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劍仙大人》目錄

第五十九章 孬貨!我就不信你硬的起來

第五十九章 孬貨!我就不信你硬的起來

李果大汗,心中感嘆,鳥子精這是何等的彪悍,她要是能當人大代表,那一整年的談資都不會再缺了。
「好,好,好。」林太監像變魔術式的又摸出一把槍,指向了李果:「既然來了,都是客,都是客。」
鳥子精似乎有點不耐煩了,站起身一拍桌子:「再跟我套近乎,我就戳死你。」
見到李果進來之後,那人並沒有顯得多麼驚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果,又繼續撫摸著桌上的湛盧和鳥子精對話:「我沒想到這輩子還能見到你。」
「哈哈,你還是這副脾氣。」那人笑著,但是眼神里的恨意源遠流長,好像恨不得把鳥子精給抓去油炸小麻雀似的:「你們不請自來,應該是有什麼事吧。」
這房子最顯眼的地方擺著一張床,一張阿拉伯風格異常華麗的鏤絲鍍金大床,底下鋪著柔軟的羊毛地毯,牆上掛著伊斯蘭風格強烈的裝飾畫,甚至還供奉著一本古蘭經。
鳥子精攤開手:「干倒而已。」
想著想著,李果情不自禁的無奈一笑,並拿起口袋裡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李果順手拉過一張凳子,挺讚賞的看了他一眼。和聰明人打交道著實能省下不少的事。
放下電話之後,他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但嘴角始終上翹:「你們對我的人幹了什麼?」
說著,用膝蓋頂了一下桌子的底下。鳥子精還特意低頭去看了一眼:「哦,你按警報了。」
「找死!」林太監好像感覺自己再次被侮辱,其中一把手槍頓時上膛,擰開保險對準了李果的額頭。
再次進入房間之後,李果聽到了一段極為古龍風格的對話。
李果看到這樣的風格之後,轉身又走出了門,看了一眼門上釘著的牌子:「我靠……果然是阿拉伯館……」
李果和鳥子精對視了一眼,然後用手戳了戳她的腰眼,在她耳邊說:「別怕,我保護你。」
「住在這的人,心理上絕對有很嚴重的病。」鳥子精用衣服捂住鼻子:「還用雄黃麝香來熏香,有病!」
鳥子精果然是女中豪傑,說話絕對不拐彎抹角,絕對不含羞帶怯。什麼話都敢往外蹦,這讓李果這種一直受著他老爹和爺爺所家傳的腐儒教育的人,著實一下子接受不了。
「你是?」鳥子精的聲音也好像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搜索自己的腦子。
而且,最主要的問題是,李果絕對相信她現在說的話,根本沒經過大腦,完全是脫口而出……
而林太監彷彿也被說到了痛處,整張臉都透著一股豬肝色,原本看上去的那種雅緻情調,幾乎被完全給破壞了個乾淨。
林太監和鳥子精齊齊一愣,接著鳥子精陡然大笑了起來,猛拍著李果的肩膀:「你這滿肚子的冷笑話是怎麼想出來的……」
當然,如果李果的腦子再好用一點,他甚至還可以由此參悟到諸如「劍不能殺人,殺人的是人。」這種類似警示名言的正義之道
可隨著李果和鳥子精愈發接近湛盧的位置,李果也愈發的感覺身上的不自在。這裏已經是頂樓,擺設裝潢也幾乎接近了故宮。
「可我記得我當時是閹了你。」
要多奢侈有多奢侈。
「你不記得了?」讓人難受的聲音透著一股難掩的病態的興奮。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鳥子精的聲音恢復了正常,似乎真的沒有想到那個人究竟是誰。
走進門之後,李果才發現原來這裏居然還別有洞天,從外面看普普通通的過道,在進門之後,居然是一整間套房。
「拿走?」林太監突然哈哈大笑:「知道這些年我有個什麼外號嗎?人都叫我林貔貅,拿走?你們還想拿走?我的,都是我的!」
算是見慣了大場面的李果居然也渾身打了個哆嗦。
「這麼大的產業,就一個人住。」鳥子精和李果站在一個緊閉的房門前:「還真是有自信。」
李果點點頭,打了個響指,紅木的大門應聲而開。
「可以啊。」鳥子精驚奇的看著李果:「這開門溜鎖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李果嘆了口氣,站起身指著桌子上的湛盧:「過去的事,就過去吧。我們拿了東西就走,絕對不再出現在你面前。」
「噗……」李果一口水,一滴不剩的全噴到了旁邊一個看上去很有些年頭的大理石茶几上……
還有,李果剛一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感覺這個男人有點不太對勁,老用奇怪的眼神瞄自己的那個地方……現在被鳥子精這麼一說,李果果然頓時菊花一緊,背後汗流如注。
李果聽到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什麼仇人,真的是老相識,而且鳥子精曾經好像還幫過這個林姓男子。這就表示很可能不用述諸武力就能安穩的把湛盧給取回來,李果個人的想法,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這個世界越來越讓他看不懂了。
但……眾所周知,故宮那種陰鬱的風格,如果不是靠著紅牆大院和高樓廟宇的宏偉大氣來壓制,那整個故宮立刻就會變得鬼氣森森。而這地方,要是放給平時住家,那就算是住個印度人的家庭都足夠了,可偏偏這裏面的擺設和裝潢是仿造故宮的。
李果看到鳥子精和陰柔大叔的樣子,也沒心急著拿回湛盧,反倒是抱著一顆探查究竟的心思,坐在旁邊彷彿化作了雕像。
「林……」鳥子精看似天真無邪的眨巴著眼睛,突然像恍然大悟似的長「哦」了一聲:「好巧啊,你還沒死呢?」
李果的手一哆嗦,沙琪瑪就這麼掉在了地上。滿懷敬佩的注視了鳥子精的大腿三秒鐘,李果現在才真正感受到了鳥子精的奇葩,她用看似天真無邪和毫無負罪感的語氣表情,去揭開人家壓在箱子底的傷疤,然後還不停的往新瘡疤上撒鹽巴。
「你該死!」林太監手上的青筋暴起,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小手槍,直接指向了鳥子精:「該死!」
「是你?」一個像爪子撓黑板的公鴨嗓子略帶驚訝的問著。
「你信不信我現在打死你?信不信?」林太監咆哮著:「信不信!」
「果然和當年一樣雷厲風行。」陰柔的中年人拍著手,笑容更甚:「我給你一點提醒,我姓林。」
李果也聞到了一股怪怪的味道,雖然沒有鳥子精那麼反感,可也覺得不怎麼舒服。
「是啊,我倒是要謝謝你。」林姓男子把手上的兩個古玩核桃捏的啪啪響:「沒有你,我哪有今天。」
李果點點頭,推門給鳥子精做了個請的姿勢:「女士優先。」
鳥子精朝李果很爺們的眨了一下眼,然後輕輕靠在藤椅上,翹起她那被肉色絲襪包著的大長腿:「人吶,不怕知錯不改,怕就怕在連錯都不知道。」
「你桌上那劍,是我的。」李果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湛盧:「我只是來拿東西。」
再加上熏黃的射燈。
說著,他抄起電話:「喂?喂?」可他餵了半天,電話那頭卻始終沒有一點回應。
看著一臉病態的林太監,李果搖搖頭:「祖國還是你的祖國,你怎麼不接待奧巴馬呢?」
李果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他只是要拿回湛盧就好了,其他的東西他沒什麼興趣去管,畢竟產業是人家的,人家就是一把火燒了,李果也沒那個資格管。
李果挺靦腆的呵呵一樂:「自然而然,有感而發。」
鳥子精一撇嘴:「孬貨,我就不信你硬的起來。」
不過他也沒對湛盧的安全有多大的擔心,畢竟那傢伙工藝強度擺在那,還有上千年的各類靈力加持,就是大鍊鋼鐵都不一定能把它給熔了,理論上它甚至還能切割鑽石。
鳥子精說話時的語氣和神態彷彿碰到一個許久沒見的老熟人,可說出來的話卻直接把李果的一口口水憋在嗓子眼,差點一口氣沒提起來厥死過去。
鳥子精特淑女的朝李果道了個萬福,扭著侉子就走進了門。彷彿兩人不是過來追債討債,而是過來喝紅酒看月亮,做愛做的事的小白領一樣。
而這時,李果也走進了裡屋,發現鳥子精正和一個鬆鬆垮垮睡衣的男人面對面的坐著,那個男人看上去大概有個四十多歲,但是臉上乾淨得不像個男人,眼角微微上翹,居然顯出一副女兒家的嫵媚陰柔,再加上他那副嗓子,讓李果不自覺的對這個人好奇起來。
「你那麼瞪著我也沒用啊。」鳥子精絲毫不顧及也不考慮那個人表情:「你那時候強姦這個強姦那個,連老娘你都敢下藥。沒把你給弄死,就已經是老娘心情好了。」
鳥子精從她路易威登的包里摸出兩塊沙琪瑪,和李果一人一塊:「你拿槍指著我,我也不能把你的小雞雞變回來呀。」
李果老早就知道湛盧的具體位置了,那把極具軟妹特色的殺傷性武器正一波一波的朝他發射求救信號。
「你來開,我來開?」鳥子精大咧咧的往旁邊一靠:「我沒打算敲門。」
那個人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裝在架子上的湛盧,又看了一眼李果:「說是你的,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