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說明
「我可以跟你去，也可以暫時相信你的話，但是我問你，如果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怎麼辦？我不可能因為你的一句話就懷疑我所在的教會，如果你騙了我，你必須付出代價！」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緊接著史提爾開門走了進來。
「沒錯，這就是我要說的，其實你們所謂的『一年的循環內如果不清除記憶，茵蒂克絲就會死亡』這一言論本就是無稽之談，完全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你們，全部被你們的教會欺騙了！」
「……」神裂火織被他的話打開了一個全新的窗口，一時之間居然完全無法回神，好一會才搖搖頭，「不可能的，教會是不可能騙我們的，茵蒂克絲她確實有危險。而且你說學園都市也無法很好的測量，那是你們做不到，你憑什麼說我們魔法側就做不到？或許教會有著你們所無法掌握的能力，說不定教會就真的能夠測試出來呢？」
「正好……」
「賓果，不是你看不到，而是你根本不會注意，那麼，那樣的地方，究竟存在於什麼地方呢？」
兩位魔法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疑惑張凡究竟要說什麼，但是一想到茵蒂克絲的身體，他們還是齊齊的點點頭，表示自己能夠做到。
「沒想到，你還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呢……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以我第一超能力者的身份在這裏放下這句話，如果我的猜測是假的，那麼欺騙了你們的我，任你處置！」
張凡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翹一翹的，面帶笑意的說道。
神裂火織的反應很快，幾秒鐘之後
「正好史提爾也來了，那麼，我就來進行最後的說明吧！」
「咚咚咚！」
就在這時，史提爾出言叫住了他。
張凡聞言仔細的看了史提爾一眼，微微一笑。
「等，等等，你說這些事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想說……」
但是如果張凡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那，拿自己兩人，豈不成了一直以來傷害茵蒂克絲的真正罪人？
「你！你這傢伙，你究竟要做些什麼！！！」
下意識的以為張凡圖謀不軌的史提爾瞬間就聚集起了巨大的火球，揚揚手就要甩向張凡。
「等等！」
張凡這樣說，如果對面兩個是大男人，那這話就有點過分了，茵蒂克絲可是女孩子，男人平時看不到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張凡說道最後的時候，攤了攤手，表情很是認真。
說完，三個人一起行動，離開了旅店，朝上條當麻所在的公寓樓走去。
「這……如果真如你所說，能夠施加魔法，肯定不會是體內，就在體表，能夠輕易接觸，但平時完全沒有在意過的，只能是……」
張凡言之鑿鑿的說道，聲音擲地有聲，砸在兩人的心間卻好比驚雷。
「等等，你這麼說的話，那就不是平時無法看到，而是平時根本就沒有注意的地方了！」
「不，不會的，我們是為了茵蒂克絲才這樣的，我根本就不是……」
「我知道你不想傷害茵蒂克絲，但是事實上，真正傷害她的人就是你們，當然了，我也知道這不是你們的本意，你
史提爾不明所以的看先神裂火織，一手指著張凡就要開口發問。
「神裂你收拾好沒有，剛才就讓我在大廳等你，這都過去半個小時了，你還在這裏……」
張凡的話可能帶來的隱藏信息實，衝擊力實在是太強了，強到神裂火織根本不敢去相信，她只能給自己找合適的理由，讓自己在心裏否認張凡的言論。
史提爾的表情很嚴肅，大有「你不說話我就不走」的架勢。
張凡笑著站起身來，緩步的朝門口走去。
「口中！」
張凡顯得有點咄咄逼人，站起身來走到神裂火織的面前，一步一句的發問，當他最後一句話問完的時候，神裂火織已經被他逼到了牆角。
「我知道你不是！」張凡突然說道，把史提爾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昨天和你們分別之後，我去了市立最大的圖書館，並且利用我的身份在那裡看到了很多一般人看不到的資料。太過複雜的我就不說了，相信你們也聽不懂，簡單來說，所謂的絕對記憶，不過是一種特殊的體質，這種體制在你們魔法側有，我們科學側也曾經出現過不少相關的案例。經過多方的研究，最後證實，這不過是一種精神力的特殊自主運用，以特殊的手法進行控制的話，其本人完全能夠掌控這股力量，做到隨著自己主管的意思進行控制或者不控制。當然了，這些不
「如果你真的關心茵蒂克絲，我希望我接下來的話，你能夠仔細的聽個清楚！」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麼另一個問題來了。既然你說茵蒂克絲只有15％的腦容量，並且只能夠記錄一年的記憶。那麼我問你，如果她沒有去記錄那十萬三千冊的魔導書，而是以一顆空白的大腦來接觸這個世界的話，以她的腦容量，那豈不是最多7歲不到就會被活活的撐死嗎？7歲的時候或者7歲之前她有接受過相關的消除記憶的事情嗎？7歲的時候，她已經開始記錄那些魔導書了嗎？這些問題，你如何回答？」
史提爾受到的衝擊最大，如果張凡所言一切是假的那還好說，他很有可能就是為了離間他們和教會之間的關係才會這麼做。但是這可能嗎？以張凡力壓他們二人，甚至是俘虜了神之右席三名成員的實力，能夠有資格成為他的敵人的人都寥寥無幾，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用或者不用都沒有特別的意義。
張凡說道這裏頓了頓，抬頭看向對面的兩人。
史提爾一邊說著，一變走進了房間，一抬頭就看到了張凡將神裂火織逼到角落的一幕。
史提爾此時也已經調整好了心態，經過了劇烈的衝擊后，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證實張凡的話，如果張凡所
那邊的神裂火織雖然沒有表態也沒有說話，就連神色也沒有任何的偏向，卻還是看向張凡，想要看看他如何回答。
「怎麼？還有事？」
張凡回過頭，看著史提爾輕笑了一聲，瞬移到他的面前，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將火球打碎，這才揮揮手，做回了椅子上。
「很好……」張凡滿意的笑了笑，「有關於人類的大腦，我了解的其實不比你們多，但是在圖書館內，我看到了一些很大眾化的資料。話說，人的大腦其實就相當於一個分工很明晰的機器。眼睛，耳朵，鼻子，嘴巴，肢體所接觸到的一切信息都會在這裏匯總，然後分佈到不同的區域。感情記錄區，知識記錄去，動作記錄區，本能記錄區，永久記錄區，雜亂記錄區以及臨時記錄區，這些所謂的區域，分屬在大腦的不同位置，各自履行著如它們的名字一樣的功能，將你所看到，聽到的，感受到的一切，全部記住，不管你本人有沒有用。而在這些記錄區內所記錄的所有記憶，都是經過大腦統和和壓縮的，真是的體積和最初接受時的體積完全不成正比……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給你們普及一下最基本的科學知識罷了。簡單一句話說，就是，人的大腦在經過這些高效率的整理之後，完全可以記錄整整140年的，所有一切的記憶，如果換算成書本的話，現今世界上最大的書籍，足足能夠裝下6億三千萬冊……」
「很好，那麼還等什
而神裂火織可是女人，她在和茵蒂克絲的關係還很好的時候，洗個澡啊什麼的，也算是家常便飯，能有什麼看不到的地方呢……
史提爾傻傻的看著張凡，下意識的問道。
而對面，聽到了他的話的兩人，眼睛已經完全大睜，裏面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看向張凡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隻遠古存活至今的怪獸一般。
看著近在咫尺的張凡，聽著他口中說出的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神裂火織一時之間完全找不到答案。內心無比的混亂，連氣息都紊亂了幾分。
「看樣子你也已經注意到了，所謂的85％和15％實在是太過精確了，這本身就有很大的不合常理。別說是在教會裡了，就算是在這座科技第一的學園都市，也很難如此精確的測量出一個人的用腦量。而你們卻被告知茵蒂克絲只有15％的腦容量可以使用，這是不是有點太過於誇張了？」
「好！」
「不，不可能的，教會怎麼會騙我們，不可能的，不可能……」
張凡突然這樣說道，此言一出，原本滿腦子疑惑的史提爾頓時閉上了嘴巴，雖然眼神還很是迷茫，卻也乖乖的等張凡說話。那邊的神裂火織也已經調整好情緒，走動床邊坐下，靜靜的看著張凡。
「說明，什麼說明，喂，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
張凡回過頭，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