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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快擦出火花了

第154章 快擦出火花了

二狗陪著陳敏德到了桃子房間,桃子靠在牆上,沖陳敏德笑了一下,說道:「你來了啊。」
二狗笑了一下說道:「嫂子,看你說的,都是一家人,照顧你是應該的。」
桃子問道:「二狗,咱家有酒嗎?」
陳敏德拿出體溫計,用手甩了甩,說道:「哦,那是藥量輕了,今天我給你再加一點藥量。來,先量一下體溫。」
陳敏德打開藥箱,在一旁配著針劑,二狗端了一碗開水放在他旁邊,讓他消毒。陳敏德給注射器里吸上藥水,拿著一個棉球到了桃子身邊。
等賈彩蘭走後,棗花笑著說道:「嫂子,我看咱媽挺心疼你的,做啥飯都要來問你啊?」
桃子輕輕說道:「黑子,好好的,別擠我,現在風把我都能吹倒。」
二狗不解地說道:「嫂子,你要酒幹啥?」
桃子說道:「你給紗布上倒上酒。」
二狗只在她身上看了一眼,就急忙收回目光,拿下她額頭上的毛巾,就一會工夫,毛巾就變得熱乎乎的,他急忙去水盆里擺了一下毛巾,又敷在了桃子額頭上。
陳敏德見有人來了,急忙站直身子,很快打完了針,看了棗花一眼,就急忙低下頭去藥箱邊整理藥箱。
棗花站起來微笑著說道:「哦,我不走,我去跟你一起做飯。」
第二天,二狗起得很早,他還操心著桃子的病,到了桃子房間里,看到桃子睡著了,安靜的像一個嬰兒一樣,臉上的紅暈已經消退了,他悄悄坐到了炕邊,看著桃子。
陳敏德看見了桃子,拿著注射器的手輕輕顫了起來。
桃子從腋下把體溫計取下來,交給了陳敏德,問道:「多少啊?」
桃子說道:「不知道你哥他咋樣了,也不回來,要是他在,就不用你麻煩了。」
桃子說道:「現在好多了,可是昨晚上燒的很厲害。」
桃子說道:「我聽我媽說過,用酒擦一下身體,也可以降溫的。」
棗花尋思著,說道:「我也說不上來,總覺得他怪怪的,不像個好東西。」
桃子說道:「我手上沒一點勁,你給我擦吧。」
桃子全身軟綿無力,她的眼睛看著二狗,也看到了他的反應,她這時心裏有點擔憂,怕二狗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啥瘋狂的舉動來。
過了一會,感覺好了一點了,才站直了身體,系好褲子出來,黑子到了她身邊,圍著她轉了兩圈,用身體擠著桃子。
棗花笑了一下說道:「不會的,以後我要是到這屋了,我一天伺候你。」
桃子說道:「不怪他,我這次病的太厲害了,從小到大,都沒病成這樣,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
就在這時候,棗花來了,好長時間她沒到二狗家來,沒見著桃子心裏就有點想她,她跟外屋的二狗打了一聲招呼,就進了桃子房間。
這時候,屋外的雨漸漸停了,可屋檐上還往下滴著水滴,二狗去了後門那撒了一泡尿,尿尿那東西還硬梆梆的,不肯服軟,回到了自己房間,躺到了炕上。
二狗急忙說道:「哦,過年我哥給咱爸買的酒,好像還剩半瓶,我去找找看。」
二狗按照桃子的吩咐,給紗布上倒上了酒,遞給桃子。
二狗按照她的吩咐,把她的兩條胳膊移到了頭頂,接著把她的襯衣向上拉起來,這時桃子就全部暴露出來,二狗咕嚕咽下一口唾沫。
二狗說道:「嫂子,擦完了,感覺好點了沒有?」
桃子一動不動,轉動著眼珠看著二狗,她本來要制止二狗拉開她被子,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二狗驚訝地說道:「這麼嚴重啊?要不我帶我嫂子去鎮上醫院住院去。」
二狗有點遲疑,很快就說道:「好的,都擦哪兒?」
二狗抿著嘴笑了一下,輕輕給桃子拽上被角,就去了桃園了,黑子還在桃園,不知道它咋樣了,把它牽回來,好好喂點吃的。
桃子笑了一下說道:「你就看二狗好,別的男人都不好了,沒有醫生,我們得病了,那還不等死啊?」
他打了一個哈欠,後半夜一直忙著照顧桃子,現在感覺到睏乏了,眼皮往一起擠著,蓋上桃子的被子,聞了一下被子里散發出來的香味,閉上眼睛睡了。
二狗急忙拿了毛巾,在水盆里蘸了一點水,擰乾后疊成長條,敷在桃子的額頭上。
二狗急忙說道:「我,我不看,我把眼睛閉上。」
二狗說道:「陳醫生,嚇著你了吧?」
二狗想起自己當時讓桃子給他開門,桃子說過他有自己房門上的鑰匙,看來這個秘密他已經知道了,他再拿著鑰匙就沒多大意義了,他手裡攥著鑰匙,思緒萬千。
桃子說道:「我想吃一碗酸湯麵。」
過了一會,桃子感覺到身上癢了,閉著眼睛撓著身體,又在胸前撓了幾下,她翻了一個身繼續睡著。
這些桃子當然不知道了,她皺著眉頭,忍受著打針的痛楚,還好,陳敏德推針推得很慢,一邊推一邊用手指捏著,多少能減輕一點疼痛。
陳敏德笑了一下說道:「我不是來了嗎?這點小病還難不倒我,你放心,我會把你嫂子的病治好的。」
二狗在給桃子擦的時候,明顯有了反應。
陳敏德出了房間到了外屋,二狗起來去送他,兩人到了院子里,黑子衝著陳敏德使勁叫著,差點把拴在脖子上的鏈子都掙斷了。
二狗說道:「我不睡,我留在這照看你。」
桃子笑了一下說道:「我感覺現在身上有勁了,好多了,二狗,害的你沒睡覺,馬上就要天亮了,你過去還能睡一會。」
陳敏德看了黑子一眼,膽怯地說道:「二狗,你家這狗不歡迎我啊?」
桃子沖她微笑了一下,說道:「好多了,你把我額頭上的毛巾再換一下。」
到了這天下午,陳敏德準時背著藥箱來了,他剛一進院門,黑子就像看見了仇人一樣,向他撲了過來,把陳敏德嚇得哇哇直叫,二狗急忙出來,把黑子拉在手裡。
二狗坐到了炕邊,開始用紗布擦著桃子的耳朵,最後又擦著桃子的脖子,他的眼睛忍不住移到了桃子,感覺有點興奮了。
桃子看到二狗眼裡的表情,也有點羞赧,不好意思地說道:「二狗,你幹啥啊?你眼睛閉上,不能看。」
花坐到桃子身邊,幫著她拉上褲子,等桃子坐好后拉著她的手說道:「嫂子,幾天沒見你,誰想到你病成這個樣子了?」
桃子笑了一下說道:「好啊,我請都請不來,那就說好了。」
陳敏德說道:「雖然說是簡單的感冒,要不抓緊治,就會發展成肺炎,我以前見過一個病人,沒有及時治,最後把肺都燒壞了,送到鎮上人家都不敢收,死掉了。」
桃子輕輕搖了一下頭,說道:「深更半夜的,你去叫人家人家未必肯來,你給我擺一個濕毛巾,放在我額頭上。」
二狗去了外屋,找了一會,終於找到了那半瓶酒,拿到了桃子房間,說道:「嫂子,我把酒拿來了,你說現在下來咋辦?」
等二狗走後,桃子側躺了下來,背對著外邊,拉下了自己的褲子。
棗花心裏泛起醋意,隨即笑著說道:「等天晴了我讓他給我也抓一隻。」
二狗沒辦法只好站起來,到了門口,回過頭看了一眼桃子,桃子也在看著他,他拉開門出去,輕輕給桃子帶上房門。
二狗的眼睛還在閉著,他給桃子擦完了腋下,把桃子的襯衣拉了下來,才睜開眼睛,感覺到做完了一件很累人的體力活,身上都冒出了汗。
二狗想了一會,決定到了明天合適的機會,把這把鑰匙還給桃子,在這以前,他還曾幻想著有朝一日用這把鑰匙打開桃子的房間,跟她去干那種事,看著來這種機會以後不會再有了。
二狗把黑子拴在院子里的樹上,黑子還不依不饒對著陳敏德狂吠著,二狗呵斥了黑子幾下,黑子才安寧下來,等二狗離開,它又變得狂躁起來。
桃子說道:「你過去吧,我現在不要緊了,等有事了我再叫你,聽話。」
桃子拉住她說的:「這和他沒關係,你來了就別急著走,陪我好好說說話。」
賈彩蘭說道:「那我就去做酸湯麵。」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桃子移到了炕邊,說道:「棗花,我要去上茅房,你在我房子等一下。」
這時,掛在屋裡的螞蚱叫了幾聲,又安靜了下來,棗花發現了螞蚱籠子,驚喜地過去看著,說道:「嫂子,你啥時候抓的螞蚱啊?叫起來真好聽。」
賈彩蘭說道:「不用了,你陪著你桃子嫂子,就幾個人的飯,我一會就做好了,你嫂子兩天都沒好好吃東西了,今天氣色好了一點,就多吃點。桃子,你想吃啥飯?」
二狗來不及多想,又回到了自己房間,到處找著桃子門上的鑰匙,情急之中沒有找到,想了一下,才在自己的一件衣服里找到了鑰匙,過去打開了桃子的房門。
桃子接過體溫計,夾在了腋下。
二狗聲音發著顫音,說道:「嫂子,胳肢窩擦不到。」
二狗閉上了眼睛,手裡拿著紗布,憑著感覺到了桃子的腋下,然後輕輕擦著,過了一會,他手又到了另一邊,又擦了一會。
這時賈彩蘭過來,看見了棗花,高興地說道:「棗花,你來了啊?來了就不要急著走,媽這就去做飯去。」
桃子看著二狗說道:「二狗,你出去吧。」
桃子說道:「是我有病了她才這樣,我看咱媽心疼你,你以後進了門,她就不把我當回事了。」
二狗過去打開桃子的柜子,一股玫瑰花的香氣撲鼻而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找到了紗布,撕了一條過來,說道:「嫂子,紗布拿來了。」
二狗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陳敏德,就去了外屋。
棗花和桃子在房間里說著話,棗花說道:「這個醫生是哪兒的啊?看起來咋怪怪的?」
桃子說道:「你找一點紗布,我柜子里有。」
桃子笑了一下說道:「就那天下雨,淋了一點雨,就感冒了。不過現在沒事了。」
這時陳敏德收拾好藥箱,說道:「哦,那我走了,到明天這個時候我再來。」
桃子說道:「耳朵,脖子,腋下……那兒能擦你就擦那兒。」
桃子出了房間,到了院子里,太陽出來了,她一下子感覺到心裏亮堂了,到了院門外的茅房,蹲下來撒了一泡尿,等站起來的時候,眼前冒著金星,一陣暈眩,急忙扶住了牆壁。
桃子說道:「你把我胳膊抬起來,把衣服向上拉一下。」
棗花說道:「不是有二狗嗎,還讓你下地啊,這個二狗咋弄的,我去說他幾句。」
棗花嘿嘿笑著,說道:「說的也是,嫂子,到了晚上,我來和你睡在一起,就能照顧上你了。」
陳敏德擦了頭上的汗水,現在還心有餘悸,說道:「我的媽呀,你家這狗太厲害了,我差點就讓它給咬了。」
桃子說道:「二狗去涼水溝請的醫生,你說他怪,怪到哪兒了?」
二狗說道:「我都說過了,我哥不在,我會照顧你的,到了明天燒退不下來,我就帶你去鎮上醫院。」
二狗笑了一下說道:「哦,你是跟它不熟,等熟歡了它就不咬你了。」
黑子討好似地圍著二狗轉了幾圈,吱吱叫了幾聲,才安靜下來。
二狗取下桃子額頭上的毛巾,蘸了一點涼水,擰乾后在放到桃子的額頭上,二狗說道:「這個醫生咋回事嗎嘛,吃過葯了,也打過針了,你的燒沒退,反而還嚴重了,到了明天他來,我要好好說說他。」
二狗把陳敏德送到院門外,才回到了院子里,解下了黑子。對著黑子說道:「黑子,你幹啥啊?見了誰都這樣,那還不成了混眼子了嗎?要是成那樣了,我就把你殺了吃肉。」
桃子微笑著說道:「哦,前兩天沒下雨的時候,是我和二狗去地里幹活,發現了這隻螞蚱,他幫我抓的。」
陳敏德放下藥箱問道:「現在感覺咋樣了?」
二狗看到桃子還蓋著被子,就把她的被子拉開,讓她身體便於散熱,桃子穿著襯衣長褲,襯衣上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脖頸下都發紅了。
二狗看見桃子躺在床上,一張臉通紅通紅的,一步多遠都能感到她身體散發出來的熱量,急忙說道:「嫂子,你又開始發燒了?你等著,我這就去叫醫生。」
桃子說道:「我,我動不了,全身沒一點勁,你,你不是有鑰匙嗎?」
陳敏德看了一下說道:「哦,37度5,已經接近正常體溫了,再打兩天針就會好起來。」
陳敏德變得異常興奮起來,他拿著棉球輕輕擦了一下,就把注射器針頭扎進去,他一邊忙著給桃子打針,一邊還側著頭斜著眼睛看著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