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金錢誘惑
「高丘城塞方面……」賈巴舉言欲止，道。
「如果我是女人，聽說有四十萬金幣的龍槍之子在馬路上經過，也會跑出去看看熱鬧的！」福波斯特里安欠欠肩，呵呵笑道：「看樣子，阿奇利斯還沒有出來。」
「雖然我也有些嫉妒和不願相信，可是那是事實。」賈巴一說，讓福波斯特里安張開嘴巴呆了好一會兒。
就在自己舉行成人禮然後在林岩國都帶著威風地騎士隊遊行，或者親自挑選美麗的女僕時，也沒有那麼多人圍觀。或者。在林岩國王每五年舉行的一次王巡之中。也沒有受到那麼多人的歡迎和呼聲。
雖然趙雷對利息不太感興趣，但是為了避免自己耳朵活受罪，決定將七萬金幣存進去，同時打賞一百枚金幣的『零錢』，請辛苦一夜的人們喝酒。同時得到打賞的還有三百聖殿騎兵們，他們因為人數較多，又忠於職守，得到了一百五十個金幣的賞賜。
魔幻金行地行長金布里自願站出來，表示願意給帕特拉爾分擔這個沉重的工作，而且擔保絕對不會錯給一個騙子，或者重複多給一個貪心的傢伙。雖然他也有向人群拋灑銅錢讓人為自己的慾望。可是這個心愿多年一直沒有實現，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怎麼回事？阿奇利斯打算用銀幣收買我的女僕？」福波斯特里安微笑著問。
一種是傻子；一種是傻子的兄弟。瘋子。
「不，我的殿下。」賈巴一聽他誤會了，趕緊糾正道：「我說地四十萬，不是一共四十萬，而是這次就捐出了四十萬！地確是兩倍，可是沒有算上之前的三十萬，如果算上，那是七十萬金幣……」
「那得要多少錢？」賈巴帶點冒汗地驚問道。
「去給虔誠之子歡呼了？」福波斯特里安微微一笑，問道：「他用什麼辦法將她們引誘過去的？要知道，平時她們總是很迷戀我的，儘管我很少在乎她們，可是也能常常聽到她們在背里議論我的一切。」
「滴……」
「下面可不全是窮鬼，有不少是貴族和騎士！」賈巴大笑著糾正道：「熱鬧大家都喜歡，否則就像行屍走肉一般，什麼都漠然無視，那做人還有什麼意思？」
對於這種榮幸，沒有誰會抗拒自己暫時成為慈善家的誘惑。
他知道結果，自己不回答，絕對要比回答要好。如果不回答，殿下也許會踹他一腳，讓他的嘴唇和地面親熱一下，但是如果回答。可能會讓他勃然大怒，隨手一個
可惜的是，經過第一次的辛勞清點整理之後。
聖米勒老神官非常感動趙雷和帕拉絲的造勢舉動，覺得他們浪費金錢宣揚，無非是支持林岩國神殿的威名不受神聖聯盟的打壓，否則趙雷完全可以再選擇一個另外的時間來造勢。比如在角斗場上宣布，相信數萬人也會為他歡呼的。
「請聽聽這些歡呼聲……」賈巴示意福波斯特里安側耳傾聽，又小小地提示道：「這一陣陣的歡呼聲，是不是很像一個人的名字？」
在眾人得到沉甸甸的金幣還不敢置信沒有來得及歡呼的時候，帕拉絲這個虔誠之女吩咐帕特拉爾和紅光滿面的小哈里發。把剩下的四百四十二枚金幣兌換成銀幣，如果在運送金幣到神殿的途中，看見任何小孩子和抱著嬰兒的婦人，一律打賞兩枚銀幣。
雖然福波斯特里安很少回林岩國都，可是他對自己的城堡卻非常的注重。
「用金錢。」賈巴微微嘆了一口氣。道：「女人，總是難以抵禦金錢的誘惑。」
第二次的點算變得異常簡單，這讓眾人都有點不舍。當趙雷日上三竿地爬起來時，聖米勒老神官的屬下已經將四十萬金幣變著法兒清點了數遍，不論是總點，抽點，還是核點，都準確無誤。最後眾人只有帶點戀戀不捨地將趙雷剩餘的七萬零六百九十二枚金幣點了兩遍，並幫他用魔法盒裝起。
數萬不止的人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無論任何職業，是否高貴或者低賤，穿著閃亮銀甲的騎士和穿著布衣地農民，穿著錦袍的貴族和光著臂膀的傭兵，手柱法杖的魔法師與拿著大帽子的小丑。所有可能在林岩國出現地人民，都擠在一起，組成兩條黑壓壓的長蛇般的人流，個個齊聲歡呼。
「那我們盡量少去打擾他……」賈巴看見遠處跑回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呵呵笑道：「看看我們地大總管會說些什麼。喂，阿及法，殿下的女僕呢？難道都讓龍槍之子勾引得跑光了嗎？」
「他怎麼可能那麼有錢？」福波斯特里安驚叫起來，道：「他瘋了，用七十萬金幣去捐獻？七十萬金幣可以購買一個小型地國家，連帶數萬的軍隊，還有無數的子民、廣闊的土地和高大的城堡。賈巴，你不是想告訴我，阿奇利斯那個傢伙準備用七十萬金幣都給他的僕人提升能力吧？」
在眾人地目光注視之下，他的第一道命令，不是運送金幣的車隊出發。聖米勒老神官第一道命令，就是命令所有的聖殿騎士們，策馬奔跑整個林岩國都，也許人們早已經知曉，但是有必要再去宣揚一番，向整個林岩國都的人宣告虔誠之子的慷慨和慈善。讓大家為他歡呼！
如果知道有銀幣派發而不去領取的人，估計只有兩種人。
「啊？」福波斯特里安一聽，頓時明悟過來，發現下面的所有人，都在瘋狂地歡呼著『阿奇利斯』，而不是『阿迪達斯』，心中微微一訝，問道：「阿奇利斯，原來是他搞出來的大動靜……這個虔誠之子，他捐了多少？」
就算是國王，也不會打賞一百金幣給他的工人，即使工人給他做出黃金的威風塑像。
「他帶著美麗的妻子到龍槍之子家造訪了，如果不是怕虔誠之女吃醋，相信他會把他那美艷地姬夢露王后留下來過夜地。」賈巴呵呵笑道：「近來他似乎過得挺稱心如意的，因為龍槍之子有一點向他靠攏地意思。據最新的消息，他要把宮中秘寶的『屠龍黃金槍』送給阿奇利斯，襯合他的名號。」
經過一夜的清點，百餘人終於將四十萬金幣遍點了一次。並作出魔法記號，用魔法盒一一裝了起來。每盒一百枚金幣，經過通宵之後的眾人雖然雙目通紅，可是依然幹勁十足。在草草用過早餐之後，眾人又開始第二次的盤點。
「啊……」福波斯特里安又奇又疑地隨賈巴出到自己城堡的大陽台。禁不住發出一聲驚嘆。
魔幻行長金布里放棄了早餐酒的機會，跟趙雷談起存在魔幻金行的好處和各種存貯金額的利息的對兌。
一百個金幣的價值，能夠請一個幾百人的傭金團在千里距離的兩地之間來回奔走，運送指定的貨物，中間甚至可能要通過危險地區域。
通過魔力神眼，福波斯特里安驚訝地發現有女子和小孩子組成的長長人流排在最前面，而且呼聲最烈。
「殿下，你需要到大陽台來看看，和聽聽，才能知道全部的真相。」賈巴把一枚金幣放到那個嚇得顫抖的僕人手中。讓他又驚又喜，然後微笑著衝著不解的福波斯特里安道：「在那之前，請允許我代你打賞你的僕人，因為他實在忠心耿耿。」
「殿下，我，我已經盡了力！」白衣的男子是個大胖
「估計虔誠之子的金錢多得無法計算，有一座金山等著他去揮霍。」賈巴也大笑道：「殿下，你知道你地女僕跑到哪裡去了嗎？」
「不要擔心這些拉攏的伎倆。」福波斯特里安呵呵笑道：「阿奇利斯如果能讓一支小小的黃金槍收買，那麼就不會叫做虔誠之子了。至於美艷的姬夢露王后，她只喜歡女人，不用擔心甚至不需理會這個徒有虛表的女人！阿奇利斯是個聰明人，他絕對會跟我外表粗豪卻心細如髮的叔叔，紅髮的布里克親王一樣，保持中立。阿及法，你去替我祝賀阿奇利斯的榮耀，順便打聽一下，他要用四十萬金幣給哪些人提升能力。」
那個倒霉的僕人嘴唇顫抖一下，卻不敢回答。
「怎麼回事？賈巴？」福波斯特里安對於如此多人的呼聲感到有一絲的危機，哼問道。
眾人簡直又一次讓虔誠之子和虔誠之女的慷慨而驚呆，他們看過向窮人中央撒銅錢讓人哄搶為樂的貴族。
自領域空間里深坐冥想的福波斯特里安讓魔法警鈴驚醒過來。帶一點惱怒，打開光門。出到外面的房間，再拉開門，冷冷地看著門面叫醒他地僕人。對於這種打擾，他非常地不喜歡，如果沒有要緊事的話，他不介意用一點手段讓他地僕人對這件事的印象深刻起來，比如用魔法將他的半身石化一兩天，或者用電蛇流遍全身，讓他身心皮毛為之一爽。
他的僕人也知道這個可能性，帶點顫抖地稟報道：「殿下，賈巴先生請你出去城堡大陽台外看一看……」
「讓撒貝留暫時停下來，現在龍槍之子已經警覺，我們應該在他們最鬆懈的時候才出手，俘獲半月精靈紗蘿小姐。」福波斯特里安淡淡一笑，道：「就讓我們那些傻頭傻腦的盟友，獸人帝國的軍隊，先跟金拼殺一陣吧！親愛的團長，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不注重金錢了，原來有一個世間財富最驚人的阿奇利斯，是你的秘密夥伴！」
「太有意思了！」福波斯特里安哈哈大笑，道：「我喜歡這樣地對手，賈巴，你知道嗎？我很久沒有這麼興奮了。現在我覺得渾身是勁，熱血沸騰的！」
對於這種意外之財
至於乞丐、小丑，吟遊詩人，老法師，或者受傷的老兵。就隨帕特拉爾和小哈里發的心意，只要他們覺得合適，那就沒有問題。
儘管歡呼地是別人，可是金錢是自己的手中施發出去沒錯。
「聽說昨晚阿奇利斯在他的府祗招呼客人，其中兩道菜是『烤飛龍翅』和『九頭怪肉排』。」賈巴面色微微沉凝。道：「再加上之前他捐給神殿的龍血，和拍賣會上的血刺魔腳掌，我不知道，還有什麼高階生物，這個龍槍之子沒有屠殺過。」
「怎麼這麼吵嚷？」福波斯特里安一聽是賈巴吩咐這個僕人來的，勉強按下心中的怒氣，但是一聽陣陣的吵嚷聲，怒火禁不住又燃燒起來。僕人來不及回答，福波斯特里安大步踏出，向外面的正大廳而去，忽然覺得似乎少了些什麼，再一想，憤怒地哼問道：「我的女僕呢？她們都躲到哪裡偷懶去了？」
如果有願意為虔誠之子的慷慨而歡呼或者尖叫地少女，也可以得到一枚銀幣。
「我的兄長，那個自稱太子的阿迪達斯，有什麼反應？」福波斯特里安忽然想起一事，問道。
「殿下，不要責怪那個忠心耿耿的僕人，相反，你要獎勵他！」有著『妖藤』之稱的召喚師賈巴呵呵笑著，自正廳的門外而進，微施一禮。笑道：「如果在一會兒知道了事情地全部之後，想必我不說，你也會這麼做的！」
而且對住所里的清潔和禮儀方面非常嚴格，儘管他不太理會女僕們的行動，而是扔給他內務大總管來管理她們，但，並不等於他可以容許女僕們拿著他的薪水而在偷懶。
「我們派去襲擊他的好手，一個也沒有回來。」賈巴微微搖頭道：「就連斧王加拉蒙那個自大狂也完蛋了。」
「難道是那個自稱太子的阿迪達斯今天宣布就職？難道他等不及了嗎？那個愚蠢的傢伙……」福波斯特里安心中一喜，可是靜聽一下，又不太像阿迪達斯的名字，因為聲音也許有數千人上萬人齊聲歡呼。雄壯渾厚無比，一時竟然聽不出是誰地名字。
「他們在歡呼龍槍之子的名字……」賈巴用他磁性的聲音。緩緩地道：「殿下，那個龍槍之子，啊，也是虔誠之子，又再向林岩國都地神殿捐獻了。我們借用菲特奧比斯的捐獻，讓神聖聯盟打壓林岩國都的事看來達不到理想的預期效果了。」
「試探總是需要付出代價，斧王加拉蒙不算什麼，在他
「不，他打算收買整個林岩國都的女人！」三王子的大總管胖子阿及法擦著大汗，惱怒地喘息道：「只要給他歡呼地少女和小孩子，都有銀幣領取……小孩子兩枚，少女一枚，就連乞丐也有份，真見鬼！殿下你看，所有的人都在替他歡呼，儘管那些傢伙沒有錢收，可是也喊得聲嘶力竭的！」
「又捐了十萬嗎？」福波斯特里安哼道：「他想捐夠菲特奧比斯的兩倍，哼，這傢伙可真是有錢啊！」
「他不會出來，否則會被萬千的少女淹沒，就算用屠龍地臂膀。也衝殺不出。」賈巴搖搖頭，道：「不過他的四十萬金幣會用馬車運出來，整整十輛馬車，三百聖殿騎士和兩千大王子殿下的親衛隊護送。那不是重點，我想說什麼。如果有人要打歪主意，那麼相信就連最貪婪的巨龍，也會先想想是否願意上龍槍之子的餐桌。」
他非常激動。差點老淚縱橫。
但是沒有看見隨便施發銀幣的富翁。沒有人不相信，在運送金幣的途中，會有千萬人圍觀，而一旦知道小孩子會得到銀幣，整個林岩國的家長也會把小孩子帶著人群之前讓他們給虔誠之子歡呼地。而林岩國都的少女。即使不給錢，或者向她們要一枚銀幣，她們也會儘力給龍槍之子歡呼，如果他願意聽她們尖叫的話。
「據說已經派發了兩百多金幣，也就是四千多差不多五千的銀幣，可是排行的人還沒有分一半。」阿及法擦著大汗，喘過一口氣，哼道：「龍槍之子不在乎金錢也就罷了，可是那些傻瓜也不在乎！見鬼，你們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否則一定要生氣，他們說，就算沒有能領到錢，也照樣給他歡呼……你聽聽，這些窮鬼叫得多歡！」
「什麼意思？」福波斯特里安奇問道。
「好傢夥，這個虔誠之子可真是有錢啊！」福波斯特里安忽然失笑起來，呵呵笑道：「有意思……看來他的僕人是世間最幸福的僕人，哈哈哈，老實說，要我花超過一千金幣去給捐獻，給僕人提升能力。我都不太捨得。我寧願給他購買幾瓶藥劑來保證他們的生命，或者添置些實用的武器來提升他們的戰力。」
「四十萬金幣！」賈巴點點頭，很嚴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