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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很投入的表演

第611章 很投入的表演

柱子說道:「二餅,我知道你和李文雅的詭計,你們大概現在已經弄了大狗不少錢了吧?聽我一句勸,趁早收手,對大家都好,要不然,你們拿走多少,就得吐出來多少。」
柱子感到一絲寒意,說道:「你想幹啥?」
柱子說道:「我不要你們的錢,只要你們現在收手,我保證以前的事不追究了。」
柱子轉向李文雅說道:「文雅,我看你有文化有知識,你咋能跟這種人混在一起啊?我真替你感到惋惜。」
這裏的房屋已經沒有了門窗,地上到處是瓦礫磚塊,柱子急忙停下三輪車,把車軲轆鎖住,然後拿著照相機貼著牆走了過去。
孫二餅在地上找了兩根細鐵絲,過來把柱子的雙手捆住,最後把他推搡到一塊半截樓板前,把他的雙手緊緊固定在樓板上。
那些野狗淘出了一隻死雞,幾隻野狗為了爭奪食物開始爭搶起來,互不相讓撕咬著,最後一隻野狗戰敗了其他幾隻,在那兒吃了起來,其餘的野狗沒辦法了,只好遠離了那兒,繼續找著食物。
柱子順著聲音找到了一間破房間內,裏面的聲音越來越大了,看樣子李文雅已經受不了了,他爬在了窗口上,端著照相機露出了頭,正準備拍照,沒想到裏面的情景讓他目瞪口呆。
柱子心想這下完了,自己千算萬算,沒想到讓他們給算計了,他站了起來,不自然地說道:「哦,是你啊,這麼巧的。」
李文雅說道:「二餅,教訓他一下就行了,別出人命。」
柱子也睜著眼睛看著他們,很擔心它們的野性佔據了上風,要是這樣那他就玩完了,他腳底下動了幾下,讓那些野狗看清楚自己不是一個死人,他還衝著野狗大叫了起來,那些野狗果然猶豫起來了,一隻稍大一點的野狗轉頭離開了那裡,其餘的野狗隨即也夾起了尾巴走了。
就在這時候,柱子身後有了動靜,他急忙回過頭,發現孫二餅手裡拿著一根鐵棍子,正在惡狠狠地看著他。
柱子掙扎了幾下,可是那鐵絲捆得很緊,都陷進他手腕的肌肉里去了,喊道:「二餅,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柱子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好在眼前的危險沒有了,不過他被困在這裏,要想離開這裏太難了,咋辦啊?眼看著到了下午了,太陽一落下去了,他身上就感到了寒冷,莫非自己真要在這裏過上一夜?
孫二餅拿著那柄鐵棒,在牆上敲打了幾下,說道:「柱子,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你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計劃,現在還想活著離開這裏嗎?」
孫二餅笑了一下說道:「都到這時還給我上課啊?我就是不殺你,也不能放你離開。」
孫二餅說道:「別跟這貨廢話,快跟我回去。」
孫二餅冷笑著說道:「柱子,你他媽的頭枕在茅坑沿上,找死啊,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告訴你,把老子逼急了,殺你還不是小菜一碟。」
孫二餅生氣地說道:「媽的,你死到臨頭還來挑撥我們,你想咋樣死?我成全你。」
柱子苦思冥想著脫身的辦法,這時候,讓他驚悸不安的事出現了,他看到二十多米外出現了好幾隻野狗,正在垃圾里找尋著食物,他嚇得大氣都不敢出,要是讓這些野狗發現了自己,哪還有他的活命啊?
孫二餅過來,搶過柱子手裡的照相機,在磚堆上摔得粉碎,說道:「我今天心情不好,想殺殺人,過過癮。」
柱子想站站不直,想坐又坐不下,被拴在樓板上難受死了,心裏罵著孫二餅八輩祖宗,自己在這裏受罪,那兩個狗東西現在不知道在哪兒逍遙快活去了,可罵歸罵,他現在就是沒法離開這裏。
這時讓柱子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有一隻野狗發現了他,那隻野狗開始也是一驚,衝著柱子叫了幾聲,其餘的野狗聽到聲音也趕了過來,四五隻野狗對著柱子,瞪著貪婪的眼睛望著柱子。
柱子有點害怕了,他知道孫二餅這種人啥都不顧的,自己真要死在他的手裡,那就太虧了,說道:「二餅,你別衝動,你想著你殺了我,以後讓警察抓住了,那還不吃槍子啊?就是能逃得了一時,能逃得了一世嗎?整天心驚膽顫的過日子,那活著還有啥意思啊?」
這一個村子都要拆遷,村裡人們都已經拿走了值錢的東西,沒人再回來了,柱子就是再喊也沒人能聽到,他喊了一陣,嗓子都冒煙了,都沒有人過來,柱子也沒力氣喊了。
李文雅也走到了窗口邊,剛才她聲情並茂地表演了一番,搞得太投入了,把自己都弄得難受了,現在臉蛋兒紅紅的,一副很嫵媚的樣子,笑著說道:「柱子哥,我沒得罪你啊,你幹嘛跟我過不去?你說你要多少錢肯放過我們?」
走了沒多久,柱子就聽到女人叫聲和喘息聲,他心裏一喜,想著這孫二餅和李文雅夠賊的,怕在城裡賓館開房間讓他發現了,竟然找到這地方來了,他們現在耍得正歡,自己正好去給他們免費照幾張相。
李文雅笑笑說道:「柱子,你別喊了,這沒用,二餅不殺你這就算開恩了,你好好待在這。」
柱子看著心愛的照相機摔成這樣,也不敢吭聲,臉色都白了,大著膽子說道:「二餅,你殺了我你能逃脫嗎?你不要一錯再錯,我也是為你和文雅好,你們好好過日子去,幹啥要弄這犯法的事?」
孫二餅上來抓著柱子的胳膊,把他順著窗子推進房子里去,接著也跳了進去,說道:「老子就是禿子頭上打傘,無法無天了,你能把老子咋樣?」
孫二餅拉著李文雅就離開了那裡,柱子使勁掙了幾下,那鐵絲陷得更深了,手腕火辣辣地疼,估計都出血了,他掙扎不開,張開嘴巴就大喊起來:「來人啊,救人啊!」
孫二餅嘿嘿笑著說道:「柱子,你不是在找我們嗎?你剛才都聽到啥了?都看到啥了?」
裏面只有李文雅一個人,衣服穿得很整齊,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個樣子,在那兒很陶醉似地叫著,柱子驚疑不已,想著這孫二餅去了哪兒了?李文雅一個人也叫得這麼厲害的?她這是演的那齣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