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法儲
……
「康斯坦丁，你現在可以離開法師塔了……」
……
關於法杖，少年的印象之中有不少小說的設定，大部分來說，這些長長短短的棍子對於法師來說就像是武器，一旦沒有法杖在手，縱然有天大的法力也無從施展；但是這個世界中，似乎魔法書對於法師更加重要，法杖反倒並不是什麼必備工具。喜歡空手施法的巫師多得是。大部分牧師手中更是以釘頭槌取代了法杖的位置。
話音還未落下。一陣劇痛從肩膀上傳來，精靈稍微弓起上身，讓潔白的貝齒能在對方的肌肉上留下更深的痕迹：「老娘當然有能力……唔……」她含混不清的尖叫著，只是立刻就變成了一聲低吟。
「汝，已經決定好了正式成為吾輩的信徒嗎……」
「銀龍？唔……龍，那種會飛的偽爬行類？那種東西有什麼特別提起的必要嗎？不過就是……哦，對了，吾輩倒是忘記了，對於汝現在這種微末的存在狀態，那些傢伙確實可以稱得起是一種威脅。不過只要成為吾輩的信徒，汝就會明白，那些被汝視為阻礙的，都不過是的一抹塵埃罷了……」
當黑色的火焰在康斯坦丁的視野中散開，周圍的空間瞬間已經詭異而虛無的世界轉換成為了散發著微光的旖旎。
魔法的學習艱澀、枯燥，但有一點和玩電腦遊戲很類似，就是特別能打發時間。僅僅只是將自己能夠施展的能力，以及剛剛孰知的幾種法術試著施展了一些，初步研究明白了火球術的咒文。這些工作耗費了康斯坦丁的整個上午，但是他卻並沒有休息的意思……或者是那場異樣的戰鬥的緣故，他的精神感到格外的亢奮——沉思了片刻，康斯康斯坦丁將手掌覆上貝裘里寶石的表面。
「事實上，與其去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你還不如鑄造一些實際的玩意兒，比方說……法杖。」似乎是感受到了少年的心情，巫妖忽然建議道。
「呃……」視線在周圍轉動了一圈，康斯坦丁再次發出了一個輕微的嘆息。
「……」
某種輕薄柔軟的肌體被刺穿的溫暖與緊縮，在中年小鬼的官能澆上美酒。粗壯的雄性象徵之前不過只進入一半。此時一氣刺到根部的觸感，讓他腦中的慾望直接變成了熾熱的火焰。
虛幻之中的康斯坦丁微微低頭，發出一個呻吟般的嘆息……雖然本來就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但
「不……不。別這樣……」女法師發出小小的驚呼聲，試圖讓自己遠離那火焰一般的魔手，可惜，已經被昨夜的瘋狂耗盡了大部分體力的女孩子，顯然不能夠對抗那個正處於亢奮狀態的小魔獸，反而增加了對方的興趣。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這個時候，一束白光忽然從房間的穹頂照射下來，光線閃爍著，聚合成為一個淡淡的人影，少年微微一愣，他注意到那是卡恩伯恩的形象，然後，這個光影忽然開口了，魔法傳送過來的聲音讓康斯坦丁更加驚訝……
康斯坦丁毫不猶豫的抓住這個機會伸出手，掌握住那纖細的身體上最為柔軟的部分，加強的力度讓那柔軟的白膩從滲漏出來！掌心之中的那顆蓓蕾，帶來些微堅挺的觸感，配合著聲聲入耳的吟唱，那種對比足以讓雄性生物感到瘋狂。
從神祗不經意間露出的隻言片語中領悟的解釋有些晦澀，但是只要稍微的操演之後，康斯坦丁很容易便掌握了其中的一點奧秘。
更何況，這長長的對話並非毫無意義，其中蘊含著的少許東西，足夠讓康斯坦丁受到某種程度的啟發……
法師塔之中的房間沒有太多的窗戶，魔法照明的光線此刻已經暗淡，但透過薄紗的帳幕，卻帶上了些許彷彿月光一般的清幽……光線之中，兩個香軟的完美身體隱沒于被褥之中，半露的春光卻反而更加讓康斯坦丁的心旌動搖。
然後，便是那種熟悉的感受，包裹籠罩著少年分身的，那種柔軟與溫暖。緩緩的蠕動了兩下，向後稍微的分離開，但是下一刻，卻又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重重的撞了上來！讓康斯坦丁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個悶哼。
床頭擺放的魔法沙漏發出輕微地沙沙聲，提醒著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這是房間里唯一的動靜。少年眯起眼睛，輕輕伸出手，於是隨著他手指的一個微微合攏的動作，距離他不遠處的書架上，一卷空白的羊皮捲軸便憑空消失，然後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隨著他的手腕再次偏轉，視線之中原本掛在床頭的彎刀也瞬間便跨越了空間的桎梏。
只是可惜的是……這種力量仍然不足以對抗那條銀龍……
康斯坦丁一驚，
「哈特迪爾，你說說看，在你的理解之中，選民究竟是什麼？」
特定屬性的寶石，可以強化相應魔法的威力的，康斯坦丁稍微有些了解紅寶石或者紅鋯石，鑲嵌在法杖上能增加火焰魔法的威力，帝王之淚寶石可以用來強化預言魔法的效果，藍寶石可以強化召喚魔法的效力，諸如此類不一而足，雖然他並沒有製作這種魔法物品的能力，但是他的幫工可是不少的。
不理會對方那柔弱的反抗，少年雙手靈巧的翻動，只是三兩下之間，女孩子已經變成了他手中的可愛小羊，十五六歲的女孩在這個世界實際上已經不能算作是孩子，但是整日里在法師塔之中足不出戶的克里斯汀的身體，依舊帶著一絲青澀，少年的舌頭像是一條靈巧的魚兒，在那潔白的皮膚上劃過，帶起一道道電流，這一次克里斯汀幾乎連驚呼都發不出來了，只能仰起頭，發出急促的喘息……臉頰、耳邊和脖頸，繞過那伶俐的鎖骨，白皙的柔膩，粉色的挺立花苞，光滑的腹……然後，小小的魚兒最終游進了神秘的港灣，粘上些微濕潤的粘膜，讓潔白無瑕的軀體產生了一陣不可抑止的顫抖。
「老娘我才不會被別人……尤其是你這個倒霉的小鬼強迫！牢牢的記住呦，可憐的小鬼，這是老娘我補償……不，是看之前為了保護我……差點死掉的你可憐，所以施捨給你的！」精靈的美麗的眉宇因為這個微小的衝擊而微微皺起，故作高傲的話語之中卻無法抑制的帶著一絲的顫抖：「別忘了小鬼，老娘我一直是在上面的！」咬了咬牙，女精靈瞪著有些發愣的康斯坦丁，惡狠狠地開口道。
「無償的、虔誠的相信你的神，成為吾輩的選民吧……你會體會到我給與你的力量的……」
溫暖的體溫忽然在身後圍攏，少年轉過頭，便驚訝的看到了一雙帶著些許凌厲的殷紅眼眸——血精靈正環繞住他的脖頸，只是那輕輕的張開手掌，似乎有著絲絲的寒光閃爍！
與自己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猛地蜷縮，然後舒展，開始了又一輪輕微的顫抖，體內劇烈痙攣收縮，足足失神了半分鐘，然後便進入了新一輪的沉睡，少年輕輕的嘆息了一聲……看來這已經是克里斯汀
藥劑的作用似乎還有所殘留，花瓣之間開始逐漸的濕潤，克里斯汀的似乎又回到了昨天那種令人萬分羞澀的狀態，空氣之中已經滿是甜甜的情慾味道，糖她的臉滾燙得像是在發燒。只是這一次，她的神智是清醒的。
「力量的性質的確會影響到擁有者的性情，但這不是絕對的。比如低級的魔物或者是不死生物僅僅是最原始慾望的奴隸，然而高等魔族或死靈法師的智慧不輸於人族或者是精靈中的智者。」
或者是感受到了床鋪的搖動，少年剛剛轉過身體，原本睡在他身旁克里斯汀已經發出了一聲輕吟，「啊……嗯，早安？」眼前忽然出現的人影讓她微微一驚，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她彷彿蚊蚋一般的開口道。羞澀的暈紅瞬間再次布滿那本來清冷的面容，女孩子慌張的轉過視線，不敢去看那赤裸的異性，但隨即，視線另一側那絕美的精靈的身姿，又將她的視線拉了回來。
「吾輩賜予汝的力量，並非是那些普通的規則……那是只有受到吾輩眷顧的施法者才能使用的力量。通過利用體魄和靈魂中的魔力，汝可以利用當前可以施展的法術中的能量結構，來增強自己的魔法天賦，並能夠隨意的，無限制的支配某種類似法術的能力……吾輩將之命名為法儲。只需要一個動作，甚至一個精神上的指示……唯一需要注意的，便是不要將汝的魔力耗費殆盡。雖然並不像博卡布那個老傢伙創造的東西一樣繁瑣，但是汝終會發現，這力量的強大之處……」
少年沉默了，巫妖的擔心是非常確實的……事實上按照康斯坦丁的判斷，後者的可能要大的太多……神祗們恐怕早就選定了自己的選民，更何況在遍地神殿的海頓，哪個神祗會用一座惡魔像來與凡人聯繫呢？
「那又怎麼樣！無法逃避，乾脆就一拼，是想要我誇獎你的豪爽嗎？」康斯坦丁喘息著，在腰上增加力道，用更快的速度粉碎對方的高傲：「可憐我？你有那個能力嗎？你這個該死的小妖精！」
「與選民為敵，總會有些意外和變數產生。攻擊選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等於是直接褻瀆了選民所信仰的神明。自然會招來神祗的報復……」長長的解釋之後，巫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然後，變得分外的規律——康斯坦丁知道，那是他嚴肅起來
雖然說他或者並非是一個奸詐的貴族，狡猾的商人，但是作為一個自稱為神祗的存在，他確實擁有著非同一般的狡猾或者說邪惡的智慧，從一開始，自己的目的就已經被對方知悉透徹，這樣即使自己如何從語言上加以引導，對方最後也都會用一種滿不在乎的語氣將問題重新推回到那個令他惱火的，最原始的方向。
「那麼，用什麼東西能從老傢伙手中換來一根法杖呢……」康斯坦丁猶豫了一下。
這個能力的要點，便是自己只要能夠某些特殊的法術，便可以利用他們的法術結構來聚合能量，從而施展某種方便的技巧，比方說，康斯坦丁最新掌握的三階法術，怪物召喚，他便可以藉助魔神的這種力量，利用召喚法術的結構，來引發之前施展的那種特異的力量——憑空將一件不超過六磅重的物品送到自己的手中，而火球術的魔法結構，卻可以讓他極為方便的調用出一個小小的火焰爆發，雖然威力僅有火球的三分之一，但是那個即時施展的速度，以及無限的效果，已經足夠讓他在很多時候獲得一個方便的攻擊能力……
「如此急迫的與吾輩聯繫，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哦……或者，是在進行了一番縝密的思考之後，汝，終於準備正式成為吾輩的信徒了吧？」
不過她高傲的宣戰立刻遭遇到了反擊，少年毫不猶豫的活動了一下腰腹。於是兇惡的言語就變成了綿軟的一聲呻吟！
「很多法杖上都會附有一個乃至多個法術，這對於每天施法有數量上限制的法師來說還是相當不錯的選擇。至於說術士就更需要了，往往一根法杖上帶有的法術便可以完全彌補他們施法方面的不足，更何況，你的手頭上還有不少的寶石吧……」
克里斯汀還沒有來得及表述出自己的意思，少年那一對溫暖的手掌已經開始在她身上遊走……
「很厲害嘛……真是令人羡慕……」
但是還沒有等到他做出什麼反應，精靈已經猛地跳了起來。雙手壓住了他的肩膀，然後，令人
幸好，這一次的對話之中，仍然有些讓少年值得安慰的事情：這個不知名的存在，對於自己確實是有些重視的——神祗的時間或者無限，但是他們很少會跟一個普通的人類耗費上太多的時間，就像是正常的人類絕對不會嘗試著跟一隻螞蟻對話，了解他們的需求一樣。
放下手中的彎刀，他的手指再在空中劃出一個奇異的符文，然後隨著空氣之中轟的一聲悶響，一道火光忽然在空間之中噴發開來！熾熱的空氣瀰漫開來，鼻端傳來的焦糊氣味兒讓康斯坦丁的嘴角彎起一個得意的漩渦。
瞬間的飽漲的感受讓女法師不由自主的發出那種最為原始的頌唱聲，她的身體顫抖著，感覺到那種溫和而又古怪的蠕動，潔白而修長的雙腿已經以一個極為羞臊的姿態揚起，但是那種異樣的羞恥感覺，似乎正在挑動著她心中的某根絲弦……將她的身體推進那種莫名的旋律之中。
「從本質上來說，他們也是一種特殊的神職者，只是不同於普通的祭司和牧師，他們得到了直接獲取神力的能力，歷來是神秘的象徵。只不過，他們的力量得自於神，也決定於神。選民的力量並不僅僅決定於他們能夠施放的神術。視獲得神的眷顧不同，他們當中即有強大得如同神在這個世界的化身，也有些弱不禁風、不堪一擊的。哪怕是同一個神的選民也有強弱之分——完全取決與眷顧他的那個神祗的心情，甚至強大者會突然弱小，弱小者也會因神的突然眷顧而變得非常強大這種變化也是有的……」
「早安……」少年微笑著回應，但是一隻手卻輕巧的探了出去……空氣之中那一絲尤未散去的藥劑的香味，與特殊的氣息混合成的味道，讓他回想起之前的瘋狂，於是身體的某個部分，再一次不安分的萌動起來。
「選民嗎？選民這玩意兒，就是凡人信徒得到神祇力量的一部分，並作為他們神祇的凡世代表。」巫妖的回答精確而全面。「選民獲得的神力，本質上是一種『權力』，可以理解為神祇暫時把權力下放一點點給自己看中地凡人。權力是依託于位置的，只要神位不被摧毀，就算是神祇死亡或者換了新人，選民也會一直擁有神力——但卻是可以被隨時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