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驚心詭事》目錄

第082章 舌眼

第082章 舌眼

沒想到,瓜子為之一愣:「你好厲害啊,你是怎麼知道的呀?我連著做了一年多那樣的噩夢,直到我遇見了你們,才開始不做那個噩夢了!」
「好吧。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身上的胎記長在什麼地方,要不然我就不看」。
周明軒從地上撿起一塊被狼槍擊碎的玉片:上面也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可是,當老周把手裡的玉片丟掉以後,他的手上居然沾滿了鮮血!
離天亮還有三個小時,老周讓我們盡量抓緊時間尋找文字元號,那才是解開扜彌國滅亡的唯一線索。
第九層的規模算不上很大,除了一個略微寬敞的殿堂之外,就只有幾間偏室。每一間偏室裏面,擺滿了各種精美的玉器和已經朽爛的木器;很少能看到銅器和金器,即便看見一兩件銅器或金器,也都是鑲在玉器上面的。除了這些,我看不到還有其它特別的東西。
姚俊和穆圖都只顧著驚嘆這座宮殿的豪華與絕倫,根本就沒心思尋找什麼文字……倒是瓜子,緊緊的跟在老周後面,一本正經的樣子,在到處尋找線索。這地方我已經找過兩遍了,根本就沒有發現過文字。
「我們都一樣,是挪動鬼器的時候被鬼王詛咒了。穆圖手裡有一把巫族靈器,乾坤珏。是那把乾坤珏使我們不再被噩夢纏身!要想徹底打破詛咒,就必須把鬼器放回鬼王的祭天玄龕才行這些對你來說太複雜了,你跟我們走,到時候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瓜子還在一旁撅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我們找了兩遍,始終也無法找到出口。
如果說,第九層的出口也在殿堂中央的玉柱裏面,那又該從什麼地方進入玉柱裏面呢?但是整根玉柱看起來更像是一支頂樑柱,在支撐著整間殿堂的屋頂。
沙漠獵槍是沙漠獵人專門用來對付沙漠狼群的,也被獵人叫做狼槍。所以,沙漠獵槍的威力不亞於來福散彈槍。穆圖打出去的那一槍,擊碎了整塊牆畫,被打碎的牆面玉片飛濺了一地。
瓜子點點頭,小聲說到:「你不相信呀?我剛才真的看到了……」
瓜子撅著嘴:「天底下再沒比你更壞的惡人了!明明知道人家的心思,硬裝著沒事的樣子;明知道人家已經很投入了,硬是對人家不冷不熱!你是不是很喜歡看人家這幅狼狽樣啊,你心裏是不是很得意啊!」
我感覺她的確是在蓄意挑逗我。這種挑逗可以引申理解為一種引誘。
……
瓜子所指的那一幅壁畫上面,是一個婦人背對著我們,好像是在眺望遠處河對岸的一座山峰,那個山峰上,好像還矗立著一座塔。上面並沒有瓜子所說的什麼老太婆!
瓜子問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姚俊說,他看到那副壁畫里有個人,渾身血淋淋的正朝他走過來……穆圖也跟著說到:「不錯,我也看到了,好像還是個女人,全身血淋淋的,光著腳從壁畫上面的池塘里鑽了出來,然後就朝我走過來。在我開槍的時候,那個血人眼看著就要從壁畫裏面走出來了……」
「你還是快說說,你脖子上的鬼印是怎麼回事吧,這個真的很重要!」我故意撇開話題,轉移兩個人的注意力。
老周趕緊喊:「怎麼回事?不要亂開槍,那些都是文物,都是國寶,都是曠世珍寶呀!」瓜子聽到槍聲,捂著耳朵跑到我身後,緊緊的從後面抱住了我。
我一邊四處搜索,一邊儘可能快速的想象出口的位置。
可是瓜子卻說,她好想看到我做惡人的樣子;她說她願意……
……
但是我不能在她面前表現出來。我要裝作鎮定而淡然的樣子,不是為了在她面前有所表現——而是為了穩住她的情緒,在絕望的境地里給她製造一點希望!
看得出來,瓜子對鬼器和鬼器詛咒一無所知,我無論說什麼,她都用很崇拜的眼神望著我。其實我並沒有要在她面前刻意表現什麼,我只是實事求是的講述了一些我所知道的事情。但在瓜子看來,這都是很了不起的!她把這種「了不起」又都毫無保留的移嫁到了我身上,她認為是我了不起……
我推開瓜子:「你要是害怕,就跟在我後面,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會把大家給嚇著」。
瓜子一抬下巴:「切!懶得理你……」
瓜子回頭看了看我:「我們……」瓜子正要說話,穆圖和姚俊同時喊了一聲:「鬼呀!」兩個人不約而同舉槍,對準牆壁上的一副壁畫開了槍。
我說到是真心話:我真的不想做她心目中的惡人!
出於對瓜子身體隱私的尊重,我只告訴大家那是怎樣的一枚胎記:那是一個絕美的月牙形狀的胎記,幾乎和拇指的大小差不多;我說它絕美,是因為月牙形狀的胎記居然是天藍色的。
當我們把注意力集中到瓜子所指的那一幅壁畫上面的時候,瓜子突然又大叫一聲,再一次鑽進了我的懷裡。
「不要那麼悲觀好不好,咱們能進來就一定能出去……對了,來試試這個……」我又想到了玉龍戈。我把牆上的那支玉戈尖頭朝外,插入了龍椅的一個骷髏頭的口中,又讓瓜子把放進背包的那一隻,插入另一個骷髏頭口中。就在那一瞬間,玉柱的另一面傳來了一陣頓重的響聲。
「既然我已經知道胎記長在什麼地方了,就沒有必要再看了。還是說說你脖子上的鬼印吧,是怎麼來的?」
姚俊的手槍威力就小得多了,手槍子彈打在玉質牆壁上,又被彈射回來,在殿堂里蹦了好遠才停下來。
瓜子有些失望的走到正殿中央,一屁股坐在了那張精美絕倫的白玉龍椅上,兩隻手就勢搭載了骷髏頭造型的扶手上。那兩個扶手和支撐大殿屋頂的玉柱連在一起,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老周在一張玉床上面似乎發現了什麼,大惑不解的問瓜子:「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在這裏呆了多長時間?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我也趕緊從背上取下雙管狼槍,扳開保險瞄向破碎的牆壁。
穆圖一看到瓜子,就沖她說到:「丫頭,你沒趁機沾乾哥的便宜吧?」
「不行!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啊,你答應人家要看的,怎麼能說反悔就反悔了呢!如果你願意的話,我這一輩子就只讓你一個人看,決不讓第二個人看!」
暗門裡面的旋梯順著玉柱的內壁,盤旋而上。我和瓜子激動過後,正要抬腿進入暗門,就聽見旋梯上面傳來了老周的聲音:「這下面應該就是扜彌王殿的第九層了……」
尋遍整個宮殿第九層,我們始終找不到出口。
「能讓我看看你的面具嗎?有沒有在你的包里?」
「你真的誤會了。這些事等咱們出去以後再說好不好,你看,咱們兩個現在已經和老周他們失去聯繫快兩個小時了。他們能不著急嗎?如果咱們再不抓緊時間與他們會和,天亮之前很可能就出不去了!」
姚俊和穆圖堅持認為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覺——可是,就連他們自己都不能讓自己信服:壁畫裏面怎麼可能有血人呢!
姚俊再一次撿起被老周丟掉的玉片,那塊玉片依然沒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姚俊丟掉玉片之後,他的手上也染了鮮血!
「在這裏」瓜子用手指著左胸說到。
「不行!想要看面具,就得先看胎記!不看胎記就不讓你看面具……」瓜子有點故意撒嬌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聽我這麼一說,瓜子先是用力擰那兩個骷髏頭扶手,然後又在龍椅上下到處摸索,最後又一屁股坐在了龍椅上:「看來老天爺真是想成你我了,要我們在這裏做一對苦命鴛鴦了!」
「幻覺,你倆一定是幻覺。興許是剛才挖救援通道的時候,把你倆累著了,所以才會產生幻覺!」
一枚月牙形的藍色胎記,赫然印在白皙水嫩的肌膚上,兩相襯托,透著令人艷羡的絕美。我忍不住伸手輕輕去撫摸那枚月牙胎記,剛一觸碰到月牙胎記,瓜子的身體就像觸電一樣,陡然顫動了一下。我忙把手收回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忍不住想摸一下……快把一衣服穿好,我可不想做個惡人啊!」
姚俊點頭說到:「對對,和我看到的一樣!」
老周說,自從發生崩塌以後,他們想盡了一切辦法,想挖通一條通到去尋找我們,可是崩塌太嚴重,而且到處都是巨石,根本就打不通;沒辦法,只好又回到了宮殿的第八層。就在他們放棄對我們的施救,回到第八層的時候,正好看到殿堂中央的石柱上打開了一道暗門……
如果我真的在這地方做一回惡人,不光對不起瓜子,還對不起月兒!
「快看,這裡有暗門!你真是太天才了……」瓜子很興奮,激動的勾住我的脖子就是一陣狂吻……
「哎?那兩個扶手會不會有機關啊,你快試試……」
「你有沒有做過一個怪夢?夢見有個骷髏頭在你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其實我說的是老王山此奴古墓里的壁畫。
整個殿堂四周的牆壁上,布滿了三色壁畫。每一幅壁畫都是生活場景的描繪與刻畫,除了有幾幅描繪戰鬥場面的,多少有些殘忍與血腥,所有的壁畫並沒什麼刺激眼球的地方。
瓜子突然尖叫了一聲,一頭撲進了我的懷裡。我問她看到什麼了,她指著身後的一副壁畫說到:「那個裡面,有一個老太婆向我吐舌頭,好恐怖啊:她的舌頭上長著一隻眼睛……」
其實我有什麼了不起的,膽子很小,見識很少,多多少少還對她有些想入非非……
瓜子不依不饒,解開上衣非要我看一眼,我只好答應了她。其實,我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不看的——我不相信換做別人,他會拒絕這樣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