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目錄

第189章 看書學習姿勢

第189章 看書學習姿勢

望著梁夕臉上越來越自信的笑容,穆韓風、陳舒慈的臉色越發難看,四名女弟子因為之前紅豆的故事,對他這次的表現越發期待。
被梁夕一陣搶白,顧秉兮臉色鐵青,站到一邊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他這話聲音雖小,但是梁夕耳力極好,這幾個字一個不落都傳到了他耳朵里。
「他不會真的能辨別出來吧。」穆韓風和陳舒慈心中暗暗祈禱,目光閃爍不定。
他把「姿勢」兩個字念得含糊不清,讓人聽上去像是「知識」,嘴角掛著浪笑,整個人全身說不出的淫蕩味道。
他前幾天回來時蘇明成就是最好的證明,想到他的以德服人,在場知情的幾人都是身子抖了一抖。
中年人默不作聲做了個請的姿勢。
中年人這一聲輕喝,卻是讓其餘七個人齊齊吃了一驚。
「哦?」梁夕轉過身,冷冷看著顧秉兮,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莫非顧兄的意思是,就連紅豆都認不出來的你能夠準確分辨出這五株蘭花?」
天靈門的弟子中大多是家世顯赫的人家,社會底層出生的並不多,所以這些有錢人家的子弟許多都是打心底瞧不起那些家事不如自己的弟子。
「這人難道是怪胎嘛,沒聽清楚問題居然也敢站出來。」薛雨柔望著梁夕心想,她根本不知道剛剛梁夕是想做什麼。
「這樣子啊——」梁夕拖長了聲音,眨眨眼,「賞花我不是很擅長呢,不過我倒是可以試試。」
林仙兒看到梁夕站出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地光芒,目光盯著他不再移動分毫。
中年人滿臉微笑:「但說無妨。」
陳舒慈這時候趕緊朝站在一邊的顧秉兮使了個眼色,顧秉兮急急上前一步喝道:「梁夕,這裏沒你說話的份,你不要掃了大家的性子。」
得到對方的應允,梁夕便湊到桌前,一株一株細細打量起來。
「這次玩大了。」梁夕心裏叫苦不迭,偷羊不成反而惹得一身騷。
見中年人點點頭,梁夕懸著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梁夕的話讓其餘幾個人差點暈倒。
聽了梁夕剛剛的這番話,中年人默默點頭。
他不僅認了出來,而且都是有理有據,如此豐富的知識,讓那幾位女弟子都滿是崇拜地看著他。
他又驚又怕的表情被梁夕全都看在眼裡:「不出所料,你們果然是一夥的。」
顧秉兮摸了摸鼻子:「裝神弄鬼,我才不信你個賤民能認識。」
這一記耳光扇的甚是響亮,顧秉兮臉色時紅時白,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賞蘭這種高雅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你來,你原本不就是一個小混混嘛。」
「不露點真本事,你們這不知道梁夕這兩個怎麼寫!」梁夕重重哼了一聲,道:「蘭花是以香著稱的花卉,蘭花以它特有的葉、花、香獨具四清,給人以高潔、清雅的優美形象。而蘭花的話語正是:美好、高潔、賢德。古今名人對它的評價都是極高,被譽為花中君子。詩文之美被喻為『蘭章』,友誼之真被喻為『蘭交』,而良友則被喻為『蘭客』,顧兄,這輩子你恐怕都和蘭花無緣了,有功夫我會邀你去賞菊,順便找上百十個壯漢幫你鬆鬆菊花肌的。」
梁夕心裏跟個明鏡似的,臉上的表情突然換成人畜無害的笑容:「哎呀顧兄,你這麼害怕做什麼,我這個人一向是以德服人的,真的不騙你,大家都可以為你作證。」
「這株蘭花葉片較細長,葉姿優雅瀟洒,碧綠清秀,花色豐富,萼片和捧瓣都比較狹細,香氣襲人,應該是寒蘭;而最後這一株,乖乖那可不得了。」
「混混?」梁夕瞪他一眼,擼著袖子就朝顧秉兮走了過去。
「古人曾說『芷藍生幽谷,不以無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以窮困而改節』,由此可見蘭花一直是高潔的代表。這一株蝶形花朵、香味濃郁純正,我看是春蘭;這一株根粗而長,葉子邊緣呈鋸齒狀,脈絡多為彩色,是蕙蘭;這一株健壯挺拔,葉綠花繁,香濃花美,應該是不畏寒暑的建蘭。」梁夕一口氣辨認出三盆,頓了一下后目光灼灼看著中年人。
穆韓風和陳舒慈更是臉色蒼白,目光齊刷刷朝梁夕射來。
中年人臉色不變,淡淡道:「如果你真能辨認出來的話,我自然是信你。」
穆韓風和陳舒慈等人臉色發白:「他,他居然真的辨認出來了。」
「博覽群書,恐怕都是看的春宮畫冊吧!」薛雨柔聽他自吹自擂,想到那禽獸不如的故事,臉龐發燙,暗暗啐了一口。
雖然現在還有兩株沒有辨認,但就光是他能夠認出三株來的本事就是其餘人拍馬都趕不上的。
轉身對著中年人一抱拳,梁夕大聲道:「這位先生,請問你是信他還是信我。」
梁夕耍了個花槍,指著最後一株蘭花。
被他這麼一說,眾人睜大眼睛看著,也想知道那株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仔細辨認一番,梁夕越發自信起來,對著中年人一抱拳:「這位先生,那我就說了,要是說錯了的話,還請你指正一番,唉,現在像我這樣博覽群書、孜孜不倦學習姿勢的年輕人真的不多了。」
被人這樣拂了面子,中年人不怒反笑,道:「那我就再說一次好了,小兄弟你能分辨得出這五株蘭花的種類嗎?」
「那就多謝先生了。」梁夕嘻嘻一笑,往前跨了幾步,「這幾天看書看得眼花,站太遠看不清楚,往前走幾步先生不介意吧。」
看著梁夕聚精會神的模樣,林仙兒手心捏著一把汗。
被梁夕有如刀芒的眼神一瞪,顧秉兮兩腿發軟,他對梁夕的暴力早有耳聞,看他氣勢洶洶直奔自己而來,眼神下意識就朝陳舒慈和穆韓風望去想要求助。
梁夕尷尬地撓了撓腦勺,嘿嘿笑道:「那個——這位先生,剛剛風太大,我沒聽清你說的什麼,可不可以勞煩你再說一次?」
穆韓風怒目而視,心中把他罵了個千百遍的不知好歹,要是自己受到他的牽連,那就大大的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