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目錄

第538章 現在不能走

第538章 現在不能走

梁夕有些好笑地看著她做完這一切。
拓跋婉婉濕潤的雙唇水水潤潤,看上去像是雨後的桃花一樣明艷動人。
被擋住兩粒相思紅豆的聖女峰高高挺立,深不見底的小溝總讓梁夕有一種將手按上去的衝動。
梁夕轉過身看到拓跋婉婉蜷腿跪坐的姿勢,頓時剛剛放鬆的身體又不自覺地有了反應。
「梁夕梁夕,你聽到了什麼沒有?」拓跋婉婉見梁夕背著自己,急忙喊道。
目光在四處遊離著,就是不放到拓跋婉婉身上,梁夕道:「你難道現在才聽到?剛才你在切那些枯藤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地下水正在上漲。」
低頭看到拓跋婉婉微醺的臉龐,梁夕突然恍悟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鎖鏈就是一個動了凡心的聖女遺落在這裏的?」
當初梁夕經過桑曲河的時候自己以為被他偷窺,和他打了一架,結果才過了幾十天,自己就真的什麼都被他看到了,而且自己心底竟然一點都不反對,相反反而有一點迎合。
梁夕望著拓跋婉婉突然雨打梨花的模樣,頓時一陣疑惑。
梁夕疼得眼淚嘩嘩的,但是也只能忍住了,誰讓自己今天佔了人家這麼大的便宜呢。
以前在天靈門翻閱典籍的時候,典籍上的確有過對聖女這個詞的解釋。
千年前的門派,特別是大一些的門派都會專門設立聖女一職,由聖女和自己門派所尊崇的神進行交流,把神的旨意傳達給教眾。
「你這才明白過來嗎?」拓跋婉婉嗔怪地看了眼梁夕,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也不知道剛才你腦子裡一直在想些什麼。」
拓跋婉婉一邊說著還一邊故意扭了幾下腰身,頓時覺得自己兩腿間的那團火熱似乎又脹大了。
「嗯——」拓跋婉婉嬌哼一聲,舌尖探出死死纏住梁夕,口水從兩人的嘴角溢出來,但是沒有顧得上去擦。
「聖女?」梁夕愣了一下,腦子飛快旋轉,搜索著關於聖女這個詞地記憶。
但是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女人的心思如海底的針,永遠也不要隨意去揣摩,所以這時候他乖乖選擇了一動不動地裝死。
「混蛋!」拓跋婉婉美目圓瞪,憤憤看著梁夕,突然又咬上了梁夕的嘴巴。
為了保證聖女的純潔性,聖女必須是處子,而且要清心寡欲,不能隨便動了凡念。
拓跋婉婉說這話的時候扭了扭腰,感覺到自己兩腿間被一樣堅硬火熱的東西頂著,這次她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再見到梁夕臉上的壞笑,她頓時明白剛剛這個壞人在想什麼了。
「真的?」拓跋婉婉緊張地站起來走到石台邊上朝下望去,果然,此刻已經可以看到一抹藍光在下面閃爍,這說明地下水已經靠得很近了,不然不能反射出這藍光的。
要不是拓跋婉婉把這原因說出來,梁夕恐怕八輩子都不會想到懸情鎖竟然是這麼斷掉的。
見到這一絲水銀色的細線,拓跋婉婉嚶嚀一聲,頓時羞得面目通紅,急忙一把將梁夕從自己身上推開,飛快地抓過自己的那幾根布條遮住自己的春光。
見梁夕看到自己哭竟然還沒有一點反應,拓跋婉婉心裏更是委屈,咬著梁夕的嘴唇嗚嗚道:「老娘衣服都被你扒光了,給你親了也給你摸了,你就不能對人家溫柔一點嘛!」
拓跋婉婉根本就不知道,用了這幾根布條后,她看上去比剛才還要引人遐想。
見到梁夕眼中迷惑的神色,拓跋婉婉伸手按住梁夕的嘴唇,示意他不要打斷自己的話。
見到梁夕直勾勾的眼神,拓跋婉婉狠狠瞪他一眼。
拓跋婉婉看了下兩人姿勢,臉色微微一紅,道:「聖女也是人,如果她動了凡心的話,只要她不說,自然就沒有人能看出來,所以為了防止這樣的情況發生,聖女就都被用這懸情鎖鎖住雙腳,因為懸情鎖本身幾乎沒有重量,所以也就不會影響到聖女的行動。」
拓跋婉婉朝下張望幾眼,只感覺絲絲涼氣撲面而來,濕潤的水汽讓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道:「我上次就是水漲后遭到襲擊的,梁夕我們小心一點,既然我們已經得到草藥了就先走吧。」
「這麼狠!」梁夕忍不住道,口中的熱氣呵到拓跋婉婉的掌心,讓女孩子又是一陣心亂如麻。
良久之後才分開,一道水銀色的細線連接著兩人的嘴唇。
這次她不是親,而是真正的咬。
拓跋婉婉原本把梁夕拉來,是希望採藥的時候遇到襲擊能有梁夕幫助自己,根本沒有想過梁夕竟然會想幫自己報仇。
拓跋婉婉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不知道怎麼了,難道就是因為不知不覺喜歡上了這個混蛋?
慾火被拓跋婉婉挑得越發兇猛,梁夕哼了一聲,一下子將拓跋婉婉按倒在地上,身子壓住她,狠狠地吻向她的櫻唇。
拓跋婉婉蜷著腿發獃,突然感覺似乎聽到了一陣細碎的聲響。
記起了這個詞地意思,梁夕對拓跋婉婉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此刻聽到他的話,拓跋婉婉頓時覺得心口暖暖的,忍不住鼻子一陣發酸,急忙把頭低下去輕輕嗯了聲。
這丫頭就光是坐在這兒不動,就讓人有犯罪的衝動。
嘴唇微張,感覺到拓跋婉婉細滑冰涼的手指,梁夕心頭騷騷,伸出舌尖在她的手指上舔了一下。
拓跋婉婉身子一顫,美目水波流轉白了他一眼,卻沒有把手拿開,繼續道:「這懸情鎖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真實地反映被鎖之人的內心,其他的感情它無法察覺,而對情愛這方面,它卻可以探查得極為清楚,一旦聖女對某人動了凡心,這鎖鏈就會自己慢慢腐蝕,從而斷裂。」
拓跋婉婉好笑地看著梁夕含著兩大包眼淚的樣子,莫名地心中一疼,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不行。」梁夕搖了搖頭,態度很堅決,「上次你被打成重傷,要不是拼著一口氣趕到我那裡,你恐怕早就死了,這個仇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