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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空靈根

第二百五十九章 空靈根

「小子,哪來的那麼多廢話,到了地方你自然就知道了!」
「就是因為當時測試靈根之人的馬虎大意,使得老夫背負了二十幾年的廢物之名。然而,在一次意外事件中,老夫身負空靈根的事實被白家當時的一位老祖宗發現了。隨後,這位老祖宗將我收為了弟子,從此老夫一躍成為了白家核心人員。經過二十幾年苦楚的生活,加之後來聲色犬馬的生活,小子你說,老夫現在還用在意別人的任何看法嗎?」
除了金身法像外,早在聽到白言聲音之時,陳少峰就已經將當初雷獸贈與自己的最後一顆雷珠悄悄的握在了手中。可以說,有著金身法像與雷珠的存在,陳少峰並不是沒有一拼之力,但是只有當陳少峰自己遇到生命危險之時,他才會選擇拚命。否則,鬼才願意與一個大乘修士去玩命那。
雖然陳少峰此時被抓,而且連最大的依仗都天靈法界都被禁錮起來,但是陳少峰卻依然不懼,因為他還有著最後的底牌,那就是《大日如來金身咒》。要知道,這《大日如來金身咒》可是一種凝聚信仰之力為己用的特殊功法,而信仰之力又是天地間最為特殊的一種力量,就算白言的空間禁制也對其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一個人如果有著白言如此的經歷,那麼絕對會出現兩種極端。一種就是自尊心極強,強的已經容不下別人一點輕視。這種人很可能因為一個眼光,一個表情而被惹怒。而第二種人,也就是如白言這般,對別人的看法完全忽視,管他讚揚也好,詆毀也罷,全然不會放在心中。
如此,就在陳少峰不安的注視之下,白言與白蒼生聊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後,白蒼生站立起身,朝白言行了一禮,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此事就麻煩叔祖父了!」
「呵呵,沒事,沒事。這小子的空間法器有點古怪,如果不由老夫來親自押送,我還真不放心!不過,我走了之後,地下可要另派一人去看守了,否則……」
「前輩,您的確不用在意別人的任何看法!不過,這與您為什麼一身如此打扮,又有什麼關係那?」雖然弄明白了白言的心理,但是陳少峰對於白言為什麼要如此打扮,仍舊感到費解。
白言既然沒有懷疑陳少峰就是劫去萬載岩髓之人,自然對陳少峰這個理由還是深信不疑的。畢竟,四海皆知天水閣懸巨額賞金捉拿陰涵韻,而這次陰涵韻的失蹤,就完全可能是某一支賞金獵人做的,而陳少峰來天水閣找人也是合情合理。
「此事就拜託叔祖父了!」
有過二十幾年的廢物的經歷,白言的心智被鍛煉的極為堅韌。既然沒有前人留下的秘法神通供自己學習,那麼自己就去創造。因此,當白言結成金丹之後,便開始不斷的摸索空間秘法。而每一次試驗失敗的後果,輕則遍體鱗傷,重則性命垂危。然而,不管是那種結果,每一次受傷的同時,白言的衣物也都會變的襤褸破爛。故而,白言自結成金丹之後,便一直保持著這種衣衫襤褸的樣子,而且是一直持續到現在。
正如白言所言,擁有空靈根,既是幸運,同時又是不幸的。要知道,空靈根雖然是一種極為罕見的變異靈根,但是也正是這個特點,適合空靈根學習的功法,幾乎少的不能在少了。就算以白家如此龐大的勢力,也找不到幾種適合空靈根學習的秘法與神通。故而,白言如果想要出人頭地,那麼就必須經歷比別人更加艱難的經歷。
就在陳少峰皺眉思考之時,白言已經說道,「既然是由小四負責,老夫也就放心了。那麼,老夫現在就帶這小子走了!」
也許旅程有些無聊,也許是白言心情比較好,總之,面對陳少峰這句話,白言還是蠻和氣的回道,「說說看,有什麼疑惑?」
「嘿嘿嘿,其實也不是什麼別的問題,只是小子很好奇,您老怎麼說也是一個大乘修士,卻為什麼要打扮成這個樣子那?熟悉您的人,眼力高的人,也許知道您是一個大乘修士。如果一個陌生人,再沒點眼力,那還不把您這位堂堂的大乘修士當作了乞丐來看待?」
況且,在白家眼中陳少峰只不過是一屆散修,既然是一屆散修,萬載岩髓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是一屆散修所能知道的那?要知道,除了一些超級大宗門之外,就連一流勢力都不知道萬載岩髓的存在。
砰!狠狠的敲了陳少峰腦殼一下,白言繼續的說道,「想當年,老夫第一次測試靈根之時,竟然被告知沒有靈根。哈哈哈,當時,白家上上下下都說老夫是一個沒有靈根的廢物,你說可笑不可笑?」
呃!白言沒有想到陳少峰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愣在了當場,隨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回憶之色。許久,白言有些悵然的說道,「你小子說的這些,老夫又何嘗不知?不過,這身打扮已經跟隨老夫幾千年了,自老夫結成金丹之後,便如此打扮了,對於其他人的看法也見怪不怪了。況且,老夫如今成了大乘修士,又怎麼會將那些無聊人士的看法放在心中!」
「小子,老夫有幾個問題問問你,希望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否則……」
「我老婆又失蹤了,而你們天水閣又是最大的嫌疑犯,所以我就過來了?」睜著眼睛說瞎話,是陳少峰最拿手的本事。
飛了許久,陳少峰終於忍不住朝白言問道,「前輩,您這是帶小子去哪啊?就算死,您老也讓小子死個明白啊?」
片刻,白言帶著陳少峰便來到了白蒼生面前。將陳少峰隨便仍在地上,白言神識傳音的朝白蒼生講解著自己的主意,隨著白言的講解,白蒼生望向陳少峰的眼光,也慢慢的變的古怪起來,到了最後臉上甚至掛滿了笑容。雖然這個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笑容,但是這個笑容卻也讓陳少峰全身發冷,汗毛直立,彷彿自己被某種野獸當成了食物一般。
「哈哈哈,看來你小子還是蠻有好奇心的嗎!既然如此,老夫就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腳下速度不減,白言開口講說了起來,「作為一個空靈根的擁有者,既是幸運的,又是不幸的。」
可笑嗎?其實這隻是個失誤。要知道,空間屬性的靈根,屬於那種極度罕見的變異靈根,而這種變異靈根又被稱之為空靈根。空,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解釋成沒有。所以,這空靈根的外在表現與沒有靈根的凡人極為相似,如果負責測試靈根之人修為不高、見識不廣,那絕對有可能將兩者混為一體,將罕見的空靈根,當作沒有靈根的廢物。
提到白老四,這已經是陳少峰第二次聽到此人,雖然暫時還不知道這白老四到底是什麼人物,但是從提及他時白蒼生臉上的那份自傲,就能看出這白老四絕對是天水閣一個重量級人物。然而,此時此刻卻不是陳少峰對此人的好奇之時,眼下最關鍵的是,要弄明白白言與白蒼生到底要把自己怎麼樣?
想到這裏,白言不禁起了殺心,不管為了天水閣的名譽,還是為了白笑天,于公于私眼前之人是不能再留了。然而,就在白言殺心剛起的瞬間,一個主意突兀的出現在腦海之中。一想到這個主意,白言看向陳少峰的目光陡然變的熱切起來,急步走到陳少峰身邊,一把將其抓起,就朝天水閣遁去。
陳少峰感受到白言古怪的目光,明知道對方在打自己的主意,但是眼前既然沒有生命危險,陳少峰也就放棄了最後的抵抗,任由白言帶著自己狂奔。
「你放心,由老夫出面,柳家難道還敢難為老夫不成?」帶著這種自信,白言已經再次提起了陳少峰,駕著遁光朝天水閣外飛去。
其實白言壓根就沒懷疑到陳少峰頭上,早在天水閣眾人商議之時,便已經斷定劫走萬載岩髓之人,必定是與那四名大乘修士一起的。按他們的推測,當時那四名大乘修士出面就是為了穩住白行,而再由一名擅於隱蔽的高手暗中掠走白無名,將萬載岩髓劫了去。而為什麼對方能夠準確無誤的知道萬載岩髓就在白無名手中,原因自然就出在了自家身上。而白家旁支的作亂,也恰好證明了這一點。
「好好好,小子不問這個,不問這個了!不過,小子有個很大疑惑,想問問前輩!」
「前輩儘管問,只要小子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訴您的!」
對於陳少峰的依仗,白言自然不會知道。不過對於陳少峰這種坦誠的態度,白言還是十分滿意的。
突聞此話,陳少峰心中不禁一顫,但是表面卻極為的平靜,「前輩您在開玩笑吧?現在誰不知道白家聘禮是被四名大乘修士所劫去的,難道您認為小子有能力調動四名大乘修士為小子我拚命嗎?」
「幾千年?難道您老,這幾千年來都是這般打扮?難不成您老真的有做乞丐的想法?」
「叔祖父放心,蒼生知道地下的重要性,此事我會派白老四親自負責的!」
「小子,白家的聘禮可是你劫去的?」
「你小子的話是有點道理,不過,老夫問你,你這次來此目的為何?不要告訴老夫,你是閑得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