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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誰傷了大狗?

第304章 誰傷了大狗?

後來自己在外邊蓋房,在後來到了城裡好幾個月,一年多的回不了一次家,這兩個人在家沒人約束,說不定早就明鋪暗蓋了,要是這樣,桃子懷的這娃就是二狗的了。
桃子睡得正香,孟不丁賈彩蘭進來,桃子急忙睜開眼睛坐了起來,說道:「媽,你來了啊?快坐。」
賈彩蘭說道:「那不行,趁媽現在還能幹動,就多干點,到了明天,我讓二狗給你殺只雞,好好給你補補營養,你現在是兩個人,營養一定要跟上。」
二狗和黑子在院子里,桃子一進院子,黑子就圍上去,用身體扛著她,桃子都邁不開退了。
桃子嗯了一聲,說道:「那你和咱爸咱媽吃過了沒?」
桃子進了屋,洗了一把臉,覺得身上滑膩膩的,走路走得急,出了一身水,身上的細垢痂都泡脹了,真想好好洗洗,可現在沒法洗,大白天的,二狗又在家,不方便。
二狗說道:「我去了,那醫生沒在家,我給他留了話,讓他有時間了過來。」
桃子揭開鍋蓋,賈彩蘭做的是煎餅,還炒了洋芋絲,和了蒜水水,聞起來都香,她拿了吃的進了自己房間,給煎餅上卷上洋芋絲,蘸著蒜水水,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大狗看信的時候,劉真一直在他身邊,想知道桃子在信里給他寫了啥東西,最後瞥了幾眼,知道了桃子懷孕的事,還恭喜了他,但是看到大狗的臉色很難看,就悄悄溜走了。
不過二狗也有嫌疑,桃子認識二狗比自己早,兩人在桃園見過面,最後兩人為這事鬧得要死要活的,要不是自己竭力爭取,那桃子就不會是自己的老婆了,在和自己結婚之前,兩人說不定都有了那種關係了。
二狗說道:「吃過了,咱媽做了飯,鍋里還有,你沒吃趕緊去吃。」
二狗這時才到了院子里,悶聲悶氣地說道:「媽,咋啦?」
桃子急忙說道:「哦,二狗,我忘了買膏藥了,我留意著,這幾天誰要是去鎮上,我讓他給捎回來。」
這也許是報應,他給李強戴了一頂綠帽子,給崔建軍戴了一頂綠帽子,給王斌戴了一頂綠帽子,現在輪到別人給他帶綠帽子了。
桃子和小翠一路緊走慢趕的,到了半晌午的時候趕回了桃花溝,一路上倒也相安無事,到了村口兩人分了手,桃子回到了家裡。
賈彩蘭笑著說道:「二狗,到了明早,你把咱家那蘆花雞殺了,給你嫂子好好補補身子。」
到了晚上,賈彩蘭就從棗花媽嘴裏知道了桃子懷孕的事,一下子嘴就咧到了耳根,笑得合不攏嘴,一雙小腳小跑著回到了家裡,推開了桃子的房門。
想到這,大狗心裏多少有點釋然,不像剛才那麼痛苦了,不管發生啥事,事情還要做,日子還要過,明天的太陽還要照常出來,大狗不斷寬慰著自己,給自己打著氣。
狗想著,頭疼得快要裂開了,現在他覺得誰都對不起他,桃子對不起他,二狗對不起他,所有的人都在害他,他恨桃子,恨二狗,恨所有的人。
啥事都有個前因後果的,就這你還感覺到吃虧了啊?
大狗把自己關在房子里苦苦思索著,他篤定桃子跟他結婚之前和別的男人有關係了,所以在結婚的時候,沒有把她自己完整地交給他,現在,她又變本加厲,都懷上那個男人的娃了。
桃子今天走了近二十里路,歇了一下,兩條腿現在像灌了鉛一樣,兩個腿肚子都疼了起來,吃完了飯,她就拉了一床被子,躺倒床上睡了。
賈彩蘭笑眯眯地說道:「媽做夢都等著這一天啊,現在好了,媽總算放心了,以後,你就好好休息著,好好保養著,千萬不能動了胎氣,鍋上這些活你就不要動了,媽來做飯。」
二狗說道:「嫂子,回來了。」
大狗感覺到了屈辱,感覺到了憤怒,感情讓別人帶綠帽子的滋味很不好受啊。
賈彩蘭笑嘻嘻地坐在炕邊,拉著桃子的手說道:「桃子,你懷孕這麼大的事,你咋不給媽說呢?媽還是從你嬸嘴裏知道的,你應該早點讓媽知道,讓媽也高興高興。」
桃子說道:「你今天沒去請那個醫生啊?」
罷了,桃子肚子里的這娃,不管是誰的,只要她生出來,落在他的炕頭上,就是他的娃,就把他大狗叫爸。
二狗說道:「沒事,這膏藥還不知道有作用么,不貼也就那回事了。」
可這個男人會是誰呢?是桃子一個村的?人常說紙里包不住火,就是和桃子一個村的,那總該有點風吹草動啊,可愣是沒有一點這方面的消息,如果是桃子村的,那他們做的夠嚴密的,把自己瞞得好苦啊。
賈彩蘭出了桃子屋子,叫著:「二狗,二狗?」
桃子從賈彩蘭手裡抽出自己的手說道:「媽,我想等過幾天在給你說,其實這也沒啥,不就是懷孕嘛,是女人都要懷孕的。」
桃子聽了這句話,不由笑了,那隻蘆花雞就是上次賈彩蘭用來罵她的那隻。
桃子說道:「媽,我還沒這麼嬌氣,這些活我還能幹。」
那天下午,大狗接到了桃子的那封信,好比挨了當頭一棒一樣,一下子就被打懵了,這桃子懷孕,自己都失去了生育能力了,她還咋可能懷孕呢?可桃子的來信中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她確實是懷孕了,唯一能解釋清楚這件事的,那就是桃子和別的男人有關係了。
大狗傷心地流著眼淚,那眼淚就像泉水一樣從他眼裡流出來,咋也止不住,他沒敢哭出聲,怕隔壁的劉真聽到,怕工人們聽到,這是他心裏的痛,只能深深埋藏在他心裏。
當時他跟別人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感覺特刺激,特興奮,特幸福,可現在輪到他了,他一下子就跌進了痛苦的深淵之中,就想找人打一架,把心中的憋屈都發泄出來。
桃子叫了一聲,二狗也呵斥了一聲黑子,黑子才安寧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