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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讚揚與嘲諷

第202章 讚揚與嘲諷

徐航那頭聽了笑著說道:「沒事!不過你這在巴黎的未來的小日子未免也過的太舒服了吧!老話說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你是兜揣百萬刀,坐機去巴黎啊!現在世界上人都說咱們中國人有錢,就是你這類人給人留的印象!」說著說著徐航就在電話里打趣起了自己的小師弟來。
四個人雖然是至交好友,不過在藝術上各自都有著差別。方逸沒那個資格強求朋友簽什麼畫廊,而且這個事情也不是一個朋友該乾的。
「想評就評,想罵就罵」方逸微微一笑說道:「借金先生書中的一句話:他強任他強,輕風撫山崗!我就當這山崗了!」
下午的時候,伯父方國中到了展廳,方逸帶著伯父轉了三十分鐘,方國中就坐車回去了。
這此反對的人就更加的賣力,欺負方逸這個畫壇新人,最後這事情就鬧的越來越熱鬧了!
臨港的《藝術時代》:「技法不是根本,這個在老師羽翼保護下的年青人根本就沒弄明白這一點兒!筆者覺得這個孩子根本不懂什麼叫繪畫!就更別提什麼藝術了!《夜鶯》這幅作品中,女人身上罩著的輕紗上面掛著粗線段,或者是橢圓形的長點,筆者看的出來這預示著兩性生理器官!而這幅畫也充斥著對於這些失足婦女的讚美!我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年青人會去讚美同情這些人,並且美化她們。或許這位年青人喜歡這個調調也說不準……」
當方逸名聲大振的時候,朱政就算是那時候還是一個勁的臨摹方逸,就未必不能靠著方逸的名氣分上一杯羹!就算是轉變了畫風,那也可以利用以前的畫,加上那時方逸的名氣打打前站什麼的!說不定運作起來比魏進這些人還要順利一些!
「今天第一天,反正腕兒不少!」方逸聽了笑了笑回答道。
整個畫展下來,一些有點名氣的藝術雜誌立刻分成了兩派,既便是一本雜誌之中也會有截然不同的兩種評價,一種是盛讚的,另一種就是說方逸畫的一無是處的。大家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而且罵的絕對遠多於稱讚的,除了石城評論家力挺,明珠評論家一半中立一半不屑,其它的地方遠遠的諷大於褒!
《石城藝術》就評價道:「劉鴻碩和弟子方逸的聯展,水準相當的高,對於方逸的評價筆者自己認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要不是親眼所見!實在是不能相信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孩子,可以把畫面的細節處理的如此之好!人物如此的秀美俊秀。劉鴻碩先生的畫一如既往的莊嚴大氣,嚴謹端莊!而方逸的畫風似乎並沒有受到多少老師的影響,畫面更加的秀麗柔和,筆觸更加的明快,用色也更加的大胆明麗!可以預見石城畫壇以後會多一位大師級的人物!」
「那是當然!錯不了!」方逸張口就說道。是不是真跡自己還能看走了眼去?
方逸等著父母,還有姐父加上嬸娘劉庭芝這些人招呼了一聲帶著看了一圈的畫,然後跟著家人講解了一些作品的創作的想法。不過就是方逸解釋了,自己這一家人也就是能看個像不像,典型的就是方逸的母親于琴,看了兒子的每一幅都不停的點頭。
說到了這裏望著方逸又打趣的問道:「你覺得朱政怎麼樣?我們看著他的技巧和色彩上都很不錯,有點兒小方逸的味道!」
明珠的《當代藝術》評論:「方逸的畫技高超,對於這樣年紀的人來說是令人感覺到驚奇的!有些畫內容還有待于商榷,例如把失足婦女擺在聖拱之下,這是非常的不妥的事情。不過他還年青,有的是時間來體會自己的藝術人生!」
從畫展開始到結束,這陣子風潮都沒有過去,而且劉鴻碩這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並沒有按著原來的性子,跳出來對著一幫人破口大罵,一反常態的保持了平靜。從開始的時候,就沒有在藝術刊物或者雜誌上發出一點兒聲音。
「模特模特!」于琴點頭重複了兩聲,然後望著畫小聲講道:「跳舞也不穿著衣服!要是輪到八幾年嚴打的時候,一個個都要吃槍子兒!」
旁邊嬸娘劉庭芝聽了說道:「你這亂講什麼,那時候小逸不是也危險了!」
鄭小鵬聽了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張口問道:「這次你的那兩幅畫我估計引起的爭論該不小!」
「畫的好!太像了!姑娘們這長的也好看」于琴看著《夜鶯》點著頭講道,說完還轉頭對著兒子小聲的問了一句:「你一找就找了這麼多姑娘光著?」
「送拍賣?」方逸只打算出售一幅,時間還早還沒想過怎麼出呢。
「幫我說和一下就行!能簽下魏進和陶勇對於我們來說己經是收穫了」鄭小鵬聽了方逸的話笑著說道。
兩人聊了兩句,就從犄角旮旯里走了出去。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就是聽大齊師兄昨天說過這事,打電話提醒你一下,交給拍賣行比你找人買高多了,省心又省力」徐航在電話那頭說道。
不過這些人都是所謂的評論家,一些藝術家確對方逸的作品給予了很大而且正面的肯定!比如京城的徐士則還有黃其柏,黃其松這些大師級別的人物。
現在劉鴻碩這個老頭子帶著自己的弟子跳出來了,那麼有仇的報仇,以前看著老頭不爽的一些人,也借這個機會嘲諷兩下方逸,從小的身上找找平衡。
師兄弟倆人聊了兩句之後掛斷了電話。
徐航聽了說道:「那是當然!」說完話題一轉說道:「聽說你要賣格里高里的畫?」
在這兩人看來,臨摹方逸的作品像也不全是壞事,等著方逸從國外晃了兩三年回國,不光有劉鴻碩的支撐,還有閻大齊這個師兄,鹿其坤這樣的朋友。到時候就是聚齊這兩人加上方逸自己三人開個聯展,那在市場上都是不小的反響!十有八九這北閻南鹿後面就要加上個石城方之類的。
「徐師兄!這次畫展你怎麼沒有過來?我還想著帶你好好的玩上一圈呢」方逸聽著電站話那頭一通就張口笑著說道。
「這賣畫也不是你這麼說賣就能賣個好價錢的!如果你準備出售的話,我建議你上秋拍!現在就送拍賣行里去!」
徐航那頭說道:「當然要送拍賣!要不是這畫在國內賣能賣出什麼價錢?現在這有錢的毛子,就跟咱們國內有錢人一個樣,拚命的追著自己國家的東西!就跟國內追獸首似的,一個彩蛋都能上天價!你手中的畫也就賣毛子能買到這價,國內有多少人願出的!現在送拍賣,總要給拍賣公司多一點宣傳的時間!吸引俄國大亨們或委託或到現場競價才是正理!」
有些人可能是就是出自於本心,不過其中罵方逸的一大部分就不是這麼想的了,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被劉鴻碩噴過,例如《前衛藝術》這本雜誌就被劉鴻碩稱之為,一坨爛東西!
鄭小鵬看著方逸問道:「我們現在對朱政挺感興趣的,先打打前站,等著合適的時候就想簽下來!你看怎麼樣?」
方逸笑著說道:「有錢幹嘛跟自己過不去?」
這是方逸心裏的想法,不過鄭小鵬不這麼看,鄭小鵬和陳升林經營了這麼多年的畫廊,眼光有一點兒,運作的手法自然也是有些門道的。
京城的《前衛藝術》:「筆者不否認方逸的技法,不過藝術不僅僅是看你的技法,更注重體現藝術家自己的直觀感受和對於人與社會的思考!整個畫展看下來,方逸的畫充斥著那種所謂的柔和秀美!在筆者看來和矯揉造作沒什麼分別,年青人或許以為自己是拉斐爾!不過他忘了,他永遠也不可能是拉斐爾,秀美不是你能玩的了的。老老實實的和你的老師學古典主義吧!不要動不動的想靠著撕教科書,畫個裸露的失足婦女來嘩眾取寵!踏實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
「具體的事情由升林付責,現一階段就是讓兩人安心的創作,陶勇呢當然是大寫意的國畫,魏進我們主要推的就是他的水彩,等著作品上了量之後,大約半年以後準備一次展出,把魏進和陶勇的作品和周同的作品一起搞個三人巡迴聯展什麼的!看看市場的反響再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鄭小鵬說道:「當然了這是前期的安排,後面可能還有一些調整什麼的!」
「說的不錯!不過也沒必要理會這些人!很多人都是寫軟文收小錢的」鄭小鵬說道:「他們評不評的就當耳旁風!」
這話以前方逸就說過,你摹仿一個人再像,除非你能超越那個人才能有意義!就像是提香摹仿喬爾喬內並且超過他一樣,你要是超不過,那就沒什麼意義。方逸毫不謙虛的斷言,朱政想這輩子超越自己,那是完全沒有希望的,這小子還成不了提香,自己更不是喬爾喬內。
徐航在那頭笑著說道:「我不夠份量代表我爸去!只能閻師兄去了!畫展怎麼樣?」
和一些人打了幾聲招呼,方逸就感覺自己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摸出來一看,是自己在京城的另一位師兄徐航打來的。就走出了展廳,到了過道里重新打了回去。
反對歸反對,方逸這兩個字確正式的被人知道並熟悉了,不管出的是好名還是壞名,方逸就這麼出名了!方逸的名字在兩個月的時間之內時不時的就出現在了各家藝術雜誌上面。或者被涮兩句,或是被嘲諷兩聲!
「是啊!」方逸張口就說道:「我準備過兩個月看看市場價怎麼樣,賣子出去算留學的生活費什麼的!」
方逸聽了直接對著父親方國華還有姐夫褚隨良說道:「爸,姐夫!你們帶著我媽和嬸娘繼續轉吧,別讓她們亂說,被人聽見了不好!」看著父親和褚隨良笑著點了點頭,方逸就離開了自己的家人。
聽了這話,方逸自然是知道哪兩幅,一幅穩穩的就是《七月十日》,撕書的畫讓一些道學家一準兒不爽利!還有就是那幅《夜鶯》了,描繪的就是失足婦女,不光把失足婦女們畫的不光帶有仙氣,而且還是歡快的舞蹈的。方逸也沒有想著這些評論家們看不出來自己畫的人物是失足婦女,他們要是看不出來還耍什麼筆杆子評論人?還不如直接回家抱孩子呢!
方逸聽了笑著說道:「你們簽他,又不是我簽他。你們看著好就行了!」朱政算是自己的半個學生兼著朋友,方逸也不能張口說這人不行,你們別簽這話。
聽了母親的話,方逸腦門上差點就拉起了幾條黑線:「說的這麼難聽!人家是模特,別說什麼光著光著的!」
方逸想了一下說道:「朱政不錯,天賦也可以!不過他一直臨摹我的技法,這一點上現在看來,很難超過我!這是個大忌諱!」
通過了這個事情,方逸才對於自己的老師到底得罪過多少人,這才有個直觀的了解。簡直可以用四面楚歌來形容了,對著自己還有作品,猶其是《七月十日》《夜鶯》狂噴不己的人全國沒有五分之四也有五分之三!
徐航那頭張口問道:「你確定是真跡么?」
方逸聽著鄭小鵬說了幾句,臉上就有點兒發苦,曲固非常明確的拒絕了金鵬伸過來的橄欖枝,想了一下方逸張口說道:「我可以幫你說合一下,不過不會太深入!你要知道我連一個木架子都沒能說服他們用我的!這個事情你也別報有太大的希望!」
作為劉鴻碩的弟子,方逸這次展覽那名聲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反正打得很響!遠超過方逸和金鵬這些人的預期。
在石城還好一點兒,算是劉鴻碩的大本營,一些藝術評論家大多數都是讚揚。
「關我們小逸什麼事,他也沒光著上去跳」一提兒子吃槍子的事情于琴就不幹了。
整個畫展一共開了一個半月的時間,方逸跟著老師跑了三四個城市,這才算是正式的落幕。
「謝謝師兄,過幾天我就找大拍行去」方逸一聽是這個理兒就說了聲謝謝。
方逸想了一下就問道:「你們這是準備怎麼推陶勇和魏進?」
劉鴻碩的弟子方逸,這個名頭,現在估計美院的學生都能知道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