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來，樂呵樂呵
「咳……」那男人咳嗽了一聲，瀟洒地靠在車門上，用手輕輕彈了一下車窗，眼神迷離慵懶，皮膚緊繃，在冬日的陽光中泛著健康的光芒：「少年，你連本大爺都不認得了嗎？」
「摸你妹……」
身殘志堅一愣，咬牙說道：「這樣！退一步海闊天空，你不把這事告訴出鞘，我就教你御劍術。」
「不管，我要去。」鳥子精縱橫肆意的嬌氣噴薄而出：「不許找借口，我就是要去。」
「等等……」李果用昂貴的衣服一抹鼻子：「你是說湛盧……它也可以變人形？」
鳥子精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沙發上正在和果媽學打毛衣的莫愁：「還都是這種。」
「你媽逼……」李果忍不住罵了一句。
「少年，你這是要作甚？」身殘志堅頗為好奇地出現在李果的正前方：「是要換上好衣服，炫富嗎？」
李果斜著眼睛看了身殘志堅一眼：「你太不要臉了，那姑娘撐死十五歲。」
「你……你能給我電話嗎？」那個看上去還在讀初中的姑娘，臉蛋紅紅地站在身殘志堅的面前：「下次還能約你出來么？」
「我不會製造戰爭，但是我有能力制止戰爭。」身殘志堅輕描淡寫地說著：「你看，這話說的，多牛氣。跟中央台上的軍事節目學的，用在我身上很貼切的。」
「滾。」李果把身殘志堅撥拉到一邊：「你小老婆現在跟我有合體技，這讓我很尷尬。」
「果然女大十八變哇……」李果不由地感嘆了一聲。
還有，這老虎姐仗著比李果大一個月，強迫李果叫她姐姐，但是李果又想叫她母老虎，最後達成的協議是，李果必須叫她老虎姐姐……
當然，正如老師所料，這倆人真的也沒發生什麼事，但是卻在兩年的同桌生涯里，干出了不少匪夷所思的壞事。每次李果出去行俠仗義，武器可都是這小廝給提供的，冷兵器里除了電鋸，基本上就齊全了……
李果的回答極為簡單，而回答完畢之後，他就徑直掛了電話。因為鳥子精正把耳朵吸在他的電話上，一絲不苟地偷聽著。
李果抽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當年自己好像也沒有不男人的地方吧……
「喲……你還臭美起來了。」身殘志堅說著話，出現在李果身邊，然後緊接著一道華光閃過，身殘志堅陡然變成了一個人……
李果頓了頓：「真的不行……下次吧，下次好么？你一去又要鬧事了。」
「到底有沒有一個正常的生物在我身邊啊！」鳥子精越說就顯得越氣憤：「我好無聊……啊！果果，求求你了……帶人家去吧。你帶我去，晚上我幫你推油。」
其實作為已經吃透鳥子精的李果來說，他深知，鳥子精無論發了多大的脾氣，只要睡一覺，什麼都會忘掉。等她起床的時候如果有什麼事情能引起她的注意，別說李果的同學會了，就連李果本人她都不一定能記起來。所以對她的威脅，李果當然是絲毫不以為意。
因為李果知道，五分鐘的時間，足夠鳥子精香夢都做七八個了……
李果點起根煙，並遞給身殘志堅一根：「你不要說得這麼噁心好么？你也抽煙？」
「當然是來當你的好基友，為了愛，讓我們齊頭並進。」身殘志堅揚起一直綁在它身上的USB線，並徑直插入車上的無線上網插槽里：
說著，身殘志堅聲音突然壓低：「盆友，我們是一輩子的盆友。不要因為這一點小事就耿耿於懷，你去澡堂子洗澡難道還穿著泳褲嗎？我是劍，不是人。難道你看到一根筷子也會勃起嗎？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不要想的這麼低俗。你沒發現你跟你女朋友搞來搞去的時候，我都會進劍匣嗎？你呀，太天真了。」
李果驚叫了一聲……啪的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臉上：「老虎姐姐……你現在怎麼這麼漂亮了？」
最後又無奈地看了看自己那個正坐在樹杈上獃獃望著藍天發獃，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老娘：「和這種。」
這直接導致李果突然玩心大起，決定今天也裝一把逼。論到裝逼……李果可是有著先天優勢的，果爸和果爸的爸從小就給李果灌輸了各種裝逼的姿態，也就是說李家那麼多東西，李果除了把裝逼學給學到手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李果坐上車之後，怎麼想都不對勁：「你每天都在我床頭？」
坐在休息區的長椅上，李果喝著可樂，側頭看著身殘志堅：「你要是女的多好。」
身殘志堅支吾了一陣：「那個威力太大……得慢慢來……慢慢來。」
「當然了，那時候你可是有你爸護著。可現在，你霸氣側漏啊，隔著三百公里就能聞到你身上的那股子騷氣。」身殘志堅說得極為聳動：「到時候萬一真有個妖怪把你的精氣吸幹了，我會被你爸和你小媳婦扔去大鍊鋼鐵的。」
可如果帶鳥子精去，恐怕她真的會召集鳥子精親衛隊過來把李果為數不多的同學全部幹掉……
「信你……信你椰子樹上都能長馬蹄蓮了。」
「不過……」李果拿出一件大紅綢緞質地的古樸唐裝：「這肯定是莫愁買的，她的品味很奇怪……」
而且他們倆還達成了抄作業攻守同盟，李果當時的文科除英語數學外都是拔尖的，而老虎姐除了英語數學外都是一坨屎……這也就造成了每次考試，兩個人的成績都相差無幾的根本原因……
李果一愣，側頭看了看身殘志堅：「你來幹什麼？」
甚至有個大胆的姑娘還走上前要求和李果身殘志堅合影，說好久沒見到這麼美型的同性戀了……
「乖。」像哄小孩似的哄著鳥子精，輕輕摸著她的頭髮：「等晚上回來我給你帶零食，花生餅好不好，你最喜歡吃的。」
「對不起。」身殘志堅用手指背在那姑娘臉上輕輕滑了一下：「巧遇才最美麗。」
身殘志堅停頓了一下，然後聲音陡然提高：「你他媽的天天抱著我湛盧妹子睡覺，天天幫她用酒精擦身體。老子說什麼了沒有？說了沒有？她可是我初戀啊，你媽的，是出鞘點頭同意的小老婆啊！有沒有！老子沒把你戳成蜂窩煤已經是虛懷若谷了，你還要怎樣啊你。」
李果一聽，騰出一隻握方向盤的手捏了捏額頭：「你想多了，兄弟。我這麼過了二十多年了，也沒見有什麼奇怪的人和事啊。」
而這時，一個軟軟的聲音從簽到台那裡穿來：「李果嗎？」
「你誰……」李果下意識地往後一蹦：「身殘志堅？」
「你不俗，就你不俗。連十五歲小姑娘的屁股都摸。」李果義憤填膺了：「我要不
身殘志堅無所謂地嘆了口氣：「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啊。李果，我沒想到你也是這種俗人。」
李果嗯了一聲，乖乖地交了三百塊，然後跟著那不斷和他攀談著的學習委員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你是？」李果走上前，半天都沒有認出那個女孩到底是誰，最後只能連連道歉：「對不起……」
「看到沒？」身殘志堅恢復了劍形，靠在車座上：「花花公子都是要這樣的。」
「我……你要不要這麼帥？」李果眼睛瞪得老大：「你趕緊給我滾……別在我面前出現。」
說著，李果突然一頓……然後赫然發現身殘志堅已經不在了身邊，而是走到一個正在騎摩托車的清純少女身後，用手扶住人家的腰：「這邊一點，對……對……往這邊一點……很厲害……」
說完，他一個轉身，看向李果，用嘴型說道：「撤……」
「還是叫李果吧。」李果呵呵一笑，沖她伸出手：「好久不見。」
這姑娘，當年可是李果的同桌。同桌了整整兩年，當時原則上是不允許男女生同桌的，可事實上，老虎姐姐的奇醜加上李果的悶騷，老師預料到這兩個人也不會發生什麼，所以就直接把他倆給搭在了一起。
「你這變態。」李果大喊一聲：「你要不要這麼下流啊！」
「當……」話音剛落，帥哥身殘志堅噗的一聲化作一縷青煙。青煙散去，殘廢劍赫然出現：「然不能……」
「這也就是我喜歡你的地方。湛盧妹子跟我說過，她就是因為你承諾她不到萬不得已不沾血才跟著你的。」身殘志堅用劍把捅了捅李果的腦袋：「這點做得很爺們。」
左挑右選之後，李果終於選了一身看似很簡單很樸素，但實際上的的確確是琥珀從義大利定製過來的一身休閑男裝，穿在身上之後，略帶緊身的束腰小風衣愣是把李果悶騷的氣質更顯著地提高了一籌。
李果面不改色地揮了揮手：「睡吧。」
「少年喲。」身殘志堅突然出現在李果的副駕駛位置上：「有樂子，腫么能不叫上本大爺？」
李果笑著哼了一聲，吱嘎一聲把車停在了停車場里：「你在這上網，我等會就回來。」
「好久沒變成人形了。」身殘志堅默默嘆息：「宅了一千年了。」
「不抽。」身殘志堅捻著香煙，輕輕地放在堅實的嘴唇上深吸了一口，樣子要多瀟洒就多瀟洒：「但是本大爺為了耍帥，能接受一切摧殘。」
李果攤開手：「不行！」
「真的？」李果帶著懷疑的眼神看了看身殘志堅：「少蒙我啊，上次你說要教我千方殘光劍，到現在都沒個屁。」
「喲，這不是桃太郎嗎？」一個粗獷的女生從側面彷彿給了李果當頭一棒：「成小帥哥了啊！」
身殘志堅長長地嗯了一聲：「其實無所謂，我開始也只是開玩笑的啦。這種事情說起來，其實無關什麼道德，劍畢竟是工具，即使有了自己的思維，還只是工具。就好像出鞘，她時時刻刻準備著戳人，但是你什麼時候見過她沒有莫愁的命令就自己出去戳人？」
李果扭頭，發現赫然是當年的學習委員……這廝給李果的映像是狐臭、兇殘、青春痘、花痴，當年李果不夠帥，也不夠多金，
「少年。」身殘志堅雙手按住了李果的肩膀：「嫉妒是原罪，劍刃能化人，難道劍柄就不能嗎？看到本大爺樣子，你是不是在一瞬間就沉迷了？」
李果揮揮手：「你能一直保持人樣？」
身殘志堅哦了哦：「那個啥，早去早回哦，人家等你呢。」
身殘志堅在儲物盒裡沉默了很久，然後突然說道：「我喜歡一字紋的，其實能給我改一把剪刀么？剪刀手小堅堅。」
「什麼什麼？李果，你說我么？」學習委員捧著自己的臉，空手來花：「哪有啦，人家今天還是素顏呢。」
「嗯……你好像天天都在被女妖怪吸。」身殘志堅的聲音陡然變得很賤：「下次再被吸的時候，記得把神經元和我鏈接上，我也感受一下。」
「我恨不得弄死你。」李果咬牙切齒地看著身殘志堅：「你這叫耍流氓，放在二十年前是得槍斃的。」
李果看看她再回頭看看那個最少一百六的學習委員，不禁脫口而出：「這是從一個星球來的么……」
李果咳嗽了一聲，情不自禁地提了提臀：「你說的妖怪是女妖怪么……」
「不啊，少年。你現在就是唐僧肉，是人是鬼都想來嘬你兩口，咱可是一輩子的好盆友，我不能不犧牲我的業餘時間來保護你免遭壞人的毒手。」說著，身殘志堅用了一種很陰森恐怖的語氣：「沒有我，明天的報紙上就會說河邊出現一具無名裸屍，男性。死前疑似受到性侵。哎喲，聖母瑪利亞……太殘暴了。人家的小心肝都嚇出來了。」
在這期間，李果發現，如果需要身殘志堅變成人形，那必須是要靠李果來提供靈力當養分，十分鐘的消耗足夠莫愁御劍環遊地球一圈半，但是整整一下午，李果和身殘志堅兩個男子著實在電玩城吸引了不少姑娘的目光。
「喂……是李果嗎？」電話里傳來了騷氣軟糯的香滑聲音：「下午不要遲到哦，在拉芳舍三樓的豪華包里。」
「有……戳你的時候。」李果似乎回憶起了什麼：「還有，她可以影響莫愁的思維。」
李果一愣，側臉看去，一明媚皓齒、發黑膚白的女人坐在簽到台上，鼻樑隱約有幾顆不明顯的小雀斑，笑容很甜，並有一顆露在外面的小虎牙。
「十字紋的螺絲刀。」李果補充了一句。
「討厭，嘴甜死了……」
「哎呀……不得了。」那學習委員面露驚恐狀：「好有味道啊，像個男人了。」
「你懂那一根輕羽毛啊你！」身殘志堅破口大罵：「你這種土逼，就應該一輩子光棍。我們換個角度分析，她這麼小的年紀，在這種地方玩，遲早是要出事的。可我今天給她下了精神烙印之後，她哪還能看上別的男人，烙印三年消失，三年後她也該成熟了。這叫什麼？這叫維護祖國的花朵，你這條土鱉。」
李果深呼吸一口，拍了拍胸口：「還好……」
李果點點頭：「我知道啊，我到現在都沒用它捅過人。」
「人么……總得有點虛榮心。」李果摸了摸頭髮：「這裏儘是衣服褲子，我都還一次沒穿過呢。找不到機會……總不能白白浪費莫愁鳥子精他們的好意吧？」
「哥，我是女的就讓你糟蹋了。」身殘志堅
「我每天都帶你去衛生間洗澡？」李果臉色黑黑的。
「李果！」鳥子精突然翻臉，站起身指著李果義憤填膺地大喊：「我告訴你，你今天是讓不讓老娘去，老娘都去定了！我先去睡覺，等醒了看不到你，你就倒霉了。」
李果當場就哭了……
李果快哭了……心中祈禱身殘志堅突然神經病，能衝過來把一棟樓的人全給弄死……
然後又指了指正在院子里拆卸一把加特林機槍並往上灑機油的房東姐姐：「這種……」
「哥，你別不說話啊，別嚇我啊哥。」身殘志堅在旁邊不停地求情：「這樣吧，咱們回頭，你也去摸。我保證不告訴莫愁。」
李果二話不說，打開儲物箱就把身殘志堅給扔了進去。然後默默地打開車窗，點起一根煙：「你要再說這種沒羞沒臊的話，我就把你改成一把螺絲刀。」
雖然這邊說著話，可是李果腦子裡還在想著剛才那老虎姐姐。
「難怪都說好衣服是襯人的。」李果在車鏡上來回看了老半天：「這身衣服看上去真低調，跟我一樣。」
而在鳥子精進房間五分鐘之後，李果接著就站起身……跟周圍一圈人告了個別，轉身跑了出去，坐上鳥子精弄來的還帶著菜香味的奧迪，風馳電掣地朝市區行進……
李果撇了撇嘴，發動了汽車：「吹牛逼，到現在也就見你當手電筒了。」
「當然啦，你以為還是那個小齙牙黃頭髮小平胸的還老愛咬人的老虎姐姐么？」那女孩一邊說一邊笑得前仰後合：「簽到，交錢。先進去吧，等會兒我坐你旁邊。」
李果咳嗽了一聲，很是無奈：「沒事，你素顏最漂亮……」
李果無奈地搖搖頭，然後把車停在一處渺無人煙的廠房後面，然後從車後頭拿出一個袋子，裏面全是各色高檔服裝……
「哦。」
那女孩倒是沒介意李果沒認出自己，反倒從盒子里摸出一副眼鏡戴了起來，並皺起鼻子：「嗷喔……母老虎！」
「不帶罵人的，老被人說成是同性戀，我很不爽。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這！」李果指著來來回回都要看他和身殘志堅一眼的路人：「我跟你哪點像同性戀了。」
橫看豎看都是一隻迷死萬千少女的優質偶像，並且還是基友中的戰鬥基……
「是喔，其實你還是蠻有料的，難怪可以滿足那個金屬怪妞。」
「果果……」鳥子精搖著李果的手：「你就帶人家去嘛，人家在這裏呆得嘴都淡出鳥了，別說沒有小子因為貪戀老娘的美色過來欺男霸女，就連人毛都看不到幾根。」
身殘志堅沉吟了一陣：「其實我也可以，但是大部分時候出鞘不會這麼干。除非是你的小莫愁和她在某件事情上有著百分之一百的默契度。出鞘可是上古邪劍，別說蠱惑人心了，一劍傾城她都能做到。」
「走著瞧。」身殘志堅吹起了口哨。
「哥，你別衝動……喝口水。」一瓶可樂慢慢地飄到李果的身邊，並自動擰開了蓋子：「其實我是精神體，沒有觸覺的……摸屁股這種事，只是恰好手放在那了……是無心的……」
「少年吶，你這樣是不對的。」身殘志堅徑直鑽回副駕駛的位置：「作為盆友，你應該以有我這麼
「那你呢？」李果彈了彈身殘志堅：「你能幹什麼？就會偷看我洗澡么？」
對！就是一個人。在李果驚詫的眼神下，身殘志堅變成了一個男人，一個身高最少一米八五、穿著鬆鬆垮垮白色襯衣但是明顯可以看到六塊腹肌、面帶剛毅和痞氣、並穿著發白牛仔褲和匡威帆布鞋的男人。和李果相似的毛寸頭讓他看上去更加充滿靈性。
「不行。」身殘志堅毫不猶豫地否定：「出鞘可以，但是出鞘曾經受過重傷，現在還在恢復。湛盧妹的話，她能跟你聊天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劍跟人一樣，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成高手。不過你知道的，我懇請你下次別尼瑪亂呼喚湛盧，有事叫我就好了。湛盧妹子很善良的，不喜歡殺人。」
剛一說完，身殘志堅聽完，用手輕拍了一下那個少女的肩膀：「我基友在召喚我了，你自己慢慢玩。」
「不行！」李果早已下定了決心，一個都不帶去。
李果看著身殘志堅，頭都大了：「大爺，你在家獃著多好，跟著我湊什麼熱鬧啊。」
接著又指著一個人蹲在牆角正往尾巴上噴啫喱水的湖泊：「這種……」
走到了拉芳舍門口，李果老遠就看到了LED顯示燈上面打著XX高中XX屆XX班畢業XX年同學聚會的招牌。而且門口還有擺了個桌子，上面拿碩大的紅紙撲著，還有一本厚厚的簽名本，李果預想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同學聚會現場了。
畢竟一個人都不帶去，李果最多被人笑話笑話，而且也不會笑話到什麼程度，畢竟單身又不是什麼醜事。但是一旦帶了諸如鳥子精這種奇葩去，李果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奇葩的事情。畢竟那幫人也就知道是想顯擺一下自己的腦力、體力、精力和財力的突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惡意，當敘敘舊，懷念一下青春什麼的也是不錯的。
李果又好氣又好笑地關上了車門，並回頭掃了一眼身殘志堅……整個下午倒是挺好玩的，身殘志堅這廝要是個真人，那絕對是女性殺手。幽默、睿智、風趣、俊朗、陽光，這簡直就是為了摧殘女人而生的男人。不過幸好，這樣的男人在現實里實在太少，偶爾有幾個，也大多是同性戀……
「是喔，偶爾你說夢話還會叫我。」
說實話，李果上大學以來，就只參加過兩次，加這次三次。大多是因為性格悶騷且不適應某些人裝逼的嘴臉，所以早早的就退了出來。不過李果下午被身殘志堅洗了一下午的腦，說什麼男人不裝逼白在世上走、男人不裝逼活得不如狗云云……
畢竟李果雖然沒有身殘志堅帥，但是勝在看上去清爽，再加上兩個人又在打嘴仗的時候不經意透出來的才氣和妙語連珠，讓姑娘們，特別是小姑娘們都有意無意地在李果和身殘志堅周圍徘徊。
「不要不要。」鳥子精膩著聲音搖著李果的手：「我就是要跟你去。」
現在時間還早，換好了衣服的李果，先是拎著東西去哈兒家拜了個年，然後大吃了一頓哈兒用祖傳秘制醬料抄的鹼水面，然後又去電玩城打了一通拳皇九七……跟身殘志堅對打，並被身殘志堅虐得體無完膚。最後還去了一趟免費的中心公園，和身殘志堅一起給下棋的老頭支招，並被用拐杖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