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嫂》目錄

第250章 出乎意料的結果

第250章 出乎意料的結果

大狗收回了自己那隻手,獃獃地看著張妍,不認識地說道:「張妍,你咋真打我啊?」
張妍叫道:「大狗,我是你的恩人,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恩人嗎?你這是忘恩負義,你快放開我,我不願意,你要強來,那就是犯罪。」
大狗也有好幾個月沒回家沒見到桃子了,覺得對不起她,可他如果回去了,咋樣去面對她?看見她只會更傷心,還不能讓她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事。
等柱子走後,大狗想起剛才自己給柱子說的話,他沒回去,以前有孫紅梅、吳小愛、張妍,幫他解決問題,後來,他沒有去見孫紅梅,和張妍也沒聯繫,吳小愛到是想纏著自己,可他沒有多大興趣了。
大狗生氣地說道:「我要是知道他是誰,我饒不了他。張妍,崔廠長跟我終止合同,他是要付違約責任的。」
大狗鬆開了抱著張妍的手臂,用一隻手去揭張妍的裙子,張妍的一隻手恢復了自由,隨即就打了大狗一記耳光。
工人們把自己的想法給柱子說了,讓柱子去給大狗說,柱子也理解工人們,就去找大狗。
柱子說道:「大狗,大家都是農村來的,地里都有那點活,都想回去幾天,你看?」
劉真自從走後,一直沒有消息,兩個多月過去了,按說她媽的病該好了,她應該來了,可就是不見她的人影,就連一個電話,一封信都沒有,這讓大狗心裏很不痛快。
張妍使勁推著他,可就是推不開,急忙說道:「大狗,你好好的,這裡是辦公室,外邊還有病人,你快放開我。」
張妍拿起了自己打大狗的那隻手,看了一下,懊悔地說道:「大狗,我本來不想打你的,可你就是不聽我說的,你非得干我不願意的事,你要我咋樣?」
張妍獨自傷心了一會,心情漸漸平和了下來,繼續忙她的工作去了。
其實張妍心裏也挺委屈的,她的本意並不是要甩掉大狗,而是現在的形勢不允許她這樣,大狗在縣城立足未穩,好多人都在算計著他,就連現在的工程都沒有多少保險係數,她不能冒這個險。
大狗著急地說道:「那不行,我要是想你了咋辦?」
還有那個崔建軍,他對自己已經不信任,經常接送自己,隔三差五就去她家纏著她,她要是不願意,他就拿她和大狗的事刺激她,她已經給崔建軍做了保證,以後不會再和大狗見面,如果讓他再發現自己和大狗還繼續保持著那種關係,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柱子進來,看出了大狗的心思,說道:「她不來就不來吧,那兩千塊,就當我們吃虧上當了。」
大狗眼裡的光亮瞬間變得灰白,一下子心灰意懶起來,說道:「張妍,你打得好,你這一巴掌把我徹底打醒了,你開始就把我當寵物耍,耍膩了就想一腳把我踢開,是我沒有自知之明,是我自找沒趣,好,我走,以後我再也不會找你來了。」
柱子嘆口氣說道:「好吧,我去給他們說。」
張妍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我告訴你,崔建軍他爸已經知道了咱們的事了,他和我爸說過,要終止和你的合同。」
張妍沒好氣地笑了一下,說道:「違約責任?大不了就幾萬塊錢嗎,他在乎這些錢嗎?為了這事,我爸差點就不認我了,還說,要是再聽到我和你的消息,就註銷你的營業執照。」
大狗說道:「在縣城裡不能見面,咱們可以到省城裡去啊?等你有時間了,我帶你去省城,咱們去開賓館,到時咱們誰也不怕了。」
大狗說道:「我不是在乎錢,要不是劉真,我們幾十萬都得砸進去,這兩千塊錢算啥?奴家汗氣的,以後再不許提這兩千塊錢的事。」
大狗說完轉身拉開房門出去,張妍的眼淚唰地就流了下來。
大狗看著張妍,心裏狂亂起來,他有了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這感覺激怒了他,他忙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過去抱住了張妍,神經質地說道:「我不管,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
大狗非但沒放開她,反而越抱越緊,嘴巴湊了過來。
他自從聽了張妍說過自己以後不能生育了,就沒有了興趣,沒有以前那麼渴望了。
大狗笑了一下:「咱們來過多少次了?還在乎多一次嗎?我要報答我的恩人,我只能用這種方法報答了。」
大狗嘆息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她心裏也放不下大狗,可以說她和大狗在一起就很興奮,要說讓她徹底不理大狗,她也不願意,她還幻想著和大狗能在一起瘋狂,有了一次,還饑渴地期待著下一次,可現在啥都變了。
大狗說道:「屁話,我大狗被你們都少回家,我還不是挺過來了?就那點膿水水還能把人憋死啊?我說過不能回就不能回,你去給大家說說。」
張妍苦笑了一下說道:「那也不能見面,這是咱們的約法三章,不要打電話,不要見面,更不能有那種事。」
張妍苦笑了一下:「是我不想這樣了,為了你,也為了我,咱們以後別見了,好不好?」
大狗生硬地說道:「那點活算啥?他們的女人們不會幹?我看他們是想干老婆肚皮上那點活,現在工程正緊著,都不能回去。」
大狗的心情很不好,他回到了建築隊,拉開抽屜,看到了劉真的那封信,睹物思人,失落的時候就更想她了。
大狗愣了一下說道:「崔廠長是咋樣知道這事的?」
張妍說道:「崔建軍跟我約法三章,他不會說的,我估計是從別人那得到的消息,你忘了那個跟蹤我們的人,給我們打電話的那個人嗎?我懷疑,就是他搞的鬼。」
張妍的嘴巴緊閉著,最後大狗最終沒能如願,他的嘴巴又轉移了目標向那條深溝轉去。
張妍的手臂被大狗抱著,她扭動著身軀,儘力想擺脫大狗,可大狗的兩條胳膊猶如鐵鉗一樣勒著她,讓她無法擺脫。
他們蓋的樓一點點在升高,時間也很快在流逝著。到了十月份,有的工人們也想自己的老婆了,惦記著家裡的包穀,惦記著種麥,都想讓大狗放幾天假,回去把地里的活幹完,可是都不敢給大狗開這口。
張妍說道:「以後咱們就不要見面了,省的讓別有用心的人發現了用來做文章。」
柱子說道:「話是這樣說,可不讓他們回去,于情于理都說不下去啊,磨刀不誤砍柴工,讓他們回去幾天,來了在加班干,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