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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 誘殺 立威 急迫

第三百五十三章 誘殺 立威 急迫

有這樣的實力對比在,幾十個頭目雖然是在那裡爭吵,不過都要賣江峰的幾分面子,聽到江峰的召喚,一個個的都是停止住了爭吵,來到了江峰的軍帳之中。
聽到這句話,台上這些人一下哄了起來,有些桀驁不馴的直接在那裡喊道:
「什麼他娘的大人,不過是個到海外落草的破落戶,還真是把自己當回事情了。」
江家軍的騎士們騎馬到處大聲宣布召集的命令,那些被安排在各處忙碌的護衛隊員都是滿心不情願的聚集在一起。
年輕人神色肯定的點點頭,江峰的衛隊長隨後衝著後面一揮手,大批全副武裝的士兵蜂擁而入江峰的軍帳,護衛隊的頭目們進入軍帳的時候,都是毫無防備,誰想到大批的士兵突然就衝進來。
一個個的都是五花大綁的捆了出來,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就算是喊都喊不出來,江家軍的士兵們早就是在他們的口中堵住了抹布。這些人看著面無表情的江家軍士兵,都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裏所有人受我軍法統轄,誰反對!!?」
江峰帶了兩千士兵和一千五百的團練,這股勢力實際上對於這些過來支援的護衛隊來說,可是絕對的優勢。
勛貴們的矛盾同樣的反應在他們手下的護衛隊上,彼此爭鬥不休,很多人互相之間都是有仇怨在的,這次來到泰寧衛這個地方,沒有上面的莊園主的約束,更是激化了起來。
這時候江峰在台上大聲的喝道:
「請各位爺稍待片刻,我家大人馬上就過來!」
江峰的軍帳就是設立在塔爾河谷的邊上,從泰寧衛的那些蒙古人在這裏也是有一個土圍子在那裡,江峰的軍資和臨時的倉庫就是圈在這個土圍子裏面,他的軍帳也是在這裏搭建。
「從現在開始,大家都必須受江大人的軍法統轄!」
那個年輕人一出軍帳,就把帘子放了下來,沒有走幾步,江峰的衛隊長從一邊轉了過來,低著聲音問道:
這些護衛隊頭目們一直等待的江峰這時候施施然的從一邊走了出來,身上已經是穿著了盔甲,江峰冷冷的看了幾十個跪在地上的頭目,開口朗聲說道:
而且戰鬥力也確實是說的過去,悍勇的女真部落,草原上的蒙古人,都是這些護衛隊的手下敗將,他們的兵器精良,又是配有良馬,其中主要的頭目往往都是邊軍或者勛貴們的武裝家丁為主,懂得軍法知道訓練。所以這些人即便是對上關內的官軍,也都是絲毫不怯場的。
其餘的墾殖莊園為了追求利潤的最大化,壓根不會像是江峰的惠風莊園這樣招募大量的自耕農,北地最容易培養人勇悍尚武的風格,兩三名鐵丁出身的軍官在這裏對團練們日夜的操練,也是很見成效。周圍的那些莊園派來的護衛隊員,最大的一股也不過是七百人左右,其餘的或者是三百人,更多的不過是一二百人的隊伍。
然後就走了出去,看著這個兵丁出門,後面的幾個人朝著地上呸了一口,低聲的罵道:
不管是山脈或者是什麼險要的地形,在河道的邊上總是有平地,在塔爾河泰寧衛這一段,近萬人在這裏忙碌,已經是把周圍的雜草和灌木之類的東西砍伐一空,所以當江家軍的鼓聲敲擊起來的時候,也不缺大塊的空地。
「擂鼓把河谷上面的人全部的聚集起來!」
關外墾殖莊園的護衛隊主體已經不是開始招募的那些農戶的男丁了,而是由遼鎮衛所裏面的軍人和在內地招募的亡命製圖組成,這些人在關外墾殖區這個無法無天的地方更是如魚得水。
各個護衛隊的首領罵罵咧咧的來到了江峰的軍帳這裏,卻看到軍帳的門口站著幾個年輕人,卻都是當日裏面去各個莊園裏面發送書信的兵丁,在那裡笑容可掬的迎接。迎進去之後都是領到一個座位上,好茶伺候。
再加上在關外倚仗著莊園主的勢力和自己手中的武力欺壓奴隸和僱農,上面沒有什麼官府的管束,驕橫之氣越發的利害起來。
在土圍子那裡,早就是有個瞭望台的底座,也就是一個碎石夯土的矮台,正好是江峰站在上面,看著下面的護衛隊員們一個個的雖然是走了過來,可是彼此之間都是格開了一部分距離,散落在那裡。
這樣的兵如何能夠打仗,即便是單兵的素質可能很強,懂些武術,刀劍精良,可是在戰場上不知道團結,那就是等死潰敗的命運。
慢慢人來的差不多了,在裏面招呼的一名兵丁笑著對那些護衛隊的頭目說道:
「人都齊了嗎?」
喊話聲音突然就是中斷,江峰的手朝著前面虛砍一下,幾十個各個護衛隊的頭目都是北拖了上來,刀斧手毫不客氣,把人朝著地上一放,毫不客氣的手起刀落,頓時鮮血朝著那些護衛隊員的方向噴了過去,雖然距離根本不可能噴到,但是那些剛才還是大喊大叫的護衛隊員們猛地朝後面退了一步。
這話說完,旁邊的人紛紛出生符合,這些人都是知道江峰的局面,心裏面都是有這樣的想法,你江峰也不過是個運氣好的強盜,如今卻做的好像是官府一般,有本事你不要出海啊?
「憑什麼,我只聽我們大……」
這次來到泰寧衛增援,他們這些人怕是不怕的,不過誰高誰低,誰指揮誰這個問題,卻都是彼此並不服氣,京師商團本來就不是鐵板一塊的組織,本身就為了利益爭鬥不休,來到關外,除了江峰狠辣手段讓人不敢對他動手之外,其餘的眾人彼此之間的手段可是層出不窮,殺人滅族的事情並不希罕。
這些人聚集過來之後,看著站在台上的江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鐵蛋有些畏縮的看了下面烏壓壓的人頭,硬著頭皮走上土檯子大喊: