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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長頸鹿看畫法的後果

第176章 長頸鹿看畫法的後果

現在方逸在做這樣的事情:償試著吸取提香繪畫中自己最感興趣的東西,或者說是最讓自己印象深刻的東西溶進自己的繪畫之中,而不是再像以前那樣一味的追求完全一致的那種學習性的臨摹。或者是更注重體會其思想技法反爾放到了第二位去了。
方逸這不光是在臨摹也是再對比,雖說提香是大師,不過他那時候離著現在己經是幾百年了,油畫在他的基礎之上經過了先後很多大師們的提煉創新,有些東西己經比提香當時更加的進步,對於色彩的理解也更加的深刻!因為那個時候,人們還不知道光不光有線性特徵還有波性特徵,讓為是世界中心的太陽也只是宇宙中不起眼的一粒小塵埃。而現在上過學的人都知道宇宙浩瀚,太陽的渺小。
陶勇正在方逸的左手兩米遠的地方和方逸一個造型,不過技師正在按著小腿。聽到了方逸的聲音張口問道:「哥幾個明天下午怎麼說?」
技師一聽張口問道:「看畫展也能看的這麼累?」
或許是這樣的生活需要大筆的金錢支持,又或許提香本質就愛錢鑽錢眼裡去了,反正這位大師就是喜歡上錢了。甚至有人評價為了錢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之間休息的時候,或者換換需要換換腦子的時候,方逸則會輕輕的擰小床頭燈,拉開落地窗的窗帘,看著明珠這個中國最大的商業城市燦爛的燈火,無數的燈光即便是在深夜也把城市籠罩在一片色彩斑斕光的雲霧之中,如夢似幻!
酒店的按摩室里,四張按摩床上並排躺著兩長兩短四個身體,每人的腰上都只圍了一條浴巾。四位年青的技師正在給四人按摩,當然了是正當的按摩,大家可別想歪了。
方逸這邊用英文和地中海熱絡的小聲聊著,每一個走過方逸旁邊的人都不禁的好奇的看著方逸,估計內心裡大家都在問:這小子英語這麼好,是美院的?只有方逸知道自己侃了這麼久,浪費了這麼多的口水也沒有混進欄子裏面去。雖說自己對著老地中海侃完了對丁托列托的認識又侃提香,看似和地中海聊的熱絡,其實到最後就是混了一張卡片還有兩個不知道能不能兌現的承諾。
管著白色職業制服的技師姑娘說道:「那可說不準!如果當時有客人的話,不一定分的到我!」
「大家都沒意見?沒意見的話那就按著原計劃行動,看到閉展咱們再回去!」陶勇說完滿意的哼了一聲,然後對著曲固說道:「以後每天咱們都來按一下!沒意見吧!」
「現在什麼人沒有啊!」技師看了陶勇一眼說道:「有些人上來就毛手毛腳的,就算是我們叫了經理大不了換個人,也拿這種人沒有辦法!有錢就是大爺」。
陶勇轉過了腦袋望著自己的技師說道:「你們這不是正規的么,怎麼還有人不規矩?」
「怎麼累了一天還不早點兒睡?」曲固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用毛巾擦了擦頭上濕淋淋的水珠對著方逸說道。
曲固有氣無力的說道:「沒~!」
結陶勇按摩的技師開心的說道:「原來你們是搞藝術的啊!怪不得氣質和別人不一樣!」
方逸笑著說道:「我還沒有標註!一些想法明天再看的時候說不定還要畫寫一個,最終的驗證還是要到畫布上去!」
不讓到前看,那就伸著腦袋看吧!現在方逸發覺長的高這時候還是有優勢的,只要彎著身體伸著腦袋擺一個標準的長頸鹿姿勢就比別人靠近玻璃一點兒。唯一不爽利的就是長時間這麼乾的時候,脖子酸的難受!
「我要留下來看!這一天下來癮頭看上來了,欲罷不能了」方逸說道:「靜下心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比我老師那些臨摹品真是好太多了!以前看著滿帶勁的,誰知道有些地方差的太大了!有些細節簡直就是胡弄我!」說到了這裏嘴裏又發出了噝的一聲:「就是太費脖子!一天下來脖子痛的利害!」
一下子聽著曲固的呼嚕聲方逸還有點兒不習慣,一會兒之後想著今天看到的畫作內心裡就平靜了一下來,開始繼續的在自己的本子上寫著,然後腦海里想著如果用畫筆沾上色彩這一筆是怎麼走的,畫面中溶入什麼樣的底層色彩,才會在最終的畫面效果中形成提香作品那樣讓自己興奮的感覺。
看不明白三幅畫的錯判之處,方逸就把重心放到了達芬奇,拉斐爾當然了還有提香這些真跡上。不管怎麼樣總比仿畫來的好一點兒吧,而且有些特殊的畫面肌理,還有色彩的溶合色塊銜接的手法,都不是臨摹的作品可以比擬的。
「看美術展去了,就是報紙上說的義大利名畫展」曲固張口說道。
最外側的曲固說道:「我還想再看看!」
「你們這是到景點跑去了?怎麼一個個看起來這麼累!」給曲固按摩的技師笑了一聲問道。
「我些東西要儘快的記下來,要不是明天忘了怎麼辦!就算是明天不忘那以後忘了怎麼辦」方逸頭也不抬的說道:「而且這些都是看著真跡得出來的感悟!還有的是印證我以前的推測!你要是想睡就睡吧,我把床頭燈開了!」說完一轉身把床頭燈打了開來,然後繼續在自己的速寫本上寫寫畫畫的。
「就是感覺!」陶勇的技師笑著說道:「而且老實說你們挺規矩的!」
魏進這時被技師按的呲牙咧嘴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也想再看著!方逸你呢?」
曲固擦好了頭髮上的水珠坐到了方逸的床邊,歪著腦袋看著方逸速寫本的上東西說道:「你這一塊一塊的深淺不一的灰色塊,能看的清楚?」
魏進口中的老財迷就是指的提香,提香這人繪畫天份自是不提,但是也有人性的弱點,那就是愛財,因為國王欠錢還親筆寫信過去催款。不光受教皇的賞識也受國王的賞識,三十幾歲的時候成為首席畫師,後來又被封為伯爵,歷史上混的像他這樣如魚得水的真是沒幾個。
反正這位大師在世的時候日子那過是的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毫華的大房子住著,每天大房子里就光上演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了,當時這位大師的身邊,有詩人有畫家也有音樂家,反正五花八門的什麼人都有,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提香這人整日在家開爬梯!
「八個小時就沒坐幾分鐘,能不累嘛!我們仨還好一點兒,某人還伸著脖子」陶勇說道:「不光是看,還要琢磨,腦子裡也要跟著動,怎麼處理色彩,畫面的構圖,作品所表達的意境,一想起來就跟用繩子打結似的,打順手了就這麼一直打一直打,那就累了」。
「那你慢慢畫吧!這一天下來我是累壞了,先睡了」曲固站了起來,走到了牆邊把燈關了,然後調了一下空調的溫度,這才掀開了床上的鋪蓋睡了進去,沒一會兒的時間就發出了均勻的小呼嚕聲。
方逸沒有帶畫箱不過這速寫本什麼的可都是隨身帶著呢,一到了房間方逸就摸出了速寫本,開始在紙上畫著。首先方逸憑著自己的記憶把達芬奇的那幅騎士素描畫了下來,然後又用鉛筆摹仿著畫筆塗了深淺不一在灰調塊,然後在色塊旁邊寫下自己的感悟,還有一些想法和推測。
魏進說道:「你是廢話嗎!你看場館你誰向你把脖子伸的像個蛇頸龍似的!一伸就幾個小時不疼才是怪事!你明天還是看老財迷的畫?就三四副畫你要看上幾天?」
聽著技師講了一會兒,陶勇和魏進時不時的問上一兩句,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從按摩室出來,方逸幾個人各自回房。
聽了曲固的話,陶勇轉著腦袋對著給自己按摩的技師姑娘說道:「明天晚上還是你們來按不?」
「噝!」方逸臉放在床頭的一個大套圈上,臉面對著地面,隨著技師的手不斷的在脖子上揉著,嘴裏發出了一陣舒爽聲。
「以前是搞藝術,這幾天調個兒了。我們四個都在被藝術搞」魏進聽了有氣無力的說道:「哪點兒讓你看出來我們氣質和別人不一樣了?」
「這麼多的大師怎麼看的過來,與其都廖廖看一下還不如按准了一兩個人看!這就是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方逸嗯了一聲就對著魏進說道。
「你不讓我仔細看畫,哥們也不告訴你一幅仿品兩幅搞錯了作者」方逸只好在心裏不自覺的阿Q了一下。反正也只能這樣了,別說不讓看畫,就是讓方逸搞個小特權,方逸也不可能把這事說出去,沒那個地位沒那個身份說這話還不夠讓人嘲笑的呢。要是把實際情況嘟嚕出去,說不定明天一大早的報紙上就有人罵方逸是瘋子!
和地中海鬼扯了半個小時以後,方逸繼續看畫,地中海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知道去了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