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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要還全都還上

第200章 要還全都還上

二狗脫下了身上的襯衣,背心,把脫下來的東西放在臉盆里。
二癩子走後,娟利獃獃地坐在屋裡,半晌都沒動,她忽然想著,自己遲早會和二癩子在一起弄那種事,最後被大強發現了,大強提著刀把二癩子殺了,還要殺自己……
二狗笑了一下說道:「看你說的,我是男人,還給誰守身?我也不是為誰死扛著,是我根本不想這事。」
桃子用餘光看到了二狗,說道:「二狗,到了明天,我要跟你一起去鎮上,我去給人家把錢還了。」
二狗說道:「我的衣服洗了,還沒幹。」
桃子端了臉盆,拿了洗衣粉就去了院門外去洗了。二狗看了一眼屋門外,就偷偷進了桃子房間,感覺到她房間里有一種特別的花香,就使勁吸著鼻子。
二狗說道:「也行,那我就走了,桃園裡那離不開人,昨天都有人進桃園了,偷了好多,我先過去看著。」
二癩子瞪著兩隻眼睛,一步躥到了娟利跟前,一把就拉住了她的胳膊,娟利啊的驚叫了一聲,再想掙開就很難了。
棗花說道:「看來你是故意氣我的,你要是個女人,那絕對是一個正經的女人,誰都勾不上手,可你不是女人,二狗,你這樣顯得很不正常啊。」
二狗去了自己房間,脫下了褲子,重新換了一條褲子,提著舊褲子出來了,放進了臉盆中。
桃子刷完鍋碗,說道:「等一下你先別急著去桃園,你身上的衣服全是汗味,你脫下來我給你洗洗。」
棗花苦笑了一下說道:「我要是個男人,你在是個女人,看我咋樣收拾你,你不討饒才怪呢。」
桃子就不說了,等二狗吃完了飯,她去刷鍋,二狗還坐在屋子裡,一直看著桃子的身影,桃子也知道,就讓他看著。
桃子說道:「我有衣服呢,夏天的冬天的衣服都有,你身上一直都是這件,留著給你買一件短袖吧。」
二狗說道:「你還對我有啥不放心的?我對你都這樣了,對其他人更不會了,你別一天疑神疑鬼的了。」
娟利氣呼呼地說道:「你妄想,以後你想看到我的笑臉都難,你聽我的話,趕快鬆手,說不定以後我還會對你好。」
二癩子聽了這話,心裏一動,說道:「我聽你的話,那你啥時候會跟我好啊?」
二狗沒去接錢,說道:「你裝著吧,這些錢給你買一件衣服穿。」
二狗說道:「你再這樣說我就真生氣啦。」
二狗不好意思說道:「那好,我脫,你等一下。」
二狗說道:「兩口子在一起很正常啊,我沒說兩口子也不弄這事。」
棗花笑吟吟地說道:「如果你想了,那你咋辦?」
二狗到了桃園,先給黑子餵過吃的,就帶著黑子在桃園裡轉了一圈,然後就回到了小屋門口,把黑子栓了起來。
二狗說道:「好了,你的煎餅我已經吃過了,天也黑下來了,你該回去了,我也該睡覺了,黑子,送客!」
桃子躲了一下腳,故意踩在了二狗的腳上,二狗疼得抱著腿呲牙咧嘴在地上轉了一圈。
娟利向後退了兩步,膽怯地望著二癩子說道:「你想幹啥?你老毛病又犯了?給你一點顏色你就想開染坊啊?」
二癩子鬆開了娟利,娟利到了一邊,拿起地上的一個笤帚就過來打著二癩子,二癩子被她打疼了,哎呦叫著躲著。
二狗說道:「我聽你的。」
棗花埋怨地說道:「笨蛋,我說的好是那一種好,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那種好。」
二狗說道:「哦,那我就去給棗花說一下,讓她明天別去了。」
二狗笑著說道:「你也太愛吃醋了,我家裡還有一個大醋瓮,有半瓮醋呢,你有本事就把它喝完。」
娟利激靈打了一個冷顫,說道:「不能,千萬不能幹傻事,自己就是在想男人,也不能和二癩子胡來。」
桃子說道:「這衣服一時半會也幹不了,到了明早,我給你捎到桃園去。」
棗花說道:「我就不放心你和嫂子,你們以前好過,現在大狗哥不在,你們要是想了,誰能看住你們啊?」
棗花說道:「你這人不識人敬,我好心好意給你拿來了,你還不吃,你要是不吃,我就喂黑子了。」
他把那兩件小玩意取了出來,把罩子在自己的身前比劃著,那罩子只剩下一個空殼,不像戴在桃子身上,撐的滿滿的。
桃子笑了一下說道:「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我去了你不讓她去,還不惹她亂猜疑啊?」
娟利讓二癩子抱了個滿懷,嘴上不喊了,可是還在苦苦掙扎著,哀求道:「二癩子,你先放開我,你已經抱了我了,快鬆手。」
桃子已經洗好了二狗的衣服,惦著腳尖把衣服涼到了晒衣繩上,二狗到了屋門口,看著她。
二狗聽了棗花的一席話,反而更糊塗了,不解地說道:「啥安全不安全的,我就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會懷孕。」
二狗說道:「我知道,這幾天是你的安全期,就這個了,還有啥啊?」
二狗有點怕她了,說道:「我們,我們還沒結婚嘛,要是把你的肚子弄大了,那你還咋活人?」
娟利生氣地說道:「我叫你耍流氓,我叫你耍流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耍流氓了。」
這時候,棗花來了,手裡拿著幾張煎餅,看見了二狗說道:「二狗,我媽今天做煎餅了,我就給你拿了一點過來,快吃吧。」
二癩子說道:「娟利,你幹嘛打我啊?快停下。」
娟利急忙說道:「二癩子,你千萬別胡想,我不會讓你抱的,我本來打算給你做頓好吃的,你現在就別指望了,快回去吧。」
棗花這下不高興了,說道:「說你笨你還真笨啊?你要我咋點你你才醒啊?你要再跟我裝糊塗,你看我咋收拾你。」
棗花仍嘻嘻笑著說道:「我們女人的事你咋能知道啊?我說安全就安全,保證不會有啥後遺症的。告訴你,這幾天就是我的安全期。」
二狗說道:「你一天想的都是啥啊?那是我嫂子,和以前不一樣了,她現在就是脫光了擺到我面前,我都不會有啥想法的,我說過不會就是不會。」
棗花生氣地說道:「不好,那你給我說,你這輩子還準備弄這事不?你要不弄,你還長著那東西幹嘛?還不如揪下來喂黑子算了。」
二癩子嘻嘻笑了兩聲說道:「花子是狗啊,人咋能和狗辦事?娟利,我先走了,記住,我還會來找你的。」
二狗說道:「我跟你好著呢。」
二狗沒好氣地說道:「我不會想,就是我想了,我也不會胡來的。」
棗花瞪著他氣呼呼地說道:「我說我跟你了,嫂子立馬就不高興了,好像我搶了他男人似地,你說你們要是心裏沒鬼,她為啥不高興啊?」
二癩子喘著氣說道:「就抱一下,就一下,娟利,你千萬別喊了,要是有人聽見,咱們兩個都說不清了。」
二癩子痴痴望著娟利,一雙眼睛能噴出火來,顫著聲音說道:「娟利,我真的很想女人啊,你就,你就讓我抱一抱吧,啊?」
桃子說道:「你先聞聞你褲子上的味道,還不把人熏死了,你這樣去賣桃子,把桃子的香味都遮住了,誰還買啊?」
二狗看著棗花灼灼逼人的氣勢,向後退了一步,說道:「棗花,咱們都不要主動,都順其自然好不好?」
棗花臉色緋紅,有點害羞地說道:「說你啥才好,一點都不懂我們女人,我們每個月都有幾天的安全期,在安全期里弄事是不會懷上的,這下你明白了嗎?」
二狗拿了一張煎餅,幾大口就吃完了,說道:「這下我吃了,不用喂黑子了。」
桃子想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我先裝上,二狗,我拿了你五百塊錢,以後你哥回來了,我要了錢就給你還上。」
二狗說道:「可惜你不是個男人,我也不是個女人,棗花,你以後就不要給我出難題了,就算我求你好不好?」
二狗說道:「這有啥?你還不給你哥洗衣服了?」
棗花問道:「那你說你和嫂子之間沒啥事了?」
不過桃子記著數,她接過二狗給她的錢,拿了一部分,把剩下的還給二狗,說道:「二狗,我不需要這麼多了,已經夠五百塊了。」
二狗拉開了衣櫃,看見衣櫃里掛著桃子幾件衣服,撥開衣服,看到了桃子那件黑色的內衣,一下子想起了桃子穿戴著這兩件東西時的情景,沒喝酒都像醉了一樣。
二癩子從椅子上起來,向娟利走了過來,說道:「就抱一下,抱一下我就走,我說話算數。」
二狗說道:「我在家裡剛吃過飯,一點都不餓,你放那吧。」
二狗撓著頭明知故問說道:「那你給我說這個幹啥?」
二癩子向院子里跑去,沒想到過門檻時絆了一下,一個踉蹌,到了院子時給了一個狗吃屎,娟利站在屋門口,高興的哈哈笑了起來,把自己的眼淚都笑出來了。
棗花噘著嘴說道:「我,我就不,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對你不放心,直到你跟我有了那種事為止。」
娟利揚起手裡的笤帚說道:「快滾,你還想美事啊?以後再別想了,我教你個辦法,你要是想女人了,把花子摟在懷裡也一樣啊。」
棗花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再問你一句,那你為啥不願意跟我好呢?」
幾天過去了,每天二狗和棗花去賣桃子,二狗回來了就把錢交給了桃子,他從來沒問過交了多少錢,夠沒夠五百塊了。
棗花向前走了一步,說道:「二狗,那我們不是兩口子嗎?我們已經訂婚了,就差擺一桌酒席了,擺酒席只不過是個形式而已,你咋就這麼固執的?你不主動,讓我一個女娃家主動,這像話嗎?」
二狗著急地說道:「棗花,她不高興要給你說啊?我們心裏能有啥鬼?你一天別疑神疑鬼的,說風就是雨。」
棗花收起微笑說道:「啥叫胡來啊?兩口子在一起,也叫胡來嗎?要是這世上男人都像你這樣,這世界早就完了。」
二狗說道:「我是男人,穿啥都一樣,這錢我不要。」
娟利和二癩子互相較著勁,把自己也掙得氣喘吁吁,說道:「二癩子,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好心好意對你,沒想到你是這樣,你看我以後還理你不。」
二癩子狼狽地爬了起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娟利,我記著你的話呢,等你高興了,我就來找你。」
二狗說道:「你要是個男人,那絕對是個壞男人,一天不弄這事就過不去,就像吃飯一樣,一天要好幾次才行。」
棗花笑著說道:「喂你喂黑子都一樣,都是喂狗。二狗,你的衣服呢?咋光著上身啊?」
桃子看著他光溜溜的上身,說道:「你的褲子就不用洗了啊?把褲子也脫下來。」
最後二狗把那兩件小玩意放回到衣櫃里,又到了桃子炕上,在炕上掃視了一下,桃子的炕上很乾凈,沒有他要找的東西,估計著桃子快回來了,就出了桃子的房門。
二癩子說道:「娟利,咱村的女人就你對我好,只要你跟我好,我給你當牛做馬。」
娟利說道:「等我高興的時候再說,你先放開我。」
棗花氣呼呼地說道:「我跟你說正經事,你就會跟我胡扯,你知道前幾天我跟桃子嫂子說啥了嗎?我一說她就不高興,她為啥不高興啊?還不是說明你兩個心裏有鬼!」
二狗急忙說道:「你胡說啥呢?你那天跟嫂子說啥了?」
桃子說道:「去吧,記著給黑子拿點吃的。」
棗花說道:「這不一樣,以後,你的衣服我來洗,你要是讓嫂子給你洗,我就吃醋。」
棗花固執地說道:「那你為啥還這樣死扛著啊?你是為誰守著身啊?」
黑子搖了一下尾巴,到了棗花身邊,那樣子就是等著送棗花走。
二狗說道:「你又說這話了,要說欠,你和我哥欠我的還少嗎?要還全部都還上。」
二狗遲疑著說道:「嫂子,褲子就別洗了吧?」
二狗急忙說道:「好我吃我吃。」
棗花看著二狗的上身,痴迷地說道:「二狗,是不是嫂子給你洗了啊?嫂子對你挺關心的嘛。」
棗花說道:「這才幾點啊,你就趕我走?我偏不走,我還要跟你在一起。二狗,我剛才說的話,你往心裏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