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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七章 贗品鼻煙壺

第五百六十七章 贗品鼻煙壺

「哎!」齊老爺子嘆息了一聲,指了指書桌上的一個冰糖瑪瑙鼻煙壺,道:「你先看看那個吧。」
劉宇浩在齊老面前自然不敢充大,笑著說道:「手工琢玉師傅們雖然不能個個雕出這樣的把件,但機器可以呀,老師,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個鼻煙壺應該是機器雕琢量產的東西。」
劉宇浩陡然色變,眉頭皺成了一團,道:「生氣?怎麼會把自己氣的病倒了呢?」
大家愕然的看了一眼聲音傳過來的方向。原來是,可憐的秘書長大人又「病發了」。
「就你小子鬼心眼多。」
更何況現在既然是熊老爺子病了,而熊大哥又遠在鄂省不能在家裡照顧老爺子,劉宇浩當然要把事情打聽清楚才行。
劉宇浩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老師究竟是什麼事您就直說了吧,那個贗品不用再看了,我剛進門的時候就發現了呢。」
齊老爺子點點頭,說道:「考證過的現在有二百六十二件。」
有些人的朋友是用利益維持的,也就是所謂的酒肉朋友,但大家都知道,凡是那種朋友都不會長久。
不是他不敢,其實是他實在不願意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讓一個老人丟盡了面子,在劉宇浩的骨子裡,他是非常尊重老者的。
在這種場合雖然大家講的是隨意性,但是像齊老爺子這樣直呼薛長河姓名的還真沒有。
草,這小子是魔障了吧,搞清楚,現在邀請你的是薛老爺子,是別人騎著馬都巴結不上的大人物嘢,你小子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劉宇浩心念一轉,知道一定是自己猜對了,於是連忙問道:「老師,究竟是什麼事?我能幫得上忙嗎?」
說完,薛老爺子微笑著看了眼劉宇浩,道:「宇浩,這一次我們對你還是寄於了很大希望的,你可別讓大家失望喲!」
劉宇浩笑著把那個冰糖瑪瑙鼻煙壺拿了過來,說道:「老師,這個鼻煙壺才雕工上看應該是屬於借綹雕吧?」
雖然齊老爺子沒有劉宇浩的那種八錦異能,也沒有可隨時開啟的天眼,但以他這麼都年的人生閱歷還是一樣可以窺破薛長河的心思的。
在劉宇浩說這些話的時候,有很多人都不相信的掏了一下耳朵。
吳家老二?
齊老爺子點點頭。
薛霑皺了皺眉橫了劉宇浩一眼正要說話,被薛老爺子用凌厲的眼神攔了下來。
齊老爺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齊老爺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劉宇浩,說道:「熊遠甄的父親,嗯,要是你這段時間有空的話就去看望一下,畢竟人家上次基本上是白送了你一副黃公望的真跡。」
「哦!」齊老爺子壽眉一揚,驚愕的看了眼劉宇浩,道:「那你就說說這個鼻煙壺哪裡出錯了。」
就在剛才齊老爺子發現,劉宇浩在說話的時候眉尖微微往上挑了一下,這說明那小子心裏又有自己的什麼想法了。
所以,劉宇浩交朋友的原則一向是共同的興趣愛好,再加上相互的理解和幫助,只有這樣友情才會更真摯一些。
老頭走到劉宇浩面前笑吟吟的看了他足有一分鐘后才笑著點點頭,道:「宇浩,明天晚上我家裡有個小範圍的宴會,希望到時候你能來。」
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齊老爺子更不會怕薛長河會給他製造什麼麻煩。
劉宇浩笑著把齊老杯中的茶水添滿后才坐了下來,說道:「老師,冰糖瑪瑙材質的鼻煙壺雖然不常見,但是清三代鼻煙壺鼎盛時期的這種作品倒也傳承下來了有上百件了。」
薛長河哈哈一笑,拍著劉宇浩的肩膀說道:「明晚的宴會都是為你們這些青年才俊準備的,到時候你們這一代的翹楚吳家老二也會來,我希望你們能認識一下,這個解釋還能說得過去吧?」
咕咚!一響。
怎麼樣?這哥們的太極拳打的還可以吧,人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態度卻非常明了,你說什麼都不能作數,要哥們聽話也行,那得先問問我老師同不同意。
「多謝薛老誇獎,我一定會聽我老師的話的。」
劉宇浩一點都不會被眼前的假象迷惑,不卑不亢的說道:「薛老,俗話說無功不受祿,我是在猜不透究竟是什麼理由會讓您請我吃飯。」
這樣的人你劉宇浩都不屑於巴結,你還想做什麼?難道說你比諸葛武侯都牛逼嗎?不可能吧!
齊老爺子才不會相信劉宇浩想去見什麼青年才俊的鬼話呢,要說才俊,四九城裡能有幾個像劉宇浩這樣年紀輕輕就已經身家數十億的?
倒不是說薛老爺子讓劉宇浩產生了什麼恐懼的感覺,而是劉同學實在是受不了被人那樣盯著看,搞的好像倆人之間的關係很曖昧一樣。
齊老爺子原本是樂呵呵的,但提起了熊遠甄的父親后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隨之是一抹擔憂之色。
不過,這一次他是裝的。
真是牛人呀!
這師徒倆都是牛人啊!
熊遠甄一直對自己非常關心,而且好幾次都幫過自己,劉宇浩當然不會忘記那些。
這一次,劉宇浩出乎意料的沒有閃避薛老爺子用大手在自己肩膀上拍。
薛老爺子笑容依舊不減,道:「呵呵,看來我這個老頭子很不受年輕人的歡迎呀,請別人吃飯還要說個為什麼出來才行。」
劉宇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又把眉頭蹙緊了,道:「老師,是熊老有什麼事嗎?」
可人家齊老爺子偏偏就這樣做了,不但這樣做了,而且還聲色俱厲,不給薛長河留一分面子。
薛老爺子雖說不是帝王,但他身後代表的是國家最高權力的組成部分。
家裡沒了曹若彤和幕月兒頓時就冷清了一大截,齊老爺子和劉宇浩倆人簡單的吃了點飯以後就到書房裡聊天了。
齊老爺子擺擺手,道:「還不是被氣的,聽說昨天又病倒了,前幾天見到他的時候走路都不怎麼利索了,這下可好,才幾天的功夫又變成了路也走不成了。」
劉宇浩怔了怔,道:「熊老?哪個熊老?」
好不容易才讓自己醒過來的簡子樂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齊老爺子的怒喝馬上又暈倒過去。
他們大部分人是不知道劉宇浩和薛浩然之間的過節的,所以,也就對齊老爺子的剛才的言行感到非常費解。
別看今天到場的不乏一些高人,但在大部分人的骨子裡都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
於是,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簡秘書長很合時宜的繼續裝死去了。
劉宇浩一頭霧水的看著薛老爺子,心說:「靠,哥們連是什麼事都不知道呢,失望個毛線呀。」
劉宇浩非常好奇,究竟那個吳家的老二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這麼多的人都對他推崇之至呢?
但經歷了這麼多的事,劉宇浩已經慢慢成熟了起來,雖說不能老於世故吧,但對付這種場面還是綽綽有餘的。
開什麼玩笑,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簡子樂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攙和到其中去,不趕緊給自己找個借口怎麼辦。
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聽到有人在他面前提這個人了,先是賀老爺子,然後就是薛長河。
薛長河一張老臉脹的通紅,他大聲道:「齊驥,我不知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有一點我希望你能明白,不管在任何時候,我對人才都是非常欣賞和愛護的。」
老爺子伸出一根手指,一字一句的說道:「薛長河,不管這件事有多難,我保證劉宇浩一定會負責到底,但你也必須保證,以後不在找劉宇浩的任何麻煩。」
劉宇浩下意識的把自己和薛老爺子之間的距離拉遠了一點,愕然問道。
「你好像和熊老家的那小子是好朋友吧。」
劉宇浩是他帶出來的學生,更深層次的來說,齊老爺子對劉宇浩的習慣和一些下意識的小動作了如指掌。
在場所有人無不愕然,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齊老爺子微微頷首,再看劉宇浩時眸中滿是讚賞之意,道:「在琢玉的大師中,能利用玉的小綹把一個鼻煙壺雕出如此精緻的不多,十根手指都數得過來,你能一眼看出這裏面的門道,說明這段時間還是用了功的。」
除非遇到讓自己難受的那種給臉不要臉的以外,一般情況下劉宇浩都不會對一個老人家主動發難。
劉宇浩的心動了一下,感覺有點像是被貓抓的一樣痒痒的。
「您什麼意思?」
齊老爺子頓時來了興緻,坐直了身子雙眼神光炯炯的看著劉宇浩,道:「你怎麼能這麼肯定這鼻煙壺是量產的?」
薛長河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聚。」
就在大家都猜想薛老爺子會不會呵斥劉宇浩的時候,讓人大跌眼鏡的事發生了。
「呃」劉宇浩撓了撓頭,顯得很青澀的樣子笑了下,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好了,謝謝您給我這次機會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