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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濃霧中的戰鬥

第259章 濃霧中的戰鬥

梁夕很快就發現了霧氣中一團快速移動的聲音,看那身形正是林海天無疑。
不知不覺中,剛剛被打碎的水珠已經將大半個廣場籠罩在其中。
水珠散落在上面,經過陽光的照射,竟然形成了三道連環的彩虹,絢爛的顏色看得人如痴如醉。
最裡面的八條金龍金光閃閃,第二層青罡戰氣散發著如暖玉一般的光澤,最外面是一面圓形的水盾。
現在有了霧氣的籠罩,他就可以光明正大開啟邪眼了。
但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梁夕不僅沒有如他預料中的那樣慌張,反而將坎水刃提在手裡,身子慢慢對著他的方向轉了過來。
等他意識到自己有危險的時候,梁夕的戰刀已經朝著他的鼻子砍了下來。
猛然看到梁夕朝著自己衝來,林海天一下子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梁夕運起真力來的威勢比池田剛剛的氣勢大了不知道多少。
真氣在空中不斷碰撞著,兩個人使出的力量也逐層加大。
如果心智不是很堅強的話,甚至可能因為感覺不到外界的存在而發瘋。
在旁邊圍觀的眾人里有女人注意到梁夕的不同,頓時一陣臉紅,轉過頭不敢再看。
一股凜冽的寒氣直奔面門,林海天只覺得背後汗毛根根直豎,身形疾閃往後退去,梁夕戰刀的刀刃幾乎是貼著他的胸口小腹劃了過去。
「我靠,他不會是想弄死我吧!」梁夕吃了一驚,看這些冰錐的架勢,就算是銅皮鐵骨恐怕也會被扎個透心涼吧!
梁夕這時候好像和林海天約好了一樣,兩個人齊齊住手,三道彩虹連環從他們身前跨過,更顯迷幻。
他自信這白色的霧氣足以讓這個天靈門弟子變成聾子和瞎子。
廣場上出現這樣的情況,周圍圍觀的眾人應該會發出驚呼,但是梁夕驚訝地發現除了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其他一切聲音他都聽不到。
為了防止梁夕耍什麼花樣,林海天不敢有絲毫懈怠,一邊看著梁夕,一邊用真力控制著那十幾支越來越粗的冰錐。
這種感覺就像是他處在茫茫荒野里,方圓百里只有他一個人一樣。
梁夕突然感覺微微一寒,手臂上的汗毛豎了起來:「怎麼突然感覺有點涼。」
這一下把林海天嚇得全身起了一層白毛汗。
林海天射出的道道水箭被打碎成無數肉眼難辨的水珠飄散在空氣里,周圍環境里的濕度一下子大為增加,梁夕臉上都凝結出一層薄薄的水膜。
真氣一動,梁夕的瞳孔頓時如流光般變成一紅一藍兩種顏色。
「既然都是冰,我給你一點小驚喜。」梁夕望著半空中的林海天突然騷騷一笑。
在邪眼下,一切有生命的動物都無法隱藏。
炸響聲絡繹不絕,像是炒豆子一般。
他回來后還沒有來得及換衣裳,破爛的褲子此刻沾上水滴貼在他身上,下半生的某一點頓時格外明顯。
梁夕一開始還只是和林海天對射,但是漸漸的他自己彷彿融入了這種節奏中,手臂的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不需要過多的考慮。
只見梁夕身上突然唰的一下同時刷出了三道護體真氣!
啪,啪,啪,啪……
這情形簡直詭異到了極點。
不用思考也知道,這一切應該都是林海天造成的。
周圍的空氣里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音,梁夕抬起頭,看到自己頭頂上不知何時已經凝結出十幾根成人手臂長短粗細的冰錐,冰錐尖銳的那一頭無一例外都是瞄準了自己。
這時候霧氣的外面,圍觀的諸人都在竊竊私語,小聲討論這廣場上突然出現的霧氣。
梁夕吸了吸潮濕的空氣,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林海天緊緊盯著梁夕,隨時關注著他腳步的移動,但是梁夕卻突然站在原地不動了。
「難道他發現了我?」林海天心裏剛升起這個念頭,就被他否定了,「這絕不可能。」
「喂,看我。」出乎林海天的意料,梁夕竟然在朝他打招呼。
他這時候想到之前在大殿里被梁夕幾乎是秒殺掉的和尚和老女人,意識到梁夕近戰時恐怖的力量,連續幾個縱躍高高跳起手中的仙劍在空中接連劃出幾道法印。
真氣形成的氣箭在空中劃過的時候摩擦得四周的空氣都泛出了隱隱的紅色,一道道月牙形的弧線處在氣箭的最頂端。
可惜的是,在梁大官人眼裡,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身為金仙級高手的青木道人,短時間里也無法透過這濃濃霧氣看到裏面的情況。
真力從手臂注入坎水刃里,一道翠綠的光芒閃過,一柄長足足有三米的巨型砍刀幻化出現在梁夕手裡。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了讓他更加驚訝的一幕。
梁夕往旁邊移了一小步,十幾支冰錐在林海天的控制下也往旁邊微微偏了一點角度。
林海天從沒見過居然有人能擁有三層護體真氣,對這一下子刷出三道護體真氣的情況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頓時一下子呆立在原地。
林海天御劍在霧中自由穿梭,梁夕的一舉一動都被他看在眼裡。
把眼睛眯開一條縫,梁夕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全身已經被籠罩在一團霧氣中。
而林海天和梁夕幾乎一樣,兩個人射出的長箭不斷碰撞爆炸,勾勒出的半弧形氣浪在他們中間堆疊了足足有七八米高。
林海天根本沒有料到梁夕可以看穿這霧氣,所以猶豫的心情通過表情完全放在了臉上,被梁夕看得清清楚楚。
知道對方這時候心裏一定很疑惑,梁夕嘿嘿一笑,猛地提起坎水刃就朝林海天衝來。
他們都知道這些霧氣是林海天造出來的,只是這霧氣實在是神奇,霧氣裏面和外面彷彿被隔成了兩個世界。
濃稠的白色霧氣好像牛奶一般,梁夕把手放在面前晃了晃,發現自己竟然都看不見自己的手。
刀刃揮舞的地方這些白色的霧氣像是粘糕一樣被整齊地切割開來分向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