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槍無敵》目錄

第403章 褻瀆神明

第403章 褻瀆神明

「為什麼神明不庇佑子民?而像乞丐一樣討要祭品呢?」有個清澈如泉的聲音在穆法沙的身後傳出來,問道。
雖然獸人崇拜絕對武力,但上位者幾乎都得擁有足夠的智慧管轄屬下,所有腦袋都是肌肉的傢伙,再強大也是護衛親隨。相反,一些武力明顯不及同類的獸人,卻因為擁有魔法而地位尊貴。讓趙雷驚訝的是,獸人帝國民智極弱,但王國制度卻相對非常先進,它們竟是採用議會制和分封制兩者結合的,非常的合理。
「是這個傢伙把魔法賜予我的?感覺不對啊!他不是接受我獻祭的那個獸神。太奇怪了……」琥用魔法傳音困惑地向趙雷報告道:「不是他,我地感覺不是他。」
「你現在要我做什麼?」趙雷問。
「擊敗獸神!」穆法沙獅王目中精光閃動,沉聲如雷,道:「現在主宰我們獸人信仰的獸神,並不是真正的獸神『咆』。獸神『咆』已經在神戰中光榮地戰死,他座下五位獸神將奪取了神階。一位是殘暴嗜血視我們獸人如食物地比蒙獸神;一位是獨眼獸神,同樣凶暴,每年都索取大量地鮮血祭品;第三位是雷鳥獸神,他對於獸人毫無好感,只對大雕和雷鳥有著庇護和鍾愛,而且雷鳥獸神深隱在高高的獸人山脈至巔,從來在他地金宮不飛下來巡視他的子民。」
一個騎著金色巨狼的男神,手持黃金聖斧,在鮮血之門奔出。于天空中咆哮如雷。
「那麼看來我們是時候與狼騎獸神見面談一談了。」趙雷點點頭。同意了比蒙大帝穆法沙的提議。
「……」趙雷聽了獅王的話才想起,當日叔叔似乎曾殺死過一個黃金比蒙神,難道那就是五位獸神將之一?
「信仰是好事,特別是虔誠的信仰。但信仰也是一件奢侈的事,難道你沒有發現嗎?同樣是信徒。人類之中的貴族深受光明天使們的關愛和照拂,但平民和貧民,則棄之如履。」穆法沙獅王沉哼道。
「我好害怕!」那個清澈如泉的聲音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道:「褻瀆神明?這就是褻瀆神明?啊不,這麼說褻瀆神明是我的愛好!」
獸人大帝並不是一個身高數十米的比蒙,而是一隻黃金族獅人。
「到底是怎麼做才能誘下這位狼騎獸神?還有,如果幹掉了他,那麼獸族部落的酋長、族長和議會裡的長老們會怎麼看?」趙雷心中其實也是渴望一戰,趙雲回來地日子越來越近。他極想讓叔叔看見一個更強大的自己。
「好大地膽子!穆法沙,你就是這樣教導賤民的?竟敢讓賤民在我們神明的面前口出褻瀆之言?卑賤的獸人們,如果沒有我們的庇護。整個天空。再也沒有誰會對你們掃上一眼。在神明的眼中,你們這些賤種根本沒有存在世間的資格。是我們的憐憫,你們才能生活在這片土地上!在我們地恩賜下,你們不思報答,卻膽敢質疑高高在上不可褻瀆地神明!」狼騎獸神揮舞黃金聖斧一斬,將數根巨大的祭壇圖騰柱斬斷,顯示出無窮地神力。
「我喜歡你的爽快!」穆法沙獅王大笑,與趙雷幹了一杯,又嘆息道:「老實說,獸人的境況非常的不妙。每年愈下,亞奇王子,我需要你地幫助。獸人不是沒有信仰的目標,而是沒有信仰的權利。光明天使、眾神,包括我們的獸神。都放棄了我們。」
趙雷帶著琥、帕特拉爾、亞歷山大、貯金矮人、盜賊卡卡、羅伊王子、破魔者艾倫和路尼兄弟、追風者米娜拉、獅子隆奇、黃金獅子艾里撒爾、暗刃那巴奈、風暴三頭巨頭的喬納森、古利昂和德巴歌斯等等最強者齊集於這個獸神殿鮮血祭壇。
「慧眼者亞奇,我聽過你的事迹,你的大名,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轟炸我的耳朵!」黃金獅人看起來與人類王者相近,多了一頭密密麻麻的瀑布金髮和一條尾巴,別的幾乎與人類無疑。這位叫做穆法沙黃金獅人不但威猛絕世。而且充滿智慧。
「為什麼?我不明白,難道信仰不是好事嗎?」趙雷奇問道。
獸人聖地,主祭獸神殿。
「你?」巨魔獸神一看趙雷,帶點疑惑,吼道:「我在哪裡見過你?」
不計交換所得,但顧及獸人上位者的面子,這是趙雷他們所做的。
「獸神殿,那裡是最好的戰場!」穆法沙獅王指向遠方的一個方向,士氣激昂地道。
「神,這是獸人戰士在十年裡流血犧牲換過地戰禮,每一顆魔晶,上面都沾滿了勇士的鮮血。」穆法沙正容回答道。
「你的蠻橫我們早已經見識,但是誰也不能禁止我們獲得同樣的祭祀。」獨眼獸神怒吼道:「穆法沙,如果你敢漏掉我們的祭禮,那麼就等著神明的震怒。」
「我懷疑他是天使!光明天使!」穆法沙獅王輕哼道。
「議會那些頑固不化的老傢伙根本不用理會,至於部分酋長,那都是愚蠢透頂的傢伙。如果不是統治無方,獸人帝國如何會每況愈下?在我們獅人主管的大片領地里,擁有大片的草原和叢林,每年都擴散開外,但是大多的種族領地的植被,卻每年減少。不論是水源豐足還是土地肥沃,我指望它們,還不如指望勤勞地半獸人!慧眼者亞奇,你儘管放手去做,獸人帝國中沒有誰能夠阻止你登上主神之位!」穆法沙獅王大笑道。
再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比食物更讓獸人們轟動響應,儘管獸人部落之間的通訊落後無比,但消息還像風兒一般傳遍整個獸人帝國。
獸神老祭祀狐人以掃和猴人長摩兩位負責打開獸神殿。啟動鮮血祭壇的儀式。
「原來有了撐腰!」狼騎獸神目光一寒,冷哼道:「穆法沙,難怪你的膽子變大了。」
「噓。有疑問以後再說。」帕特拉爾看見那位金光閃閃的男神騎狼奔下,不由急急提醒。
在科多獸、角犀、灣鱷、山丘巨人和岩壁飛龍各二十共數一百頭的鮮血,又附上一百顆五階魔晶和一百寶石的獻祭之下,才有回應。由此可見,狼騎獸神對於獸人們地苛刻,已經達到了讓穆法沙獅王和獸人主祭都無法忍受的程度。
「現在的你,神喻之子,也許是這樣。但終有一天,當你擊敗了光明天使,擊敗了天上的眾神,當你威能大現的時候,你便會有這個信心了。」穆法沙獅王哈哈大笑道:「當我還是一隻小獅子的時候,我也會畏懼,那怕對手是一隻鬣狗。」
「哈哈哈!穆法沙,魯莽的獅子王,如果你以為得到凱瑟琳她幾個手下的支援,就以為可以動搖到神明的地位,那就太好笑了。我告訴你,向神挑戰,你不是第一個,但相信你和你的父親,你的祖父,太祖父等人一樣,不會有失敗之外的另外一種道路可走。」騎狼獸神哈哈大笑道:「每隔兩三百年,我總要清理一些自信過度而頭腦發熱的獸人,你並不是唯一。」
「慷慨大方的穆法沙,難道僅僅是獻祭狼騎獸神嗎?我們的份兒呢?」鮮血之門又擠出兩名神明,一名是巨型的獨眼巨人,同樣金光閃閃,身披黃金半身裙鎧,手持巨型無比的圖騰柱,獨目閃著血紅之光,張開大口,露出森森的牙齒,大聲咆哮。
「所以就出現了光明天使和眾神更關注貴族和富人地現象?」趙雷雖然第一次聽說,但覺得挺有道理的。
「唯一教導獸人魔法的,是巨魔獸神。」穆法沙獅王道:「所以在我們獸人之中,最愚蠢的食人魔族,只要達到一定能力,就會在它們的獸神殿學到嗜血魔法,那些它們的智力,僅僅足夠它們學習一個魔法。而更多的獸人種族,比如聰明的狐族、猴族;強大的獅族、虎族和豹族;忠誠的狼族、牛族,都沒有辦法學到魔法。我們地戰鬥法師數量極少,他們還是因為人類流傳過來的魔法。才學會使用的,而獸人祖神『咆』遺下的魔法和鬥氣,幾乎成了我們獸人本能式的力量。」
「捐獻金錢方式得到人類信仰的力量,僅是其中一種手法。」穆法沙獅王目露精光道:「光明天使和眾神沒有能力接受信仰力量,必須通過一些儀式的轉化,當然,也許儀式主要是將信仰力量轉化成他們的可用力量。沒有這些。那麼光有信仰還不足。」
「當然不。」趙雷微笑道:「你只是看過我的父親,在你們眾神圍攻他的那一天。你很幸運,最少比站在你面前的比蒙獸神要幸運得多,否則你會像比蒙獸神一般,在我父親的一槍之下,神格消亡。」
「有很多很多踏進神階的強者,不願意接受這種拋棄貧苦弱小生命的法則,所以他們不能成神,就算成神后也只能隱居起來,無法成為現在眾神地一員。也有對抗光明天使和眾神的勇者,那就是神戰的另一種原因,但最後他們都失敗了。」穆法沙獅王注視著趙雷。緩緩地道:「慧眼者亞奇。你是唯一的希望。無論對於獸人,還是普通人類。又或者別的弱小種族,你都是大家唯一的希望。因為,你的體內擁有遠古水神的力量。」
「你找對人了。」趙雷拍著手在牛族阿蠻將軍的影子中走出,微笑道:「不管你是什麼神,只要與女皇陛下有過節,我都樂意與你清算這筆舊帳。當然,在替女皇陛下清算之時,我不會忘記要點利息。」
許久,天空中才投下一道光柱,鮮如血,直射向祭壇。
鮮血之門找開。隱隱有萬獸咆哮之聲,威震天地。趙雷和琥等幾人裝成穆法沙的衛兵,站在高大的阿蠻將軍之後,其他人暫時進入各自的貯物空間,靜等召喚,再行突襲。
「我的膽子一向不小,只是沒有來得及告訴格剎爾將軍罷了。」穆法沙獅王胸腰一挺,目中露出無盡的霸烈之氣,對視著三位神明,毫不畏懼。
隨著狼騎獸神的身後,兩位身高近十米的獸神也降臨祭壇中心,迫視穆法沙獅王,討要祭品。
這位巨魔神手持的骷髏血法杖,極像亡靈法師所用,但那巨型有角地骷髏頭骨,卻不知原是什麼生物。
拋下各自的屬下狂歡,獸人大帝與王后在夏宮私下接見趙雷和眾女。
美麗地王后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帶著好奇的眾女參觀美麗的夏宮去了。
因為本著收服獸人的念頭,趙雷等人行程一拖再拖。每到一地,必然與當地獸人交換大批物資。雖然趙雷他們不可能供養數百萬上千萬的獸人,但幾個小城的獸人,還是能夠讓它們的肚子填得沉甸甸的。
穆法沙獅王也和他忠心耿耿地手下牛族將軍阿蠻、狼族將軍狂沙、豹族將軍獠牙一起助陣。
「好一個沾滿了勇士鮮血的戰禮!」騎兒獸神冷笑連連,道:「我由天空俯視,看見了什麼?一個教導賤民植草種地的獅子,而不是一位統領軍隊攻擊富饒人類世界地國王。如此下去。就算再過一百年,也不可能有什麼帶血的戰禮。穆法沙陛下,你跟人類的凱瑟琳女皇達成了什麼秘密協議?為什麼獸人與人類會如此和平相處?別以為用一顆魔晶和一池鮮血就可以瞞過我的眼睛,與渺小的國王相比,神的威力無所不能!」
「但是我至高無上的神,獸人根本沒有能力向你們獻上更多的祭品。我們的戰士在前線已經被人類挫敗,如果三位神明能夠賜予我們戰士更多地魔法和更強的能力。也許我們能夠扭轉勝機,向人類世界搶奪得更多。」穆法沙獅王恭敬地行禮,請求道:「獸人各族已經有近萬最勇猛的戰士等候三位神明的審察,這些健兒都是最忠誠的勇士,希望神明賜予力量,讓這些勇士可以自豪地上陣殺敵!」
當趙雷他們一行人來到了獸人最美麗的聖地,夏宮,這裏幾乎聚集了所有的獸人部落酋長或者頭領。
「穆法沙陛下,我們也許可以談談議會以後的話題。」趙雷與王者打交道得多了,就連巨龍那種議會也能從容而談,面對氣勢迫人的黃金獅人王者,當然也毫不例外。
「獻祭給狼騎的祭品,永遠比我們更多。」另一位是恐怖地巨魔獸神,與食人魔相像,但更加恐怖,嘴唇鼻舌耳朵等處皆掛著大大小小地金環,兩條長牙堪比猛獁,由嘴角長垂及胸。
「三位至高無上的神明。請賜予我們的戰士為獸神勇士地榮譽。」狐人主祭以掃鞠躬拜禮道:「至於祭品,也許可以讓陛下想辦法收集。」
「不有祭品,難道還沒有鮮血嗎?」獨眼獸神大吼道:「血,我們要更多的鮮血!」
「都給我住口,作為最強的獸神,我格剎爾應該享得這份帶血的祭品。不論是以前、今天或者以後,我都有足夠的尊貴和榮耀。享得最好的祭禮。」狼騎獸神一舉黃金聖斧,座下地黃金巨狼仰天咆哮,嚎聲震整個神殿都在搖憾。
「第五位獸神,是不是騎著巨狼的一位男子?揮舞著巨斧……對了,難道他是人類?」趙雷驚問道。
「陛下,老實說,我地力量也許能夠勉強自保,但並不足保護更多的人。」趙雷實話實說。
「難道……」趙雷驚訝地反問道:「光明天使或者眾神接受人類地信仰,是根據捐獻的方式?」
「陛下,請允許我告退,我們女人不應該過多參与國事,除了人類女皇凱瑟琳之外。」沙拉碧是大美人,不但在獸人中,而且在人類之中也算是,如果不刻意地注意她三米多次的身高。
「凱瑟琳的手下,出來,我正好有點舊帳要跟你們的女皇算算!」獨眼獸神狂吼道:「給我出來!」
她與丈夫穆法沙一樣,都是黃金獅人。
「我很奇怪穆法沙陛下的慷慨……」騎狼獸神目光一轉,忽然冷笑道:「以前總是一副窮酸相的陛下,怎麼會有辦法收集雙倍的魔晶和鮮血?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支援,才會變得如此大方的吧?陛下。多少年沒有獻祭了呢?足有十年,對,整整十年,你們沒有給我們獻過一滴血。一顆魔晶,今天為何會如此反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