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驚心詭事》目錄

第030章 懸梯

第030章 懸梯

「我們現在做什麼?」
我正納悶的時候,就聽見頭頂的洞口傳來一聲攝人心魄的嚎叫:啊……
就如這玄洞圖紙,我們連聽都很少聽說過玄宮和玄洞,古埃及人居然就已經詳細的繪出了玄宮圖。世間離奇怪異的事情多了,今天我們所看到的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
我這才注意到,在我們眼前還有一個不大的洞口,懸梯正好順著黑幽幽的洞口下去了。
當我們筋疲力盡的跟著沈繼秋來到所謂的懸梯時,才發現這懸梯,只不過是就著直上直下的陡峭岩壁開鑿出的一條凹凸不平的「天梯」:凸出來和凹進去的部分剛好能容腳掌踩踏;一根土黃色的麻繩貼著「天梯」從頭頂上順了下來。很明顯,要像上懸梯,就必須手腳並用,兩手抓著繩子雙腳蹬著岩壁。眼前的峭壁有多高,麻繩有多長,一眼往上看不到頭。
沈繼秋說到:「去年雖然法國人從楔形文字當中破譯出了玄洞的信息,但是始終也沒有提到過跟這份羊皮卷有什麼聯繫,現在看來我是第一個參透羊皮卷的人了,哈哈哈哈」……沈繼秋的笑聲在耳邊不停的回蕩著,聽起來感覺身上多少有點冷。
姚俊詫異的問沈繼秋:「藏王的?一千年前的藏地器物?為什麼會在這裏?」
「為什麼不能在這裏?興許就是那些僧人帶到這裏的;要知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的!」
沈繼秋沒理會姚俊的話。
羊皮卷攤開後足足有一米見方,背面是南平王地宮的平面圖;正面是一張看起來極為複雜的地圖,似乎更像是一副立體圖紙。
姚俊甩了一把手上的汗:「不是開玩笑吧,這就是懸梯?」
估計沈繼秋手裡這張羊皮卷就是上百份複製品之一。
……
穆圖在前面照著路,我和姚俊心驚膽戰的跟在穆圖後面,走在旋梯的台階上,感覺腳下軟綿綿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旋梯的台階實在讓人捏一把汗:每一階都只是不足一公分厚的石板,石板台階和上面的牙石一樣,都是從母體崖壁上橫著突出來的,和岩壁呈垂直咬合連接,突向外側的部分就光禿禿的懸在半空,底下沒有任何支撐和依託。
法國人已經從兩千多年前的古埃及和古巴比倫楔形文字當中,破譯出了大量神秘信息,其中就包括很多我們現代人深為陌生的玄洞信息。二十世紀中期以來,科學界都把玄洞和宇宙中的黑洞、UFO不明飛行物以及瑪雅預言,當做科學界四大神秘課題,專門列項研究。但是因為至今沒有人找到過真正的玄洞,以至於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懷疑它的存在。
在拉美西斯二世的金棺裏面發現的一卷羊皮圖紙,深受世人關注,除了那是迄今發現的最早的一張羊皮記事卷,因為那個時候人們都還在用貝葉記事,羊皮卷顯得更加與眾不同和神秘;還有就是圖紙上面記載著怎樣的秘密和玄機,人們一直不能破解。研究者們用同樣尺寸和質地的羊皮,複製了上百份羊皮圖紙,送往世界各地的知名學者處和研究機構,供好奇的人們予以研究和破譯。法國人認為:沒有人可以獨吞科學奧妙帶來的樂趣;同樣,新發現往往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完成的,需要所有人集體發散思維……
突然,碧璽瞬間收斂了玄光,眼前一片烏黑,就連岩壁都看不到。最先著地的穆圖用手電筒向上面給我們照著,我一抬頭:糟糕,沈繼秋還沒有下來。
就在我落地的功夫,隱約聽到上面傳來沈繼秋的聲音,好像說了兩個字:怪洞……狼眼手電筒的光束照向洞口的時候,我們驚訝的看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正在向下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是鬼墓地宮棺槨里那張朦朧的面孔。紅毛血影。
「在祭台上的銅鼎裏面,還有一枚面具,面具做得很逼真,就像是從人臉上剝下來的皮……還沒來得及動它,銅鼎就讓頭頂掉下來的石頭砸碎了」。
可是,沈繼秋的話,似乎又不得不信。
我對沈繼秋的話始終半信半疑,不敢全信;不敢不信。
「那倒不用了,難道你不知道嗎,這世界上很多迷局的謎底,並不見得都是刻意去揭開的,很多時候刻意去尋找一個問題的答案,反而會弄巧成拙一無所獲。等我們手裡掌握了足夠多的線索,或者我們經歷了足夠多的事情之後,把它們串聯起來,就會勾勒出一個大致輪廓。這個輪廓就能幫我們還原出一個真相來」。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嚇懵了,手一松,直接從繩子上摔了下來,一屁股重重的砸在地上。
姚俊很好奇的追問沈繼秋:「剛才真是死裡逃生,以後這種地方打死也不來了。婆婆您剛才是怎麼從上面的墓道里逃出來的呀?」
沈繼秋笑呵呵的點頭道:「不錯呀,這就是傳說中的懸梯。不過,這懸梯可不是用來向上爬的,得順著繩子和崖壁往下……」
「當然是儘快出去呀。我們已經不虛此行了」。
三千年前的他們,善用一種完全不同於現代人的思維和角度看待問題,所以當年他們掌握了我們迄今都尚不能掌握的一些玄機,這是世人公認的事實。
沈繼秋從懷裡掏出一捲髮舊的羊皮卷,慢慢攤開,放在了地上。
沈繼秋點點頭:「嗯,我看一定有。這大法台修建年代最多不過千年;可是南平王的鬼墓地宮已經有一千五百年了,後世人修建的祭台怎麼會不偏不倚的正好處在五百年前的陵宮下面呢,難道藏人就不知道這是很犯忌諱的嗎;還有就是,這裏的玄屍為什麼能被控制的恰到好處:那些女屍們早不生晚不生,偏偏等你們闖進來了就集體分娩?據我所知,玄屍一旦分娩,女屍將化作塵埃,連一根白骨都不會留下。鬼嬰們則會追著闖進來的鬼嬰以外的東西不放,直到被它們吞噬掉為止,那些鬼嬰們就會像無頭蒼蠅一樣一直游弋在地穴里,直到耗盡精氣,化成白骨。到底是誰在控制著女屍和鬼嬰呢?這和南平王棺蓋上的兩幅圖案是會不會有某種關聯,這一切都還沒有答案」。
沈繼秋點點頭,穆圖抓著繩子下進了洞口;姚俊第二個下進了洞裏面。沈繼秋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下去吧,我斷後」。
「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我有祖傳的桃木虎蝠陰陽扣護身,自然能逢凶化吉呀。幸好那塊石頭砸在我的肩上,當時我只是被砸暈了;後來腳下的墓道全都塌陷進了玄洞裏面,我也就跟著掉進了玄洞。好在身上帶著這張地形圖,我以前一直都沒弄明白這卷羊皮上面繪製的是什麼東西,直到我掉進玄洞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羊皮卷上畫的正是玄洞的結構圖」。
我忍不住問沈繼秋:「婆婆啊,那個護屍大法台會不會跟南平王地宮有什麼聯繫呀?」
穆圖用手電筒在我們四周照了一圈:我們正站在一塊兩米見方的牙石上,牙石像是從岩壁上橫著長出來的,牙石上下左右和外側,五處懸空,只有裏面一側與母體岩壁連接在一起。在牙石的一側,與母體岩壁連接的地方有一個不足一米寬的旋梯,順著陡峭的岩壁一直盤旋下去……在我們腳下,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溝谷,旋梯似是向溝谷深處延伸下去。
那張臉看起來比之前膨脹了許多,足足有臉盆大小,整張臉剛好卡在洞口,按照這樣的比例計算,它絕對下不來,因為洞口過於狹窄,即便是臉盤子能鑽進來,後面的身軀絕對過不來。
「你們看這圖紙上,不是很清楚的標著嗎:懸梯口向下三十米,就是另一幅旋梯,順著旋梯往下走七百步台階,再過一道懸橋,就能找到一處水流湍急的暗河,而這條暗河則正好通向玄洞出口。不過暗河隱藏在一個……」沈繼秋還沒說完,姚俊就急不可耐的插話:「我們還是先下去再說吧!」
如果石板台階一旦斷裂……毫無疑問,我們都將和斷掉的台階部分一起葬身谷底……
「古埃及人知道地底下的事情?而且還是咱們中國的事情?有點扯吧?」穆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點都沒給沈繼秋面子。
古埃及人和古敘利亞當年的文明程度是我們現在人難以想象的。
沈繼秋指著圖紙的一角說到:「我們就是在這個地方,出口在這兒,也就是離我們大約有一公里,但是我說的這個一公里不是水平方向上的一公里,而是從我們這裏開始,與目的地那一點是呈一定角度的仰角坡度,走起來相當於在爬坡甚至是爬山。只有到了這個地方,我們才能找到懸梯口,順著懸梯就能找到出去的洞口。到跟前你們就知道了。不過我也不能完全確定,這張圖紙是不是真能帶我們出去,畢竟這是三千年前的埃及早王朝時期的產物,可信度尚待考證」。
穆圖回頭看了看沈繼秋:「我先下去了?」
穆圖:「啊?……我們還要去那個地宮嗎?」
沈繼秋沖姚俊呵呵一笑:「棺蓋正面有沒有圖案我不知道,但是當棺蓋被紅毛血影掀到棺床上的時候,正好是倒躺在棺床上,也就是棺蓋的里側一面朝上,我親眼看見那上面刻著一副女人分娩的圖案。如果這裏的玄屍真和南平王有什麼關聯,在他的墓室甚至棺槨裏面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可惜那個墓室已經被掩埋了,剩下的秘密只能靠我們自己去找到答案了」。
「南平王棺蓋上有圖案?我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
我們緊緊的貼著旋梯裏面一側,身子緊靠著崖壁,小心翼翼的往前探著步子,不敢邁大步更不敢用力著地,生怕不小心踏斷了脆弱的石板台階。在旋梯台階下面迎著我們的,是萬劫不復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