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驚心詭事》目錄

第069章 地堡玉塔

第069章 地堡玉塔

「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不妨一個個的找找看……」姚俊試探著問周明軒。沒想到老周堅決不同意:「不行。咱們的裝備都還在上面,你的車又很顯眼,如果天亮以後咱們出不去,難說不被人發現。我可不想把這個地堡暴露出去!」
我本來是想緩解一下穆圖造成的尷尬氣氛,沒想到周明軒竟還當真了:「是嗎?我發現我也是這樣的,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心裏特別不順,看什麼都彆扭,動不動就想發火,准得很:每個月一到時候就會來……」
我們一邊往下走,一邊嘖嘖稱奇:果然是鬼神之作!
當然了,這都是從姚俊和老魏那裡學來的。其實,只知道這些遠遠不夠。自古以來,凡盜墓者都是家族內傳,盜墓本領從不外傳,在外人面前,盜墓者也從不外露本領和身份。盜墓者都有一套家傳的行話唇典,只有本族內的盜墓傳承者才會掌握,外人根本聽不懂他們的唇典。
穆圖這是在「報復」人家:在戍堡整理睡袋的時候,穆圖好幾次找人家說話,硬是吃了閉門羹。
周明軒腳下的步子很快,對這個玉塔本身根本不屑一顧;我們仨卻不一樣:我們是頭一回親眼看見這樣的鬼神之作,腳下的步子根本就不聽使喚。
向下的地洞依然很狹窄,估計穆圖的身板在裏面都有些擠的慌。快要接近地堡的時候,地洞突然變得陡直,洞壁也很光滑,就像拋光過的大理石一樣,整個人在完全失控的狀態下,一下子就跌落下去。
他和瓜子發現地堡裏面有一扇打不開的石門,石門上面刻著一串奇怪而神秘的符號,雖然已經有些模糊,但依然能辨認出六七分:那就是古陌鬼文!
周明軒在一個門洞前停住,然後又開始急切的東張西望起來。
姚俊畢竟跟老周有幾分不錯的交情,拍了拍周明軒的肩膀:「老爺子,他們倆在那您開涮呢,不要理他們,在車上你不是說,看完盜屍血人之後,還有更精彩的等著我們嗎,是什麼呀?」
老周走進戍堡最裡面一個角落,那裡有一個廢棄的灶台,灶口很大,剛好能容一個人鑽進去。老周用手電筒往灶口裡面照了照:「嗯,看來瓜子已經下去了,我們也下去看看?」
據老周推斷,古戍堡下面那個神秘地堡應該是一座古墓。在石門後面,說不定就是一個不為人知的墓室……而墓室的主人,說不定跟古陌人有關。
周明軒還沒爬起來,姚俊就砸在了他身上;姚俊剛要起身,我也躲閃不及,正正的撲在他身上;穆圖塊頭太大,正好被洞壁卡的死死的,要不是我和姚俊把他拽出來,估計到憋死了都出不來。
發現了刻有鬼文的墓室,說明我們已經離揭開古陌人神秘面紗不遠了。
姚俊有點不贊成這話:「老爺子,你可要知道,現在是個人戴副眼鏡就敢自稱是專家,睜著眼說瞎話的狗蛋專家一劃拉一大把……尤其那些什麼醫療保健專家、現代養生專家……有個養生專家說吃綠豆能治好癌症,老爺子您不會沒聽說過吧?」
老周不說我們還真沒注意:整座塔身的材質居然全都是白玉。
周明軒擺擺手:「這你就不懂了,什麼叫專家什麼叫專業?專家就是從來不說不靠譜的話;專業就是不妄下沒有事實根據的論斷!」
周明軒一本正經的說道:「生理課是什麼科目?屬於算學還是語文?……」
我們攙扶著老周趕上姚俊的時候,就他一個人在等我們。周明軒問瓜子哪去了,姚俊說她已經回戍堡去了。穆圖又是一通痛罵……周明軒問穆圖:「我怎麼覺得你對瓜子很有意見啊,幹嘛這麼大的情緒啊?」
「咦!真要是那麼容易找到,我何至於在這犯愁呀?也不知道瓜子在不在裏面……」
站在塔頂的時候,還感覺渾身被凍得發抖,可是一踏進白玉塔樓裏面,竟覺得一下子暖和了不少……都說玉石乃冰性之物,一提到玉,我們就會想到冰。可是在這個玉塔裏面,好像能感覺到它的溫度。
走出玉塔,整個龐大的地堡顯得格外空曠,因為地堡裏面除了矗立著一尊奪人眼球的蓮花玉塔之外,冷冷清清空無一物。不過,在地堡的四面牆壁上,對稱的分佈著幾十個門洞。所有的門洞大小規制都一樣,只有門洞沒有門框和門。這裏就像一個中世紀時期的宮殿,大氣磅礴、氣勢逼人……卻少了幾分親切,叫人望而生畏——因為它自身的氣勢無形中拉遠了與普通人的距離!
玉塔的每一層塔樓的八面牆壁上,還有一個不大的窗口,窗口的頂部是尖頂窗楣,乍一看有點天主教堂的味道……不過,這玉塔絕對和教堂沒有任何關係。
唉呀,我是不是很沒出息啊,別人都不害怕,就我自己怕的要命擔心的要死……
「沒關係的,那東西害怕狗,只要我這黑將軍在戍堡里守著,那些東西是不敢過來的」。儘管老周這麼說,我心裏總有些忐忑不安。
周明軒一邊走一邊說:「我已經跟他們倆說過了,在咱們宿營的古戍堡下面,還有一個龐大的地堡,其中有一扇石門上面,刻著一串鬼文,雖然我看不懂鬼文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從地堡的結構來看,我覺得那應該是一個古墓,石門後面應該有一間隱秘的墓室」。
我和姚俊差點笑暈過去。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地下學者,居然連一句調侃的話都聽不出來,還把自己也搭進去,鬧出這麼大的笑話!
周明軒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什麼話了,還一個勁的問:「你們笑什麼?我說的是真的,每個月都會這樣的,周期很準的……」
「以你周教授的學識都拿不準嗎?」姚俊說。
老周說更不可思議的是,整座八角蓮花玉塔使用一塊整玉玉料雕刻而成……雖然塔身的造型有些簡單,雕刻做工很粗糙,但是能把這樣一塊整玉雕琢成五層塔樓,塔樓裏面順著塔身還雕刻著環形樓梯,這本身就已經是一個奇迹了。
周明軒哼哼了兩下:「你說那是偽專家,我說的可是真專家。言歸正傳,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地堡那樣的墓葬,一會兒你們看了就知道我為什麼不敢確定那是一座古墓了」。
「周老,你在白龍堆究竟發現什麼了,急著教我們過來?」
周明軒說,在我們宿營的那個戍堡下面,還有一個更大的地堡。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那個地堡是和上面的戍堡連在一起的,兩者是一回事;可是仔細觀察之後,他發現兩者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上面的古戍堡和下面的地堡建築是毫不相干的兩回事。
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們又開始了一次新的探險——與其說探險,倒不如說冒險!哪一次探險不是詭異連連、險象環生!
穆圖又想發什麼牢騷,被我攔住了:「穆圖的情緒不穩定是有周期性的,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俊哥也知道這事,是吧?」
周明軒周皺了皺眉說:「唉呀,都怪我老糊塗了,上回光顧著興奮,不記得那道石門在哪一個門洞裏面了……」
美中不足的是,我們從塔頂一直走到最下面一層,除了光禿禿的塔樓,別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姚俊走過去:「怎麼了老爺子,想起什麼了?」
My God……沒辦法,這就是代溝啊!在特定年代里長大的一代人,有可愛的一面,更有悲哀的一面……
「我以前從沒聽說過、更沒有見過那樣的墓制形式;這都只是我的猜測,那個地堡是不是一座古墓還有待進一步考證」。
我們趕回古戍堡的時候,只有老周的那條牧羊犬在看護著睡袋,沒看到那個瓜子小姐。
老周說他和瓜子測量過八角蓮花玉塔的高度,正好是十三米,有五層塔樓;整個白塔的塔基底座直徑有六米,塔身通體都是用白玉做成的……
我們著地的地方,正好是一座八角型白塔的塔端。距離地面還有十幾米的高度。
姚俊用探針撬開腳下的一塊塔頂玉石頂板,露出一個直徑大約一米的圓形洞口,塔身裏面的樓梯正好通道這個圓形洞口。
老周指著我們腳下的一圈縫隙:「把這裏撬開,我們就能順著裏面的階梯下去了」。
周明軒點點頭:「上回要是做上記號就好了。你們不知道,這每一個門洞都連著不一樣的甬道和走廊;那些走廊和甬道四通八達錯綜複雜,走進去就像進了迷宮,要費很大的工夫才能走出來,要不我怎麼說這是一個龐大的地堡呢……」
姚俊到底是姚俊,什麼時候都不忘老本行。
「這還不好說啊,咱們一個一個去找不就行了嗎?」姚俊說到。
我們一般人知道的盜墓行話,僅僅是冰山一角微不足道。
姚俊驚疑的問到:「鬼文?古墓?什麼時候的古墓,怎麼還有鬼文?」
這下連穆圖也忍不住一通狂笑:「周教授,你們上學的時候,是不是沒上過生理課啊?」
順著灶口往裡面爬了兩米多,地穴突然改變了方向,向下延伸下去。
我最擔心的是活血屍會找過來,萬一被它們堵在灶台裏面,豈不是叫天不應喊地不靈了:「我們都下去嗎?血屍來了怎麼辦?」
穆圖:「呀呸!一個臭盜墓的丫頭片子,還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真不嫌磕磣!還叫瓜子,我看叫瓜皮差不多!」
老周說,我們站立的地方,正好是塔頂,在塔頂這個位置還應該有一個塔尖的,但是塔尖卻不見了。從塔頂的細紋痕迹來看,應該是用什麼東西把塔尖鋸掉了。
「出公差」在華北、西北一帶就是「盜墓」的意思。東北管盜墓叫「刨地溝」;東南沿海一帶,管盜墓叫「良莫關」;中南華南一帶則叫做「斂山」。
「嗯……這裏面很複雜嗎?」姚俊問周明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