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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上當了

第206章 上當了

陳舒慈滿頭大汗,孫大勇臉色慘白,兩個人小腿顫抖不停,都快站不穩了。
他的父親是當朝的太史陳勉,是由謹王爺一手提拔上去的,算是謹王爺的門生,陳舒慈可不希望自己今天一番不當的言論,從而得罪謹王爺,甚至牽連到自己的父親。
梁夕握著她冰涼的小手,緊了緊,然後嘻嘻一笑:「王爺,有人冒犯了您,我幫你教訓一下他,你不會怪我吧。」
眼神不時閃出陣陣神光,顯示出他是一位極有主見和謀略的人,讓人不敢輕視於他。
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林仙兒小手滿是汗珠,但是她依舊緊緊站在梁夕身邊,沒有移動絲毫,目光中是絲絲堅定。
謹王爺眼神閃爍,片刻后嘴角上揚,臉上的堅冰頓時化作滿江春水:「好,好,好!」
但是他嘴唇上邊的兩撇鬍子卻又讓他平添了一股儒雅之氣。
他之前就知道謹王爺是想把自己拉進他的勢力,所以根本就不會在這大庭廣眾下對自己怎麼樣。
面對梁夕和面對謹王爺,陳舒慈的態度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梁夕笑眯眯。
謹王爺抿著嘴不講話,周圍人也是大氣不敢出一口,靜靜等著他發落。
遠處有個弟子聽到梁夕的話,傻乎乎自言自語道:「誰是李萬機。」
不等他說完,謹王爺猛哼了一聲。
不過照現在的情況,梁夕眨巴著眼睛滿臉的無辜:「一切都聽王爺的吩咐。」
只是讓梁夕覺得有些奇怪的是,當今皇帝已經登基快五十年了,就算是皇帝二十歲登基,現在也應該是七十歲的老人。
看到謹王爺露出笑臉,梁夕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了。
很快便有一個師爺模樣的人雙手托著一個紅木盤來到眾人面前,紅木盤被上的東西被用一方金色的絲綢遮得嚴嚴實實,看不清裏面是什麼。
他的聲音渾厚無比,彷彿帶著極強的洞穿力,就連不遠處樹林里的鳥兒都被驚得呼啦一聲全部飛上半空。
「那是那是。」孫大勇站在一邊猛點頭,得意洋洋看著梁夕,滿臉「你死定了」的模樣。
陳舒慈小心地看了眼謹王爺,這才倨傲道:「我和你屬於同門師兄弟,其他非親非故,你又不生我養我,沒有教授我學業,對我沒有救命知遇之恩,我何必要敬你。」
謹王爺的這番大笑讓眾人頓時有些忐忑起來,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梁師弟,剛剛你說的很好,這是本王賞你的,希望你還不要推辭。」謹王爺看那托盤一眼,然後對梁夕說得好。
這樣的氣質如果不是生在帝王家,根本就培養不出來。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塞進屁眼!」梁夕對著孫大勇吼道,他此刻體內真力翻湧,衣服無風自鼓,陣陣罡風猛烈吹起。
見他翻臉比翻書還快,謹王爺縱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當下也不由一愣,片刻后回過神來,忍不住哈哈大笑。
「陳師弟呀,我問你一句,你敬不敬我?」梁夕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他。
梁夕沒有直接回答謹王爺,而是看向一臉惶恐的陳舒慈,你這個小白臉,活該嚇死你。
「王爺,您放心,這樣的渣滓,我代表戒律堂一定不會把他留在天靈門的。」孫大勇諂媚地笑著對謹王爺說。
聽到梁夕的話,眾人不知道用什麼詞才能表達自己的心情,梁夕這一番話合情合理,從陳舒慈的話語里找出破綻,比自己說一套理論要強有力得多,不用想都知道,梁夕這次是贏了,而且贏得很徹底。
謹王爺保養得十分好,皮膚白裡透紅,透露著一股令人不由自主仰望的貴氣。
詭辯!絕對的詭辯!
圍觀眾人看得眼睛發直,這托盤裡竟然整整齊齊放了一疊疊的金條,直瞧得人眼前金光四射,心臟砰砰亂跳。
「梁夕你!」站在遠處的薛雨柔心裏一緊,急得不知道怎麼辦好,「你拿出你平時一半的機靈來,王爺就不會治你的罪了,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陳舒慈沒想到謹王爺居然會在這個問題上徵詢自己的意見,頓時一陣驚慌。
雖然自己剛剛說的話在情在理,但是謹王爺不點頭,說再多也是徒勞。
話剛說完就被身邊的人緊緊捂住了嘴巴。
陳舒慈心頭一突,急忙跪倒在地,一個勁兒磕頭:「王爺贖罪,王爺贖罪,一切由王爺定奪。」
鐵甲衛感覺到一股猛烈地強者氣息居然從一個新晉弟子身上傳來,頓時大驚失色,急忙團團將梁夕圍了起來。
仔細斟酌掂量了一番,他才小心翼翼道:「按照梁夕剛剛的做法,的確是唐突了——」
很快梁夕就明白過來了,這謹王爺不僅是天靈門的記名弟子,自己應該也是一位修真者。
孫大勇的發難被自己這麼揭過去了,梁夕正想要找個借口閃人,畢竟謹王爺也是自己不想見到的人之一,但是謹王爺似乎不給他這個機會,笑道:「來人啊。」
要是有可能,梁夕一定會白他一眼,然後說:「你還在叫我梁師弟而不是叫梁夕,要不要治我的罪還要我說?」
謹王爺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望著梁夕道:「梁師弟,別人看到本王都是來不及地磕頭行禮,而你卻是那樣普通地打招呼,你說本王要不要照別人的說法治你個不敬之罪呢?」
一連三個好字,彷彿是三記重鎚狠狠砸在陳舒慈和孫大勇的心上。
想到前幾天晚上猜那蘭花的事情,梁夕心裏苦笑:「難道又要猜?」
在謹王爺眼神的示意下,那個師爺一手托盤,一手將那絲綢揭了開來,頓時一陣金光閃閃。
梁夕說完后,對著謹王爺一抱拳:「王爺,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孫大勇嚇得臉色蒼白,膝蓋一軟差點也跪在地上,難道今天沒有查黃曆?怎麼一直猜不對王爺的心思。
梁夕朝著謹王爺的眼眸深深望過去,看到他深藏眼底的一絲得意,頓時心裏一陣罵娘:「這該死的老狐狸!老子上他的當了!」
這謹王爺和皇帝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年紀應該和皇帝一樣大,但是為什麼他看上去才是正值壯年。
過了一會兒,謹王爺轉頭看著一邊的陳舒慈,問道:「你說,我要不要治他一個不敬之罪呢?」
「這話說得好。」梁夕拍手笑道,「師弟你這話就對了,非親非故,又不生我養我,沒有教授我學業,沒有救命知遇之恩,我何必要敬他呢?生我養我的是父母,教授我學業的是恩施,救命知遇之恩的人暫時還沒出現,這些人裏面都沒有謹王爺,那就請問,我何必要敬王爺呢,你那治我不敬之罪,恐怕說不通吧。不過王爺身為國之棟樑,日理萬機,日夜操勞,我們對他,當然是欽佩感激更多了。」
「笑這麼大聲,想嚇死人呀!」梁夕心裏嘀咕著,趁著這個機會仔細打量了謹王爺一番。
「你起來吧,本王剛剛已經讓你說了,你何罪之有。」謹王爺搖了搖頭,轉過身看著梁夕道,「梁夕,你只有一次機會,說服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