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目錄

第160章 哎喲,我是男人

第160章 哎喲,我是男人

「你,你——」薛雨柔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是女子,又受傷了,你讓我先不可以嗎?再說,男女授受不親。」
「原來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呀。」梁夕斜眼看著她,「剛剛在河裡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緊緊摟著我死也不撒手,把我的脖子都勒得差點扭了。」
梁夕恢復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怒氣沖沖瞪著薛雨柔:「臭丫頭你想怎麼樣,難道想把我凍死嗎!」
此刻她的長發紮成了一個清爽的馬尾,露出精緻清秀的小臉,生氣起來的時候眼中水波流轉,粉面桃腮,竟是看得梁夕呆了一呆。
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十分難受,薛雨柔盤腿坐在地上低聲道:「在我讓你轉身之前你都不許動,要是你敢再把頭扭過來,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殺了你然後自殺!」
聽她話語似乎不是開玩笑,梁夕不由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著:「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過會兒讓你看回來好了。」
但是梁夕還是因為被惹急了的時候沒能好好和這隻囂張的吸血蝙蝠大戰一場而憤憤不平。
看到梁夕背對著自己,但是想到剛剛他毫不掩飾的色迷迷眼神,薛雨柔就覺得渾身發燙,恨不得在地上挖個洞把臉埋進去。
渾圓的肩膀,胸前顫巍巍的聖女峰,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兩條緊繃筆直的長腿,只要是個正常人,看到此刻嬌羞的薛雨柔都會砰然心動。
薛雨柔看在眼裡,雖然心中有些驚訝,但是嘴裏卻沒說出來。
薛雨柔的話和梁夕當時的想法是一樣的。
提到那些在混亂中失散的師弟妹們,梁夕和薛雨柔臉上都露出深深的憂色。
看梁夕眼神毫不掩飾上下打量著自己,彷彿把自己的衣衫撕開了一樣,薛雨柔就感覺一陣不自在,也沒聽清他說什麼,嗯了一聲算是糊弄過去了。
薛雨柔不知道梁夕身上那麼多的秘密,只是知道他因為機緣巧合比普通弟子強一些而已,所以道:「那時候吸血蝙蝠鋒芒正甚,我們只能先退下來,沒有必要讓你去冒險,忍一忍等到師伯他們的支援是當時最正確的做法了。」
因為衣衫被河水浸濕,此刻薄薄的布料緊貼在薛雨柔的身上,將她曼妙的線條暴露無遺。
見梁夕還在看著自己,薛雨柔也沒力氣和他鬥嘴了:「我們先不說這些吧,看看先怎麼出去,不知道師弟師妹們怎麼樣了。」
「你無恥!」薛雨柔的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大聲叫道,「你再不閉上眼睛我就殺了你!」
「梁夕,你可以轉過來了。」薛雨柔把頭髮扎到後腦,對梁夕說。
這個熟悉的話一下子把梁夕拉回現實,戀戀不捨再看了一眼,梁夕這才轉過身子。
他梁大官人就是塊滾刀肉,被惹急了絕對的悍不畏死,說不定臨死前可以讓體內萬年真力湧出,狠狠壓死那隻吸血蝙蝠。
「乖乖,這丫頭生氣起來也是美得冒泡,真不是到將來哪塊牛糞能讓這朵花兒給插了。」梁夕心裏不由感嘆。
梁夕則就沒這麼好過了,被臭丫頭威脅在線,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衣服上的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形成了小小的一灘。
薛雨柔因為擔心梁夕不聽她的話轉過身偷看,運功的時候也不能太專註,不時睜眼關注一下樑夕,所以真力在體內運轉得格外慢。
聽他歪理一通一通,句句帶著騷氣,但是自己卻是沒法辯駁。
想到之前薛雨柔拉著自己跑,梁夕就有些生氣:「那時候你怎麼不讓我去弄死這個畜生,我就不信我施展全力弄不死他。」
原本是把這次剷除吸血蝙蝠當多一次對新晉弟子的試煉的,沒想到最後竟然變成了這樣。
又有誰想到刺骨蝠王不只一隻,而是兩隻?
看著丫頭哪裡像是受傷的樣子,梁夕哼了一聲:「那我是不是該說女施主,貧僧修為淺薄,尚不能隔衣治療,得罪了?」
梁夕腦子裡空白一片,聽到薛雨柔的聲音,下意識道:「好——」
想到那四下飛舞的血刃,梁夕重重哼了聲:「忍一時天高地厚,退一步海誓山盟,我可沒打算和那個畜生發生什麼關係,在我說來,進一步快樂無窮才是對的。」
不過感嘆歸感嘆,梁夕嘴上卻不服輸:「男人?男人又怎麼樣。你以為我們做男人容易嗎?男人要長得帥不說,還要會賺錢、會哄人,白天裝斯文,晚上做禽獸,缺了哪一點都不行。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哪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哎?她剛剛居然嗯了?難道這丫頭是外冷內熱的悶騷型?」梁夕睜大眼睛很是好奇地想。
他真力雄沛,通過潮汐流在五臟六腑里運轉,效率比薛雨柔高了十倍不止,不到一刻鐘全身衣服就都烤乾,面色也恢復了常態。
更有誰想到,其中一隻刺骨蝠王竟然通過吞噬同伴的精血,進階為第九境界,成為極端恐怖的存在。
薛雨柔假裝沒聽到他講話,真力從丹田裡提起全身旋繞一周,暖暖的感覺頓時充滿了全身,身上的衣服也開始蒸騰起一裊淡淡的白色煙氣。
薛雨柔覺得這個壞人就是一塊棉花,自己使力,但是打上去卻是一點力量都沒有。
嘴上這麼說,但是視線一點都沒挪動,兩個眼睛睜得大大地盯著薛雨柔。
「你終於好了,老,老子都要凍死了。」梁夕拖著兩條長鼻涕轉過身,拚命搓著胳膊,不用薛雨柔教,急忙盤膝下來運功取暖。
薛雨柔原本心裏對剛剛讓梁夕受了罪有些愧疚的,但是見到梁夕責怪自己,倔脾氣一下子上來了,撅著嘴道:「誰讓你是男人!」
有誰想到所謂的吸血蝙蝠居然是一隻達到第八境界的刺骨蝠王?
溶洞里溫度本來就低,潮濕的冷風陣陣,梁夕的臉身子都凍得有些發青了。
順著梁夕的手望向那湍湍的地下河,薛雨柔記起之前自己死死抱著這個壞人的場景,臉上頓時像是罩了一塊紅布:「當時情勢緊急,我受了點傷,所以才——」
等她全身的衣服烤乾的時候,梁夕感覺自己都要被凍成冰棍了。
就算弄不死它,斷它一條胳膊,扯爛它一根翅膀也是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