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秋葉原殺人事件
只見成堆的紙盒子中，鄭斌仰天卧倒。此時還留在他臉上的，那種望天張大嘴巴哀號的表情極具喜感，但看到的人卻是笑不出來。
……
然後主神的提示響起，「南中洲隊死亡新人一名，扣除一分。」
昶浩就像被催眠一般，滿臉迷醉地向這家咖啡店飄去。
「啊！真的假的！？」
「嗯……雖然不是我最期望的女僕咖啡店密室殺人事件，但死在半密閉倉庫里的硬體達人，也值得當作一個素材。」劉楠此時在用真實事例構思著自己的新題材，「他臨死前還在記掛著nVidia的GTX480顯卡，結果卻是被ATI的Radeon5970劈頭，Radeon5870割頸，Radeon5550刺胸，還真是具有諷刺意味啊。對了！這個故事就起名作《ATI/AMD，顯卡的逆襲》！」
鄭斌被說動了，「那都請拿出來看看。」
至於直接死因，則是被自己大量的血肉活活撐死了。
「統統出來！」封燁和昶浩一人拖著一個新人跑出去，至於還窩在倉庫里，大小便失禁加上語無倫次的店主，他們就沒有功夫去搭理了。
一塊沉重的顯卡劈在他的額頭上，造成了他的直接死亡。
現在圍在周圍的，除了資深者外，只剩下孫元、王燕玲和張嬡三個新人。
「但是……」王燕玲有點猶豫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如果我們女生看上了哪套Cosplay服，那換衣服時豈不是你們都要擠在周圍咯？」
廁所里果然有一具屍體，但也只有一具。
「玄人志向！」鄭斌搶著回答。
眾人沉默下來，紛紛把目光投向他們的主心骨。
「你們兩個！剛剛偷跑搜集了第一手資料，就更沒有立場和資格抗議！統統給我立即撤離秋葉原！」
店裡的空間根本就不夠十五個人一起站進去，於是鄭斌，還有對硬體有點興趣的封燁一起進到店裡細細參觀，其他人就站在店面外等待，順便堵塞交通。
這句話話音剛落，一股突如其來的惡寒籠罩住了在場所有人。
「也許，我們是該先休息一下……」
劇烈的痛覺讓昶浩清醒了過來。
頭上戴著引人遐思的貓耳，臉上畫著無比銷魂的鬍鬚，手上還套著令人心動的貓爪手套……
「喂喂！在秋葉原路口，有一個男人被五輛電單車分屍了！你們誰看見了！？」
「＠homeCafe！上網就餐兩不誤！」
「換衣服的時候是很危險的，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遭到攻擊的可能性遠比其它場景要高。」劉楠一本正經地解釋。
「呀～那就是人魚的怨靈作祟了嗎？！」
昶浩的目光在一瞬間被吸引了。先不說那家咖啡店招牌上的「MaoMao」擬聲詞與及貓咪頭像，單看服務生的穿著就知道是針對愛貓人士的！
同一時刻，從櫃檯那邊傳來了收銀小姐的驚叫。
「我要這些東西。」黃劍濤抱著蘿莉三件套，垂涎欲滴地向封燁請求指示。
「我的最好解決了！」劉楠嘟嚷，「就算不去＠homeCafe那種名店，只要隨便找家女僕咖啡店坐坐就成！而且現在也差不多中午了，我們正好解決午餐問題……」
「也不要盡把眼光放在那點蠅頭小利上！」翁閃華慍怒地糾正。
「快說說看！」
「這些陽奉陰違的傢伙！」
「對！又有2000獎勵點離我們而去了！」宋逸風哀叫。
黎萍的眉心抽了抽，「雖然這是成年人的自由，但我實在無法想象浩子像貓一樣，蜷在貓女的大腿上獻媚的表情！」
「咦？你們怎麼都這麼一副模樣？難道我穿這身衣服不好看嗎？」
劉楠坐地號叫，孫元當場下跪，侯君健抱腿痛哭，黃劍濤趴在肩頭哀求，唐少姚掛在脖子上耍賴，王燕玲氣勢洶洶地罵不絕口，張嬡則在旁邊垂淚不止。
這下宅腐集團可不幹了，個個使出絕招來對付封燁。
「山本掏耳店！」
「哦，對了。」孫運這時想起了點什麼，「他們離開的時候，我隱隱聽到他們說要趁這時間偷偷出去逛一下。」
「只要我們安全了，隨時都可以捲土重來！」
所謂玄人志向，是日本的一個電腦硬體品牌。雖然在日本本土不算是什麼特別的大牌，但時不時總有些新聞流到國內來。大凡和秋葉原相關的信息，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少不了玄人志向的。而且這個品牌是靠貼牌賣東西的，幾乎電腦相關的產品什麼都做，從電腦桌到滑鼠到顯卡，只要想要，整個全套配置問題也不大。
孫元高叫：「才剛剛進了一家店就馬上離開！而且還不是我們中意的！」
「當你們所謂的自由侵害了他人權益的時候，我就有權強制終止！」
「客人！客人！您怎麼了？不要嚇唬我啊！」
此時封燁正被一款新式的HDD固態硬碟吸引，不以為忤地擺擺手，「小心一點，有事出聲招呼。」
過了近十分鐘，忽然兩個精神力者都感到周圍一寒，似乎有一股寒氣在店鋪里飄揚，就像初次接觸到伽椰子時的那種感覺。
「沒錯，」唐少姚補充，「在各種恐怖片、獵奇片里，更衣室是最容易出事也是最香艷的危險場所。」
「不要拿已死的同伴來打趣！」翁閃華一擺手，「現在我們的隊長可是非常煩惱了！」
南中洲隊現在就站在這個牌子的專賣店面前。
「沒空說了，我們立即離開！」翁閃華一把拉起王燕玲就走，根本不給她搞清狀況的機會。
看店的店主是個中年胖子，已經「聰明絕頂」，有著一雙精明的小眼睛，與及表面看起來非常熱情的笑容。
「靠……」黎萍的臉僵住了，「同時連續作案，伽椰子有你的！」
黎萍：「比如說，是農民工在向包工頭索要血汗錢？」
就在南中洲隊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主神的提示「叮」的一聲響起。
「東京動畫中心！」
「怎麼個靈異法？」
「似乎這起事件，還被日本網民們稱為『秋葉原殺人事件』。不過黃劍濤的死亡卻沒有傳開，或許是死法還不算震撼吧。」
昶浩第一時間放出精神力掃描，往廁所方向投去。
即使被倒拖了回來，昶浩的雙手還在空中揮舞著，向街道另一邊的貓女郎隔空虛抓。
現在他們是聚在這間店裡，討論下一步的行動，順便解決午餐問題。在連續死了兩人之後，他們再不敢掉以輕心，在準備好必要物資后，後面幾天就打算採取死守策略了。
「nVidia的GTX480顯卡？很抱歉啊，雖然已經發布了，但到現在它們還沒有上市呢。」店主滿足不
「好吧！」封燁氣急敗壞地做了最大的妥協，「那就最後去一下東京動畫中心，如果再出事，那就算把你們統統打暈都要馬上離開！」
王燕玲大打女權主義旗號：「抗議！你們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忽視我們女性追求自由的權益！」
「南中洲隊死亡新人一名，扣除一分。」
昶浩和封燁對望了一眼，沒有立即沖入倉庫，而是開啟精神力掃描，遠距離查看現場情況。
……
「被五車分屍，很適合獨裁者的死法，這個就一定是侯君健了。」昶浩猜測。
「用不著你們這些肉腳的菜鳥操心。」昶浩擺擺手，「有我們兩個精神力者在監視，輪不到你們！」
……
「這裏就是秋葉原？」
「嗯？」資深者們互相望望，「我還以為浩子/牛郎/女王/蘿莉/兔斯基/老淫棍跟著去了呢。」
「因為上一次襲擊，我們沒有親眼目睹，不能掌握到伽椰子的行兇方法。所以這一次，我們不能再放過鬼怪殺人的現場紀實。」孫元搖頭晃腦。
在＠homeCafe店裡，封燁藉助這裏方便的網路，查找最新的諮詢。
片刻之後，拜手機網路的發達與及好事者的消息傳遞，很快就找到了結果。
「還真的是女僕咖啡館里的密室殺人事件，只不過，主角是他自己。」昶浩嘆了一口氣。
這時，王燕玲穿著筆挺的士官服，套著假髮，英姿煥發地從更衣室里出來，卻看見同伴們一臉沮喪的表情。
總之用一句話概括，秋葉原就是御宅族的天堂！不管你是動漫宅還是遊戲宅抑或是電腦宅、科技宅。
「如果你們珍惜生命的話，就立即給我離開！」
最後，封燁再看看唐少姚和劉楠這兩個，在他們還沒張嘴之前就先掃了一通。
「糟糕！我們忘記那個胖子了！」昶浩猛地想起來。
宋逸風：「就不能是他欠了很多錢嗎？」
「伽椰子又得手一次！看來我們一點都不能放鬆！」封燁頭痛地按著太陽穴。
「據說是一個男人被自行飛舞的錄像帶，一塊一塊把肉割下來，活活割死的！」
宅男們以形態各異的姿勢，一字排開站在馬路的斑馬線上。單看他們臉上那副朝聖般的虔誠表情，即使是最狂熱的信徒在神明面前也不過如此，不同處只是現在這群人拜的是宅神罷了。
「那不公平啊！」宅男團一齊高叫，「為什麼你們可以光明正大地窺看，而我們就不可以？！」
「廁所里只有一個，那其他兩人死到了哪裡去？」黎萍好奇地提問，並通過精神力掃描窺探著男廁。
「好。」鄭斌點點頭，跟著店主鑽進了倉庫。
※※※
「咦？剛剛我怎麼了？」昶浩摸著自己發痛的臉。
「怎麼沒有資深者跟著他們一起去？」封燁
片刻之後，什麼也沒發生，而那股惡寒似乎也漸漸消退了。
「養小弟是要花很多錢的，你還沒這資本！」宋逸風一板磚拍下。
翁閃華：「這些都不是重點，我們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安靜而又安全地離開！」
「我們必須立即離開！再不得有任何異議！」
「如果沒有其它問題了，那就開始發錢。」
「哇～太血腥了～好想到現場看看啊～」
封燁合上店裡配備的筆記本電腦，看看周圍的同伴們。
「好吧，那我現在就把行動守則說一遍，不認真聽的人，等會就不發錢給他消費！」封燁祭出了殺手鐧，這群新人立即變得循規蹈矩。
「有情況！」昶浩從店外面衝進來，然後就聽到倉庫中傳來的，店主嘶聲竭力的慘叫。
只見劉楠坐在馬桶上，抬頭望天，滿嘴血肉模糊。而他的四肢只餘下了森森白骨，竟是自己吞吃了自己！
不過雖然說是專賣店，但地方不大。秋葉原這裏空間緊張，除非是超大牌的電器公司才有能力租用大店面，否則其它店鋪都是窄窄小小的一個門面。
「似乎這就是其他兩人的下場了。」封燁嘆了一口氣，將搜索到的結果轉給同伴們。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塊顯卡砍在了他的脖子上，割斷了頸動脈。
「先去壽屋！」
「要省著點花，別盡浪費在讓你們精盡人亡的東西上！」
「但你們死了我們這些資深者就要被扣分！」
這時，路邊一家咖啡店的大門打開了，一位女服務生走出來攬客。
「所有人集中！準備離開！」封燁一出來，二話不說立即下令。
李志國：「在說這些之前，先把圍觀的鬼子都打發走吧！」
為了第一時間先去自己喜歡的店，宅腐觀光團又開始爭論了。
「那……老大？」鄭斌看看還泡在店裡的封燁。
另一邊，宋逸風滿臉肉痛地從空間袋裡掏出大疊的紙幣，都是他們在進入之前事先兌換好的日元。
「沒錯！」封燁毫不留情面地回答，「為了安全著想，請看開點。再說我們這裏也有兩位女性資深者，你大可以放心。而且，你難道還會怕嫁不出去？」
「戒備！」封燁二話不說，立即全神準備出擊。其他資深者也馬上做好準備，新人們則乖乖閉嘴。
「那麼，第一目標……」
「玄人志向專賣店！」
侯君健吞吞吐吐：「老大……我們才剛剛踏入敵境就撤退，會對以後的征服大計不利的……」
「像影片里的女主角一樣被碎屍萬段，唐少姚也親自上陣演了一次獵奇片。」黎萍評價。
話音剛落，主神通告新人死亡的提示接連響起，還是連續三次！
「萬歲！」宅腐團終於用自己的命，換到了最後一次旅程的機會。
這麼一叫，結果其他的男人幾乎全部都圍到了更衣室附近。
「行，那就去交款吧。」封燁一揮手。
張嬡支支吾吾：「可是……人家還想去買同人志啦……就算只有一張海報也行……」
「希望我不會因此變成偷窺癖……」
「用不著了！反正我們已經拿蘿莉控的命留在這裏作抵押了。」
「第一，任何人都不允許擅自行動。有特殊理由的，必須事先說明並申請。第二，不管去哪裡，都要有三名以上同伴在場，而且其中至少要有兩名資深者。第三
「哪裡有H就去哪裡！」
「號外！號外！蒲之原影像店發生了靈異殺人事件！獵奇同好會的同志們，趕快去啊！」
「難道你們可以為此連命都不要？」
說著，黎萍伸手去掐昶浩的臉蛋，還是用力往死里掐！
獵奇物達人唐少姚和推理小說作家劉楠，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進來，圍在鄭斌的屍體旁邊觀看著。前者還掏出一個數碼相機，不斷地拍攝現場第一手資料。
這時，封燁使用自己的「電腦騎士」能力，通過無線網路，查找到了新人們例舉的所有名店的位置。
「等等吧。」昶浩打斷他的話，「現在離用餐還有點時間，我們不妨先規劃好一個行程，保證能一次走完這些名店，不用走回頭路和冤枉路。我們的時間寶貴，在伽椰子模上門之前，要找好個地方駐守七天……」
「那個男人雙手各抓住一輛電單車，雙腳還各纏著一輛，就這樣被活活撕開了！」
※※※
這些還不算，還有一塊俗稱「刀卡」的伺服器用小體積顯卡，刺入他的心臟部位。
「嗯，鄭斌的死，已經可以在網路上找到了。果然不愧是手機網路發達的信息時代。」
既然能用天堂來形容，店鋪數量之多自然是足以令人眼花繚亂的。
「人家要去Cosplay－Cha啦！」
「我們不能再損失任何一個小弟了！」侯君健說得正氣凜然。
片刻之後，十五人浩浩蕩蕩地殺進了秋葉原，開始了中國宅民的幻想消費之旅。
「對啊！他嘴裏還咬著一輛的後座，直到腦袋都被拉掉下來了還不鬆口，所以才說詭異啊！」
「不是說五輛嗎？」
「那幾個說上廁所的，怎麼還不見回來？」
封燁將頭埋在兩手之間片刻，然後目光堅定地站起來。
這個命令惹來了新人們的連聲抱怨。
就在黃劍濤屁顛屁顛地跑去收款櫃檯的時候，王燕玲也挑到了一套Cosplay服。
「沒什麼大不了的啦。」黎萍不以為然的說，「上個廁所也不至於憋死吧？或許是因為廁所滿人，排隊等待呢？」
如果十五人分開行動，各自去自己喜歡的店鋪，那要逛完整個秋葉原，就算很花時間也總有個限度。但是現在要湊在一起行動，跟著別人去自己不感興趣的店，那花費的時間就要成倍算了。
精神力掃描投注過去，只見黃劍濤的頭上牢牢裹著一床被套，脖子上勒著枕巾，雙手還死死抱住抱枕不放，看來是被活活窒息而死。
「又是這個樣。」黎萍攤手，「雖然他們能團結宅力量一致對外，但在內部卻又各有爭執。要不要叫他們猜拳決定瀏覽順序？」
「萊因哈特（《銀河英雄傳》主角）的士官服！還附帶金色假髮！我要馬上試穿！」
「還有啊！據說那男人當時手上拿著的，是《下水道的人魚》！」
昶浩：「這一幕被人看到，會以為同志是人渣誠（遊戲《SchoolDay》的男主角，男女通吃的無差別推倒王）那樣的超級負心漢，影響非常不好的。」
「我當時就在現場！
「喂，後面這點這才是吸引來你們這些蒼蠅的原因吧？」黎萍眯著眼睛鄙視。
「沒錯！朝聞道，夕死可矣！」黃劍濤果然宅得也有些水準，雖然他的「道」不是什麼正道，「為了探究二次元蘿莉的奧秘，我隨時可以豁出這條命來！」
「不要用這麼富有喜感的語氣來形容！我們又死了一個夥伴啊！」翁閃華敲著桌子。
結果是沒有一個資深者跟著去。
「Yes，Sir！」宅腐團高聲回答。
秋葉原在日本江戶時代，還只是個下級武士的聚居點。後來經過了二戰的東京大空襲后，在廢墟上重建起的秋葉原，開始往電器銷售發展，最後發展成了著名的「電器街」。因為日本國小資源少，便將摳門的功夫發揮到了極致，表現在技術形式上，就是電子科技的登峰造極。那個年代，日產的電子產品算得上是聞名遐邇，很多到日本的外國遊客都少不了到秋葉原逛一圈，買點禮物回去。於是秋葉原的電器銷售，在上世紀時曾經盛極一時。後來隨著家電量販店的擴展以及折價出售方式的出現，秋葉原在家電零售方面的優勢逐步減弱，不復以往的榮光。但是在電器銷售退潮的時候，新興的電腦行業開始進駐秋葉原，填補了眾多電器專賣店退市形成的空缺。與之相關的行業，特別是ACG這塊，也隨之涌了進來。遊戲、動漫相關的商店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還催生出像女僕咖啡店這一類的准特種行業，更勿論手辦、模型、動漫遊戲周邊這一類的店鋪。
「你們……都圍過來幹什麼？」翁閃華面色不善地望著這些男人們。
總之，劈頭、割頸、刺胸這麼三招下來，鄭斌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哎！這身衣服還沒給錢呢！」
「店裡有錄像！你們可以去看！如果不快點就會被警方沒收了！然後再說些什麼毒品上癮者自殘之類的鬼話來糊弄百姓。」
封燁嘆了一口氣，「看來我們的協調性有必要進一步加強，連自己同伴的動向都沒搞清楚，以後還怎麼作戰啊？」
「請跟我來，這些高檔貨我們放在倉庫里，而且還經常賣到脫銷呢。」店主熱情地領路，推開了櫃檯后的一扇門。
而且在大門暢開的一瞬間，還從中飄出了木天蓼的氣味！
「前進……前進……」這夥人真的像鄉巴佬進城一樣，東張西望，又束手束腳地展開了他們的宅腐之旅。
「閉嘴！」黎萍一甩鞭子，「說這麼多廢話，你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偷窺！真有空去擔心同伴，就去看看那個最孤單的二次元蘿莉控吧！」
「不要站在馬路上阻塞交通！」黎萍一甩鞭子道，「被日本人看到，會把我們當成鄉下來的鄉巴佬的！」
「站住！」翁閃華面寒如雪，伸手抓住了昶浩的后衣領，將他倒拖回來，「自己剛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記了？在指導新人之前，你也要以身作則才能服眾！」
「那麼，行動路線如下。玄人志向專賣店—東京動畫中心—＠homeCafe—CosplayCha—壽屋—山本掏耳店，最後再是看情況逛逛順路的店，結束后我們立即離開，以後一周內都要給我老老實實的，明白沒有？」
「用毒品攬客的店，絕對是一家黑店！」兩女毫不掩飾自己對這家咖啡店的鄙夷，「浩子你絕不能走上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