記者和工作人員的簇擁下,我走向了發布席的座位上,掌聲這才停止。此時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文風大哥打拚數十年才擁有這樣的榮譽,沒想到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擁有了,這充分說明了長江後浪推前浪是一句至理名言,可是我的後浪什麼時候出現我現在卻不知道,不過現在我不需要擔心這個,還是先應付眼前的新聞發布會要緊。
果然,中國的記者隨後也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我當即表示會優先考慮到中國女孩子,這才平息了下面的躁動。但日本記者卻不這麼認為,他們都想我是被逼迫才這樣表示的,日本的女孩子以漂亮溫柔嫻熟文明於世界,怎麼可能有不喜歡的人呢?他們卻沒想到,由於生活的墮落和精神上的腐化,大多數的日本女孩子已經成為實質化的性開放的先鋒,也就是所謂的「公共廁所」,堂堂男兒,怎麼可能接受頭上綠光閃耀呢?
我坐在前排的最中央,我的名牌上寫的是『張祈恩』。我的左邊是劉依菲,右邊是安以萱,優子則和夢瑤她們坐在一起,坐在第二排的漢文集團的主辦方位置。
在場的外國記者中,日本記者是最瘋狂和熱烈的,他們首先恭賀我的《踢館》在日本的票房成績達到了一億五千萬美元的票房成績,成就了一段票房神話。隨後他們話鋒一轉,問到了一些關於聖誕擋期上映的《永恆的陽光》這部影片的一些情況,其後就是關於《仙劍奇俠傳》的話題了。
我一看他胸前的銘牌,果然是央視的記者啊。看來是為了標榜他們的與眾不同,所以提出來的問題都是那麼地具有針對性,但為什麼我會感覺有一點衝著我來的感覺呢?我的名字怎麼了?不好嗎?
當然坐在我旁邊的演員們幾乎都快被記者朋友們給遺忘了,就如飾演趙靈兒的劉依菲,飾演林月如的安以萱,她們都是清新可人,美麗異常,可是就沒有人注意到她們,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啊。此外,飾演阿奴的優子坐在第二排和夢瑤她們在一起,就更沒有人注意到了。
我玩遊戲不是特別的有天賦,《仙劍》讓我整整完了一個月才翻版的,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便是訓練太忙了我沒有什麼時間玩這個遊戲。老實說大宇這款遊戲在玩家心裏還是有著很深厚的感情的,再加上許多玩這個遊戲的人現在已經長大成人,其潛在的消費體絕對是不容忽視,要不然大宇軟體公司也不會一二再,再二三地出柔情版,全新版還有《仙劍2》,緊接著今年又推出了《仙劍3》。
雖然這部電影已經被納進了2005年的賀歲電影檔,可是拍的時間仍然只給我留下兩個半月,再加上我中途還要趕回美國宣傳電影,然後走日本一趟,再飛轉回國內繼續拍攝。劇組為我的出走要虧損許多,不過也沒辦法,畢竟我好萊塢的事業不能丟。
在採訪都快要結束的時候,我仍然沒有給那個央視記者另一次機會,那是因為太多的記者都在提問,而且到現在我也無法滿足所有的人,至今還沒有一個記者能提兩次問,主要是因為記者太多了的原故。
舉行完記者招待會後,我還要抽空去將軍澳上TVB無線電視的娛樂座談節目,主持人是文風大哥以前鬧得沸沸揚揚的婚外情女主角吳綺麗。
其實我不太喜歡這樣的提問方式,我還不是一個很成熟的人,問我這樣深沉的問題是想看我的笑話嗎?讓人知道其實演員並不是年青人想像中那樣完美,雖然有著完美的外表和表演技巧,再不然多一點歌唱創作能力,卻並沒有什麼了不起,他們沒有高的學識素養,無法成為青少年們崇拜的偶像。他提這樣的問題,難道是想得到這樣的答案嗎?我一邊回答一邊想著這個記者的用意。
央視記者的提問讓很多娛記同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問題真的讓人無法理解啊,他們開始懷疑那個央視記者是不是娛樂記者裝扮的,又或者是掛羊頭賣狗肉有著另外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位記者先生,其實『張祈恩』這三個字很平常很平凡很普通,是我出生的時候我父母為我取的,意思是想讓我一生都平平安安的。名字是一個人的稱呼,隨便你們怎麼叫都可以,可以叫我全名,也可以叫我祈恩,再不然還可以叫我小恩或者恩恩,沒有什麼不同。你所指的不同恐怕是指我這個人的身份和以前有了不同,而不是我的名字。因為有我今天的身份地位,『張祈恩』這個名字才變得和往常不一樣,變得極不普通。我可以這樣說,現在『張祈恩』這個名字的品牌效應至少值十億美元,所以這個名字的意義就不同了,他代表的是商品價值,而不是一個人的名稱。」我慢慢思考著,一字一句地回答著這個央視記者的提問。
隨後提問的分別是地方媒體的娛樂記者,他們的問題便很多樣化了,雖然娛樂記者提的問幾乎都是大同小異,比如說這次的電影我仍然是當導演嗎?還有對於和內地劇組合作會有什麼不一樣的感受?在美國那邊和娜塔麗·波曼是不是真的假戲真做了?
看來我的回答似乎是無懈可擊,這位央視記者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其它的問題來責難我,而且現場需要提問的記者不止他一個,他只能期望得到下一次提問的機會了。
把《仙劍》這款遊戲完整地一次性玩過是在我到香港東皇集團報到接受培訓的時候,那時候公司在我居住的公寓里安放了讓我夢寐以求的個人電腦,然後我才開始逐一完成自己的心愿,把以前都沒有玩過的遊戲統統放進我的電腦里。
我這部影片的片酬當然是降到了史無前例的最低點,不過對外則宣稱是為了振興民族電影產業,又引來香港和內地的FANS大讚。當然,真實的目的是為了電影有更多的資金來拍攝,達到最好的效果,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業,我不照顧誰來照顧?
現在我在美國也算很瀟洒自如,小雪不在我身邊,我當然要找到能安慰我寂寞的人,只是她們的隊伍有可能又再一次的壯大,這一點是夢瑤最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