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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非常的Q

第312章 非常的Q

安德爾斯這時張口說道:「我就不用渡假了,現在把在巴黎中心購房子的日程提上來,準備去買個好一點兒的房子」。三百多萬美元在手,這樣的款爺安德爾斯現在是在巴黎挑房子了。
克希馬聽了也點了點頭:「是的,這樣的東西真是不太受人喜歡」
「馬上我準備畫一會兒,你先去睡吧」貝羅尼卡側著腦袋在方逸的臉上用嘴唇點了一下。
克希馬說道:「本來我打算回義大利買個房子定居下來,不過現在己經沒什麼意義了,我現在還沒有想好,或許會找個葡萄園買下來」。
都是一幫子好友,大家的吃相也沒有這麼顧及,方逸這邊把牛肉切的如同併攏的兩根手指寬,塞進了嘴裏就是一通猛嚼,那邊魯德跐溜跐溜的喝著湯。
一幅作品再補的完整那也不是倫勃朗畫的,干這個事情真是沒有太大的意義。就像是著名的斷臂維納斯似的,本來這個雕塑是有手臂的,只是天長日久的剩下的不知道斷哪裡去了,出現的時候就是少了兩隻胳膊的造型。因為原來是有手的無數藝術家想著把手臂給補上去,各種姿式加上無數的手勢,被裝了上去。但是沒一個討的了好了,因為補上去所有人都覺得彆扭,還不如就這麼斷的像是殘疾人一樣更美呢。
問了等於白問,方逸心裏想道。把目光轉向了克希馬。
方逸一看牛肉還行,至少現在看來比自己的蝸牛有食慾多了,就和魯德換了一下食物,開始吃了起來。
兩個小時過後,站在椅子上的方逸就聽到一聲輕聲的話語問自己:「你畫的是什麼,怎麼這麼昏暗?」
阿爾圖爾的回答很簡單也很無腦:「我不知道要到哪兒去,因為伊麗亞還沒有告訴我」。
「晚上還要繼續畫下去么?」貝羅尼卡對著方逸問道。
方逸點了點頭:「嗯」。說完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果然己經快十點半了。
「我可聊不了什麼哥特風的打扮,我就會畫個畫什麼的」方逸聽了轉頭繼續拿著自己的畫筆在畫布上快速的畫了起來,畫了幾筆以後被奧塞斯打斷的感覺又回來了,忘了旁邊還有人,臉上布滿了笑容一筆筆的運筆如飛。
「好了朋友們,咱們快點兒去吃飯吧,現在的時間己經是耽誤別人回家了」克希馬指了指手上的手錶,對著笑哈哈的方逸幾人說道。
既然女友決定畫一會兒畫,方逸就自己洗了個澡然後鑽上了床睡了起來。
「還沒有想好畫什麼,過兩天有了靈感再說,今天怎麼沒見伊麗亞?」回來的這段時間,方逸就忙著擺活倫勃朗的畫了,哪裡有多餘的空去想自己接下來的創作。
五個坐回了桌上,克希馬就對著大師傅說了一聲抱歉,讓大師傅回家去了,五個這才開動了起來。
魯德說道:「明白,看你的樣子就像是抽了違禁品似的,不過你這舞扭的是差勁了一點兒。安德爾斯,給逸扭一個看看」。
回到了家裡推開了門,看到了貝羅尼卡己經回來了,現在正站在自己未畫完了畫前看著。
「不想吃換給我,我這是牛肉,也還沒動過呢」魯德指了指自己的盤子里的兩塊煎牛肉講道。
奧塞斯可不這麼想,以前覺得方逸這個人對自己挺不耐煩的,不過上次的事情又覺得方逸真是挺關心自己的,現在看著方逸專心致致作畫的樣子,覺得方逸更加的帥了。仔細的觀察了一陣后,奧塞斯覺得方逸看起來哪裡都帥氣,尤其是臉上帶著微笑時候嘴角的小酒窩,就像是自己的朋友說的那樣,非常的Q!
「再給我來一杯」方逸首先一口氣幹掉了手邊的紅酒,站了這麼久不光是肌肉酸,還有點兒口渴。望著阿爾圖爾給自己的杯中倒酒,倒了一小半就想停下來,立刻示意阿爾圖爾多倒一點兒。
奧塞斯說道:「我當然是和我哥哥一起過來的,他去找阿爾圖爾聊畫去了,聽說你在家裡作畫我就過來看看你。至於你的女朋友她帶著畫架在村口拿著一個孩子當模特,正在寫生呢」。
「這是你猜的?」魯德聽了有點兒小失望了,看著方逸未畫完的畫布嘆了一口氣:「夥計,你真是幹了一件吃力不討好的活兒。有這時間你還不如多畫你的畫呢,折騰這個東西幹什麼,就算是畫完了一準兒也是受到無數的冷嘲熱諷!如果你把這東西拿出去見人的話」。
看著方逸畫畫,這一次奧塞斯也沒有打擾,直接坐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拿起了一份雜誌,一邊漫無目的翻著一邊時不時偷偷的瞄上方逸兩眼。看著方逸十幾分鐘的時間都沒有看自己,乾脆直接扔掉了手上打掩護的雜誌,彎著腰兩隻手這麼托著腮,望著正在作畫的方逸看了起來。
「不畫了,今天早點兒睡,你呢?」
「逸,你的新作品準備什麼時候動手?」阿爾圖爾端著手中的酒懷喝了一口對著咬著牛肉的方逸問道。
方逸看都沒有看魯德,繼續擦試著自己的地板:「我哪裡知道剩下的在哪裡,要是知道我早就跑過去花點兒錢佔為己有了,還去猜什麼猜!」要是知道剩下的蹲在哪裡,按著方逸的性格早就連奔帶跑的灰過去了,還用的著魯德這個馬後炮提醒?
克希馬說道:「別迴避話題,這都快一周半了,你自己的作品還沒有動手。難道你真準備一年畫三幅?」
「連瓶子你一起拿過去吧」阿爾圖爾直接把瓶子給方逸遞了過來。
接過了瓶子,把自己懷子滿上,整個一瓶紅酒就快見底了,方逸咕咚咕咚的又喝了一半,這才拿起了手邊的叉子,望著自己盤子里的食物:「怎麼又是蝸牛」。
方逸這邊畫著畫,哪裡能顧及到旁邊還有個小姑娘正在看著自己。話說回來要是方逸知道奧塞斯看著自己,並且用一種帶著愛慕一眼神,說不定能直接從椅子上摔下來。
幾個好友這麼一邊吃著一邊聊著以後的打算,方逸自然不用問,想著怎麼勸自己的女朋友和自己一起搬去洛杉磯。
「你又想耍什麼樣的花招?」方逸直接張口問道。
在一起吃飯,魯德克希馬這幾個哪個人像是能做飯的,本來是村裡的一位農婦做,不過口胃那實在是談不上,現在收入高了以後幾人的嘴巴也跟著挑剔起來,乾脆從巴黎那裡顧了一位手藝不錯的廚師,這位每天來兩趟,給幾人做午飯和晚飯,當然了材料都是準備好了一起帶過來的。
「你呢,有什麼打算?」方逸望著阿爾圖爾問道。
「至少說今年我真的不一定會像去年一樣趕出這麼多的作品來,我準備沉下心來,安心的畫幾幅作品,至於能畫多少」方逸說完用自己手中的叉子指了一下天,意思是老天才知道。
明顯這小子是學著夜場的舞女們抱著根管子跳的熱舞。
魯德聽方逸這麼說,也點了點頭:「咱們的成名太快了,別人作品都是一堆一堆的,辦個展都是擺滿展廳,咱們呢五個人開畫展,每幅作品之間還有這麼大的空當!不過逸的話也對,我們去年是太趕了,趕著雙年展又趕著開畫展,今年我也準備輕鬆一下,等著天氣熱的時候找個海灘渡個假什麼的,休息一下」。
第二天的一大早,方逸照例的運動了一下,吃了一份早餐,就開始在畫布上繼續畫了下去。
貝羅尼卡看著方逸說道:「己經快十點半了,早什麼早?你這是剛吃完飯?」
方逸一轉頭看到了奧塞斯正一手扶著方逸站著的椅背,一手垂在腰間。
話剛說完,安德爾斯就按著旁邊的克希馬,一手抱著後腦勺腰部前後扭動了起來,還沒扭兩下就被克希馬一把推開了,笑著說道:「整天往巴黎跑你就學會了這個?」
「你怎麼過來的?貝羅尼卡呢?」方逸輕著腦袋找了一下女友。
奧塞斯看著方逸一臉警覺的樣子,呵呵的笑了起來:「我能有什麼陰謀,在這裏的人之中你還算是年青一點兒,就跑過來和你聊聊」。
吃完了飯,方逸扔下了餐具就直接回家去了,至於洗碗的這些事情自然是扔給了阿爾圖爾和安德爾斯,當然克希馬和魯德也跟著一起跑了,誰讓這兩人就住這裏呢。
「我就當是刺激我的腦垂體了,畫這個東西的時候那種興奮的感覺太讓我爽了」方逸張口解釋說道。本來方逸只是覺得補齊了剩下的部分比較有意思,不過這一畫,整個人就像是吃了什麼東西似的,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似乎是舒展了開來。就像是三伏天在太陽上轉了一圈,然後往肚子里灌了一瓶冰水,瞬間那種舒爽感像是電流一樣淌遍全身。有了這樣的感覺又一下子讓方逸無法割捨。
嗯!方逸聽著奧塞斯的說話有點兒不習慣,以前這個姑娘沒人的時候對自己說話沒有這麼客氣的,現在一下子慢聲細語的頓時讓方逸覺得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回來的很早啊」方逸走到了女友的身邊從身後摟著貝羅尼卡的腰,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女友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