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良苦用心
小翠扶著棗花進了房子，等棗花媽離開后，小翠小聲問她：「棗花，你和二狗一天都在一起啊？你們都幹啥了？」
二狗要走，棗花叫住他：「二狗哥，你等一下，我給你說句話。來，你頭低下來。」
第二天桃花溝人吃早飯的時候，大狗回來了。李強騎著摩托把大狗送到了軟橋的一邊，大狗要他去家裡坐坐，李強沒去，說他還有事要急著趕回縣城，等李強走後，大狗就向家裡走去。
二狗用麵湯泡了兩塊饃給黑子吃。劉茂根和賈彩蘭說起，黑子現在一天比一個大人都吃得多，要給黑子另蒸一鍋黑饃。
小翠笑了一下說道：「你和二狗一起看啊？你看到了心裏咋想的？癢不癢啊？」
小翠笑了一下說道：「棗花，到了明天咱們在諞，我要過去了。」
大狗先出去了，桃子用木梳梳光頭髮，用皮筋紮好，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到了外屋。
賈彩蘭在外邊叫了一聲：「大狗，飯做好了，快出來吃飯吧。」
桃子急忙掙脫開他，說道：「好了，快出去吃飯吧。」
劉茂根樂呵呵地說道：「好啊，好啊，我就知道你有本事，大狗，那個工頭是個多大的官啊？手底下管多少人啊？」
二狗睡在炕上，一時半會睡不著，把桃子從頭到腳想了一遍，到了桃子那邊沒有了光亮，他才安下心睡覺了。
棗花笑著說道：「媽，那你就坐在二狗家門口罵，不然會罵錯人的。」
大狗也小聲說道：「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要。」
桃子笑著躲開他，說道：「你幹啥呀，快吃飯吧。」
小翠笑著瞪了她一眼，說道：「別胡說，明見。」
棗花說道：「他背著我，等一會就要停下來歇一會，開始我以為他背不動我，最後才知道他原來是那回事啊。」
劉茂根坐在炕邊，說道：「大狗，你這次在城裡乾的咋樣？」
小翠見她說到這又停下來，又問道：「快說啊，是那回事啊？」
劉茂根更高興了，說道：「這官就不小了，沒想到我們家幾代人都是農民，到了你這一輩還出了一個當官的。」
大狗說道：「好著呢，我給李強的建築隊當工頭，李強說了，等我下次去，就把我
棗花說道：「你把我送回家吧。」
二狗以為她要說啥悄悄話，就低下頭，棗花小嘴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棗花說道：「二狗哥，你現在可以走了。」
大狗說道：「過幾天吧，看看家裡還有啥活，幹完了再走。」
大狗過來抱住桃子，兩個人不敢大聲說話，就那樣抱了一會。大狗去親桃子，嘴巴對著嘴巴，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
桃子用眼睛示意房門，意思房門開著，大狗不理她這一套，繼續親著她，桃子輕聲叫了一下，大狗急忙用嘴巴堵在她的嘴上。
大狗緊緊抱著桃子，啃著她的嘴巴，他的下邊在已經起來了，頂著桃子的肚子，桃子也挺著肚子，左右動著磨著他那東西。
大狗也笑：「看你說的，你那片地要是長草了，給我說一聲。」
二狗給黑子餵過吃的，就把黑子拴好，回自己的房間里去了。桃子收拾好鍋碗，提了一壺開水，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劉茂根拉滅了電燈，老兩口也睡下了。
棗花想了一下，說道：「算了，還是不說了。」
二狗捂著被她親過的半邊臉走了。棗花推開院門，蜷起那隻受傷的腳，靠著另一隻腳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屋裡。
二狗沒辦法，只好蹲下身子，棗花歡喜地爬到他的背上，勾住了他的脖子。二狗背起棗花進了村子，一直到了棗花家門口，他慶幸在村子里沒有遇到人。
二狗看了一下村子里，村裡的人家差不多都亮起了燈光，說道：「村子里沒人了，我扶你回去吧。」
小翠說道：「好好，我同情你，走，我扶你進房子。」
小翠也沖棗花笑著，說道：「沒過門就和他在一起，羞不羞啊？」
棗花說道：「怪我不小心？要不是你那該死的套子，我能受這罪？我以後這腳要好不了，你就要管我，我一輩子好不了，你就要管我一輩子。」
劉茂根說道：「你做的那些套子管用不管用？」
棗花呲牙咧嘴喊著疼，說道：「哎呦，疼死我了，我今天去了溝里，沒想到踩上了鐵絲圈。」
賈彩蘭小聲說道：「桃子，媽來做飯，你去和
小翠笑著說道：「最後呢？」
娟利笑著說道：「地里沒啥活了，桃子那片地荒著，你可要好好拾掇拾掇。」
棗花拉住小翠的胳膊，說道：「嫂子，在陪我一會，我還有話跟你說呢。」
桃子笑了一下說道：「媽，不了，兩個人做飯快。」
小翠急忙扶著棗花在椅子上坐下來，察看她那隻受傷的腳，說道：「棗花，你這是咋啦？」
桃子板著臉說道：「先吃飯，晚上辦事。」
大狗說道：「爸，媽，我回來了。」
賈彩蘭說道：「去吧，你和大狗一個多月沒見上面了，跟他說說話去。」
棗花連連搖頭，說道：「嫂子，你別說了，我才不會那樣，他就是想那樣，也得等到以後結婚了，跪下來求我才行。」
棗花眼睛閃著，露出些許羞澀，說道：「我就想讓二狗背我，他每次見我都不肯主動，沒辦法啊，我看見了他放在兔子洞口的鐵絲套，就踩上去了。」
小翠帶上門走了，棗花躺下，想著今天發生的事，又笑了一下，儘管腳動一下還疼，但是她心裏是甜的。
娟利問他：「你幾時還走啊？」
二狗苦笑：「你咋這麼不小心？兔子沒套住，倒把你套住了。」
小翠說道：「你哥叫我呢。」
桃子連連搖頭，小聲說道：「你別學這樣，要不我就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大狗和桃子，大狗端著飯碗，看了桃子一眼，放下飯碗，就來抱桃子。
大狗眼睛看著桃子，沖她擠了一下眼睛，對著賈彩蘭說道：「媽，啥飯都行。」
賈彩蘭說道：「你慢慢吃，我去找你生過嫂子問句話。」賈彩蘭說完也走了。
棗花媽和小翠看見她，一起圍了過來。
大狗沒辦法，只好過去重新端起飯碗，對著桃子嘿嘿笑了幾下，才開始吃飯。
棗花媽心疼女兒，急忙拿來了清油瓶子，用筷子伸進去蘸了一些清油塗在她的腳腕上，說道：「誰沒事幹了綁那些鐵絲套？到了明天我去村裡罵罵他。」
桃子說道：「不辦這事真有這麼難受啊？你是真的還是故意裝出來的？」
賈彩蘭說道：「二狗，攆兔子也不是個辦法，這次等你哥回來，我跟他說，
小翠又重新坐在炕邊，說道：「你說吧，嫂子給你保密。」
二狗說道：「這麼遠的路我把你背回來，腰都要斷了，你就饒了我吧。」
小翠有點感動，說道：「你都這樣了，二狗在不喜歡你，他就真不如黑子了。」
劉茂根已經出門去了，賈彩蘭做好了飯，盛到了碗里，調上醬油醋，把飯碗端到大狗面前。
棗花自己先笑了起來，接著用手比劃著，說道：「我看見他的褲子那起了這麼大一個包。」
大狗著急地說道：「先辦事，后吃飯，快點，別急我了。」
大狗走進院子，想著馬上就能見到桃子，心裏著急起來，到了屋裡，一眼就看見了桃子，對她笑了一下，然後跟劉茂根和賈彩蘭打了聲招呼。
棗花難為情地說道：「我們啥都沒幹，嫂子，我今天在溝里看到好東西了，你保證沒看到過。」
小翠也笑了起來，兩個人笑作一團。柱子又在隔壁喊著小翠，讓她過去睡覺。
桃子在一邊看著他，笑著說道：「你傻了啊？趕快吃飯。」
棗花臉紅了，說道：「嫂子，看你說的啥啊，二狗沒提出來，就是他提出來了我也不願意。我看他就是一塊木頭，我老說他不如黑子，今天看了真應了我那句話了。」
劉茂根看見二狗兩手空空回來，心裏就有點不高興，說道：「二狗，咋啦，今天又沒攆到兔子？是兔子精了還是你懶了？」
桃子不好再堅持，就到了大狗身邊，看著他笑了一下。大狗給她示意讓她去房間里等他，桃子很聽話地進了房間，不一會，大狗也跟了進來，輕輕把門閉上。桃子看見了，過去又把門打開。
棗花衝著隔壁大聲喊著：「哥，你就別叫了，我嫂子今晚上和我睡。」
二狗說道：「我怕見到你家人，就這好了，你喊一下你嫂子，讓她把你扶回去就行了。」
桃子很快下好了麵條，盛了一碗，二狗過去端了碗，調上醬油醋，蹲在一邊吃飯。賈彩蘭要了一碗麵湯喝，桃子開始刷鍋，然後等著二狗吃完，把兩隻碗也洗了。
大狗答應了一聲，抱著桃子的一雙胳膊沒有鬆開。
二狗並沒有急著上炕，他蹲在
劉茂根說道：「這事我跟你媽商量過了，還是跟著你哥去建築隊穩當，只要見一天日頭，就能掙到錢，比你攆兔子強多了。」
棗花說道：「現在不疼了，但是腳不敢走路。這事都怪你，以後我想到哪兒去，還得你背我。」
小翠不幹了，她上去在她身上亂抓，說道：「那不行，你今天非告訴我不可，快說啊。」
二狗眼睛緊緊貼在那個小洞口，看著桃子洗，聽著洗時發出的水聲，還有手指沾著水摩擦在肌肉上的聲音，吱吱的聲音很像擦玻璃時發出的聲音。這時候，二狗就像就喝醉了一樣，暈暈的，獃獃的。
娟利說道：「你桃子都能受了，我咋受不了？好了，我不耽擱你了，快回家跟桃子好好親熱去吧。」
棗花媽也笑了一下：「是二狗啊，那你受疼活該。」
小翠心裏覺得怪怪的，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了，說道：「你跟嫂子說，是不是你想讓他那個啊？」
棗花對著他扮鬼臉，又笑著，說道：「我這輩子跟定你了，你別想甩了我。」
桃子洗完了，把那盆水放到牆根下，然後就拉開被子鑽了進去。二狗又看了一會，桃子平靜地睡著，在沒有多大的動作，他才上炕睡覺。
大狗風捲殘雲很快吃完了飯，把嘴一抹，嘿嘿笑著過來找桃子，桃子沒辦法讓他抱著。
桃子嘴巴放在大狗的耳朵上，小聲說道：「咱爸咱媽在外邊呢，你這是幹啥？到了晚上再說吧。」
棗花說道：「啥也沒想，二狗還不讓我看，說這事女娃家看了不好，我才不管他這一套呢。」
二狗無奈說道：「棗花，我真服了你了。」
棗花等小翠停下來，才說道：「你知道我的腳是咋樣受傷的啊？是我故意踩到鐵絲套里的。」
小翠說道：「那二狗就沒想著讓你和他那個？」
小翠把棗花那隻腳放到炕上，給她拉上被子。柱子在那邊喊著小翠，小翠答應了一聲，就要走。
二狗說道：「我不去，我才看不上他掙的那點錢。」
棗花說道：「別管他，讓他再等等。嫂子，我有句話說給你，你千萬別告訴別
二狗回到了家裡，劉茂根和賈彩蘭坐在炕上，桃子也在自己的房子里。二狗掀開鍋蓋找吃的。桃子聽見他回來了，從房間里出來，開始燒鍋下面。
賈彩蘭急忙過來說道：「大狗，還沒吃飯吧？你想吃啥？媽給你做飯去。」
大狗笑著：「爸，也不算啥官，就是他建築隊里的工人都歸我管。」
賈彩蘭到了案邊開始準備做飯，桃子在一邊給她幫忙。
二狗說道：「到了明天就知道了。」
大狗笑了一下說道：「回來了。」
劉茂根想發火，賈彩蘭在被窩裡用腳蹬了劉茂根一下，劉茂根就把那句話給憋回去了。
二狗放下棗花，說道：「到你家門口了，你一個人回去吧。」
二狗說道：「我說過了不去，誰想去誰去，反正我不去。」
大狗急切地說道：「看你說的，看我這樣子像是裝出來的嗎？桃子，我真的想你了。」
棗花撒嬌：「我不，我還要你背我。」
棗花扭著身體，說道：「我不，我就要你背我。」
小翠不解地問道：「你瓜啊？你咋能這樣？」
大狗只好說道：「那好吧，你別出去，就讓我抱著。」
大狗說道：「大強走了一兩個月你見不上，那你咋受得了？」
棗花笑嘻嘻地說道：「就是黑子和花子，兩個狗在一起干那事。嫂子，你看過沒有？」
棗花擠眉弄眼地說道：「去吧，你倆要小心點，別驚動了我侄兒。」
棗花不好意思地說道：「嫂子，別說我了，你看我都成這樣子了，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棗花興奮地說道：「最後，他沒辦法了，只好背著我，爬在他的背上真舒服，他身上的氣味都把我熏醉了。」
娟利笑著打了他一下，說道：「大狗，你這次走的時候，把大強也叫上，讓他跟你一起去縣城。」
棗花笑著躲著，小翠幾次都抓到了她，棗花說道：「好了好了，我給你說，你快別這樣了。」
二狗說道：「今天我下了十幾個套子，等明天就能撿到兔子。」
大狗在路上遇到了娟利，娟利老遠就對他笑著，到了跟前，說道：「大狗，你回來了，回來就好，桃子想你都想瘋了。」
小翠感興趣地問道：「啥好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