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目錄

第909章 去看看你的族人

第909章 去看看你的族人

梁夕不缺這一個靈魂,他只是要出氣。
趁著這個機會,梁夕一手托住拓跋婉婉的後背,一手抄起她的腿彎,就把她從池水裡撈了上來。
膽敢冒犯自己身邊的人,梁夕絕對沒有理由容忍她。
梁夕瞥了拓跋戰一眼,然後看向繆仲。
梁夕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隨著真力的探入,他很快就發現在拓跋婉婉的小腹里,有一顆紅色的丹藥,這顆丹藥就像是促使拓跋婉婉整個人情慾高漲的火爐,只要梁夕一觸碰到拓跋婉婉的身體,丹藥就會高速旋轉,同時傳導出恰到好處的高溫和催情的香味。
被最信任的人出賣陷害,甚至被打入死牢,拓跋戰自然一時間很難接受。
「春藥——」梁夕眼中的寒光猶如刀鋒一樣逼射了出來。
可讓他驚奇的是,梁夕臉上的笑容卻讓人有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看到拓跋婉婉眼睛依舊閉著,看上去沒有蘇醒的樣子,梁夕知道情況不對,猛吸一口氣,護體真氣打開將拓跋婉婉定在半空,然後趕緊回頭朝拓跋戰望去。
說完之後,星辰的槍尖朝珍娘刺去。
望著拓跋婉婉越來越近的臉,梁夕回過神來,趕緊按住她的胸口不讓她靠近。
拓跋婉婉在梁夕心中有著獨特的地位。
入手充滿彈性的豐潤讓梁夕一陣心馳神盪,但是還沒來得及讓他好好感受下手中的軟膩,拓跋婉婉的力量竟然又加大幾分,自己朝著梁夕懷裡貼了過來,臉上一緊浮現出一抹醉人的紅暈。
「老爺子,你別忘了我們之前做好的約定。」梁夕取出星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對愣愣的拓跋戰說道。
就好比一個人的嘴巴大小,一次只能塞得下一個包子,但是如果你一下子強塞進兩個包子,他就會被噎住,短時間不能全部咽下去。
試了幾次后,梁夕決定暫時放棄,用海神祝福后帶來的冰凍能力,將拓跋婉婉的經脈凍結起來,暫時壓制住丹藥的效力,等到回去番茄城后再找解決辦法。
幾乎在火苗燃起的同時,一陣幾乎是撕扯靈魂的慘嚎在屋子裡響起。
被梁夕的雙瞳居高臨下望著,繆仲上下牙齒撞個不停,發出一連串格格的響聲,嘴唇都是鐵青的顏色。
珍娘的靈魂在祭祀神火中哀嚎苦求,梁夕都視而不見。
將拓跋婉婉背在背上,梁夕轉過身,臉上的笑意越發和煦了:「竟然敢對我老婆用春藥。」
見到梁夕朝自己把手伸過來,繆仲一狠心,張嘴就要朝自己的舌頭咬去。
呼的一聲,星辰上燃燒起來了一簇祭祀神火的火苗。
望著繆仲驚恐的神色,梁夕嘿嘿一笑,也不再管他,徑直朝一邊氣若遊絲的珍娘走去。
「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你的,那樣子你太痛快了。」梁夕嘴角上揚,「酷刑折磨你,那樣子顯然只是身體上的痛苦,我也玩得膩了,就在剛剛,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玩很好玩的主意,打算在你身上試一下。」
見到拓跋戰正背對著自己,在和繆仲說著什麼,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變化,梁夕這才鬆了口氣,轉過臉面對拓跋婉婉,伸出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脈腕上。
池水此刻的道理也是一樣,梁夕猛地塞入超強的真力,池水的吸收力一下子被他硬生生阻隔住了。
「老爺子你和他談得怎麼樣了?」梁夕轉過臉問拓跋戰道。
梁夕這一次是故意用祭祀神火燃燒珍娘的靈魂。
梁夕想嘗試著用真力碾碎那枚丹藥,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這顆丹藥像是泥鰍一樣,真力每次都從它的表面滑了過去。
拓跋婉婉的身子又輕了不少,梁大官人頓時更心疼了,突然間梁夕只覺得手臂一熱,接著拓跋婉婉的身體竟然如八爪魚一般朝著自己顫了過來,兩條手臂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微張香氣四溢朝著梁夕的嘴唇吻了過來。
要不了幾分鐘,珍娘的靈魂就被徹底燒了個乾淨,永遠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連進入輪迴的資格都沒有了。
但是梁夕的速度比他要快不知道多少倍,手腕一翻,已經凌空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梁夕將背上的拓跋婉婉往上託了托,在女孩子的耳邊輕聲道:「再等一會兒我就帶你回家。」
拓跋戰緩緩搖了搖頭,瞬間彷彿蒼老了好幾歲。
今天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拓跋戰一時間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聽到梁夕的話,他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不過珍娘的屍體卻是被梁夕留了下來,梁夕將她裝進了空間儲藏戒指里,帶回去他還有專門的用處。
感覺到背後傳來的絲絲寒氣,拓跋戰竟然打心底一陣發寒。
開啟邪眼后,梁夕可以清晰地看到池水裡有道道黑氣,猶如綢緞一樣繚繞著,梁夕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然後猝然出手,手臂如閃電般插入池水,真力猛地向手臂灌了過去。
掐著時間算算差不多了,梁夕走到洞口,拎著繆仲的領子將他揪了起來,對拓跋戰道:「老爺子,你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我們去看看你的族人們吧,但願他們還有一絲悔過的心。」
熟悉梁夕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是燦爛,那麼心裏就越是憤怒。
「老東西膽子真是不小啊。」梁夕緩緩朝拓跋戰和繆仲走去。
拓跋婉婉雖然依舊在昏迷中,但是她也似乎能感覺到梁夕釋放出來的寒氣,臉上的紅暈微微褪去了一些。
剛接觸到拓跋婉婉的肌膚,梁夕就感覺到對方的肌膚溫度高得不一般,被梁夕觸碰到,拓跋婉婉臉上的紅暈也越發誘人,如同盛開的桃花一般,甚至讓人感覺能嗅到陣陣芬芳。
繆仲能站在棲陽神氏二當家的位置上,必然是極為受到拓跋戰信任的。
池水就好比是一張嗷嗷待哺的嘴巴,但是這張嘴總是有個容量,梁夕體內的真力早就突破了它短時間能吸收的極限。
拓跋戰和繆仲的身子都是齊齊一震,就連趴在梁夕背上的拓跋婉婉,眉頭都是微微一皺。
繆仲驚恐地望向梁夕,兩隻手捂著大腿上的傷口不住顫抖,身子拚命往後挪動,想要離梁夕遠一點,傷口的鮮血在地上拖出兩條觸目驚心的粗長血痕。
兩個人是不打不相識,在寒潭中,拓跋婉婉甚至自毀法寶,只是為了能救梁夕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