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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9章 愚人節,演出開始!

第539章 愚人節,演出開始!

「還有誰要走?」
「我也退出。」
「這個時候都沒來,應該不會到了。」
「你……」蕭源江伸手指向蕭狂,對於蕭狂的態度和做法很不滿。
「如果你們懷疑我的話,認為會長不可能解決這次危機,想退出冬夏會,我絕不阻攔!」秦冬雪再次開口,聲音陡然提高,將質疑的聲音壓了下去。
……
說到這裏,秦冬雪故意停頓了一下,清晰地看到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幾分不悅。
蕭源清也是將不滿流露在了臉上:「必須去?」
「守靈還沒有滿二十四小時,你出去幹什麼?」聽到蕭狂的話,蕭源江率先質問道。
話音落下,董文斌不等秦冬雪回話,便起身離開,他的死黨也紛紛跟著起身,跟著他一同離開。
「秦會長,任何事情都講究有理有據,你不告訴我們具體計劃,我們怎麼知道會長可以解決目前的困境?」之前開口那名董文斌的死黨再次提出質疑。
看到只有秦冬雪和夏依娜兩人,不少冬夏會的成員都不經意間皺起了眉頭。
片刻后,會議室里再次安靜了下來,剩下的二十幾人雖然沒有起身離開,可是……他們臉上的猶豫和擔憂卻是極為明顯。
一個小時后。
「沒錯,只有明確目標和計劃,我們才能齊心協力,共渡難關。」
「好。」
「去了便知道了——你通知一下其他人,讓他們按時去冬夏會所。」
「我也這麼覺得,蕭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哪有心思來參加聚會?」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若是蕭狂及其那群死黨不參加這次聚會的話,無疑會讓人心不穩的冬夏會徹底人心渙散。
出了靈棚,蕭狂看了蕭源清、蕭源江兄弟兩人一眼,卻沒說什麼,而是拿著電話走到遠處接通。
「嗡……嗡……」
這就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冬夏會和裴東來的臉上。
察覺到眾人的目光,秦冬雪面不改色,帶著夏依娜走向自己的位置。
「啪!」
八寶山公墓在燕京石景山區八寶山東部,長安街延長線路北,是我國聲名最著,規格建制最高的園林式公墓,許多開國功臣葬於此。
「什麼事情比給你老太爺守靈還要重要?」蕭源清雖然溺愛蕭狂,但聽到蕭狂的話,也是有些不滿。
愕然聽到蕭狂的話,大部分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似乎他們沒有想到,蕭狂竟然是第一個主動退出冬夏會的人。
這一天,裴東來失去蕭家這座靠山,陷入絕境。
那一天,冬夏會第一次聚會,裴東來親臨現場,丟掉仕途的葉崢嶸帶著黃鶯前來,撂下狠話,被蕭狂羞辱,穩定了人心,確立了裴東來在冬夏會的地位。
「到了這會,該來的應該都來了。」九點過後,前來祭拜蕭家老太爺的軍方大佬相繼離去,蕭狂的小爺爺蕭源江與蕭源清走出靈棚,低聲交談著,「葉家這些年一直在滲透軍方,我們雖有提防,但終究還是低估了葉家的實力——葉家這一記重拳還真是夠狠的。」
這一天,是愚人節。
「蕭狂他們不會不來了吧?」
眼看董文斌等人離開,幾名秦冬雪陣營的人連續起身,表明態度,顯然……他們認可了董文斌的話。
順著他們的目光,可以清晰地看到,為首的蕭狂眉頭緊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而跟在蕭狂身後那些京城的權貴子弟也是一臉嚴肅的表情。
「冬雪,幫我轉告東來,就說我蕭狂對不起他,不配當他的兄弟。」面對眾人的目光,蕭狂緩緩從座位上站起,一臉為難、痛苦地看著秦冬雪,輕聲道:「我退出冬夏會。」
眼看蕭狂離開,蕭狂那些死黨接二連三地起身,跟著蕭狂離開——他們是因為蕭狂加入冬夏會,蕭狂都走了,他們怎麼可能繼續留在冬夏會?
兩點二十分的時候,偌大的會議室里已坐了不少人,其中以董文斌為首的那群權貴子弟都已到場,以秦冬雪為首的權貴子弟卻有幾人沒到,而以蕭狂為首的那群冬夏會的中堅力量,沒有一人到場。
蕭源清聞言,沉默不語,原本他認為蕭家老太爺去世后,蕭家會陷入幾十年來最大的困境,但自信不會傷筋動骨,可是事實出乎了他的預料,有好幾位各大軍區的實權人物沒有來祭拜蕭家老太爺。
在眾人驚愕的同時,秦冬雪再一次開口,她那張絕美的臉龐冷若冰霜,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骨節隱隱有些泛白,甚至就連嬌軀也是微微顫抖。
「裴東來,事到如今,你唯一能夠打出的底牌便是蕭家這張牌了,若是你無法搬出這座靠山,饒是你說破嘴皮,也無法穩住眾人的心。」董文斌將手機放在桌上,點燃一支香煙,輕輕吸了一口,喃喃自語道。
嗯?
「董少,你收到秦冬雪的簡訊了嗎?」
而如今,曾經力挺裴東來的蕭狂和倒戈的董文彬先後退出,葉崢嶸的狠話即將成為現實。
和其他開國功臣一樣,蕭家老太爺也將葬在八寶山公墓。
很快的,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戛然而止,秦冬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入座。
這一天,名動京華的冬夏會,四分五裂。
傍晚的時候,一條消息的傳出,更加堅定了他們的推斷——蕭家老太爺去世那天,蕭家人沒讓裴東來踏入西山一號別墅主建築,只是在門口鞠躬、敬禮。
秦冬雪這話一出口,就彷彿一顆石子投入了原本平靜的湖面,盪起了道道漣漪,不少人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滿——裴東來身為會長都可以不來參加會議,其他人不來就要被踢出冬夏會,這也太不公平了!
演出開始了……
秦冬雪再一次開口,非但沒有說一些鼓舞士氣的話,相反直接選擇攤牌,「這個時候,我希望我們在座的大家能夠齊心協力,共度難關!」
秦冬雪這話一出口,會議室里突然安靜了下來,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秦冬雪,等待著秦冬雪後面的話。
兩點二十五分的時候,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蕭狂帶領著其一群死党進入會議室。
與此同時,某個重要的部位大樓里,身為董家大少的董文斌,拿著手機,看著手機上剛收到的簡訊,一臉沉思。
一直以來,蕭狂都和小爺爺蕭源江不親近,此時聽到蕭源江的話,眉頭微微一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很快,你們就知道了。」蕭狂賣了個關子。
目送著蕭狂等人離開后,秦冬雪收回目光,面無表情地開口。
忽然間,一直沉默吸煙的蕭狂猛地掐滅煙頭,因為用力過大,碰翻了煙灰缸。
……
董文斌那名死黨的話音剛落,便有人開口附和,其他人雖然沒有開口,但也是一副附和的表情,其中並沒有蕭狂那些死黨,而蕭狂則是面色複雜地吸著香煙,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必須!」蕭狂一臉斬釘截鐵。
「唰!唰!唰!」
「呃……」
耳畔響起秦冬雪的話,望著秦冬雪的反應,眾人都明白蕭狂退出冬夏會等於是給了冬夏會和秦冬雪當頭一棒。
「收到了。」
秦冬雪的話音落下后,董文斌那群死黨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董文斌,等董文斌表態。
突如其來的響聲令得包括秦冬雪在內的所有人將目光投向了蕭狂,其中秦冬雪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蕭源清抬頭看了一眼蕭家老太爺的靈棚,眉頭緊鎖道:「如果不出意外,葉家的底牌都已亮開,接下來不會再有什麼動作。」
蕭源清的話音落下,不等蕭源江回話,便見披麻戴孝的蕭狂拿著手機從靈棚里走了出來。
察覺到那些人臉上所流露出的不滿,秦冬雪沒有再解釋什麼,而是直奔主題:「想必在座的大家都聽說了一些事情,你們都想知道那些事情對於冬夏會將會造成怎樣的影響。」
會議室里,包括董文斌在內,那些已提前抵達的冬夏會成員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會議室門口。
從兩點鐘開始,便陸續有汽車抵達紅京會所的停車場,冬夏會的成員下車后,陸續進入會所大樓,前往頂樓的會議室。
「早點回來。」
兩點二十八分,會議室里的安靜再次被打破,秦冬雪帶著夏依娜步入會議室,而身為會長的裴東來卻是沒有出現。
這也就是說,那些人很可能已經投入了葉家的懷抱。
「會長因為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不能出席今天的會議,今天的會議由我來主持。」
八點鐘之後,不斷地有人抵達殯儀館,祭拜蕭家老太爺,其中大多都是在軍中任職的大佬,基本屬於蕭家老太爺的門徒,而且都是從外地趕來的,至於……燕京本地的軍方大佬昨天便祭拜過了。
「這個世上總是不缺白眼狼,希望他們不要後悔才好。」眼看蕭源清不說話,蕭源江皺眉,低沉地說道。
「話我會為他帶到。」
約莫三分鐘后,蕭狂結束了通話,徑直走到蕭源清、蕭源江的身前,道:「下午我要出去一趟。」
這一幕,和冬夏會第一天聚會的盛況形成了截然的反差。
沒有回答,蕭狂拉開椅子,大步離開。
「秦冬雪,雖然我不知道裴東來要怎麼做,但是我覺得失去蕭家的裴東來,不可能在葉家的打擊、報復中挺過去。」董文斌沉吟片刻,將目光投向了秦冬雪,「我選擇退出。」
「唰!」
「唰!」
「我退出。」
入座后,秦冬雪身子微微前傾,雙手摁在會議桌上,目光依次從眾人的臉上掃過,面無表情地開口,道:「至於……今天沒來參加聚會的人,將永遠地被踢出冬夏會!」
……
嘎吱!
蕭源清聞言,盯著蕭狂看了一會,深知蕭狂性子的他,知道蕭狂一旦決定做什麼,就是天王老子也難以阻止,於是沒有再責怪什麼,只是讓蕭狂早點回來。
眼看死黨答應了下來,董文斌不再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隨後不等董文斌想出個所以然來,手機震動的聲音響起,來電的主人是董文斌的死黨,和他一同退出紅京會,加入了冬夏會。
八點鐘的時候,紅日徹底升起,晨光傾灑在燕京城的大街小巷,八寶山殯儀館里,以蕭源清為首的蕭家成員披麻戴孝,守在蕭家老太爺的靈棚前。
那一天,冬夏會的成員都滿懷憧憬,期待能夠通過冬夏會這個平台大展拳腳。
「唰!」
「秦冬雪在這個時候組織聚會,應該是為了穩定人心,也不知道裴東來會亮出什麼底牌。」
「面對目前的困境,會長正在動用各方面的力量應對,因為其中牽扯到一些內幕,具體計劃和措施暫時不方便透露。不過……我可以向大家保證,這次危機可以消除!」秦冬雪開口給出解釋。
沒有理會眾人的注視,蕭狂帶著一乾死黨走到各自的位置入座,會議室里陷入了短暫的安靜,氣氛稍顯壓抑。
吧嗒!吧嗒!
霎那間,會議室里再次陷入了安靜,眾人面面相覷。
嘩啦!
蕭狂和董文斌等人退出冬夏會的消息傳出,淪為上流社會的談資,幾乎人都認定冬夏會會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而裴東來失去了蕭家這座靠山,會在不久的將來徹底隕落。
眼看蕭狂等人沒有到場,不少冬夏會的成員互相交流了起來,語氣稍顯凝重,顯然他們都知道,冬夏會能夠在短短時間內名動京華,除了秦冬雪挖了紅京會的牆角,令得董文斌等人倒戈之外,更重要的則是白國瑜的兒子和蕭狂及其那群死黨的加入。
「我也不想瞞大家,那兩件事情對於冬夏會的確造成了影響,而且影響不小。」
「秦會長,我們大家一起共渡難關不是問題,但你至少要告訴我們,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吧?」隨後,安靜的會議室里響起了一個聲音,聲音的主人是董文斌的一名死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